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游(十二)
她手抓著枕邊麻木地盯著天花板,雙腿被人扛在肩上,一根粗大發(fā)紅的rou莖正插進(jìn)腿心里急速搗干cao得她身搖體晃如rou浪翻滾,噗滋水聲和啪啪的rou體撞擊聲從兩人交媾處散開充斥了整個房間。 她的游離很快落入肆意侵犯她的人眼中。 他動作一頓,即使附著在yinjing上的濕滑嫩rou經(jīng)過這幾日的連續(xù)開拓已經(jīng)徹底熟悉了這兇殘的侵略者,還沒骨氣地學(xué)會了自發(fā)裹吸著討好他,但…… 他沒作聲,只是又往她xue里壓了幾分,對準(zhǔn)宮口研磨起來。 脆弱處被rou刃架起,身體本能產(chǎn)生的危機感終于把馮宜拉回神,馬上撞進(jìn)了陸璟的目光里。 下沉的目光拉得她的心也一陣下沉,仿佛已經(jīng)印證了直覺。 他又想怎么折磨自己? 馮宜微微張唇,但很快又閉上。 能說什么,詢問還是求饒?他又什么時候聽過。 陸璟垂目看著她又閉緊了嘴,抓在她小腿上的手收緊,馬上頂著宮口大幅度挺胯,仿佛要將那膨大的冠頭釘進(jìn)去般既深且重,不留半分余地。 “啊——!嗚嗯……” rou做的平時被嚴(yán)密保護(hù)起來的地方被這樣釘鑿,馮宜疼得眼白翻起直接咬住了手背。 他半分不減力道,一下一下,分明是打定了主意要破開她! “我都已經(jīng)這樣,隨你玩弄了!唔嗯……你還要這樣折磨……你不如真讓我……啊……” 陸璟微微壓下身,猝不及防抓住她的手臂,牽引著往兩人交媾處探。 她手長度不夠,被扯得身子都起來了一點,終于摸到了他尚留在外面的一小截莖身。 “我以往對你太優(yōu)容了,玩意兒就要有玩意兒的自覺,連主人的yinjing都含不完,你有什么用?” 說著一邊用手包住馮宜的手,迫她摸著根部那一小截和半圈囊袋,一邊重新開始抽送,讓她切實感受他的yinjing都是怎么cao她xue的。 他猛地撞入,馮宜內(nèi)里軟rou被摩擦而過,最后被頂?shù)椒浩鹜锤校⒖谔幍哪掖换?,后端又貼到了自己的陰阜,沾到了上頭濕濕粘粘的體液。 陸璟將她cao軟之后習(xí)慣深入淺出,抽出時只稍稍離開一些,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又一是一頂! 深處被鑿得開始松動,手被擠在兩人胯部間狹窄而yin靡,她在那一瞬間緊閉了眼,神情滿是無法逃脫的痛苦掙扎。 “摸到你這張嘴都是怎么含我的了?” 陸璟聲音低懶,自然到似并不覺得這是什么yin詞穢語,帶著馮宜的手從自己的yinjing上松開轉(zhuǎn)而在她的xue口邊緣打轉(zhuǎn)。 “現(xiàn)在再摸摸我是怎么全插你里頭,進(jìn)你zigong的。” “啊……” 馮宜下意識想阻止,但欲出聲時猶豫了一瞬,下一刻尖利的疼痛就從身體里傳來。 “別……陸璟,我疼!啊——!” 他不為所動,手重新抓住她架在自己肩上的小腿用rou杵發(fā)力鑿干,任她禁不住痛苦倒在床上無力扭動,摳住被單的指尖發(fā)白,最后在他重重一挺后渾身一抖,發(fā)出半截兒哀叫后沒了聲息。 就這么半昏死過去后她仍沒被放過,手被重新拽去摸著兩人徹底貼合在一起的胯部邊緣,那碩大的囊袋被緊緊壓在她yinchun上,不時抽動著將里頭的存貨盡數(shù)送出。 “嗯……” 在身下人的zigong里釋放何其銷魂,這種完全侵占猶如能將她打上標(biāo)記的快意令陸璟哼喘不止,射完后還要擺動幾番腰腹甩盡余精,久久不舍離去。 她并未昏厥過去多久,很快就被頭腦充血的不適感逼醒,茫茫然睜眼后反應(yīng)了好久,才察覺腰后不知何時被塞了兩個枕頭。 馮宜渾身都僵痛得厲害,手無力地想去拽這兩個倒霉枕頭讓自己能好過些,卻沒動幾下就被從浴室出來的人按住。 “亂動什么?” “你……”她聲音嘶啞卻難掩忿恨,“你折磨完我也不愿意讓我能好好閉會兒眼?殺人不過頭點地,你不如干脆把我弄死,拉去沉?!?/br> 尋死覓活的話他剛才在床上打斷過一次,聽她又要開始,他只哼笑一聲,坐到床上輕柔地摸過她的小腹。 馮宜渾身起了雞皮疙瘩,直覺不好。 “你不知道嗎?民間的土法子,我剛才查的,說這樣斜躺著好將男人射進(jìn)去的jingye留在肚子里,含上半個小時再洗容易受孕。” 她渾身的血都往頭頂上冒,都不知道老天讓她醒過來做什么,剛才讓她眼睛一閉不睜都強過面對這禽獸不如的混帳! “我看上頭還很推薦后入,說這姿勢射精更能刺激宮頸,雖不一定對,但多試試也沒什么壞處。” 房內(nèi)安靜了一瞬,隨即響起一聲歇斯底里的尖叫。 “陸璟!” “怎么?” 他平靜的表情襯得像她才是精神不正常的那一個。 馮宜急促地喘了幾口氣,幾乎要將牙咬碎才將將冷靜到能說出完整的句子。 “我懷孕了之后呢?你還要讓我生下來嗎?” 他的手仍放在她的小腹上,饒有興致的模樣似乎已經(jīng)在想象里頭是怎么將他留進(jìn)去的種子孕育成新生命了:“那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