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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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給的威懾足夠多了,傅原洲才慢慢松手,把領(lǐng)帶疊好塞到陳安胸前的小口袋里,他躺在地上雙眼無神,胸前劇烈起伏,眼淚口水混作一團流到地上,臉頰上占了泥土,現(xiàn)在真像一條喪家犬了。 “什么人能動什么人不能動清楚了嗎?”他蹲在陳安面前,有意讓他聽進去,環(huán)顧著周圍粘著的一群人,細數(shù)著每個人的來歷、背景。 有的是有錢人家的私生子,上不了臺面企圖跟著給自己長臉,有的是家里的長輩已經(jīng)有求于他,一群拎不清的廢物,拉過來讓人給陳安當(dāng)?shù)妒埂?/br> 幕后主使沒了剩下的人也老實,故意讓人在地上躺著清醒過來,就是殺殺身上那點傲氣,差不多了才讓人抬走,交代了有人問就一五一十的說出來,一個字都能差。 這邊發(fā)生的一切從門衛(wèi)處都能看得到,一個個跟人精似的,看一眼就能知道什么身份。 進了那道門歸他們管,至于外面,每日都有“小打小鬧”當(dāng)個樂子看罷了。 對于之后的事情,傅原洲無心關(guān)注,季河找上門的時候,他還在認真的思考怎么恢復(fù)方九信息發(fā)來的道別。 坐在他辦公室的沙發(fā)上沒有明顯的生氣,只是疑惑好端端的沒再有聯(lián)系的兩人,怎么發(fā)生了這種事情。 “怎么下那么重的手?”季河沒有指責(zé)的意思,只是覺得沒必要在這個節(jié)骨眼山生事。 私底下不是沒打聽過,情況也了解,卻認為不至于下重手,怎么說有以前那些交情在,要斷了關(guān)系,不至于鬧得這么難堪。 傅原洲思前想后,最后發(fā)了個笑臉過去,涼了季河好一會兒,才得空去回答:“怎么了?他找你告狀?” “沒有,從頭到尾沒吱聲,聽說他清醒之后挺生氣的,回了家一趟反倒消停了,我是怕情面上過不去?!?/br> “沒什么過不去的?!毕氲疥惏舶研乃级即虻椒骄蓬^上,覺得當(dāng)時下手還是輕了,“他們找我可不是因為什么所謂的舊情,那副嘴臉,你就算沒見到,也該猜得出來?!?/br> 季河識人這塊是有點本事的,原著里早早就提醒過,看得出來腦子聰明著呢。 “更何況,他拿方九做要挾,惹到那家去,就不是差點沒命這么簡單了,家里好好的產(chǎn)業(yè)都要受波及?!?/br> 傅原洲這話說的不假,家大業(yè)大,想捏死他們就像捏死螞蟻一樣簡單。 季河笑著搖頭:“這么一鬧,以后可就徹底僵了,還沒把你家小少爺怎么樣呢,因為一句話被你打成那樣,也是丟人?!?/br> 傅原洲從手里的文件上挪開視線,珍重認真的說道:“我不用等到他受委屈了再去出頭,既然知道他有這個打算,就該提前扼殺,事后補償,有用?” 放任不管到時候什么都晚了,是能消了他的受辱還是能少了身上遭罪。 -------------------- 第23章 “你和你那個...男朋友是怎么回事?”想著那天他被迫離開,出了知道兩個人是戀人關(guān)系,其他的還沒有過問。 季河拿起桌子上的一本雜志擋在臉前,有意躲避他的視線,臉紅了半天才支支吾吾回答:“就一個機會看對眼了,后面相處覺得行,自然而然在一起了?!?/br> 傅原洲:“......” “我沒胡來,這次真的,拿他可寶貝了,不比你差?!奔竞蛹敝滤淖?,忙著把事情扯會他身上,“那個小少爺就這么明晃晃的和他的小青梅出去,你就一點不擔(dān)心?” 顧妍?她也去了。 見他神色不對,季河猜了出來:“他沒告訴你和誰去的?” 傅原洲垂下頭,手里握著筆用力簽下自己的名字,痕跡都壓到了下一頁,悶悶道:“沒?!?/br> 后又自己解釋,“那是他自己的事情,沒必要一五一十的告訴我。” 季河拿出看戲的姿態(tài):“以前也沒少管,怎么現(xiàn)在和你沒關(guān)系了?剛剛還義正言辭的替他出頭,現(xiàn)在不認了...” 傅原洲深深吐了口氣,依舊嘴硬:“兩個人照料著也挺好,他年紀(jì)小,有人帶著更放心,我反正沒有那個時間...總之結(jié)果不會差就是。” 說出這種話他自己都不會信,卻沒有什么別的說辭能用上,畢竟人家兩個人自幼相識,關(guān)系勝過他也在情理之中。 顧妍對他精于算計,但是對方九還是有底線的,不至于去害人。 “這么說你有時間的話是打算跟過去的?”季河抓了漏洞死活不肯放過他,“我也想明白了,你跟跟他在一起雖說多災(zāi)多難,可好處也不少,他現(xiàn)在又進了公司,名下總歸是有東西,借著他的名聲給自己疏通關(guān)系也還是有用的?!?/br> 看著傅原洲漸黑的臉色,意識到說錯了話,撿著好聽的說了兩句:“誰讓你死心眼就是看上了,搭上半條命都能樂呵呵的和他見面?!?/br> “我...算了。”他想解釋說自己沒看上,又覺得違心,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過兩天正式簽合同,沒空管你,少往我這里跑,想想對策讓家里人接受你這段戀情?!?/br> 兩個人身份相差太大,婚姻大事季家不會由著他胡來,少不了阻攔。 傅原洲苦笑一聲,自己和他的處境也沒什么不同。 他沉默許久,起身坐到季河對面,內(nèi)心涌動著自己早就有所打算的念頭,猶豫著說道:“如果以后,我不打算留在京城...” “啊?”季河驚訝的喊了一聲,“現(xiàn)在不是發(fā)展的好好的嗎,怎么有這個想法,等合同一定,資金開始回籠,那好日子不是在后面等著,這么多年一大家子的根基都在這兒,想去別的地方另起爐灶,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