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男人邊說話邊肆意妄為的動作,江成書精瘦的腰就這樣被對方的手臂抱住了。 他拳頭捏的咯咯響,敏捷轉(zhuǎn)身,就著兩個人的姿勢迅速提膝,擊打?qū)Ψ降拿骈T,等那人反射性的俯首,他的雙肘也狠狠的敲向了對方的后腦。 他的動作很快,根本沒有給人反應(yīng)的時間。 金老師應(yīng)聲倒地,卡在兩個后廚餐柜的中間,頭暈?zāi)垦?,眼鏡也摔在了地上。 他不敢置信的看著他說:“賤貨,沒想到你還挺能打的?!?/br> 江成書揉了揉手肘,蹲下來看人說:“金老師,以前都是同事,今天就算是個小誤了,您別往心里去。” ====== 這件事過去了幾天,江成書沒跟任何人提起,這些話他這些年,聽的太多了,但是聽的再多,心里的滋味也還是不好受。 人世間的事都是相對公平的,他受了宋時淵的好處,就要為此付出代價,這些話說到底也都是實話,只不過他們換了難聽的字眼而已。 宋時淵從外邊回來,帶了一身寒氣,不敢進(jìn)屋,在中廳里散了散,脫掉大衣。 進(jìn)屋之后,便掀開了被窩,不客氣的抽掉了江成書的睡袍腰帶。 江成書迷迷糊糊的,宋時淵再一次覆了上來,大手沿著光滑精瘦的腿一直摸到了冰涼的腳踝。 宋時淵不在家的時候,沒人給他暖腳,他自己也不太會照顧自己,睡前的牛奶從來也不記得熱。 他被宋時淵吻醒,宋時淵耐不住身體的燥熱,回來住也有一個月了,宋時淵的欲望卻一天比一天強。 他脫掉了江成書的睡袍,江成書半裸的身體撐著宋時淵的胸口,摟著他的脖子,吻他的側(cè)頸和耳朵,還往耳朵里輕輕的呵氣。 他像個孩子一樣的使性子,撩撥了一會,又在他的耳骨上重重的~了一口。 他~得高興,心里頭心滿意足的。 宋時淵伸手歡快地去抽屜里拿東西,嘴里罵了一句:“妖精。” 他今天的惡作劇不斷,一直故意把宋時淵弄疼,宋時淵氣的把人從身上扯下來。 江成書邊哼哼唧唧,邊抗議,宋時淵的骨頭都軟了。 自從宋時淵搬回來以后,江成書又恢復(fù)了原來在床上的樣子,他說他不會撒嬌,但是床上他是極會撒嬌的,這要看他是否心情好,宋時淵能夠從他在床上的狀態(tài),判斷出他最近對他是否滿意。 這天,宋時淵出差,江成書在家休息,秦川拎著幾個打包好的外賣敲他的門。 兩個人在客廳把幾個外賣一掃而光。 吃完了,江成書才發(fā)覺不對勁,秦川沒買酒,他不樂意的說:“你怎么來了都不帶酒啊?” 秦川看了看他,一副無奈又有苦無處說,有冤無處訴的樣子:“你家老宋警告我,不讓我給你買涼啤酒喝?!?/br> 江成書開始懷念一個人的日子了。 秦川拿起桌上的果汁說:“你說你真是,繞了一大圈,最后還是沒繞出那老狐貍的魔掌?!?/br> 江成書苦笑著說:“可能我這輩子就是來還債的。” 秦川不再打趣他,夾了口菜說:“你們系姓金那個你還記得吧,前幾天他被警察局帶走了,說他之前那個猥褻案有進(jìn)展了?!?/br> 江成書驚得嘴里的花生都忘了咽,含糊的說:“怎么突然就有進(jìn)展了?” “誰知道呢,還有之前發(fā)到學(xué)校網(wǎng)上的,你和老宋那些照片,也都是他找人拍的,估計是嫉妒你吧?!?/br> 江成書剛當(dāng)上系主任的時候就知道,如果不是他,那么最有資歷坐這個位置的,就是金老師。 秦川講起八卦,眉飛色舞的:“這還不是最慘的,聽說他在警察上門的頭一天,被一幫混混套著麻袋打了,那幫人還專挑男人那地方踢,子孫根差點廢了?!?/br> 宋時淵這一次要出差一個禮拜,他走的第四天,江成書就已經(jīng)不習(xí)慣了。 自從入了冬,宋時淵每天都給他暖腳,給他買厚厚的棉襪,睡前一杯熱牛奶,把人捂得暖暖和和的。 屋里就他一個人,他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踏實,起身去衣柜里翻出了宋時淵的大衣。 宋時淵自戒煙之后,真的再沒抽過,但是他還是能聞到大衣上有宋時淵的味道,于是抱著很快就睡著了。 迷糊中覺得臉上癢癢的,過一會兒聽到了低低的笑聲,江成書驚醒了,人還沒看清,一副巨大的身軀,壓住了他。 床鋪下陷,他整個人被嵌在了被褥里,封住了嘴巴,這熟悉的動作以及作風(fēng),還有這味道,還能是誰呢? 第71章 粘膩 被吻醒了后,江成書問他:“不是說要一周才回來嗎?” 他回:“想你想的緊,趕緊把工作結(jié)束就回來了?!?/br> 四天未見,宋時淵已經(jīng)憋得難受,自是少不了一番狂風(fēng)暴雨。 后半夜,宋時淵將睡時,江成書問:“金老師的事,是你做的吧?” 宋時淵摟著他說:“你都知道了?” 江成書說:“這事就別追究了,都已經(jīng)過去大半年了了,你什么都不做,我已經(jīng)被別人說了這么多的閑話了,你要再做點什么,我還怎么繼續(xù)待在這個城市。“ 宋時淵說:“他去你店里,也是大半年前的事?別人那么說你,你一句都不吭,我心里能舒坦嗎?” 江成書說:“別人說什么,我不在意,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你覺得我們是不是買賣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