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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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哥有沒有想過,萬一那群人只是想截殺所有試圖探聽溫姨母府上那仆婦的人呢?而我只是恰好碰上了?!?/br> 蕭璨尚不知那些箭的事,昨日郭縱臨回去前奉裴玉戈之命封鎖了上下消息,故而這過去一日多也無人告知他這事。 裴玉戈嘆了口氣,猶豫片刻才起身走到榻上同坐,緩緩道:“刺殺你的箭蹲在后院,我前日便去看過。箭桿上的標(biāo)記雖已都抹去,可其中一部分皆是家父請人專為侯府打造的長箭,另有一批是仿制的與侯府長箭相似形貌的短箭。顯然…那日刺客非常清楚你是誰?!?/br> 蕭璨乍然聽聞,臉上表情大變,顧不得箭傷便要起來。裴玉戈早有預(yù)料,說話前便坐了過來,此刻剛好出手將人按住。 也幸好蕭璨受了傷沒什么力氣,裴玉戈一個人也行。 “是玉哥讓郭縱瞞下來的?!?/br> 蕭璨很了解自己的屬下,瞞到現(xiàn)在一定不可能是郭縱自行決定的,所以他說得很篤定,并不是在問裴玉戈。 裴玉戈也沒有否認,很坦然地點了點頭道:“是。前日你剛蘇醒,我料到你聽聞必然會有方才的反應(yīng),所以請郭管事暫且不提,待合適的時機由我親自同你說?!?/br> 事涉侯府,裴玉戈自然謹(jǐn)慎。 “哈!看來逼退六叔的弓箭手也讓郭縱對玉哥你心悅誠服了?!?/br> 若換從前,裴玉戈聽了這話必是要解釋兩句的,可此時此刻他卻只是聽了并無多言,甚至于剛剛提及當(dāng)今身上,他也是并沒有避諱蕭璨。 果然下一秒,蕭璨便又放松下來靠了回去,隨口感嘆道:“啊…怎么辦?我真是對玉哥越發(fā)著迷了。” 裴玉戈并未直接回應(yīng)蕭璨這拐彎抹角地表露心意,而是移開視線忽得提道:“上次陛下命皇后娘娘擬了挑選入王府的佳人名單,明珠可看過了?” “嗯。那舞女也便罷了,我倒是好奇誰給了她膽子在宮宴上一直咬住我不放的。至于其他的…我本無意,若玉哥不喜,回去我便全退回去,左右我有玉哥便足夠了。” “你……不想綿延子嗣么?” 裴玉戈問得猶豫,蕭璨聽了卻笑了聲反問道:“玉哥不也是年近而立卻無妻妾子女?也沒見裴侯催促?!?/br> “…你我不同。” “沒什么不同。我說過我心悅玉哥,雖不敢說此刻便能為你甘愿赴死,可也是牽腸掛肚、日夜難忘。一顆心都系在你身上,這時候我若為什么綿延子嗣的念頭去碰他人,豈不是兩邊都辜負了?真那樣父王和母妃恐怕要氣得從墳里跳出來打死我?!?/br> 世人最忌生死鬼神,可蕭璨卻玩笑似的說出這番話,言辭之中透露出許多與當(dāng)今天子截然不同的思想。不過他人心思干凈純粹,裴玉戈倒是有些明白為何天子獨獨對這個弟弟無比偏愛。 “聽說褚王妃雖出身普通人家,褚王卻堅持只娶她做王妃,亡妻多年再無續(xù)娶,卻是情深之人?!?/br> 提起父母,蕭璨臉上笑容更甚。 “是啊。父王與母妃鶼鰈情深,所以作為他們的孩兒,我自然不能讓爹娘在九泉之下對我失望。其實皇兄與皇嫂青梅竹馬,也是情意深重,只不過身為天子…總有許多不得已。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像曾叔公那般甘愿為一人與天下為敵,最后還能善始善終的?!?/br> 蕭璨心思跳脫,方才還說這自家的事,言語間提及已故的先代靖北王,轉(zhuǎn)念便道:“干脆我們也效仿曾叔公他們,過些年領(lǐng)養(yǎng)幾個聰慧的孩兒在身邊,也省得旁人拿綿延子嗣的事煩我。只不過我文不成武不就,不能像曾叔公他們那樣把孩子教得文武雙全,皆是便全仰賴玉哥了!” 裴玉戈對此實不知該如何應(yīng)付,只無奈地搖了搖頭不再接話。 “不過,我說著迷可不是渾說。” 蕭璨仰靠坐著,目視上方,忽得說了一句。還不待裴玉戈緩過心中震驚便緊跟了一句,“說起來,上次玉哥喚了我六七次王爺還未罰過。日后,我可是要討回來的,玉哥別忘了!” 第39章 悖逆妄念 在別院養(yǎng)傷才到第四日,宮里便來了消息,問的自然是皇后替皇帝擬的那份名單揀選得如何了,蕭璨與裴玉戈此刻也不得不先回京了。 回京的馬車上,二人談起溫燕燕一案的后續(xù)。 蕭璨遇刺,且不管背后膽敢殺害當(dāng)朝親王的人是否與殺害溫燕燕的為同一人,對方既能設(shè)下這個陷阱,必定同樣猜到了那名被提前支走的仆婦可能掌握了什么證據(jù)秘密。更有可能,人已經(jīng)落到了對方手里,在蕭璨已經(jīng)遇襲受傷的現(xiàn)在,這條路已經(jīng)有些走不通了。 “敵暗我明,私下再探實不明智了?!?/br> 蕭璨歪坐在馬車內(nèi),手邊倚靠著軟枕,整個人顯得十分慵懶。聽了裴玉戈的話,他抬眼慢悠悠問了句:“聽玉哥的語氣,似乎已有了好法子?” “說不上好,只是不必讓你親自去冒險?!辈煌谑掕驳膽v懶,裴玉戈縱使臉色不佳,人也是上身筆直端坐著,“我翻閱御史臺舊例,發(fā)覺一法或可行。凡冤而無告者,御史臺可行監(jiān)察之責(zé),上請?zhí)熳樱钣放_、大理寺、京兆府三司主理。” 蕭璨笑道:“你想引蛇出洞?” “負責(zé)主理老師案子的官員懈怠,我原只是想為老師討個公道而已。如今事態(tài)嚴(yán)峻,可見幕后之人用心歹毒。既如此,與其坐以待斃,不若主動做局請君入甕,方可了結(jié)此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