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師兄弟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修仙不易,我和死對頭都嘆氣、搞笑!誰把強(qiáng)制當(dāng)作談戀愛啊、三胎后我被首富跪娶!渣妹氣瘋了、穿上裙子后,總裁鄰居他按捺不住了、攻克:光影之下、宇宙之匙、抱歉,愛不起(np,h)、星星(四愛)
煉尸宗宗主方才是存了這個念頭,只是聽杜凡語氣不善,加上他是緊隨著青光而來,知道面前神通頗為厲害的年青修士根本來不及出手,只得手訣一打,收回滅尸釘,隨后才訕訕一笑道:“道友莫怪,在下方才是激動了些。只是不知宗內(nèi)秘寶怎么沒有斬殺那具母尸,反而殺死了我宗門人?!?/br> “此地不是商議之地,道友不介意我打擾貴宗一些時候吧?”杜凡轉(zhuǎn)過頭來,對煉尸宗宗主說道。 “哈哈,豈會介意?敝宗不勝榮幸!”宗主沒有絲毫推脫,芥子袋一卷,就將死去門人尸體裝入了袋中,心中重重嘆了口氣,這次煉尸可謂是得不償失了,子母尸雖然煉成了,卻兇猛的反噬,死去數(shù)名金丹修士不說,嬰兒尸還被面前之人收走,估計不會歸還了,而宗內(nèi)秘寶也失靈了,斬殺母尸不成,又死去一位高階門人,最令人擔(dān)憂得是,他怕母尸會來屠宗。 片刻后,兩道遁光朝子母峰飛去。隨后,在二人佇立地方,一條長滿倒刺的長舌出現(xiàn)在空中,舌頭一動,仿佛在收集二人殘留的氣息,隨后才隱沒起來。 子母峰煉尸宗內(nèi),一干修士圍坐在一起,宗主坐首位,杜凡座位僅在宗主之下,其余修士再按照門內(nèi)地位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杜道友!按你的推測,滅尸釘還未釘入母尸體內(nèi)時,此尸就已經(jīng)施展了自噬法術(shù)?”煉尸宗宗主李天淵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惑,“可就算是天尸神念附體,此尸也逃脫不了滅尸釘?。」偶杏涊d,滅尸釘也曾滅殺過被天尸神念附體的煉尸?!?/br> 聽宗主此言,宗內(nèi)其余門人不由暗呼厲害,能滅殺被天尸神念附體的煉尸,這滅尸釘還真不愧是煉尸宗傳承秘寶。不過也有人擔(dān)憂,這具母尸如此厲害,說不定就會遷怒煉尸宗,最后導(dǎo)致煉尸宗全門被屠。所以李天淵話落后,馬上有不少人眼珠子直勾勾的望著杜凡,等他為眾人解答。 “我曾瀏覽過一本關(guān)于天尸的典籍,雖然記載頗為簡略,但是卻能從中得知天尸并非僅僅只有一具,就像天魔一樣,天魔也并非只有一種,可能每一具天尸具備的神通不同,所以,母尸自噬后,轉(zhuǎn)化為天尸分身,而且當(dāng)時并未被滅尸釘所斬殺,等李道友門人遁光過去時,正好施展某項(xiàng)神通,將滅尸釘要斬殺的目標(biāo)替換成了貴宗門人。所以我們發(fā)現(xiàn)滅尸釘刺入了貴宗門人眉心,而且魂魄也被擊碎?!倍欧猜砸怀了己?,緩緩說道。 “哈哈,無稽之談!誰不知道你收了嬰兒尸,恐怕母尸也是被你貪墨走了,以便祭煉子母尸,修煉厲害神通,現(xiàn)在你又扯些毫無根據(jù)的東西來糊弄我們,莫非當(dāng)我們?nèi)悄X中長瘡的愚人?”這聲音一出,煉尸宗宗主臉色一變,重重的拍桌而起,怒喝道:“你胡言亂語什么?難道你師兄我也是糊涂了,聯(lián)合外人來欺騙門人?” 直截了當(dāng)諷刺杜凡的正是那位沒有死去的金丹中期修士,他雖然也訝異杜凡神通厲害,可仗著自己是中期修士、師兄是后期修士而毫無顧忌,沒想到他師兄居然有如此大反應(yīng),心中不服,看了一眼李天淵,見他滿臉忌憚之色,訝異想道:“此修士不過也是金丹中期而已,師兄怎么如此畏懼他?難道是此人隱藏了修為?”如此一想,氣勢不由弱了下去,不過依舊嘀咕著說些什么。 “哦!那就算是我貪墨了母尸,道友覺得應(yīng)該如何是好???”杜凡不溫不火的說道。此話一出,在座的修士紛紛臉色一變,莫非他是想以一己之力,對抗整個煉尸宗的修士?霎時,氣氛變得凝固起來。 煉尸宗宗主臉色越發(fā)陰沉,忽然開口道:“好了,我?guī)煹懿幻魇吕恚哉Z間多有沖突還望杜道友勿怪,我已經(jīng)命令童子為道友準(zhǔn)備了一間廂房,道友先去歇息一番吧!我們擇日再商滅尸大計?!?/br> “如此也好,我正好也有些倦意了?!倍欧岔樦@道風(fēng)就掉轉(zhuǎn)了船舵,讓暗地里戒備著的修士們松了口氣,畢竟此人手段也十分狠辣,連母尸在他手中都退掉了一層皮。 等杜凡在低階弟子的帶領(lǐng)下回廂房歇息去時,李天淵師弟終于忍不住了:“師兄,這人潛伏在子母峰,本來就心術(shù)不正,就算母尸不在他手中,可嬰尸卻是被他搶走了,這還能抵賴?而且他方才那一番話又有多少可信度?完全是信口雌黃糊弄我們!” 李天淵目光直直的盯著其師弟,等到他師弟心中有些忐忑不安時,才緩緩說道:“雖然當(dāng)時我正在祭滅尸釘沒有時間觀察他與母尸的爭斗,可我卻能感受到,此人厲害手段后頭還有殺手锏,而并非僅僅是表面上那般神通,等我與他一同趕到母尸消失處時,他散發(fā)的靈識強(qiáng)度比我還強(qiáng)上一些。如此推斷,我和他爭斗起來,我并不是他的對手。而且,他方才那些話并非沒有根據(jù),只是你孤陋寡聞罷了!” 李天淵的師弟被他師兄怎么一說,果然沒有什么話好說了,心中心思一轉(zhuǎn),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待會派幾名弟子給他送些靈果靈酒進(jìn)去,好好款待他,最好讓他住上一年半載,母尸若真的轉(zhuǎn)化成了天尸分身,半年便能修復(fù)身上創(chuàng)傷,到時就會前來復(fù)仇,要是半年內(nèi)不來,此番危機(jī)也就化去了。”李天淵無奈嘆氣道。 有靈酒靈果招待,杜凡日子過得也是愜意無比,住下后,也不準(zhǔn)備離開了,正好等著云城過來,若無大事情發(fā)生,修士對時間的感覺十分遲鈍,不知不覺,又是大半年過去,母尸果然沒有找上門來,煉尸宗眾人也松了口氣,于是李天淵開始思量起如何將杜凡這尊邪神送走,畢竟購買大量靈酒和靈果也得花費(fèi)不少靈石。 這一日,李天淵閑來無事,正好去拜訪杜凡一下,畢竟他不僅化解了子母尸反噬危機(jī),而且在煉尸宗坐鎮(zhèn)這半年,還幫宗內(nèi)煉制了大量中下等靈器,甚至還煉制出了三柄三等靈器,使得煉尸宗高階修士死去了不少,實(shí)力卻沒有大幅度跌落。 “杜道友可否一見?”李天淵傳音進(jìn)入房內(nèi),聽到杜凡應(yīng)許之聲,這才推門而入?!肮?,杜道友整日修煉,我怕打擾你?。 崩钐鞙Y笑著走進(jìn)杜凡靜修房內(nèi),臉上笑容瞬間凝固,只見還有一名修士正和杜凡慢悠悠喝著茶水。 “云…師弟…你居然還活著……”李天淵嘴角肌rou微微一動,頓了頓,才緩緩說道。 “呵呵,李師兄別來無恙。不知道師父他老人家可否安好!”云城一臉笑意,舉起茶杯示意李天淵坐下喝茶。 “哎……看來師弟還是怒氣未消?。‘?dāng)年為兄也不過金丹中期修為,根本阻止不了師父他做出這事。不然,我怎么會眼睜睜看著師弟和數(shù)名弟子被煉制成丹藥呢?”李天淵并無什么顧及,當(dāng)年他和云城師弟關(guān)系就很不錯,如今見到百年未見的師弟,一時間感慨萬分。 “當(dāng)年之事我早已想明白,如今我壽元快至,想要從師父他手中搶奪那幾枚血魄丹。”云城為李天淵斟滿七分茶水,遞了過去。 李天淵聽云城如此說話,眼睛一瞪,流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難道你也和師父一樣,迷了心竅,居然想要搶奪血魄丹。” 杜凡在一旁聽到師兄弟二人的對話,呵呵一笑道:“此言差矣,尊師為煉制血魄丹,殘殺門人弟子,行為與邪修無異,而云城道友卻只不過是想奪取煉制好的血魄丹以突入元嬰期,乃是追尋天道,二者可是有著云泥之別。”云城接道:“沒錯,要是我也同師父一般無二,憑我如今修為神通,滅殺十?dāng)?shù)名金丹中期修士后再煉制血魄丹也是可以,為何我要等到今時今日來取血魄丹?” “哼,要是你有血魄丹配方,要是你能聚齊煉制血魄丹的全部靈草材料,要是你能找到一具火陽煉尸培育血魄丹,我想你也會毫無顧忌,大肆屠殺無辜修士吧!”李天淵板起了臉,心中頗為不屑,雖然他是煉尸宗宗主,可煉尸煉得是尸體,乃是無魂無魄的皮囊,沒有半點(diǎn)邪道,可煉制血魄丹的方法卻是他們師父從無澤海中邪修手中得到的,被煉成丹藥的修士三魂七魄盡被煉化,端是歹毒無比。 “哈哈,說得好,師兄還是當(dāng)年那個脾氣,不過為何你當(dāng)時沒有阻止師父他將師弟煉化?”云城語氣一寒。 李天淵被如此詰問,馬上緘默起來,他們師父有十幾名弟子,而和云城最為合得來的只是其中一人,那名師弟和李天淵的關(guān)系并不像他和云城那般要好,單憑半年前死去數(shù)名師弟,而他沒有絲毫難過神情這點(diǎn)上就可以知道,李天淵不會為一名資質(zhì)不高的師弟去忤逆師尊。 云城見李天淵不再反駁,舉起杯子,抿了一口香茶,繼續(xù)緩緩道:“好了,李師兄,我說當(dāng)年之事我早已放下,今日過來其實(shí)是來找杜道友的,沒想到還真巧,你們也搬遷到了子母峰,方才聽杜道友所說,子母峰出了子母尸,我這才明白,當(dāng)年師父為什么要花費(fèi)大量靈石,從八大魔門手中購買下這座離山門數(shù)百里的大峰,看來他早就發(fā)現(xiàn)了子母峰下埋葬了一具不斷修煉著的懷孕女尸??!我想他一定是想破丹成嬰后,再祭煉子母尸作為一大神通?不過你卻急著想增強(qiáng)實(shí)力,迫不及待挖掘出石棺后自己祭煉子母尸,最終導(dǎo)致子母尸反噬。你看我猜測得如何?” 李天淵盯著云城片刻,忽然笑了起來:“云師弟還是如此睿智,不過是從幾件事中就推測出了其中因果聯(lián)系,愚兄佩服之極啊!” “哈哈,李師兄就不用和我說這些客氣話了,畢竟曾今都是同門師兄弟。現(xiàn)在李師兄可否告知我,師父是否還在當(dāng)年那件密室里頭閉關(guān)?”云城笑瞇瞇的問道。(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