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親嗎
13 冬獵的營帳不比宮中暖,室內(nèi)點了兩個炭盆,外頭刮了小風(fēng),透過窗縫鉆進來。 宮女怕她冷,灌了幾個熱水袋放進被子里,底下是幾層厚厚的羊絨墊,蓋著一層虎絨毯,一層蠶絲被,裹的臉蛋通紅。 光線照在地毯上,賬內(nèi)擺設(shè)簡潔,帷幔后的溫床,她睡的香甜。 床架兩側(cè)掛滿了翠綠的串珠,她似乎格外鐘愛這樣的裝飾,夏日掛紗帳時,也喜歡掛上華麗的珠子,撩開時叮叮咚咚的。 她聽見動靜,微微睜開眼睛,黑色的身影朦朦朧朧,他換了一身常服,金繡的蟠龍紋蟄伏在藏藍(lán)色的袖口。 她呆了一會,才從床上爬起來。 “陛下來了……”她打了個哈切,嗓音呢噥。 她卸了珠釵,妝面,小臉?biāo)貎簦樕募t潤,眼底還有幾分懵。 她抱著被子,身上只穿了單薄的里衣,帳子里不算太暖和,她又懶懶的躺回被窩里,撒嬌般:“陛下,好冷。” “嗯?!彼斫Y(jié)滾動,凝香看到那顆小痣,再去看他的臉,朦朧光影的帳內(nèi),他有股說不出的妻感,那張臉分明冷漠,卻叫人想要讓淚水滑到痣下。 “再多躺會,尚未到晚宴時間?!彼碇唤?。 “陛下也進來躺會吧?!彼龔澚藦澝?,往床的里頭挪了挪,給他騰出一大片空間。 “還要脫衣,麻煩?!彼芙^了,目光別到一側(cè),耳朵紅的明顯,面上依舊波瀾無驚。 她覺得有些好玩,伸手勾了勾他的衣袖:“就脫了躺一會嘛,妾身將床睡的很暖呢。” “是有些冷。”他抬手,手指在碰到衣扣的時候被一雙素手?jǐn)r住。 凝香坐起身,手指輕輕別開他的指尖,秦肇低頭,她的腦袋就在自己胸前,替他解開扣子:“讓妾身來吧?!?/br> 看她時,她露出一個憨態(tài)的笑容。 外裳被隨意的搭在床尾,他穿的單薄,并不受風(fēng)雪影響。 凝香掀開被子,他躺進來,一下子就占了半張床。 被褥里都是冬熏的梅香,幽冷含香,被捂的暖乎乎的,烘出些許甜味。 這樣太過親密,她側(cè)躺著貼過來,溫軟的身軀貼著他的手臂,小聲的問他:“陛下,是不是很暖和。” 兩團軟rou貼著他的手臂,秦肇身體僵硬,五臟六腑都被烘的guntang,他艱難的吞咽:“是?!?/br> 耳朵rou眼可見的通紅。 凝香攀上她的肩膀,紅著臉湊近他的耳畔,低聲道:“陛下,耳朵好紅啊。” 嘴唇蹭過耳廓,他感受到她張開了嘴唇,說話時熱氣呼在上頭,帶著淺淺的笑意。 她只要一靠近他,他的大腦就像是失了智,言行舉止似乎都被她控制著。 就如此刻,她輕輕咬了咬他的耳朵,笑他耳紅,而他心里并無天子那般尊貴的不可褻瀆的矜嬌氣,他甚至想爛在泥里,讓她多踩幾腳。 也是值得的。 他翻過身,將她抱住,有力的手臂圈住她,扣緊腰肢,許是碰到了軟rou,懷中的女子笑著掙扎,嘴里喊著癢。 秦肇又松開她,凝香主動的圈住他的脖頸,臉蛋湊上來,嘟起粉嫩的嘴唇,輕輕碰了碰他的唇。 他低下頭,想要再親一會,卻被她用手指攔住。 “陛下,還想親么?”她漆黑明亮的眼珠看著他,眼底單純無辜。 “想?!彼\實的回答,眼底的欲望毫不掩飾。 凝香的掌心緊張的出汗,她卻和他一樣維持著表面的從容。 她微微張開嘴,含住他的下唇吸允,松開,看著粉嫩的唇瓣被吸的泛紅,瞧著像上了糖漿,讓人食欲大開。 如此反復(fù)了好幾次,他瞇著眼睛,臉色明顯也漸漸變紅起來。 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她的后腦,發(fā)絲從掌隙穿過,他忍無可忍,低頭吻了下去,舉止粗魯。 唇舌有些粗暴的交纏,他似乎要占據(jù)她的所有呼吸,舌尖掃過口腔的每一個角落,咬著她的嘴唇吸允、糾纏。 親吻的水聲在靜謐的室內(nèi)響起,回應(yīng)二人的只有偶爾響動炭火,和窗縫里呼嘯的風(fēng)聲。 “哈……”她抽離出來,大口大口的喘息,嘴唇被親的紅腫,幾乎要滴出血來,眼尾掛著淚水,對上他還未饜足的目光。 “陛下……會被看出來的?!彼谥竿砩系难鐣?。 “朕在,他們看出來也不敢說什么?!彼拖骂^,嘴唇剛碰到一刻,就被她輕輕推開,盯著她紅唇的目光愈發(fā)漆黑。 凝香怎么不知他的欲望,他就差寫在臉上了。 她啄了啄他的嘴唇:“好啦,差不多要起來洗漱了?!?/br> “嗯?!彼抗庀马?,眸光掃過她因為動作大開的領(lǐng)口,一只奶兒掉入眼中,粉嫩的乳尖軟軟的爬在雪白的奶兒上。 圓滾滾的一只,他看著大概有自己的手這么大。 好想摸一摸,親一親。 下身硬的像被架在火上烤,他將她抱緊了些,粗大的器貼著她的小腹,微微壓下軟rou。 有些舒服,他低下頭,嘴唇貼著她的發(fā)頂,呼吸粗重。 她被駭人的輪廓嚇了一跳,窩在他懷中一時間有些不敢動。 他是皇帝,即便是強迫她也是天子的恩寵,只是秦肇還想等一等,想等她主動,讓她掌控兩人之間的節(jié)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