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兄扶蘇 第1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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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武定雖然口中說的好聽,但問題就在等,等二王子的人發(fā)現(xiàn)他們藏身在路武定這里,二王子必然有所防范,對付起來便困難了。 路武定又說了幾句客套話,意思就是讓他們等,胡亥和扶蘇便離開了正堂。 胡亥道:“這個路武定,他安沒安好心,尚且說不定,但絕對不是全力相助?!?/br> 扶蘇點(diǎn)頭道:“興許是想渾水摸魚,也興許是在觀望,看來咱們想要送路裳回國,不能靠路武定的幫助了?!?/br> 第二日,扶蘇等人準(zhǔn)備召開議會,商討一下送路裳回國的事情,胡亥本是要參加議會的,只是…… 大清早的,胡亥根本起不來,他昨日消耗了太多的體力,今日還在恢復(fù),到了議會的時候,賴在榻上根本不想起。 胡亥將被子蒙在頭上,撒嬌道:“不想起……困,再……睡一會子……” 扶蘇無奈的一笑,自從知曉胡亥便是亥兒之后,扶蘇怎么看胡亥怎么覺得順眼,寶貝弟弟眼下有點(diǎn)黑眼圈,必然疲累的厲害,怎么好打擾他歇息? 扶蘇便道:“好,你再睡一會子,哥哥去議會了?!?/br> 胡亥胡亂的點(diǎn)頭,扶蘇給他掖了掖被子,便輕聲離開了。 扶蘇走入議會的屋舍,眾人都到齊了,就等著扶蘇與胡亥,如今扶蘇來了,卻不見胡亥的身影。 扶蘇咳嗽一聲,道:“西嘔君昨夜連夜思索送路太子回國之事,實(shí)在太過疲累,今日便不來參加議會了?!?/br> 韓談一聽,切了一聲,忍不住嘟囔道:“甚么疲累,我看他便是賴床不起!不知昨夜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狐媚子!” 章平碰了碰他,低聲道:“小聲點(diǎn)?!?/br> 韓談道:“我就說,我就說,狐媚子,長得就跟個狐媚子似的,哼!” “阿嚏!”胡亥睡得迷迷糊糊,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緊跟著又打了好幾個噴嚏,愣是把胡亥打醒了。 胡亥揉了揉鼻子尖兒,嘟囔道:“誰在背后叨念我吶,打了這么多噴嚏。” 胡亥也睡不著了,干脆起身來,穿戴好衣裳,準(zhǔn)備去尋覓一些朝飯來食。 他出了屋舍,隨便走了走,便看到一條人影,鬼鬼祟祟的往輜重的營地而去。 胡亥立刻想起了桀英的話,當(dāng)即戒備,悄悄跟在那人身后。 是路武定! 此時大家都在議會,路武定怕是覺得西嘔和秦廷無人空閑,所以才悄悄跑到他們停放輜重的營地來。 胡亥遠(yuǎn)遠(yuǎn)跟在后面,便看到路武定摸到了一處輜車跟前,麻利的解開繩索,似乎是想要查看他們的物資。 胡亥眼眸微動,突然大步走出去,笑道:“啊呀,這不是大宗主嘛?!” 路武定被嚇了一跳,猛地回過身來,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西、西嘔君,你不是……不是在議會么?” “嗨,”胡亥笑道:“起晚了,就不去了?!?/br> 路武定一陣沉默,胡亥歪頭道:“大宗主,你這是……?” “哦哦!”路武定道:“是這樣的!我看……看到你們的輜車?yán)K子松了,便想幫你們綁一綁,順手的事情?!?/br> “是嘛?”胡亥笑瞇瞇的道:“大宗主果然熱情好客啊,這些子活計(jì),都是親自動手的么?” 路武定結(jié)巴的道:“是啊,這平時……平時也是我自己動手,畢竟都是小事兒?!?/br> “那好罷?!焙ケП鄣溃骸按笞谥鹘壛T。” “甚么???”路武定沒聽懂。 胡亥道:“綁繩子啊,大宗主不是要幫忙綁繩子么?綁呀。” 路武定:“……” 路武定是來查看輜重的,哪里是來幫忙綁繩子的,但他不能反駁,只好硬著頭皮蹲下來,勤勤懇懇的綁繩子。 胡亥地主一樣負(fù)著手在旁邊轉(zhuǎn)圈,道:“綁結(jié)實(shí)一些,牢固一點(diǎn)!” 路武定只好應(yīng)聲道:“是是,在綁呢,在綁了。” 胡亥看似順口問道:“大宗主,不知你派去聯(lián)絡(luò)其他宗族的探子,有沒有回復(fù)?” 路武定道:“還沒有,西嘔君不要太過著急,你也知曉的,我們駱地崎嶇難行,近些日子又多雨,探子還未歸來。” 胡亥挑了挑眉,趁著路武定不注意,抬腳踹了他屁股一下。 【說謊的路武定】 標(biāo)簽立刻顯露出來。 胡亥毫無誠意的道:“啊呀,對不住,不小心踢到大宗主了。” “無妨,無妨?!甭肺涠ǜ尚Α?/br> 扶蘇結(jié)束議會之時,發(fā)現(xiàn)胡亥正坐在屋舍中大快朵頤。 胡亥滿嘴油乎乎的,吃的手上也油乎乎的,那大口吃rou的豪邁模樣,與纖細(xì)柔弱的外表一點(diǎn)子也不一樣。 扶蘇無奈的用帕子給他擦了擦嘴巴,道:“慢些食?!?/br> 胡亥咽下一口rou,道:“哥哥,我方才看到路武定了,和阿英說的一樣,鬼鬼祟祟的,想要探查咱們的輜重?!?/br> 扶蘇皺眉道:“這個路武定,果然有鬼?!?/br> 吱呀—— 屋舍的戶牖動了一下,扶蘇立刻戒備,只見屋舍的戶牖顫動了一下,隨即從外面推開,一條人影鉆了進(jìn)來。 是韓談! “談?wù)??”胡亥驚訝:“你怎么從窗戶進(jìn)來?” 韓談一進(jìn)來,也吃了一驚,道:“長公子,你怎么在這里?” 說罷,狠狠瞪了一眼胡亥,嘟囔道:“狐媚子!” 韓談沒好氣的道:“你上次讓我查的事情,我查到了一些眉目?!?/br> 胡亥在酒宴那日,讓韓談去查路武定的底細(xì),當(dāng)時他只是謹(jǐn)慎一些,畢竟大軍都在路武定的寨子里,不得不謹(jǐn)慎。 韓談道:“這個路武定,好生的古怪,他根本沒有派探子去聯(lián)絡(luò)其他部族,完全便是在拖延咱們的時機(jī)!我還打聽到,其實(shí)這幾年,路武定與二王子的干系不錯?!?/br> 胡亥摸著下巴道:“這個路武定,怕不是與二王子串通一氣?” 叩叩! 屋舍的大門被敲響,胡亥道:“何人?” 桀英的嗓音響起:“君上,是卑將。” 胡亥打開大門,桀英走進(jìn)來,看到扶蘇的時候有些許的戒備與敵意。 當(dāng)然了,扶蘇看到桀英的時候,也有少許的戒備與敵意。 胡亥道:“阿英,有事兒么?” 桀英道:“君上,我這兩日一直留意著路武定,發(fā)現(xiàn)了一些端倪?!?/br> 桀英總覺得路武定不是好人,一直觀察著路武定的一舉一動,他發(fā)現(xiàn)路武定身邊有一個不起眼的仆役很古怪,那個仆役經(jīng)常進(jìn)出寨子,分明不是出門采買,而且多半是晚上才會進(jìn)出。 于是桀英便悄悄跟蹤了那個仆役。 桀英道:“君上,路武定果然不安好心,那個仆役是路武定與駱越國二王子通信的信使,路武定與二王子果然有勾連,還約了今晚會面,咱們在這里的事情,駱越國的二王子已然知曉,怕是不能久留了?!?/br> 胡亥摸著下巴,道:“看來路武定不是想要觀望,而是已經(jīng)與二王子達(dá)成了共識,他是想要探一探咱們的底細(xì),把情報(bào)賣給二王子做人情?!?/br> 桀英道:“君上,此地不安全,還請君上速速離開?!?/br> 胡亥卻搖頭道:“不可,咱們?nèi)缃褚呀?jīng)在路武定的寨子中,如果想要離開,路武定必然會出手阻攔,駱地崎嶇,咱們不能與他們正面產(chǎn)生沖突。” “那該如何?”桀英著急的道:“要不然……把這件事情告訴路裳罷?” 胡亥還是搖頭,道:“路裳那么小心謹(jǐn)慎的一個人,卻帶我們來找路武定尋求幫忙,這說明他極其信任路武定,畢竟是青梅竹馬的干系,從小一起長大的,你我對他來說都是外族人,這般空口白牙的告訴他,路裳不一定會相信?!?/br> “那……”桀英道:“我們便看著路裳被路武定蒙蔽不成” 胡亥一笑,道:“你說路武定和二王子準(zhǔn)備今夜會面?” 桀英點(diǎn)點(diǎn)頭,又搖搖頭,道:“我不敢跟的太近,因此聽不清楚,好似聽到了這句,但不知具體是二王子出面,還是他的親信出面。” 胡亥道:“這樣便好,無論是二王子出面,還是他的親信出面,只要他們?nèi)ヒ娐肺涠?,你把路裳約上,便說今夜有重要的事情告知他,請他一定赴約,到時候……路裳眼見為實(shí),便不得不相信路武定和二王子的勾連,他那般聰敏,自己便會想得通透,也不必我們多費(fèi)口舌做壞人?!?/br> 桀英點(diǎn)頭道:“是了,還是君上想得周到,我這便去約路太子。” 說罷,匆匆離開。 桀英離開,屋舍中還剩下韓談。 胡亥道:“談?wù)?,你還不走嘛,不會是舍不得我罷?” 韓談嗤了一聲,十足的不懈,翻了個白眼剛要轉(zhuǎn)身走人,突然一瞥,看到了胡亥脖頸上的吻痕。 的確是吻痕,從高領(lǐng)的衣襟中露出了一抹殷紅,也就是韓談眼尖,不然旁人根本無從發(fā)覺。 “你……”韓談大吃一驚,沖上去,一把揪住胡亥的衣領(lǐng)。 胡亥還以為韓談又要上來砍人,嚇得抬手阻攔,韓談卻雙手一分,嘶啦一聲扯開他的衣襟,這下子好了,更多的吻痕暴露出來,纖細(xì)的天鵝頸側(cè)、流暢的鎖骨上,甚至一路蜿蜒往下,半遮半掩朦朦朧朧的掩藏在衣衫之中。 “你、你!”韓談一看便知,胡亥絕對和扶蘇發(fā)生了不一般的干系,臉上紅了青,青了紅,跺腳道:“你這個狐媚子,不知羞恥!” 扶蘇臉色黑壓壓,一步搶上來,將胡亥拉入懷中,利索的掩起胡亥的衣衫,將一身春光遮掩起來。 胡亥攏著自己的衣襟,窩在扶蘇懷中,吐舌頭道:“是你扒我衣裳,還說我不知羞恥?略略略!” 【被你氣得*……#*%!?。〉捻n談】 第58章 借尸還魂 桀英離開之后, 立刻去尋路裳。 路裳略微有些驚訝,道:“你……約我?今夜?” 桀英一臉正氣,點(diǎn)點(diǎn)頭, 道:“正是,不知路太子可否……今夜與我一敘?” 路裳笑起來,顯然是會錯了意, 道:“敘甚么?” 桀英支支吾吾,眼下還不好說, 畢竟路武定是路裳的青梅竹馬,路裳現(xiàn)在很是親近路武定, 桀英直接說出口,路裳也不一定會相信,不如眼見為實(shí)。 他這般支支吾吾起來,路裳更是會錯意思,輕笑道:“好罷, 我會去赴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