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姹紫嫣紅游園時的驚夢(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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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賤的sao貨,這張臉倒是會裝清純,像被侵犯了一樣要死要活,要不是這褲子一扒他還真看不出來她期待得很! 他惱得要死,自己明明不是沒見過形色花樣的人,即使是和她相同年紀的,他也在他的同輩、父輩甚至爺爺輩身邊見過不少,不過大都是下面進獻來的瘦馬或進了京里的學校見識到了富貴迷人眼的學生。 但這樣的交際花也沒有一個能叫他總是想看又覺得看不透,想猜卻又猜不準,顯得自己在她面前格外愚蠢。 是因為她平凡且無聊的來歷背景經得起他再叁翻看,定論后總是陷入慣性思維,還是因為這張人畜無害的臉太具迷惑性,又或是兼而有之才讓他總是不知不覺松動了戒備,一步一步走到現(xiàn)在? 更可恨的是即使自己已經對她惱怒,小腹的熱度卻還因著這個sao貨的模樣越燒越高。 “啪”一聲,他一巴掌扇在她腿根上:“下面都濕成這樣了,還想編什么瞎話騙我!” 這情況她還能編什么瞎話,馮宜是真在思考自己為什么會這樣,被他一巴掌扇醒之后她羞惱得想瞪人,可是一對上陸璟嗔怒的眼神那火辣的感覺竟隱隱有了酥麻感。 馮宜辯無可辯,干脆閉上眼睛裝鵪鶉,挺過這一劫再說。 她都這樣了,他還和她客氣什么? 陸璟快速解開了自己的褲頭,露出已經被她的sao樣勾得立起的yinjing,貼在她私處蹭動。 她身上雖沒幾兩rou,這處倒是生得肥厚。 貼上去的軟滑觸感叫陸璟悶哼出聲,掐著她的大腿本能般律動起來。 那兒的rou本來就嫩,馮宜被他粗硬的yinjing一燙就夠受不了了,偏生他還前前后后蹭得厲害,叫她既帶著內傷的痛又得忍耐外面那層皮點起火星子。 馮宜微低下頭就能看見通紅脹大的guitou在自己小腹上不斷前進后退,而且還在隨著時間的推移加快運動的頻率。 她只能控制自己閉緊上面的嘴,下面的非要流她怎么夾也夾不住,有了潤滑他動得更著急,一時沒控制好guitou就劃過了她的花唇,狠狠頂了蚌rou上方一下,頂?shù)盟纳胍髅摽诙觥?/br> “啊!陸璟,啊……” 馮宜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用男人硬起來的yinjing弄這里跟自己的手來差這么多。 不敢想象,如果他用剛才的力道和速度連續(xù)撞擊,她會變成什么樣子。 陸璟被她尖細哀媚的聲音叫得發(fā)愣,像羽毛一樣撩動小腹,誘他將她狠狠占有,讓她繼續(xù)在他的耳邊呻吟,只能在他的耳邊呻吟。 而她正咬著指尖看著他微蹙眉,腿勾上他的腰側,像難以抑制一樣往他身上蹭。 很想插入她,只有她因容納他而產生的感受反饋才能淡化他內心升騰的躁郁,只有交合時皮rou的緊密接觸才讓這一切產生有別于夢境的實質感。 理智像被燒干了般牽得太陽xue隱隱發(fā)痛,他耐不住對了對方位,馮宜還沒察覺到他的意圖正忐忑猶豫著,下一秒就被捅進了身體里。 “啊——!” 瞬間耳邊嬌媚的聲音偏了調,陸璟又被卡了大半個頭,進退兩難之際她剛才已經逐漸軟下的身子又起了掙扎,帶了哭腔叱罵: “疼啊,滾,快滾出去!” 他偷襲她! 馮宜現(xiàn)在像一個被大吸管反復破開拉扯的塑料小孔,感覺自己是離去世不遠了。 剛才磨蹭出來的快感一下被痛覺驅散,她一邊尖叫一邊拼命扭動,手上的鐐銬被掙得叮鈴作響,陸璟被踹了一腳清醒了些,反手抓住她的腿一咬牙全拔了出去。 他閉上眼緩了會兒,伸手去拿紙想清理一下狼藉,這一抹又抹到了血絲。 再看馮宜,她已是眼眶微紅,但神色忿恨,似乎是在咬著牙看他。 陸璟沉默,停頓了幾秒想幫她把褲子穿好時就被她一把掀開了手。 他再伸手,她就再掀,細白的腕子反復和鐐銬摩擦顯出一片紅痕。 他便不再和她繼續(xù)做沒意義的僵持,拿了鑰匙先幫她解開,她剛得了自由就翻跪在車地面到處找手機。 一邊找一邊還警惕地盯著他生怕他又撲上來阻止或又做些什么別的事。 但出乎馮宜意料的是陸璟只這么坐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她的動作,眼底的情緒極為難辨。 她正盯著剛撿回的手機屏幕時車窗忽然被敲了幾下,把杯弓蛇影的她嚇一大跳。 “說?!?/br> 陸璟已經偏過了目光,只盯著放在大腿上交迭的雙手。 “蔡警官已經帶著人到了?!?/br> “嗯?!?/br> 蔡警官?馮宜聽罷仰起頭看了左右車窗,什么也沒有,但有什么光映上來在閃爍。 她愣愣地起身,跪在座椅上透過后擋風玻璃終于發(fā)現(xiàn)那隊不知什么時候已停在后頭的警車。 外頭看不見車里的情況,即使知道也要裝不知道,繼續(xù)說了下去:“您現(xiàn)在啟程嗎?如果需要的話我現(xiàn)在就去通知他們準備開道護送?!?/br> 陸璟在這時抬起眼,話雖是朝著外頭的人說的,動作卻是對著她慢慢地點了點頭。 “去吧。” 馮宜猛然想到陸璟方才對韓彬做的手勢,和看她的眼神。 嗡鳴的警笛響徹即將入眠的城市,經過熱鬧的夜市街道時還引得路人紛紛圍觀拍攝。 她已經坐正在椅上,手抓住腿上的布料揉出褶皺。 她已經恍惚明白過來,自己說過的“這樣的人的孫子怎么可能一個人離京”無意中點出了真相。 雖然他從京里只帶了叁兩個人過來貼身保衛(wèi),但這樣的家庭如果真出了什么事就是大事,自然還有能力要求當?shù)夭块T聯(lián)合進行安保工作。 可都在這里待了這么多天,他只有現(xiàn)在當著她的面請了警車開道,顯然是他不需要,但要給她看,告訴她—— “你要找誰來救你呢,馮宜?” 找警察?他們現(xiàn)在就在外面,說不定還看到了剛才車上的動靜,你要現(xiàn)在就去和他們報警說我強迫你么? 找父母?連警察都管不了的事,你去告訴他們,除了讓他們擔驚受怕,為了自己無力保護女兒的事實垂淚以外,能怎樣呢? 一個普通的女學生,你還能怎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