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六四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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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氣很好,小無把家里的熊啊猴子啊都五花大綁地掛在門口曬太陽去了~咩哈哈~大家也要多多曬太陽~\\(^o^)/ ~~~~~~~~~~~~~第二更的分割線~~~~~~~~~~~~~ 徐諾回到警局,正好在門口遇上衛(wèi)斌慢悠悠地朝里面走,她快走幾步追上去笑著問:“衛(wèi)組長,辦公室用著還習(xí)慣嗎?如果缺什么就跟我說,我們盡量幫你們解決?!?/br> 衛(wèi)斌盯著不住跳動地電梯按鈕,也微笑著說:“麻煩徐隊費心了,我們什么條件都能辦公,沒那么講究?!?/br> 進了電梯間,徐諾剛想回頭叫去停車的劉子玉快些,衛(wèi)斌卻搶先一步按了關(guān)門鍵,徐諾在遠(yuǎn)離衛(wèi)斌的身側(cè)握緊拳頭,又慢慢松開,想要套取消息,還是要忍耐為重。 正想著沒留神電梯“哐啷”一聲停住,燈光也變得暗下來,徐諾第一反應(yīng)就是去摸槍。只聽衛(wèi)斌在她身邊開口,還是那不緊不慢地語速,聽著就讓人心急:“我上午去了呂聰?shù)募依?,只有一個老母親在家,我告訴她呂聰去執(zhí)行保密任務(wù),并且對她實施了保護措施。” 徐諾在心里暗罵自己,居然沒有想到去關(guān)照呂聰?shù)募依铮睦锊唤麑πl(wèi)斌生出一絲感激。至于他所謂的實施保護,到底是保護還是監(jiān)視,徐諾反而并不在意,如果呂聰真的遇到麻煩,那么家肯定是他最不可能回去的地方。她這邊正想得出神,衛(wèi)斌又不打招呼地重新啟動了電梯。 雖然沒有得到什么實質(zhì)性的消息,但是衛(wèi)斌那明顯親近和信任態(tài)度已經(jīng)讓徐諾心情大好,而進入辦公室以后,孟信遠(yuǎn)又給她了一個更好的消息:加密文件被破解,私家偵探的地址已經(jīng)找到了。 徐諾高興地說:“好,我們下午去會會他?!?/br> 劉赫和李可昕沒什么進展,看著孟信遠(yuǎn)一臉得意,心情更是郁悶,劉赫忍不住抱怨道:“徐隊,那么多年前的事情,很難查的?!?/br> “吃的就是這碗飯,難查就不查了???”徐諾故意板起臉來說,“下午去資料室翻就檔案和報紙去,不記得吸血鬼那個案子了,不就是在報紙上找到了突破?!?/br> “哦!”劉赫還是蔫蔫地打不起精神,不過倒也真是難為他。他跟孟信遠(yuǎn)的性子不一樣,他是累死累活也喜歡在外面東跑西顛的人,讓他對著電腦或者檔案做上半天,馬上就無精打采,蔫兒得像霜打了的茄子。 徐諾抬手拍拍劉赫的肩膀:“別愁眉苦臉的了,走,中午我請客吃川菜去,今天什么辣點什么,給你們提提精神,不過下午要給我好好干活!” 徐諾最后一個出門,路過衛(wèi)斌身邊的時候她猶豫了一下,卻還是笑著問:“衛(wèi)組長,一起來吃午飯吧,我請客?!?/br> 衛(wèi)斌慢條細(xì)理地擦拭著眼鏡,說:“多謝徐隊的美意,我吃不慣辣?!?/br> 他這么說,徐諾也不強求,朝他微微一笑道:“那我先走了?!?/br> 衛(wèi)斌心里暗笑,這個徐隊倒也是個玲瓏人物,自己跟她示好后,她并沒有欲蓋彌彰地對自己有所疏遠(yuǎn),依然是一臉的殷勤。 正想著,二隊的鄭磊已經(jīng)趁機閃進來,毫不認(rèn)生,勾肩搭背地問:“衛(wèi)哥,怎么樣,查出什么來了?” 衛(wèi)斌借著起身倒水,巧妙地避開他的手,慢悠悠地說:“鄭隊,這是我們組的案子,我們有保密記錄,你也是執(zhí)法人員,怎么能自己犯錯誤的同時,還要拉著我也犯錯誤呢?!?/br> 鄭磊碰了個不大不小地釘子,卻也并不惱火,大咧咧地坐下說:“衛(wèi)哥,既然你也跟小弟說紀(jì)律,我也就有什么說什么,你應(yīng)該也看見徐諾天天對你那殷勤勁兒,打的是什么主意你肯定心里有數(shù),可別對兄弟講紀(jì)律,對美女講情面,那可就不夠意思了。” 衛(wèi)斌臉上絲毫不動顏色,抬手推推眼鏡說:“鄭隊,其實我比你小整整六個月零兩天,所以你不應(yīng)該管我叫哥,咱們在警局還是職務(wù)相稱的好,你說是不是?!?/br> 鄭磊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這怎么說起年齡了,隨后才轉(zhuǎn)過味兒來,合著這是繞著圈子說自己套近乎??! 饒是他做好碰釘子的準(zhǔn)備來的,這會兒也免不得臉上有些掛不住,訕笑說了幾句閑話就閃人走了。 衛(wèi)斌繼續(xù)慢條斯理地擦拭眼鏡,另外幾個組員更是眼皮都不抬地各忙各的,似乎剛才的一幕根本沒有發(fā)生過。 午飯點的果然都是極辣的菜,徐諾吃得眼睛紅紅、鼻子紅紅,不斷喝著冰鎮(zhèn)的酸奶。見大家吃得差不多,買單后說:“行了,大餐也吃過了,有力氣干活了吧?” 口唇冒火地趕到孟信遠(yuǎn)給的地址,見門上的招牌竟是“云南過橋米線”,劉子玉愕然道:“孟哥給錯地址了吧?” 徐諾一副很懂的樣子說:“應(yīng)該是掩飾吧,畢竟直接掛招牌做私家偵探容易惹麻煩?!?/br> 劉子玉一臉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原來是這樣啊!” 但是進的門去,見里面幾個工人模樣的人忙著拆家具的拆家具、刮墻的刮墻,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正眼都不看他們就說:“還沒開張,現(xiàn)在不營業(yè)?!?/br> 徐諾掏出警官證說:“我們是警察?!?/br> 那男子一聽是警察,馬上換上副笑臉,湊過來點頭哈腰地說:“原來是警官,有什么事情嗎?”隨即又保證道,“我可是絕對的良好市民,遵紀(jì)守法、主動納稅、拾金不昧、見義勇為……那個反正從生下來就沒做過違法亂紀(jì)的事兒?!?/br> “這家店是你的?”徐諾四下打量了半天,自己心里也拿不準(zhǔn)是不是真的弄錯了地址。 “是我的,剛盤下來的……”說到這兒老板臉色一變,一拍大腿道,“媽呀,警官,是不是這個鋪子有什么問題啊?死過人?還是什么?我說怎么有那么好的事兒,幾乎是半價賣給我的,都是我那老婆貪心,說這么便宜不買是傻瓜,這下可好,真成傻瓜了。” 徐諾抓住他話里的重點問:“你是說這鋪子是你剛買下來的?買了幾天?” “剛買了沒兩天,這不剛準(zhǔn)備裝修嘛!您看這是轉(zhuǎn)讓合同,原店主急著出手,我這就是貪便宜,唉呀!” “行了,別唉呀了,我們就是找原店主有事兒,跟你沒關(guān)系?!毙熘Z見合同的簽字日期是兩天前,也就是許梓名與何妍遇害的當(dāng)天。 “???真的?這鋪子沒問題?”老板瞬間轉(zhuǎn)悲為喜,劉子玉都懷疑他是不是學(xué)過變臉,怎么能換表情換的那么快。 “你認(rèn)識原店主嗎?這鋪子以前是做什么的知道嗎?” “不認(rèn)識?。∥揖褪强吹戒佔由腺N著出售,就進來問價錢,誰知道一問這么便宜,那老板說老家有急事兒,回去就不回來了,所以著急賣掉?!崩习逡宦犱佔記]問題,說話又利索起來,“我進來的時候,門口就是過橋米線的招牌,不過看著嶄新的像是剛掛上去的,而且看著屋里也不是個吃過橋米線的樣子,不過人家不說,我也就沒問,反正跟我沒關(guān)系?!?/br> “那人長什么樣子還記得嗎?” “樣子啊……”老板撓撓后腦,努力回憶道:“三十多歲,個子不高,也就剛過一米七。小平頭,小眼睛戴著眼鏡,臉上有不少麻子,嘴角這里還有顆黑痣。” 老板邊說邊比劃著,最后說:“嘴唇上面還有兩撇小胡子。”然后小心翼翼地問,“這人是不是犯什么事兒了?” “為什么這么問?”徐諾抬眼掃視過去。 “哦,也沒什么,就是覺得他賊眉鼠眼的不像好人?!崩习逡娦熘Z眼里透著疑惑,忙連連擺手。 “你等會跟我們回警局……”徐諾話還沒說完。 “別啊,警官,我沒犯法,干嘛抓我回警局,我可是一五一十都跟你說了,我、我就匿下個包,不是,不是我偷的,是那人落下的,我都還沒來得及打開看……”老板急得話都說不清楚。 其實徐諾本來只是想叫他回去協(xié)助畫一張畫像,沒想到卻又意外的收獲,當(dāng)即不動聲色地說:“把包拿出來吧!” “誒誒……”老板一疊聲兒地應(yīng)著,從后面的柜臺里掏出一個黑色男士手包。徐諾一眼看去就知道是個不錯的牌子,雖然自己也說不出名字,但是見徐瑾鴻用過,想來應(yīng)該不會便宜。 徐諾接過手包,覺得入手沉甸甸地,拉開拉鎖一看,里面赫然是一把六四式手槍。她心下一陣后怕,這如果剛才那人直接掏出槍來偷襲,自己和劉子玉在毫無防備之下,輕則負(fù)傷重則致命。她抬眼看那老板一臉緊張,與自己相接的眼神卻并不慌亂,想來是真的不知道這包里是槍,可能還以為自己撈到點兒意外橫財。 徐諾把包拉好夾在腋下,轉(zhuǎn)頭對那老板說:“請問老板怎么稱呼?麻煩您跟我們回警局一趟,幫助我們繪制出原店主的樣貌。” “哦哦,我叫錢鑫,你叫我老錢就行?!卞X鑫一聽只不過是協(xié)助畫像,登時放下心來,電視里看警匪片也見過,幫助警察畫像專家畫嫌疑人的素描。轉(zhuǎn)眼又心疼起那個包來,早知道只不過是叫去畫像,自己干嘛那么著急把撿到包的事兒招了,看那手包像是個值錢貨,本來還想拿去跟朋友顯擺顯擺呢。他嘬著牙花子,也說不出自己到底是心疼還是松了口氣。(未完待續(xù),如欲知后事如何,請登陸,章節(jié)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