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我可憐還是你可憐(微h)
七八身衣服,四雙鞋,五雙襪子七百塊,逛到一樓,還拿了兩瓶香水,一套男士護(hù)膚。 里里外外的,他添置了不少,兩三萬是有的,都是姚昭掏的錢,她主動的,蕭湘也沒惶恐,還有心情在專柜細(xì)細(xì)試香。 “行了,別試了,喜歡就都包起來。”姚昭看著手機(jī),頭也不抬。 蕭湘瞥過她的臉,又拿起一瓶,往空中一噴,飽滿的橙子味十分清爽,淡雅的柚子如同清爽海風(fēng)讓人放松。 “這個好聞。” 姚昭抬頭,拿過那瓶午后之泳,往自己身上噴了好幾下,用力嗅嗅,越聞越喜歡,立刻讓導(dǎo)購包了兩瓶。 回家的路上,兩人沒有交流,姚昭一直在看手機(jī),蕭湘不知道該說什么,他感覺自己已經(jīng)絲滑進(jìn)入“包養(yǎng)”關(guān)系,花她錢時心里沒有一點(diǎn)異樣,還覺得這是應(yīng)該的。 她想玩自己,那就要給錢。 想要這兒,蕭湘輕輕苦笑。 把新衣服整理好掛進(jìn)衣柜,洗完澡,用新買的負(fù)離子吹風(fēng)機(jī)吹干頭發(fā),拿起那瓶午后之泳,往身上噴了好幾下。 穿好睡衣,整理好頭發(fā),回到臥室,看到床上玩手機(jī)的姚昭,愣在原地。 她會有這么荒唐嗎? “好香。” “你不回房睡嗎?” “這是我家,我想睡哪兒就睡哪兒?!?/br> 看夠了貼子,才把手機(jī)甩到一邊,姚昭打了個哈欠,撐著腦袋歪頭盯住他。 蕭湘下意識吞咽口水,走到過去挨著床邊坐下。 “你臉有點(diǎn)紅。” “洗澡水太熱了?!?/br> 姚昭又打了個哈欠,半干的頭發(fā)隨著動作落在手臂,有點(diǎn)癢,她捻著發(fā)絲在指尖揉搓,樂此不疲。 香水后調(diào)的龍涎香發(fā)散出來,帶出淡淡皂味,兩人身上同樣的味道被體溫烘托著交織在一起,姚昭放松到極致,連他托起自己的下巴都沒什么反應(yīng)。 即將觸碰到時,她才回過神來,微微側(cè)頭,唇貼到嘴角。 他僵住了。 “你好平靜?!?/br> 姚昭的手貼在他的手腕上,能感受到他平緩的脈搏。 這已經(jīng)不能讓他感受到屈辱了嗎? “這么快就接受了嗎?還真是,能屈能伸。” 話語顯而易見的帶著碎玻璃,夾雜在難堪的處境中淋向他,將他再次砸入淤泥中。 也許是經(jīng)過這一天,他覺得自己有籌碼,也許是這句話真的觸及到他的自尊心。 笑容迷人又漂亮,他松手起身:“想羞辱我?再給我二十萬。” 就這么輕而易舉的給自己貼上價簽。 姚昭拿起手機(jī),漫不經(jīng)心:“一次二十萬?” “嗯?!?/br> “對自己的認(rèn)知太不明確了?!?/br> 蕭湘的笑容變淡,她反而帶了淺薄的笑意:“要價要得很合適,二十萬對于我來說,跟二十塊沒什么不同,我說的是你對這件事的認(rèn)知,太不明確了?!?/br> 姚昭伸展手臂靠在床頭,慵懶如同獅子,對待毫無反抗之力的獵物,連警惕都是浪費(fèi)力氣。 “你求我,我才會羞辱你。” 他愣在原地的時刻,是她雀躍的時刻。 姚昭還想說一些難聽的話,來延長這愉悅,可他卻沒猶豫幾秒,就跪坐在床上。 “求你,二十萬?!?/br> 說完,他就又想過來吻她,姚昭沒防備,被他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親了好幾下才把人控制住。 “可這種事不算羞辱吧?你很輕易就接受了?!?/br> 蕭湘抿唇,眼神在她唇上晃來晃去,低聲喃喃:“那你想怎么樣?” 姚昭打開手機(jī)攝像,對準(zhǔn)他:“脫?!?/br> 蕭湘皺眉,用手擋住臉,姚昭嘖了一聲:“不拍你臉,怕什么?” 他這才放下手,一顆一顆解開睡衣扣子,流暢緊實(shí)的肌rou線條若隱若現(xiàn),蕭湘用腳幫他掀開衣襟,全部看仔細(xì)后,吹了個口哨。 “褲子。” 心理上接受,但真上手做了,他還是磨蹭了一會兒才脫掉。 “先換上了?” 腳趾蹭過內(nèi)褲邊,他向后縮了下。 “...嗯?!?/br> “繼續(xù)。” 她的眼睛看著手機(jī)屏幕,只有攝像頭對著自己,這給他一種錯覺,一種她不在看的錯覺。 內(nèi)褲緩緩向下,性器彈出來往往代表著迫不及待,可他沒有,他覺得這一切太荒謬,也太驚悚。 為什么會硬? 反正他不是變態(tài)。 拿著手機(jī)靠近,從上到下,拍得仔仔細(xì)細(xì),他真的認(rèn)真對待他自己,毛都刮得干干凈凈。 “會變大,你很興奮嗎?”姚昭的口吻好似在探究學(xué)術(shù)問題,“還是你很期待接下來的事?” “我又不是變態(tài),我期待什么?”他有些咬牙切齒了。 姚昭笑笑,將他推倒,蕭湘有些慌了,握住她的手,她反握住,摁到床頭。 “其實(shí)我也不知道接下來該干什么,但你好像不怎么害怕?!?/br> “這種事,你!我們在luanlun?!?/br> “還有什么感覺?”她很好奇。 蕭湘覺得跟她說不通,疲憊道:“你想讓我有什么感覺?” 恐慌,害怕,惡心,厭惡,覺得自己受辱。 覺得自己輸了,輸給她了,后悔招惹她。 “我想打你。” “...那你打吧。”他閉緊眼。 啪—— 他嘶了一聲,火辣辣的麻卻不是在臉上。 是在胸上。 啪——啪——— 一下有一下,扇到他的胸口,放松時軟彈的胸肌逐漸變得緊繃,巴掌印浮現(xiàn)在白皙肌膚上,是被凌辱的姿態(tài),她終于感覺到樂趣。 扇得盡興,順手掐住rutou,他猛得一抖,腰腹都緊繃。 揉著,掐著,不得章法,眼見他呼吸都急促,額頭浮現(xiàn)汗珠,姚昭百思不得其解,懵懵懂也摸上自己的rutou掐了一下,嘶——好疼。 他疼了就爽? 那真是有點(diǎn)變態(tài)。 打累了,也沒在意直挺挺的那個東西,直接坐在他腰腹上,可能是壓得他疼,蕭湘艱難張嘴,肩膀蜷縮,手也緊緊攥住床單,喘氣聲蓋過抽打。 鏡頭從腰腹向上,來到起伏不停的胸口,經(jīng)過因不斷吸氣而深陷的鎖骨,最終定格在臉上潮紅。 很漂亮。 從來沒這么順眼過。 指尖摁在嘴唇上,凹陷下去的白色是花心,艷紅的唇是花瓣,蜜蜂向里進(jìn),濕滑的花蕊,無害又柔軟,這么漂亮的東西,卻總說出一些讓人不愛聽的話。 水霧氤氳,鼻頭也紅,不是示弱,是生理反應(yīng),他強(qiáng)撐著睜大眼,不明白局面怎么變成這樣。 他想起身,卻一次一次被她摁下,口水順著手指手腕滴落,她有些嫌棄,全部蹭到他身上,再拍拍他的臉。 翻身躺下,前攝像頭對準(zhǔn)兩人的臉,一個狼狽一個得意,對比鮮明。 勾住他的脖子把人摟向自己,膝蓋向上,抵在漲紅的性器上研磨,他猛得蜷縮,終于能咬唇壓抑丟人的喘息。 臉離得越來越近,唇與唇幾次觸碰,姚昭近距離觀察他,認(rèn)真專注,他突然惱火,向前咬住她。 血味輾轉(zhuǎn),不停研磨刺痛,姚昭不甘示弱,掐住他的臉反擊。 如果親密變成一種對抗,肯定是勢均力敵比刻意示弱讓人開心。 但也不能一直焦灼,不然變成平局,有什么意思? “蕭湘,我可憐還是你可憐?” 向下攥住脆弱,不得要領(lǐng)的肆意揉捏,他要把自己蜷成一只蝦子,也不愿意回答她的問題。 姚昭靠近他通紅的耳朵,似笑非笑。 “我可憐?那為什么是我在玩你?” “覺得自己很了不起,攝像頭對準(zhǔn)的時候還不是害怕?!?/br> “因?yàn)槟闶悄腥?,所以會不覺得這是一種侮辱?!?/br> “嘴硬,逃避...你覺得自己很不一樣嗎,在我眼里,你就是那種,最普通的男人?!?/br> “讓人討厭都是很大眾的理由,男人的通病,無聊透頂,恨你都讓我感覺沒意思,這么普通的人,怎么能調(diào)動我的這么大的情緒?” 姚昭還沉浸在自己的情緒里,手里重重一捏,蕭湘猛得僵直,繃緊到顫抖,咬緊下唇,才能將聲音吞回。 掌心被射出來的jingye打濕,姚昭回神,皺眉把jingye都抹在他胸口。 白灼,掌印,額發(fā)濕透,眼尾淚痕與唇邊透明讓他看起來糟糕透頂,攝像頭對準(zhǔn)渙散眼睛。 “但現(xiàn)在,你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