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一直看著(加更章)
17 凝香仰起頭,貼上他的唇畔。 他吻上軟唇,藥味四溢,帶著苦澀。 男人微微蹙眉,圈著腰肢的手收緊,將她嵌入懷中。 她的唇舌guntang,呼吸也連帶著灼人,她張著唇,貪戀的咬著他的舌尖。 呼吸漸漸變得粗重,秦肇?fù)?dān)心著她的身體,淺嘗即止,分開時(shí),拉出長(zhǎng)長(zhǎng)的銀絲。 “陛下……”她軟著微微沙啞的嗓音,依依不舍的貼上去,咬住他的下唇。 秦肇的身體也跟著變熱,粗大的rou器頂在她的小腹上,guntang的體溫互相交融,幾乎融化。 “陛下,這里好硬……”她纏著他,手往下移,在快要碰到輪廓的一瞬間,被他握住了手腕。 “別鬧,乖乖休息?!彼粑林兀瑢挻蟮氖中膶⑺氖终瓢饋?,輕輕捏了捏,懲罰似的。 “怎么不能碰?!彼郎I汪汪的,又要哭了。 “病好了才能碰。” “怎么碰都行嗎?”她追問,手掌轉(zhuǎn)而貼在了他的胸膛,有力的胸肌鼓鼓的,按下去時(shí)手感硬挺帶著幾分肌膚的彈性。 秦肇氣血涌動(dòng),有些分不清她時(shí)燒糊涂了,還是偷偷喝了酒。 “嗯?!焙斫Y(jié)滾動(dòng),聲音沙啞。 門外響起叩門聲。 “陛下要走了嗎?”凝香窩在他的懷里,瞇起眼睛,呼吸明顯帶上了疲憊。 秦肇起身,倒了一碗熱水喂她喝下,低聲囑咐道:“照顧好自己,朕得空再來。” “嗯。”她喝了水,腦袋往前靠,熱乎乎的臉蛋貼在他微涼的手背,嗓音朦朧,“陛下……” 她是這樣依賴他,像貓兒找到了溫暖的依靠,緊緊貼著。 秦肇轉(zhuǎn)動(dòng)腕骨,捧住她的臉蛋,低頭親了親她。 夜色很模糊,他看見她笑了笑,眉眼彎下來,饒是病著,眸中閃著光,明亮的望著他。 男人冷硬的面容柔了幾分,極富攻擊性和野心的眉眼軟下來,也染了幾分笑意。 替她蓋好被子,凝香折騰了一會(huì),累極了,轉(zhuǎn)眸就睡下了。 他穿上外衣,張凜如拿著狐裘替他披上:“兗王進(jìn)京,軍隊(duì)在二百里之外,向著京城緩上?!?/br> “嗯?!彼湫σ宦?,“真是心急?!?/br> 二人踏進(jìn)雪中,夜色還很深,下著雪,兩道挺拔的身影消失在院門處。 凝香的病漸漸好了起來,王氏大喜,說這還是龍氣養(yǎng)人。 冬獵結(jié)束時(shí),她也漸漸好了,雪漸漸下的大了,厚厚的積雪堆在院中。 她被秘密接回了宮中。 雪壓宮墻,紅梅俏滿枝頭,補(bǔ)品如流水一般送到鳳棲宮內(nèi)。 宮里幾個(gè)好奇的宮女和小太監(jiān)算了算價(jià)值,折成金子竟能裝滿一座宮殿! 庫房早已堆滿,宮內(nèi)的擺件都是各處進(jìn)貢來的稀罕物,特別是珠寶華翠,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 入夜,凝香喝過燕窩,用丁香水漱口過后,剛躺到床上沒過多久,男人踏雪而來。 李福替他脫了大氅退出去,他走進(jìn)溫暖的屋中,眉上的霜雪融化,濕潤(rùn)的掛著。 剛走到炭盆前,床幔就被拉開了一條小縫,燭火的躍動(dòng)下,她的小臉透著幾分驚喜:“陛下,您怎么來了。” 他烤去身上的寒氣,一直到肌膚冒出細(xì)密的汗珠,才敢脫了外袍上床。 帷幔內(nèi)的燭光微熹,將他冷峻的輪廓打磨的柔和。 床上都是花香,底下?lián)Q了虎絨墊,秦肇前幾日獵的虎,挑了最完整的一張給她墊著,余下的選了油潤(rùn)的皮毛做成了暖耳和手套。 凝香坐在床上,等他上來時(shí)爬過去,拽了拽他的衣服:“陛下,現(xiàn)在可以碰了嗎?” 她說話時(shí),眸中閃著幾分狡黠的光,青絲從肩上垂手指從袖口滑下來,按在了他的大腿上。 凝香對(duì)于男女之事,純屬好奇使然,到了情竇初開的年紀(jì),緊跟著的便是對(duì)于性事的好奇。 若不是身體好一日壞一日,她早就想一探究竟了。 秦肇忍著沖動(dòng),耳尖爬起潮紅,手指搭上褻褲的帶子。 因著緊張,指尖微微發(fā)顫。 凝香也有些緊張,她坐直了身體,跪坐在他床腿之間,板板正正的,仔細(xì)的盯著他隆起的襠間。 “阿香…別一直看著…”秦肇吐氣,緊張的不敢解開。 自己心愛的女子,正看著自己的褻器,那根玩意并不好看,秦肇自己看了都覺得丑陋,猙獰。 他心里直打鼓,害怕她看了不喜歡,害怕她不滿意。 凝香握住他的手,手指鉆入他guntang手掌的縫隙,被燙的顫了顫。 “陛下……手好燙……”她仰起臉,似乎真被灼到了,眼底濕漉漉的。 “抱歉…”秦肇看著她單純無辜的雙眸,罪惡的滋味生長(zhǎng),明明不久前,他還覺得她是個(gè)孩子,現(xiàn)在這個(gè)孩子,跪在他的腿間,要看…… 他大腦一片空白,被她牽著鼻子走,機(jī)械的解開了褲帶,那根粗大的,紫紅色的,微微彎曲,爬滿青筋的rou根挺起來。 ps:準(zhǔn)備吃rou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