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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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更好奇了,這樣的木頭男人,要是動了情會是什么樣的? 或者他老家那個相好的彩霞姑娘知道? 心里突然有些煩躁,啪的一拍桌子站起來:“你看書吧,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br> 繃著一張俏臉出門。 周時勛有些反應不過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生氣了?不過想想,她的脾氣向來都來得莫名其妙。 沉默了一會兒,又拿起書看著。 盛安寧轉(zhuǎn)了一圈,去找值班的小護士借了兩本閑書回來看,也不搭理周時勛,躺在床上翻著。 這兩天忙碌又規(guī)律的生活,讓盛安寧到點就困了,打著呵欠把書扔在一旁,倒頭睡覺。 周時勛一直聽著隔壁床上的動靜,聽到盛安寧淺淺悠長的呼吸聲傳來,才放下書看了過去。 昏黃的燈光落在盛安寧的臉上,沒了白天醒著時的精靈古怪,多了一層神秘。 讓周時勛有些恍惚。 盛安寧好像做夢了,翻了個身對著周時勛這邊側(cè)躺著,嘴里發(fā)出低低的囈語,聽不真切。 周時勛卻能感覺到盛安寧壓抑著痛苦,想了想輕輕下地,想過去推一推盛安寧。 就見盛安寧揮了一下胳膊:“媽,我想回家,嗚嗚。” 這次是真實又悲切的哭起來,像個被拋棄的孩子般無助地傷心。 周時勛剛伸出去的手又縮了回來,盛安寧想家了,可是盛家對盛安寧卻沒那么好,要不也不會為了自己的利益,逼著盛安寧匆忙嫁人。 轉(zhuǎn)身想走,被盛安寧一揮手抓住了他的手,緊緊攥著他寬厚的手掌,低喃著:“哥,別走,我以后不淘氣了?!?/br> 周時勛愣了一下,掌心的溫軟細膩的小手讓他大腦停止了幾秒思考,卻很快回歸理智,盛安寧并沒有哥哥,只有一個jiejie和一個弟弟。 她是家里最不受寵的老二,從小跟著程老首長長大,一直到十五歲才回家。 所以盛安寧喊的哥哥是誰? 周時勛動了動手,盛安寧抓得更緊,還委屈的癟了癟嘴:“我告訴mama,你欺負我。” 語氣撒嬌中帶著委屈,露出一股小女兒的嬌憨。 周時勛沒動,靜靜地看著盛安寧,腦海里思緒萬千,卻找不到一個答案。 盛安寧突然松手,翻了個身卷著被子又沉沉入睡。 周時勛卻一夜沒睡到天亮,他有太多疑惑,卻沒有任何答案。 …… 盛安寧一覺睡得很香,還做了個長長的夢,夢見了mama還夢見了總是欺負她,卻又讓著她的哥哥。 醒來看見發(fā)黃的墻壁,有些失望,她還在這個一無所有的世界里。 心里嘆口氣,又在心里給自己打了雞血,爬起來去洗漱弄早飯,順便跟護士小jiejie們聊天。 周時勛聽著門外盛安寧不停地跟人打招呼,感覺住這里兩天,跟幾個護士的關系都很好,沒事就能湊一起聊天。 完全不像在家屬院,和所有人都融不到一起。 左手撫了撫右手的掌心,上面還留著溫軟的感覺,想到盛安寧的夢話,腦海里依舊亂糟糟的沒有頭緒。 盛安寧熱了魚湯,還買了兩根油條,回來和周時勛一起吃早飯。 看著周時勛洗漱完坐下,盛安寧把油條遞給他一根:“我聽說只要會點醫(yī)術(shù),然后學幾天,經(jīng)過培訓就能去衛(wèi)生院當護士?” 周時勛一時沒明白過來:“你想當護士?” 盛安寧搖頭:“不,我想開個診所,你別看我什么都不會,我可以學啊,我看護士她們打針可簡單了,這些我都可以學。” 她覺得做生意還要本錢,她現(xiàn)在窮得響叮當,不如給人看病掙錢快。 周時勛看了盛安寧一眼,沒有否定她的想法:“開診所可不是僅僅會打針就行,別的也要會一點?!?/br> 盛安寧趕緊點頭,按照原主的記憶,開始胡編亂造:“我會呀,你看我會急救,都是因為我跟在我外公身邊學的,其實我也不是不學無術(shù),我外公對我還是很嚴的。” 周時勛竟然找不到任何漏洞,程老確實會一些醫(yī)術(shù),還會治療普通的跌打損傷。 盛安寧跟在他身邊長大,會這些一點兒都不奇怪。 可是想想盛安寧在家屬院三個月的表現(xiàn),又總覺得哪里有問題。 盛安寧咬了口油條,彎著漂亮的大眼睛:“沒關系,我不著急,等你傷好了我就去學?!?/br> 周時勛嗯了一聲,不知道為什么,有些慶幸盛安寧沒有提離婚的事情。 盛安寧倒不是忘了提離婚,主要是覺得天天把離婚掛在嘴上,不太好。 而且她這兩天越看周時勛越順眼,最后要是有了什么想法呢?做人總要給自己留點退路,不是嗎? 第26章 悶葫蘆的感情悄悄萌生 盛安寧從小性格就很隨性,想到哪兒是哪兒,從來不會委屈自己,也會很坦然地面對自己的喜歡。 她從不會在意別人的眼光,只要自己開心就好。 氣氛不錯的吃完早飯,盛安寧收拾碗筷端著去洗,周時勛也起身跟著,他恢復得非常好。 盛安寧都佩服周時勛的忍耐力和愈合能力,畢竟這會兒也沒止痛泵,也不會輸各種消炎藥。 瞥了眼跟在身側(cè)的周時勛:“雖然你恢復得不錯,但還是要小心,不要扯到傷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