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月 第1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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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錯了?!?/br> 江泠月顫抖著重復(fù):“我錯了?!?/br> “老公不在,不可以自己玩。” 江泠月氣息紊亂,僅僅是停頓了幾秒孟舒淮就將那小可愛放了進去,引得她破音尖叫了一聲,又趕緊重復(fù):“老公不在,我...我不可以自己玩?!?/br> “今后對老公的話絕對服從?!?/br> 江泠月怕了,趕緊說:“今后對老公的話絕對服從?!?/br> “good girl.” 孟舒淮俯身親吻她的發(fā),拽著那只小可愛抽離,又抱她坐在了床上。 江泠月手里塞進來一條滑膩膩的小鯨魚,孟舒淮捏著她的手幫她攥緊,彎腰靠近她耳邊:“take it.” “and......” “put it in.” 孟舒淮說完這話轉(zhuǎn)身拉了張椅子坐在床前。 他一雙大長腿優(yōu)雅蹺著,自然垂落的右手上還纏繞著透明的水絲。江泠月怔怔坐在床上,看他用右手利落解著腰帶。 “你剛才說過什么?”孟舒淮突然發(fā)問。 江泠月猛地回神,迅速在床邊坐好。 她垂眼,看到手里滿身瑩亮的粉色小鯨魚,再一抬眸,對上孟舒淮如鷹隼般鋒銳的一雙眼,她像是突然被cao縱,乖乖伸手接近,讓小鯨魚沉入深海。 她艱難忍受著,渾身顫抖著,一雙眼很快蓄了淚水,將落未落。 而對面的男人依舊松散坐著,染了欲的一雙眸將她緊盯著,像看獵物,也像看玩物。 聽她呼吸急促,孟舒淮要她停下。 她知道孟舒淮叫停的原因,他在控制到來的時刻。 他太游刃有余,可她又是如此為他著迷。 直到他說one more time,她才又被允許。 江泠月被淺表的愉悅cao縱著,理智早已飛出九霄云外,盈盈淚光模糊她的視線,她極度渴望他的疼愛。 她急切地輕喃,柔柔地喊他老公。 孟舒淮緩慢起了身,他高挺的身材遮去了江泠月眼前的光亮,他輕抬手勾著她下巴,江泠月在仰頭的一瞬間,眼眶的淚滑落,他又用指腹溫柔拭去。 他彎腰,獎賞般親吻她輕顫的唇。 江泠月急切想要留住他的唇,孟舒淮卻錯開來到她耳畔。 “求我?!?/br> 江泠月仰望著眼前的男人,無比順從:“求你,求求你老公。” 孟舒淮滿眼興致,愉悅打量著她。 “求我什么?” 江泠月攀住他手臂,跪起身靠近他耳邊說了四個字,孟舒淮唇邊這才浮現(xiàn)淺淡的,滿意的笑意。 小鯨魚卷著浪花滾落,她終于得到孟舒淮,短暫的分離讓她更加思念,每一分每一寸都讓她癡狂。 ...... 孟舒淮到底是顧著江泠月明晚的演出,再是思念,他也逼著自己克制。 得到滿足的江泠月雙頰緋紅,一從浴室出來就羞得藏在被子里不肯看他。 孟舒淮吹干了頭發(fā),躺上床將她抱在懷里,江泠月背對著他,拽著被子蒙住了臉。 孟舒淮忍不住笑:“剛才求我的時候可沒見你害羞。” 江泠月轉(zhuǎn)過身來,往他懷里鉆。 “你!壞蛋!” 孟舒淮摸到她剛才被打的位置,柔聲問:“疼么?我剛才是不是太兇了?” 江泠月唇邊漾起甜蜜的笑,抵著他胸膛搖了搖頭。 那時候的粗暴和這時候的溫柔,她都非常喜歡,但她不想開口說。 只是這高興是高興了,garyson的事情要怎么辦? 她又猛地抬眼看孟舒淮,著急問:“和garyson那些緋聞要怎么辦?你有沒有讓他澄清?” 孟舒淮覺得好笑:“你讓他澄清?澄清什么?說你和他是朋友?他身邊那么多女明星,他可跟誰都說是朋友,你讓他澄清什么?” “那要怎么辦?” 江泠月哭喪著臉,既煩惱又自責。 孟舒淮湊近親了親她的唇,安撫道:“明晚我陪你去演出?!?/br> 事情到了如今這地步,主動公開她和孟舒淮的關(guān)系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也許這就是天意吧,江泠月想。 她溫柔吻著孟舒淮,輕說了聲“好”。 第89章 水中月 / 清晨下了一場小雨, 霧閣云窗,視線所見一片朦朧。 江泠月早晨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從包里翻出來孟舒淮向她求婚的那枚鉆戒戴上。 剛從浴室出來的孟舒淮正好看到她戴戒指的這一幕, 江泠月一抬眸,瞧見孟舒淮沉靜打量的一雙眼,她忽然心虛笑道:“昨晚演出之前才摘下來的?!?/br> 孟舒淮隨意擦了擦頭發(fā), 抬手一撩濕發(fā)露出光潔的額頭,他看江泠月拼命掩飾的樣子莫名想笑:“我也沒問你為什么要摘,你心虛什么?” 他靠在門邊, 語氣不明地問:“總不能你真是為了避什么嫌?” “哪有?!” 江泠月一口否定道:“我們都快結(jié)婚了,還避什么嫌?” 她走上前,拉住孟舒淮的手放在自己腰后,主動踮腳親吻他的唇, 又裝得可憐兮兮的樣子說:“我這不是怕你不高興嘛, 結(jié)果越解釋越糟糕?!?/br> 孟舒淮順手一拍她屁股, 催她去換衣服,早餐馬上送來。 昨夜的緋聞一經(jīng)發(fā)酵, 那些敬業(yè)的狗仔在遠揚的酒店樓下蹲守了一夜,就等著今天拍她和garyson同框。 江泠月聽到酒店經(jīng)理在向孟舒淮報告狗仔蹲守的事情時, 一下沒忍住笑出了聲音。 她忍不住吐槽:“我要是真和garyson有什么關(guān)系, 為什么放著他家的酒店不住,非要繞個遠跑到遠揚來???” 孟舒淮挑眉, 笑得不明所以:“也許以為你們避嫌呢?!?/br> 江泠月噤了聲。 一提到避嫌這個詞她就啞口無言。 她端著咖啡小口小口地抿, 那雙眼睛看似盯著地面,實則一直小心觀察著孟舒淮。 雖說孟舒淮有能力讓這些莫須有的緋聞消失, 但他昨晚并沒有選擇這么做。 已經(jīng)發(fā)布的新聞他沒有聯(lián)系刪除,只是控制了新的虛假消息再有熱度, 包括在樓下圍聚的狗仔,他也沒有安排人驅(qū)趕。 為了今天的輿論有所轉(zhuǎn)變,他甚至主動聯(lián)系了港城影響力最大的媒體,準備給他們一個獨家。 江泠月判斷不了她個人的私事對《伶人》的影響,但就以目前的討論熱度和風向來說,應(yīng)該是好事。 畢竟他們的作品足夠優(yōu)秀,演員實力也過硬,每一場演出都盡善盡美,《伶人》上演到現(xiàn)在,零差評。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再有熱度加成,沒什么不好。 只是這些事情終究還是屬于“麻煩事”,她自己是沒能力應(yīng)對的,只能指望孟舒淮。 一起吃完了早餐,孟舒淮就一直關(guān)在書房忙碌,本身遠揚的事情就很多,他一早起來還要處理昨夜的緋聞,為了能留在這里多陪她兩天,他還得提前協(xié)調(diào)之后的工作,江泠月這一上午都沒能跟他說幾句話。 午后的雨越下越大,江泠月做好了妝造,輕手輕腳將書房的門開了一絲縫隙。 室內(nèi)光線很柔和,玻璃窗外雨珠串連成線,孟舒淮背對著雨幕端坐在書桌前,闐黑的眼眸映出電腦屏幕的熒光。 江泠月正在暗中觀察,忽地聽他清潤的嗓音問了句:“你偷偷摸摸的做什么?” 江泠月推開門,忍不住笑。 “習慣了。” 孟舒淮饒有興致抬眸看她,再一想起他們之前總是互相偷偷摸摸的樣子。 說:“那你還是改改吧,以后都不用偷偷摸摸了?!?/br> 今天的雨下得很大,酒店樓下的狗仔因為這大雨散了不少,差不多到了江泠月進劇院準備的時間,孟舒淮結(jié)束了工作,帶著她下樓。 雨落不停的秋夜,一張“時尚大片”迅速在各大社交平臺傳播。 燈火輝煌的繁華都市里,一場大雨洗凈塵埃,遠處霓虹閃爍,近處雨幕朦朧。 裝潢奢華的酒店大門前,一對男女撐著黑傘匆匆走過,寬大的傘面遮去了兩人面孔,只見男人西裝筆挺,一手撐傘,一手摟住身側(cè)佳人的纖腰。 色彩濃郁的畫面里,兩人默契選擇了一身黑,高跟鞋踩在路面積水中,透明的雨珠飛濺,濕了那雙纖白的小腿。 畫面定格在兩人行走的姿態(tài)里,閃光燈突出那枚鉆戒的閃耀,讓人在第一時間以為,這是哪個珠寶品牌的宣傳大片。 都市與夜雨的氛圍營造,背景與人物的色彩對撞,男性與女性的剛?cè)峤Y(jié)合,生動的姿態(tài),親密的關(guān)系,珠寶的耀眼,這絕對是一張無可挑剔的優(yōu)秀時尚大片。 而在這張照片的配文里,也這樣寫道:“我與我的太太相戀在晚風輕柔的秋季,那晚群星璀璨,月色純凈,讓人難以忘記。 我曾同我的太太說,‘月亮就該被星星環(huán)繞著’,她很喜歡這句話,我也因此有了這一系列珠寶的設(shè)計靈感。 這枚黃鉆很漂亮,像滿月,是我的求婚戒指。 我很幸運,她答應(yīng)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