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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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部這兩日需謹(jǐn)慎挑選適合的武將人選,盡快列個名單出來?!?/br> 白溯其實早有幾個人選,只不過天子都如此說了,他也不好再說自己已想好了,只領(lǐng)了圣旨退后半步。 殷綽心中雖有不滿,可總歸是尋到機(jī)會再提三司同審的幾樁要案。只是他剛要開口,殿外便傳來喧嘩之聲,天子不悅出聲質(zhì)問,他只能被迫再次住口。 大太監(jiān)趙園腳步匆忙進(jìn)來,在遠(yuǎn)些的地方站下,急急稟報道:“啟稟陛下,東江王的使臣…入京了!” “什么?!” 【作者有話說】 王爺和玉哥的q版圖出啦~已經(jīng)放微博了,感興趣的寶子可以去看~ 第117章 長遠(yuǎn)打算 東江新王使臣悄無聲息進(jìn)京的第二日,朝野內(nèi)外物議如沸。 京中討論此事最多的便是武將們。今上重文輕武,而武將不似文官,盛世太平無仗可打便無拜將封侯的出頭機(jī)會??v使是肅帝、昭帝時頗受倚重的茂國公府、元陽侯府,以及后來的襄陽侯府,如今也不過是領(lǐng)了虛銜,整日賦閑在家不得重用。 東江王位更迭加上使者進(jìn)京、邊關(guān)有些小亂的消息一股腦堆到眼前,眾人免不了摩拳擦掌,生出些重回戰(zhàn)場的心思來。 兵部尚書家的府門也因此緊閉了兩日,似乎是提早預(yù)料到會有人求到跟前來。 裴紹作為武將,自然也有重回沙場之心,不過他并未做什么。這并非是因為侯府與雍王府攀了親,而是因為他本人就不是好爭搶的性子。 “長安,你分神了?!?/br> 裴紹手中棍子輕劈了下兒子的手腕,將對方手中兵器打落,他一針見血指出裴玉戈這一回合交手落敗的緣由。靴尖將棍子挑至半空一把抓住收走交給習(xí)武場下的親兵,算是宣告今日習(xí)武到此為止。 “有心事?” 知子莫若父,即便是裴紹這樣心思并不算細(xì)膩的武將也能瞧出些端倪來。 裴玉戈嘴角勉強(qiáng)扯出一抹抱歉的笑意來,扭頭壓著聲咳了兩下,臉頰因剛剛同父親交過手而有些漲紅。深呼吸調(diào)整了紊亂的氣息后,他才緩緩開口道:“父親應(yīng)該能猜得到。” 裴紹下了武場,隨手拿過親兵遞上的斗篷給兒子披上,父子倆一同到最近的廂房里歇息。 廂房外自都是裴紹的親信,裴紹說話便少了些顧慮,直言道:“是為朝中選派將領(lǐng)的事吧。” 裴玉戈點點頭,又道:“在這之前兒子已見過白尚書,同他透了一些底。只不過圣意難測,兒子不敢保證一定讓父親重新領(lǐng)兵?!?/br> 裴紹聽了面上倒是淡淡的,他給兒子倒了碗水,語氣中頗有幾分篤定道:“白尚書沒有明確應(yīng)允你的…不止為父這一樁事吧?!?/br> 與父親深深對視一眼,裴玉戈先敗下陣來,他緩緩?fù)鲁鲆豢跉夂蟮溃骸半m沒有得到白尚書全力相助,可到底還算有些收獲的。心中已有成見偏私,越是不能滿足,這個窟窿便會越來越大,堵是堵不住的?!?/br> 這話既說的是朝中被冷落多年的武將,亦是在說裴玉戈自己。 “你打小就是個有主意的孩子,為父都明白。至于將來能否重新披掛上陣,為父…倒不強(qiáng)求,這些年賦閑在京做個閑人,日子過得也算自在。況且為父一女二子有兩個都駐守邊關(guān),我在京中尚可拼了我這把老骨頭照應(yīng)你們姐弟三個,若是將來我也出去了,夫人定是要留在京中勞你照顧的??赡氵€有更要緊的事辦……為父怕你的身子吃不消。” 裴紹十幾歲從軍,半輩子都在沙場之上,讓這樣一位將軍在權(quán)欲洪流正中被裹挾著蹉跎多年,如今聽他說出‘還好’的話來,身為兒子,裴玉戈心中不免五味雜陳。 “東江新主頗有野心手段。明珠事先已有預(yù)料,在這事鬧起來前給陛下提了個醒,他的話…那位不會當(dāng)做耳旁風(fēng),兵部若要擬合適的人選,父親必是候選之一。放眼京中有名有姓的武將,唯有茂國公府的世子與平南侯還與父親有一較之力,這二人中平南侯手握重兵,縱使他威望更高,可天子多半不會放他出去掌握更多兵權(quán)。除了茂國公府,其他家沒有那么大勝算。” 裴紹反應(yīng)仍是淡淡的,聞言只輕搖了搖頭道:“不論結(jié)果如何,總是要看陛下圣意,你我父子在此猜測再多也是無用?!?/br> “兒子得名醫(yī)照拂看顧,如今身子已是好了不少。這輩子雖注定無法如父親與姐弟這般沙場征戰(zhàn),可在另一方‘戰(zhàn)場’,兒子尚有一戰(zhàn)之力。母親出身蕭氏,為人隨和溫柔卻并非性子軟弱的女子,京中的事……父親大可以放寬心交給兒子?!?/br> 兒子如今說話這般硬氣,裴紹也不知是欣慰多一些、還是自責(zé)更多一些,他本就不是什么口舌伶俐的人,很多話也只是憋在心里,末了化作一聲長嘆,抬手拍了拍兒子的肩膀。 “兒??!為父并婻諷非想煞風(fēng)景,更不是故意想把人往壞了想。只是隱約知你心思與籌謀之事……”裴紹說得十分猶豫,看了看兒子又低下頭,反復(fù)數(shù)次才又鼓起勇氣說了下去,“若雍王他日再上一步,你可有為自己打算過?” 皇帝這個位子與王爺不同。 君臣之分,天壤之別,裴紹到底還是更擔(dān)憂自己的孩子。 “明珠若是會為了權(quán)欲改變,這樁荒唐沒有任何好處的婚事從一開始就不會有。父親因為擔(dān)心兒子而當(dāng)局者迷,若您跳出來看,就會知道從這樁婚事起所有事,對明珠都是弊大于利,他唯一真真真切切握在掌中的只有兒子的這副皮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