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關于殘符的推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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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修士紛紛猜測這殘符有何功效,居然值一萬枚靈石,好像哄抬哄抬價格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離開的小間,準備下樓,如今在回去叫價,難免受人詬病,只好訕訕下了樓。 也有修士好奇究竟是何人花費一萬靈石購買一張靈氣全無的殘符,等在小間外,準備一觀杜凡真容。當杜凡與髯須大漢從小間里出來后,一些眼拙修士紛紛驚愕不已,沒想到居然是一名金丹中期修士購去了這張殘符,于是紛紛傳音給髯須大漢,詢問這張殘符有何功效。 髯須大漢本來就不是購買殘符的主人,也當然不知道殘符功效,一再推托不知,可其他金丹修士怎肯相信,仗著修為比髯須大漢高上一籌,有恃無恐的逼問起來,最后惹得髯須大漢青著臉,無論是誰發(fā)問一概不回,讓眾多金丹后期修士吃了一個閉門羹。由于有中等幻術符箓掩著面目,所以他們想秋后算賬也辦不到,只得帶著一腔憤懣下了閣樓。 而杜凡則是趁著其余修士糾纏髯須大漢之時,去往鷹鉤鼻修士哪兒取殘符了,本來會有專門修士將寶貝送到小間內(nèi),但是由于這是最后一件寶貝,鷹鉤鼻修士就親自拿著殘符與杜凡交易起來。當他感覺到杜凡身上靈氣波動僅僅是金丹初期時,微微一愣后笑了笑,看來還是隱藏自己的好手,只是不恢復修為卻在金丹后期修士中招搖,就頗為輕狂了。 杜凡本來也想收去魚息訣,恢復金丹后期靈氣波動,只是他想看看真正有大能耐看穿他隱藏的修士有多少,所以便也輕狂了一回,現(xiàn)在知道,金丹后期修士實力也是參差不齊,厲害的修士神通比起杜凡不遑多讓,實力差點的修士神通估計不比金丹中期強上多少。 “呵呵,道友居然花費萬枚靈石購買這片殘符,還真令在下感到有些驚訝,不知道道友放不放便告知于我,這片殘符有何用?”鷹鉤鼻修士也是好奇,三元門專職煉制符箓的修士雖然僅僅是一名金丹初期的小輩,但是一身制符神通并不低,這幾年來免費替三元門煉制中等幻術符,替三元門賺了不少靈石,只是每年都會拿殘符讓三元門替他拍賣,而且起價就是一萬,這讓三元門高層頗為不解,一張毫無用處的殘符居然價值萬枚靈石,不夠由于能煉制中等符箓的制符師非常稀少,所以三元門高層也就隨他意,鷹鉤鼻修士已經(jīng)好幾次拍賣這靈符了,但是每一次都是無人問津,現(xiàn)在有人出靈石買去,自然要詢問一番。 “其實我也不知道這殘符有何神通,只是隱約覺得有些用處,準備回去再研究一番。若道友感興趣,等我知道了殘符功效就以傳訊符告知于你?!倍欧残χ氐?。 鷹鉤鼻修士知道要別人透露殘符功效有些強人所難,杜凡如此一說后,也就不再詢問關于殘符的事情,反而語氣一轉道:“這倒不必了,在下親手將這殘符交予道友,也是受人之托。殘符主人想要一會購買殘符的人,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杜凡聽聞鷹鉤鼻修士的話,心中一喜道:“如此甚好,不知道殘符主人現(xiàn)在何處?我這就去拜訪他?!?/br> 鷹鉤鼻修士眼中光芒一閃,笑道:“此人乃是敝派三元門專職制符師,每次拍賣殘符時都會跟隨而來,近些日子也住在集鎮(zhèn)上,還是讓我?guī)У烙堰^去吧!” “那可麻煩道友了!”杜凡也絲毫不客氣。等鷹鉤鼻修士處理了一些雜事后,就招呼杜凡與他一同出了閣樓。髯須大漢自然也跟著二人出來了,只是臉色明顯不好,得罪了眾多金丹后期修士,任誰心里都會有些疙瘩。經(jīng)過尊道閣時,杜凡向鷹鉤鼻修士致了聲歉,隨后進了尊道閣,取出一塊刻有“尊道閣”三字的金色牌子后,便以每壇靈酒八百靈石的價格購買了三壇,贈予髯須大漢兩壇,自己留了一壇。 髯須大漢一拿到靈酒,馬上換了一副表情,眉宇間都帶著一股喜氣,知道現(xiàn)在是該告辭的時候了,于是給了杜凡幾張傳訊符后,道了聲別,就朝集鎮(zhèn)外走去。 隨后只剩杜凡與鷹鉤鼻修士,走進了一件不大的二層閣樓之內(nèi),整間閣樓空蕩蕩的,除了幾名煉氣修士正在打掃外,根本沒有其他修士。 杜凡跟隨者鷹鉤鼻修士進了閣樓,隨后鷹鉤鼻修士在樓道上對杜凡傳音道:“上頭的修士就是敝派專職制符師,名為趙驁,雖然修為不高,但是人如其名,頗為桀驁。道友可得稍稍忍讓一些?!?/br> 杜凡點頭回道:“既然是一名制符師,那便有自傲的資本,況且在下也有事請教他,所以道友大可放心,在下不會對他不利?!?/br> 鷹鉤鼻修士聽杜凡如此一說,才安了心,朝樓上喊道:“趙道友,你那殘符我已經(jīng)替你找到買家,現(xiàn)在人已在你樓下?!?/br> “哦!”從樓上傳來一聲驚嘆聲,隨后就沒了聲響,片刻后,一名身著三元門道袍的年輕修士走下樓來。杜凡看著趙驁,他修為平平,只有金丹初期,相貌平平,只看相貌,放在人群中一定會被淹沒,但是雙目精光閃爍,一副非常睿智的樣子,而且看其外表,歲數(shù)并不大。要是沒有駐顏靈丹或功法,與歲數(shù)應該與杜凡相差無幾。 “麻煩李道友了,道友可以回去歇息了!”趙驁如同沒有看到鷹鉤鼻修士,眼睛直勾勾的望著杜凡,口中卻道。鷹鉤鼻修士也沒有生氣,像是習慣了一般,反而笑吟吟的離開了閣樓。 “在下趙驁,不知道友姓甚名誰?”趙驁直愣愣的問道。 “在下杜凡?!倍欧膊o絲毫隱藏。果然,趙驁一聽杜凡姓名,微微一愕,隨后道:“可是數(shù)年前斬殺了羅剎門二少主的杜凡?” 杜凡眉頭一皺,忽而笑道:“呵呵,大陸上名為杜凡的修士不知凡幾,可是購買殘符的杜凡只有一人!” “哈哈。妙,實在是妙??磥矶判植粌H是識貨之人,還是一妙人。”趙驁大笑道,隨后做了一手勢,邀請杜凡上樓。杜凡也笑著走上樓去,一進入二樓,看到面前景象就知道趙驁是一個嗜符之人,只見地面上到處都是各種各樣的煉符材料,還有散亂在地的各種煉廢的符箓,甚至還擺放著一個防止煉符時發(fā)生符爆現(xiàn)象的琉璃罩。 “看來趙兄沉迷此道很久了!”杜凡目光盯住了掛在墻壁上的一張書法貼,微微訝異的樣子。 “恩,不久,自從我懂事以來,在家?guī)熃虒虏粩嗑毩曄捶∥墓囔`,至今也不過三十年。”趙驁回道。 “三十年!”杜凡暗驚,看來此人果然天資聰穎,僅僅三十年就凝成金丹,而且還在制符上頗有造詣,任何一項放在平常修士身上都算是非常厲害了。 “呵呵,看來趙兄資質上佳??!短短三十年時間就能成為如此大門派的專職制符師?!倍欧膊淮蟛恍〉呐牧粟w驁一個馬匹,隨后繼續(xù)道:“不知道趙兄的殘符是從哪里得來的?還有為何要一會購買殘符之人?” 趙驁將亂七八糟的材料收入芥子袋,隨后邀請杜凡坐下,似笑非笑道:“杜兄何必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呢,單是從你望向墻壁上畫著上等符箓符文的眼光中我就知道,杜兄也是精于此道之人,否者,一般修士看到這符文,根本不會如此訝異。所以你也應該知道,這殘符上的符文并非僅僅是一直流傳下來的符文。除非是百萬年前的洪荒時期的符文,可那時的厲害寶貝都早已消失了。一張小小的符箓又怎么可能保存至今呢?這殘符乃是家?guī)焸鹘o我的,而我想見你的原因是想與識貨之人共同探討一下殘符來源,一解心中之惑?!?/br> 杜凡聽聞,無奈的搖了搖頭道:“趙兄說笑,我不過是略懂符箓之道罷了。只不過是當時學一些簡單的煉符之道用來防身,除了一些攻擊符箓,一些有其他功效的神奇符箓絲毫不懂。所以趙兄想得知這殘符來源,恐怕這次又令你失望了?!?/br> 趙驁點了點頭道:“既然杜兄如此謙虛,那我也不能強人所難,非要杜兄說出個子丑寅卯。不過按照我這些年來分析,這殘符應該不是人界的符箓,可能是自靈界流傳下來。不知杜兄是否聽說過靈界呢?傳說中,只要你達到一定修為,就可以進入靈界,那靈界之物也可能流傳出來。只可惜殘符只是殘符了,要是能找到另一半殘符,說不定我還能從中發(fā)現(xiàn)些什么。哎,可惜了,可惜了!現(xiàn)在殘符也被杜兄買去,我也無需牽掛于它,大可安心致力于制符之道了,若是杜兄日后發(fā)現(xiàn)些什么,可一定要告知于我?!?/br> “又是靈界??磥硖胖畷r發(fā)生了不少與靈界有關之事?。〔恢漓`界又是怎么樣的存在?!倍欧沧匀徊粫贸隽硪话霘埛?,心中也是暗忖道。聽完趙驁的唏噓感慨后,忽然想到了什么,從芥子袋中摸出一張金光閃閃的靈符,遞給趙驁。 趙驁接過金光靈符,眉頭一皺,說道:“這是踏虛仙宗的金銀符,只是為何缺了銀符。還有杜兄將這金符取出是為何意?” 杜凡莞爾笑道:“這金符應該威力不小,只是我苦于沒有煉制之法,不知道趙兄是否知道?我愿意再出一萬靈石購買煉制方法?!保ㄎ赐甏m(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