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晚餐驚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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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無以后一定要當日事當日畢,堅決不干要補更的事兒了,好累啊~趴~~~ ~~~~(>_<)~~~~替換正文的分割線~~~~(>_<)~~~~ 徐諾今晚是抱著要使美人計的心態(tài)前去赴宴,自然是費盡心思地打扮了一番,不過她倒沒有濃妝艷抹,只是根據(jù)自己的氣質(zhì)挑了身頗具中國風(fēng)韻味的衣服,只化了淡妝卻更有一番清麗的味道。 等在樓下的唐森果然眼睛一亮,公寓大門內(nèi)走出的女子,面龐還隱在暗處,只見身穿一襲白色水墨圖案的紗裙,下擺堪堪遮住大腿,渾圓小巧的膝蓋和白皙筆直的小腿都露在晚風(fēng)的吹拂下,白嫩纖細的小腳踏著一雙銀灰色的涼鞋。胸前兩條絲帶松松地挽了個蝴蝶結(jié),隨著腳步在胸前一蕩一蕩,蕩得他心都要跟著飄起來了。他著實沒想到那天僅有一面之緣的女警,竟是這樣好身材的尤物,唐森摸摸特意揣進口袋的藥瓶,不懷好意地笑了。 等到佳人完全出現(xiàn)在眼前的時候,唐森更是忍不住地吞了口口水,她頭發(fā)用了根發(fā)簪高高挽起,余下的一縷從耳側(cè)繞至胸前柔順地垂著,兩耳帶著小巧的鉆石耳釘,耳垂白皙得近乎半透明一般,好似能看到里面細微的血管。唐森玩兒過的女人多了去了,自己都數(shù)不過來,眼神自然毒辣,一眼看去就知道徐諾只淡淡地打了粉底,勾了眼線,卻已經(jīng)襯得眉目如畫,眼里含著一汪兒春水一般。這可真是容貌身材俱佳,而且最難得的是偷著一股子清新氣息,不是妮可那種風(fēng)塵女子能夠相提并論的。 正看得心花怒放的時候,徐諾已經(jīng)走上前說:“唐先生,讓你久等了?!?/br> 其實徐諾說話的聲音跟平常一樣,并沒有故作嬌媚,但是此時聽在唐森耳中,不啻與天籟之音,覺得柔柔地就順著耳朵鉆進心里,像個小貓爪在撓似的讓人心癢癢地恨不得去狠狠抓幾把。 不過唐森也算是花場老手,馬上收回色迷迷的眼神,很有紳士風(fēng)度地給徐諾開門道:“等著佳人是我的榮幸?!?/br> 徐諾見他拉開的是后車門,一偏頭這才看見駕駛位上還有一人,她故作不解地說:“怎么唐先生不自己開車?” 唐森訕笑幾聲道:“我這不是怕晚上喝酒,再開車會不安全嘛!” “唐先生真是個細心的人。”徐諾嘴上奉承著,心里卻道,聽說紅綠色盲癥的人是不能開車的,因為判斷不出信號燈的顏色,看來衛(wèi)斌的消息果然是有幾分可信。 “徐小姐今天真是明艷動人,與那日在jiejie家見面真是判若兩人?!碧粕滟澋溃翘煲娒嫘熘Z素面朝天、一夜未睡,衣服也因為在林中奔波狼狽不堪,自然是不能跟今日有意裝扮相比,但是那日就已經(jīng)讓唐森覺得眼前一亮,今日見到盛裝的樣子,更是覺得自己艷福不淺,右手又下意識地去摸兜內(nèi)的藥瓶。 “唐先生真是過獎了。”徐諾微微笑著謙虛道。 “不是過獎,句句肺腑,而且徐小姐的品位不俗,時尚中還帶著古風(fēng)氣息,簡潔的簪子,水墨潑就的紗裙,再配上銀灰色的涼鞋,真是宛如畫中走下來的古代仙女一般啊!”唐森只顧著拽文夸贊,沒看到徐諾在聽了他的話后眼睛驟然一亮。 但是,徐諾滿腦子想著怎么跟唐森虛以委蛇,卻是沒發(fā)現(xiàn)在車子開走后,時文軒滿臉陰沉地從樓角的黑暗中現(xiàn)出身影。 餐廳的情調(diào)還是如往常一樣的浪漫,空氣中浮著若有若無的酒香,小提琴的樂曲像流淌的河流一般拂過耳畔心頭,徐諾心里遺憾道,這么好的情調(diào),卻是跟這么個人渣吃飯。但是還不得不打起精神,面帶微笑地聽他喋喋不休地介紹自己經(jīng)常來這里,跟老板很熟,環(huán)境優(yōu)雅、菜式也都很好之類的廢話。 餐廳這邊徐諾早已經(jīng)交代妥當,無論是大堂經(jīng)理還是服務(wù)生都當做不認識她一般,只去跟唐森打招呼:“唐先生晚上好,請問想吃點兒什么?” 來接待的不是外人,正是大堂經(jīng)理郭姍姍,只不過她心下暗暗奇怪,徐小姐是常客,明明品味一直很是清雅,怎么今天一身素凈的裝扮卻穿了一雙櫻桃紅的涼鞋。徐諾也發(fā)現(xiàn)郭姍姍的眼神一直在自己的腳邊流連,低頭看看自己那顏色悲劇的鞋子,眼睛里滿是陰謀得逞的笑意。 唐森打開菜單也不看,只顧著跟徐諾介紹餐廳的招牌菜,徐諾裝作驚訝地輕輕“啊”了一聲,用菜單遮住臉龐小聲對唐森說:“唐先生,這里好貴哦!” “哈哈哈”唐森豪爽地大笑道,“不用擔心,請頓西餐的錢我還是不放在心上的?!?/br> “我不懂這些,還是聽唐先生的推薦吧?!毙熘Z合上菜單搖頭。 唐森一直以為徐諾是個窮警察,對她什么都不懂倒也覺得很正常,他志不在吃飯,但是為了討美人歡心,倒也是點了幾樣價錢不菲的招牌菜,并且要了一瓶好酒。 趁著等上菜的時間,徐諾柔聲問:“唐先生在哪里高就?。俊?/br> “什么高就,開了個小公司,小打小鬧玩玩兒的。”唐森嘴上說的不值一提,但是神色間滿是得意,那樣子就像是在告訴別人,來問我吧,繼續(xù)問啊,我剛才只是謙虛。 徐諾自然不會辜負他的期望,繼續(xù)追問道:“是什么公司?唐先生說說看我聽過沒?” “呵呵,就是鴻菱企業(yè),弄點兒進出口的生意,不值一提?!碧粕靡庋笱蟆?/br> “??!那個公司我聽說過,很有名經(jīng)常上電視呢,據(jù)說是做電子生意的,只不過我不太懂那些。”徐諾順手送了頂高帽出去。 唐森被徐諾恭維得心花怒放,殷勤地給徐諾布菜倒酒,舉止倒是禮數(shù)周全,如果不是那雙色迷迷的眼睛一直上下打量,徐諾倒是覺得他這個人還算紳士。 開胃小菜吃過,兩個人之前的氣氛越發(fā)活絡(luò),徐諾便試探地問:“當初何副市長的老婆怎么會失蹤,這個唐先生知道不?” 唐森拿著刀叉的手一僵,互相碰撞出清脆的響聲,半天才不自然地說:“好好地吃飯,說這個干什么?!倍f話的時候,眼神不住地躲閃。 “是我的不是了,只不過我們最近被上級壓著破案,都快累死了,還是毫無頭緒?!毙熘Z故作委屈狀。 “當時聽說是跟個香港人跑了,我姐夫的前妻還算有幾分姿色,只不過沒想到是個不守婦道、耐不住貧寒的,不過倒也成全了我jiejie和姐夫?!碧粕m然想討好佳人,但是這件事他死活不肯露出半點口風(fēng),東拉西扯地繞著圈子說話。 徐諾心里微微著惱,卻也拿他毫無辦法,只得自己先開口問:“其實我們警方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章婷珍的尸骨,我那天去找何夫人也是說這件事,怎么,她沒告訴你嗎?” 唐森臉色不自然地變了一下,馬上端起酒杯喝了口酒掩飾,裝出一副被驚嚇到的樣子說:“尸骨?天哪,jiejie沒跟我說過。不過聽說這兩天陽明山又死人了,是不是風(fēng)水有問題???我要找個人去給我姐算算,別出了什么事兒才好?!?/br> “唐先生對誰殺了章婷珍,一點兒能提供的線索都沒有嗎?”徐諾緊追不舍地問。 “她跟我姐是同學(xué),我跟她又不認識,能有什么線索?!碧粕藭r已經(jīng)面沉如水,連眼睛也不在四處亂瞄,而是專心對付著面前的食物。 徐諾也察覺出氣氛有些異樣,忙笑著圓場說:“唐先生真是對不起,我這都是職業(yè)病,一遇到人就問東問西的,你可千萬別見怪?!?/br> 唐森也重新掛上了笑意道:“怎么會怪罪,有這樣的警察是我們公民的福氣?!钡悄切σ鈪s并沒有到達眼底。 主菜上桌后,吃了還不到十分鐘,徐諾又裝作無意地說:“說起來何市長的女兒,真是可惜啊,那么年輕還那么有才華,就被人害了,何市長一定很難過吧。” “是啊,姐夫最近傷心的不行,這些天一直病著,不過還在堅持工作,人憔悴了不少,把我姐也心疼得要命?!闭f起何妍,唐森的表情倒是沒什么異常,令徐諾大為疑惑。 “聽說何妍死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了身孕,唉!”徐諾幽幽地嘆了一聲,“這兇手真是作孽啊!” 唐森聽到身孕的時候,眼神微微一閃,但是馬上就了無痕跡,快得讓徐諾不禁以為是自己眼花。 他專心切著牛排說:“我姐前兩天還埋怨自己,說是自己沒管教好小妍,雖然不是親生的,但是我姐真的是把小妍當做女兒去疼,最近提起來就抹眼淚?!?/br> “也不能怪何夫人,現(xiàn)在的孩子都早熟,就我們的調(diào)查,何妍就不止跟自己的男友發(fā)生過關(guān)系。”徐諾壓低聲音。 “哦?”這個話題成功地讓唐森臉上的表情一僵,“這個都能檢查出來嗎?現(xiàn)在的高科技手段真是太先進了。” “是?。∥覀儾槌鰜硭亲永锏暮⒆硬皇撬信笥训哪?!”徐諾故作神秘地說。 “那是誰的你們查到?jīng)]?”唐森裝作不經(jīng)意地問,但是眼中的些許慌亂透露出他心情的不平靜。 “我們現(xiàn)在懷疑是她學(xué)校的老師,據(jù)她同學(xué)反映他們兩個關(guān)系很親密,而且那個老師的血型跟孩子的吻合。”徐諾說到血型,忽然裝作饒有興趣地說,“對了,唐先生,你是什么血型的?” 唐森瞳孔急速縮緊,半晌才說:“問這個干嗎?” “我最近很喜歡研究血型,因為我發(fā)現(xiàn),其實血型比星座更能反映人的性格,我的性格就跟星座一點兒都不吻合,但是跟血型倒是像得很,你說出來我?guī)湍惴治龇治觥!毙熘Z一副小女生的模樣。 唐森眼中的疑惑稍稍減退,猶豫了一下還是說:“我是ab型血?!?/br> “呀,是ab型的?。 毙熘Z可不是心血來潮忽然這么一問,她為了晚上的套話還是抽時間做了一點兒準備的,“ab血型的人,最大的性格特點就是矛盾。這種血型的人冷靜、有自信,做事果斷、是屬于行動型的人,在處理事物以及接人待物的時候,有較強的表現(xiàn)欲,而且不愿意墨守陳規(guī),而是喜歡有所創(chuàng)新。” 徐諾托著下巴朝唐森一笑,問:“怎么樣唐先生,我說的對不對?” 見徐諾一口氣分析出這么多道道,唐森的疑惑盡除,估計也是因為他過于自負,認為沒人能發(fā)現(xiàn)他跟何妍之間的事,便哈哈一笑說:“沒想到警察也信這些!” 徐諾嘟嘟嘴不樂意地說:“警察怎么就不能信這些,難道女警察就不是女人??!” “當然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徐小姐簡直是女人中的女人?!碧粕φ~媚地拍馬屁道。 徐諾陪著他東拉西扯了一會兒,郭姍姍上來收拾餐具,她端了兩個人主菜的空盤子下去的時候,走到唐森身后,給了徐諾個一切都會辦妥的眼神。 主菜過后端了湯上來,西餐應(yīng)該開胃菜過后是湯,但是唐森點菜的時候特意要求主菜后上湯,說是自己的習(xí)慣。由于來點菜的是平時不負責(zé)具體工作的郭姍姍,所以竟是誰都沒有察覺出異樣。 唐森拿起鹽罐兒往自己碗內(nèi)倒,還笑著說:“我這人口重?!钡菑男熘Z的角度看不到的是,他并沒有打開鹽罐兒的開口,而是在鹽罐兒和掌心內(nèi)夾了一個細長的小藥瓶,白色的粉末正是從那里面傾瀉而出。 他輕輕攪了攪湯,放回鹽罐的時候,一個不小心把桌上的調(diào)料罐碰掉,骨碌碌滾到徐諾身后,徐諾忙起身蹲下去揀,而就在這時,唐森趁沒人注意,把自己的湯與徐諾眼前的迅速對調(diào)。徐諾毫無察覺地回到座位,放好調(diào)味罐開始喝湯,唐森的眼睛瞇成一條縫,露出獵物到手的光芒。 半碗湯下肚,徐諾忽然察覺不對,一股眩暈沖上頭來,剛想起身大喊,身子卻直接癱軟下去,唐森速度飛快地閃到她身邊,扶住她的身子,讓她輕輕趴在桌上,隨后喊服務(wù)員來買單。 郭姍姍拿著賬單過來奇怪地看看趴在桌上的徐諾,卻也不好說什么,只得問:“唐先生,您二位不等甜品了嗎?今天點的是大廚的招牌限量甜品,這么走了太可惜了?!?/br> 唐森微笑著指指徐諾道:“這位小姐不勝酒力,我自然要做好護花使者,怎么能只顧自己享用甜品呢?!?/br> 郭姍姍接過唐森遞來的信用卡,又擔心地看了徐諾一眼,磨蹭著走向服務(wù)臺,把卡交給一個服務(wù)員叫她刷卡,但是先不要送過去,等她回來會去送。服務(wù)員以為她是想自己去收小費,不樂意地撇撇嘴,但是郭姍姍是大堂經(jīng)理,她也不好說什么,只得摔摔打打地去刷卡。 郭姍姍完全沒注意這些,她快步走到后面的總經(jīng)理辦公室跟劉峰說:“劉經(jīng)理,外面似乎不太對勁?!?/br> 劉峰正盯著電腦打游戲打得入神,不耐煩地說:“什么不對?有客人鬧事?” “那倒不是……”郭姍姍吭哧著,不知道自己懷疑的對不對。 “沒人鬧事你來哼唧什么!”劉峰更加不耐煩道。 “我剛才去送湯的時候,徐警官和唐先生還有說有笑,但是還沒等上甜品,唐先生忽然叫我買單,徐小姐已經(jīng)趴在桌上不動彈了,你說會不會是出事兒了?”郭姍姍心下不安,到底還是把自己的疑惑說了出來。 劉峰一聽是這兩位的事兒,腦袋更疼,雖然徐諾和唐森都是???,但是他可是半點兒都不想讓餐廳沾上什么兇殺、刑警這一類恐怖的字眼兒,那豈不是要把客人都嚇跑嘛! 本來今天答應(yīng)徐諾的條件到?jīng)]什么打緊,只是都裝作不認識她,然后讓郭姍姍幫忙把唐森用過的餐具放進徐諾提前給她的證物袋內(nèi),自己壓根兒不用插手。可是現(xiàn)在倒好,又出事兒了。 他皺眉思付半天,手里的鼠標早就停了動作,游戲里的人物被殺的七零八落,也跟沒看見似的。其實如果從來頭上說,兩邊是他都不愿意得罪的,但如果真的要做個衡量比較的話,畢竟唐森在黑道上有勢力的事情也略有耳聞,而且還是副市長的小舅子,所以比較起來徐諾一個富家千金加上刑警就不夠看了。 他打定主意,也為自己想好了推脫之詞,便轉(zhuǎn)頭對郭姍姍說:“徐警官當初交代過,只要辦好她要求的事兒,別的不要多管,我看這準是她有意麻痹唐先生的手段罷了,而且你看電視上的警隊行動,外面都是埋伏著人的,哪里有傻乎乎自己去見壞人的,當然我也不是說唐先生就是壞人,徐警官不也只說是了解情況嘛!好了,你也別疑神疑鬼的,咱們不要破壞人家的行動。” 郭姍姍一聽倒也有理,電視上的確常演警察裝作不敵,被壞人擄走其實是為了找到壞人的老窩,而且再聽劉峰說,外面肯定有埋伏,這下心里更穩(wěn)當了,不禁暗笑自己多疑。 他們兩個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卻是誰也沒想到,真的就有徐諾這樣笨蛋,絲毫沒帶后備支持地就來會見嫌疑人,結(jié)果反被嫌疑人狠狠地擺了一道。(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