序章雨夜的回憶(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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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堯警官,你覺得這樣浪費納稅人的錢有意思嗎?明明我是無辜的,你非要說我殺人,你覺得這樣冤枉好人有意思嗎?”王寶才一臉無辜的說道。 “如果你都能算是好人的話,那簡直就是對‘好人’這兩個字最大的侮辱?!?/br> “堯警官,你說我不是好人,那你可要拿出有力的證據(jù),沒有證據(jù)的話那就是污蔑,不過我想你現(xiàn)在也拿不出什么證據(jù)了,不然我也不會站在這里和你說話了?!蓖鯇毑艓е翎叺恼Z氣,說道。 “我承認是我低估了你,不過你不要以為這樣的事會發(fā)生第二次,我還是那句話,除非案子不是你做的,否則下次你一定不會再這么輕易從這里離開,我用我的這身警服擔保?!?/br> “既然如此,那我就等著看堯警官你是如何脫下這身警服的了。”王寶才囂張的挑釁道。 “我相信最后看到的不是我如何脫下這身警服,而是看到你是如何認罪伏法的?!?/br> 堯舜說完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王寶才看著堯舜遠去的背影,嘴角抹過一絲微笑,那笑容中帶著一絲勝利的味道,像是他已經(jīng)順利完成了某種使命一般。 “轟隆……”一聲炸雷把堯舜從記憶拉回到了現(xiàn)實中。 窗外的雨依然在下,勢頭依舊非常的猛烈,風聲、雨聲、雷聲混在一起,讓這個夜晚顯得雜亂無章,如此無序的聲響著實讓人心煩意亂。 堯舜發(fā)泄似的把煙頭重重的摁在了煙灰缸里,然后坐到了辦公桌前,翻開了一份案件的卷宗,這份案件的卷宗,里面記錄的就是王寶才涉嫌強x殺人的全部資料。 王寶才的個人資料非常的簡單,男,歲,市d高中的生物老師,出生于王家村,至今未婚,沒有任何的犯罪前科。至于他的出生地王家村,更是一個人均年收入只有000元左右的貧困村。 看過以上資料,的確很難想像,一個背景如此干凈的人怎么會和殺人案扯上關(guān)系?這起案件還要從一個月前說起。 一個月前的清晨,光明才剛剛驅(qū)趕走黑暗,從云層后射出幾縷陽光照耀著濕潤的大地,水氣在空氣中蒸發(fā),散發(fā)出一種雨后特有的氣息。 下了一夜的暴雨總算停歇了,那晚的雨勢和現(xiàn)在窗外的雨勢幾乎是一樣的猛烈。 市臨江公園是個開放式的公園,雖然地上依然有大片積水,但是這并沒有阻撓晨練的人們的熱情,他們?nèi)齼蓛傻膩淼焦珗@,或散步,或曼舞,或閑談,或?qū)摹?/br> “啊!”的一聲驚叫頃刻間將公園內(nèi)悠閑的氣氛打亂,所有的人都循聲望去,就見一名身著運動裝的女性跌坐在公園一角的草地上,驚叫聲正是從她嘴里傳出的,見狀,所有晨練的人都停止了各自的活動,紛紛圍上前去一探究竟。 “死人啦!死人啦!”運動裝的女性驚恐的指著草叢驚叫道,她的臉早已被嚇得慘白。 聞言,人們在好奇心的驅(qū)使下,順著運動裝女性手指的方向看去,可剛看到從草叢里露出的一條胳膊,人們就嚇得紛紛向后退卻,驚呼之聲不絕于耳。有幾名年輕的男士壯著膽走上前,可他們僅湊近看了一眼,便逃似的跑到一旁嘔吐不止。 接警后,堯舜迅速帶隊趕到了案發(fā)現(xiàn)場,驗尸,現(xiàn)場勘察,詢問筆錄,各項工作在案發(fā)現(xiàn)場有序的展開。 堯舜第一時間來到了陳尸的位置,不過那場面著實讓他有些驚訝,死者是名女性,以上半身蜷縮的姿勢倒在地上,她身上的衣服連同皮rou被利器割的是面目全非,好在面容還完好無損,看得出死者生前樣貌姣好。 雖然死者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破爛不堪,但從衣服的顏色以及胸前的標志上不難看出這是一件校服。當然,這些都不是主要,最主要的就是死者腹部以下的位置似乎受到了某種物品的腐蝕,已經(jīng)找不出一寸完好的肌膚。 “有初步結(jié)論了嗎?” 堯舜皺著眉頭,繞著尸體仔細觀察了一番,然后才向法醫(yī)詢問。 “死亡時間大概在7-8個小時左右,也就是昨天晚上的9-10點間,致命的原因應(yīng)該是頸部大動脈被割斷,失血過多而亡。死者身上的傷口多的已經(jīng)數(shù)不過來了,至于是生前造成的,還是死后,還是兩者都有,我必須詳細驗尸后才能給你結(jié)論,至于死者腹部以下位置的傷勢,應(yīng)該是被硫酸腐蝕造成的。真不知道是什么人,居然對這樣一名花季少女下如此毒手?!?/br> “這名兇手根本就不能被稱之為‘人’?!眻蛩磁?。 “是??!行兇的手段已經(jīng)到了令人發(fā)指的地步?!?/br> “這里是第一案發(fā)現(xiàn)場嗎?” “一般尸僵會在死后1-小時才會逐漸形成,不過主要是集中在面部,4-6小時后才逐漸向頸部、軀干以及四肢移動,從死者上半身蜷縮,但下半身伸展的情況來判斷,應(yīng)該是在死后不久被以蜷縮的姿勢裝入了某種物體中,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存放之后,在尸僵還沒有完全形成的時候被丟棄到了這里,所以這里應(yīng)該不是第一案發(fā)現(xiàn)場?!?/br> “那除了尸體上所表現(xiàn)出來的這些特征外,現(xiàn)場應(yīng)該很難再找到其他有利的線索了吧!”堯舜環(huán)顧了四周,說道。 “昨晚的那場暴雨可以說幫了兇手一個大忙,現(xiàn)場已經(jīng)被徹底沖刷了一遍,能找到的線索非常有限,不過我們會盡力的?!?/br> 開放式的公園,不起眼的角落,殘忍的行兇手法,再加上現(xiàn)場被徹夜的暴雨沖刷,可以說,案件從發(fā)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困難重重。(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