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兄扶蘇 第1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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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亥:“阿嚏?。 ?/br> 韓談?chuàng)牡目聪蚝?,道:“公子,你生病了??/br> “沒、沒事……”胡亥干笑道:“我昨日……昨日嗯——哦是了,我昨日的確是準備去溫湯的,不過……不過路上遇到了一個小鮮rou?!?/br> “小鮮rou?”韓談一臉迷茫。 胡亥森*晚*整*理解釋道:“就是好看的美男子,年輕貌美的那種?!?/br> “原是如此!”韓談恍然大悟。 胡亥硬著頭皮道:“所以、所以我昨日臨時開了小差,沒能去赴約,實在對不住啊談?wù)??!?/br> “無妨無妨!”韓談?chuàng)]手,重重松了口氣,心想公子昨日幸虧沒有赴約,否則就要看到長公子那個jian夫了! 韓談追問道:“公子,你開了甚么小差?” 胡亥十分自豪,瞥了一眼扶蘇藏身的地方,道:“那說來可是話長了!昨日的小鮮rou,年紀輕輕,美貌如花,談?wù)勀憧芍獣?,和渣男分手最好的治愈方式是甚么?自然是找一個比渣男還好的小鮮rou,于是公子我大展雄威,將那個小鮮rou這樣那樣、那樣這樣,反復(fù)一百遍,你可不知道,那個小鮮rou昨天晚上哭著依偎在本公子懷中求饒的模樣,嘖嘖,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扶蘇:“……” 胡亥越說越覺得美得慌,傻笑出聲來。 韓談睜大眼睛,道:“所以昨日公子你……你和小鮮rou,那……那樣了?” 韓談?wù)f著,面頰微微泛紅,有點不好意思。 胡亥點點頭,韓談又看到了他頸側(cè)的吻痕,果然十足激烈,那吻痕占有欲極強,怎么看也不像是小鮮rou,反而像是個專吃小鮮rou的大灰狼罷? 韓談感嘆道:“公子,你好厲害??!” 胡亥:“……”咳咳,談?wù)務(wù)媸桥鯃觥?/br> 胡亥道:“對、對罷,本公子便是如此雄威了得!” 韓談再次感嘆:“無錯,公子做的對,甚么狗屁的長公子,合該把他忘在腦袋后面,他根本不配讓公子想起!” 扶蘇:“……” 章平眼皮狂跳,低聲道:“談?wù)?,你昨日才大罵長公子另結(jié)新歡,怎么……怎么換成幼公子另結(jié)新歡,你還夸他厲害呢?” 韓談雙標得很嚴重啊! 韓談理直氣壯的道:“那能一樣么?那可是我家公子,難道不厲害么?” 章平笑道:“厲害,厲害?!?/br> 韓談?wù)f著,便要坐下來,看起來是要長談的模樣。 胡亥趕緊一把撈住他,不讓他坐下來,屋舍中還有一個人呢,時間一長,扶蘇肯定會被發(fā)現(xiàn)的。 “公子?”韓談奇怪。 “那個……”胡亥正在找借口,便聽到外面一陣子雜亂,宮人們亂了起來,還有幾個卿大夫趨步奔跑著。 要知曉這里可是雍城蘄年宮,誰會這般無禮的大步奔跑?不要命了? 胡亥岔開話題,道:“談?wù)?,我怎么好像看到李斯了?一定是大事兒,我還沒有盥洗,若不然你幫我去看看?” 韓談道:“可……” 章平早就聽到了,屋舍中還有另外一個人的吐息,剛開始扶蘇掩藏的很好,當聽到胡亥講述自己大戰(zhàn)小鮮rou之時,對方便破功了,章平仔細一聽,吐息的聲音很熟悉,可不就是長公子扶蘇么? 于是章平拉住韓談,道:“走罷,咱們?nèi)タ纯矗译[約聽見是廷尉出事了,或許是大事。” 韓談被章平拽走,胡亥狠狠松了一口氣,趕緊將屋舍的大門關(guān)閉。 嘭—— 一雙大手從后背伸來,將胡亥翻了個身,抵在門板上,親吻落下來,扶蘇已然走了出來,道:“亥兒昨日寵幸了甚么小鮮rou?” 胡亥挑著扶蘇的下巴,道:“年輕貌美,可不就是哥哥你么?” 扶蘇的眼神深沉,垂下頭來,道:“可哥哥記得,昨日哥哥并沒有哭著求饒,反而是亥兒……” 胡亥挺胸抬頭,道:“少看不起人了,本公子現(xiàn)在便將你就地正法!” 他說著,發(fā)狠的親上去,將扶蘇撲倒在軟榻上,扶蘇自然十足的樂意,黑色的長發(fā)披散在榻上,微微張開手臂,做出一副“任人采拮”的模樣。 胡亥熱血沸騰,感覺鼻子癢癢的,興許是要流鼻血! 砰砰砰—— 又是敲門聲,伴隨著寺人的大喊:“小公子!陛下緊急召開廷議,還請小公子移步!” 廷議? 胡亥朗聲道:“知曉了。” 胡亥蹙眉道:“也不知到底發(fā)生了甚么事情,一看便是要緊事,不然也不會召開廷議,哥哥你快回去,傳話的寺人肯定也會去通知你?!?/br> 扶蘇無奈,道:“好,那哥哥先走了,廷議見?!?/br> 扶蘇離開之后,胡亥趕緊盥洗,穿戴整齊,便前往蘄年宮的大殿參加廷議。 殿中滿滿當當,跟隨前來的卿大夫們幾乎都在,交頭接耳的互相議論著。 胡亥一走進來,韓談立刻拉住他,低聲道:“公子,大事不好了……” 他剛說到此處,嬴政已經(jīng)走了出來,眾人立刻回到班位,韓談也不好再說。 到底甚么不好了?胡亥心中好奇。 嬴政的臉色很是陰沉,坐在首席之上,冷聲道:“廷尉,你來告訴諸卿,到底發(fā)生了甚么?!?/br> 李斯的臉色也十分暗沉,拱手道:“敬諾,陛下。” 李斯站出來,朗聲道:“公子成蟜,于日前畏罪逃獄了!” “甚么?!” “成蟜逃獄了?” “怎么逃走的?” “那可是廷尉的圄犴??!” 胡亥吃驚,成蟜跑了? 王綰立刻站起來,冷笑道:“廷尉負責(zé)審理此案,還沒有審出個所以然來,竟叫罪子跑了?這怕是廷尉的責(zé)任罷!” 李斯道:“陛下,卑臣難逃罪責(zé),不想替自己分辨,只是……如今的當務(wù)之急,是抓拿罪子成蟜!如今祭祀當前,成蟜畏罪逃跑,不知會不會前來擾亂,還請陛下下令,做好萬全的準備!” 嬴政沉聲道:“章邯,你來加強蘄年宮的守衛(wèi)。” 章邯站出來,道:“卑將敬諾?!?/br> 嬴政又道:“負責(zé)抓拿成蟜的事情,便交給李斯你,你可不要再讓朕失望了?!?/br> “是!”李斯道:“卑臣一定盡心竭力,將成蟜捉拿歸案!” 王綰道:“成蟜竟在廷尉署的圄犴逃跑,陛下,老臣以為,圄犴森嚴,若無人與成蟜私通,成蟜怎可逃跑?怕是在這廷尉之中,有不安份之人,還請陛下下令徹查!” 嬴政點頭道:“王相也不無道理,這徹查廷尉署一事,便交給王相來處置?!?/br> 這下子好了,廷尉署彈劾貪污,王綰徹查廷尉署,胡亥搖搖頭,心說這堪比世界大戰(zhàn),也不知今年的祭祀到底能不能好了。 就在胡亥暗中感嘆之時,便覺得自己的指尖被人輕輕碰了一下,起初以為是錯覺,但很快,又被人碰了一下。 胡亥側(cè)頭一看,是扶蘇! 扶蘇坐在席上,身邊還放著拐杖,一臉病弱消極的模樣,實則仗著寬大袖袍的掩護,私底下搞起了小動作,竟然輕輕撓著胡亥的指尖。 “咳……”胡亥趕緊收回一點手來。 哪知扶蘇變本加厲,十足自然的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更加萎靡不振,實則靠近了胡亥,不只是撓胡亥的指尖兒,反而輕輕剮蹭著胡亥的掌心。 胡亥:“……”!??! “噗嗤!”胡亥怕癢,一個沒忍住,笑出聲來,而且不止是癢,那樣的麻癢十足曖昧,讓他回憶起昨夜的瘋狂纏綿,整個身子都在發(fā)軟。 胡亥這么一笑,眾人立刻全都看過來,胡亥瞬間變成了整個大殿的焦點。 胡亥:“……”社死啊。 “咳咳咳!”胡亥連忙裝作咳嗽的模樣,狠狠一甩手,瞪了一眼扶蘇,冷冷的道:“兄長壓著我的衣袍了!” 眾人仔細一看,的確如此,扶蘇坐得有點歪,衣袍又寬大,扶蘇果然壓到了胡亥的衣袍,但也只是一個邊邊角。 卿大夫們竊竊私語起來:“看來長公子和小公子果然不和?!?/br> “小公子好是刻薄,只不過壓到了一點子衣袍,也不礙事?!?/br> “是啊!” 胡亥:“……” 雖胡亥落了一個刻薄的帽子,不過正好讓朝臣們看到了兄弟反目的“現(xiàn)場版”,進一步坐實了兄弟不和的傳聞。 祭祀過幾日便開始,公子成蟜突然逃跑,廷尉署抓人,王綰又開始糾察廷尉署,一時間朝廷亂七八糟的,可謂是烏煙瘴氣。 公子將閭負責(zé)祭祀的事宜,這是他頭一次負責(zé)這般重大的祭祀,難免有些手忙腳亂,加之他背后也沒有甚么輔佐之人,唯一的王沖,這會子還在圄犴之中關(guān)押,便更顯得孤零零無助。 胡亥見將閭?cè)绱嗣β担匾馇皝韼兔?,道:“將閭哥哥,有甚么忙不過來的,盡管知會我去做?!?/br> 將閭不好意思的道:“怎么好勞煩弟親?這本是我的分內(nèi)之事?!?/br> 胡亥笑道:“無妨,我們是兄弟,合該互相幫忙的?!?/br> 將閭的笑容有些子放松,道:“多謝弟親,那……能不能請弟親幫忙理一理這些祭祀貢品?這里是名冊?!?/br> 但凡是祭祀,都需要貢品,將閭正在整理的,是吃食的貢品,需要對著名錄,一點點核查,絕不能出現(xiàn)缺斤短兩的事情,否則便是對神明的大不敬! 胡亥接過名冊,道:“將閭哥哥放心,我一定給你核對清楚,一樣都不少?!?/br> 將閭笑道:“那便勞煩你了,我去那面看看?!?/br> 將閭的確很忙,匆忙離開貢品的倉庫,往隔壁的倉庫去核查其他。 胡亥對著名錄,一點點的檢查,有腌制好的牛羊rou,還有新鮮的瓜果蔬菜,和各種酒釀,還有周邊小國進貢的各種特產(chǎn)等等,簡直琳瑯滿目,真要核對起來,還挺麻煩的。 胡亥一樣一樣的對著,突然被一雙手摟在懷中,不用回頭,那熟悉的體溫絕對是扶蘇。 胡亥掙扎開來,道:“哥哥怎么過來了?快關(guān)門,別讓人看到你?!?/br> 扶蘇回身把門關(guān)起來,笑道:“果然像是偷情,哥哥如今是個廢人,無事可做,便來看看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