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殘酷的現(xiàn)實(sh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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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金妍兒衣不蔽體的掛在顧辰曜身上,眼神魅惑迷離,雙唇水潤紅腫,而顧辰曜,原本是要推開金妍兒的雙手在金妍兒腰間停頓住看起來好像是要擁抱金妍兒,轉(zhuǎn)過頭,神情無比驚訝的看著站在門口的蕭婉。 隨蕭婉來開門的酒店人員見到這樣的情景也是吃驚不小,但這種事情也算司空見慣,只是這次的主角身份太不一般。 眼下這種情況,他還是趕緊撤的好,否則不知要惹上什么麻煩,想著,趁沒人注意到他趕緊溜掉。 顧辰曜反應(yīng)過來,立刻推開金妍兒滿臉愧疚道:“婉婉你聽我說……” “顧辰曜……”蕭婉輕輕的喊了一聲,隨后單薄的身軀晃了兩晃,聲音虛弱的道:“不管你想說什么,先讓我冷靜一下?!?/br> 轉(zhuǎn)身,腳步虛軟的走開。 眼淚終于回神,配合著心情大顆大顆的涌出滾落,滴落在地面黑色的瓷磚上看起來格外的顯眼。 蕭婉睜大了雙眼,就算親眼所見也依舊不敢相信,剛剛發(fā)生的事情是一場噩夢吧?她居然看見,顧辰曜和別的女人在親熱! 她和顧辰曜那么相愛,他怎么可能會背叛她? 這不是真的,一定是金妍兒那女人在耍手段,一定是…… 看著蕭婉離開的背影,顧辰曜心痛如刀絞。 金妍兒已經(jīng)穿上衣服,走到他身邊道:“抱歉,沒想到居然這么巧正好給她撞見,不過,這也正好是個考驗(yàn)她的機(jī)會,如果她真的愛你,一定會相信你……” “你給我滾!”顧辰曜歇斯底里的怒吼,雙眼通紅瞪著金妍兒,憤怒的簡直想動手掐死她,都怪他大意中了這女人的jian計(jì),蕭婉現(xiàn)在一定對他很失望…… 狠狠一拳砸在了堅(jiān)硬的門板上,顧辰曜深深的低著頭,挺拔的身體佝僂著,與平時完全判若兩人。 金妍兒從沒看過顧辰曜這樣,被嚇了一跳,同時心里醋意大發(fā),顧辰曜就那么在乎那個女人,她有什么好,一處也及不上自己還讓顧辰曜對她死心塌地把自己的真心當(dāng)狗屎! 咬著嘴唇,金妍兒毅然離開,她一定要想辦法讓顧辰曜厭棄蕭婉! 蕭婉走出酒店大門,看著熙熙攘攘的街道人群,心里一片荒涼。 一步步走進(jìn)人群中,看著身邊略過一張張陌生的面孔,蕭婉腦里心里都一片空白,面無表情腳步飄忽仿佛行尸走rou一般。 有年輕的情侶牽著手笑著從她身旁經(jīng)過,蕭婉想起了她和顧辰曜在一起的那些時光,每次走在街上,顧辰曜也總是緊緊的抓著她的手,哪怕手心出汗也不嫌膩…… 他總是對她關(guān)懷備至,像寵孩子一樣寵著她,就算重生前的她那么糟糕,他也從來沒有說過她任何不是,更從來沒有對她發(fā)過火…… 她以為他們會永遠(yuǎn)那樣親密無間,幸福廝守,沒想到,殘酷這么快就來臨。 她該怎么辦?不問真相裝作那件事沒有發(fā)生過?可是,自欺欺人面臨的只會是更大的打擊更殘忍的傷害。 如果問,顧辰曜和金妍兒之間有些不一般,她更沒辦法承受那樣不堪的事實(shí)。 腳步沉重的幾乎邁不動,卻不愿停下又不知她能去哪里……蕭婉滿眼的迷茫,誰能告訴她,她究竟應(yīng)該怎么辦? 夜色漸濃,華燈初上。 顧辰曜在房間里來回踱著步,臉色沉郁眉頭緊鎖,蕭婉已經(jīng)離開了好久而且手機(jī)錢包什么都沒帶,他真是要命的擔(dān)心。 她現(xiàn)在一定不想看見他,可是,他絕不能放任她在外面游蕩面臨未知的危險(xiǎn)……拿定主意,顧辰曜毅然離開房間去尋找蕭婉。 剛要走出酒店門口,被人一把扯住。 “你怎么能做出那樣的事情?”王拓憤怒的質(zhì)問,一手緊抓住顧辰曜的胳膊,眼里閃著熊熊怒火。 剛才顧辰曜在房間門口發(fā)生的事情早就被人有心或無心的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王拓一聽到,不顧腳上的傷,立刻就沖出來要去找蕭婉,然后,就在門口遇上了顧辰曜。 顧辰曜早已經(jīng)后悔愧疚到了極點(diǎn),現(xiàn)在被王拓質(zhì)問,想起這男人一直在覬覦自己的女人,心里冒出一股莫名的邪火,聲音冷酷道:“我怎么對她是我和她之間的事情,跟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少多管閑事。” 王拓聞言,簡直怒不可遏,想也不想提起拳頭朝顧辰曜揮過去,“王八蛋,這樣的話你居然也說的出口?” 顧辰曜挨了一拳,心里壓抑的憤怒爆發(fā),也不管不顧的揮拳朝王拓打過去。 兩人的動靜很快就引起了人們的注意,認(rèn)出正在拼命互毆的兩人是b市的市長和顧氏集團(tuán)的少東,眾人只當(dāng)是千載難逢的機(jī)會看的目不轉(zhuǎn)睛還拿出手機(jī)來拍攝。 等張秘書聞風(fēng)趕到,兩人已經(jīng)打的兩敗俱傷,心里暗道: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平時睿智冷靜的跟冰山一樣的兩人竟然為了個女人在公共場合這樣打起來。 張秘書趕緊上去勸阻,“蕭小姐現(xiàn)在下落不明,你們怎么還有工夫在這兒斗氣,當(dāng)務(wù)之急是趕緊想辦法找人??!” 猶如被當(dāng)頭敲了一棒,打紅了眼的兩人頓時清醒過來,互瞪一眼,分頭行動去找蕭婉。 等蕭婉冷靜下來,她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是走到了哪里,只好問旁邊路過的人,“請問,天恒大酒店離這兒有多遠(yuǎn)?” 對方打量了一眼蕭婉,道:“有三十多公里,這邊沒有直達(dá)的公交車,你得轉(zhuǎn)車才行?!?/br> 蕭婉暈死,迷迷糊糊的她居然走了這么遠(yuǎn)?向?qū)Ψ降肋^謝,琢磨她該怎么回去。 猛地想起自己手機(jī)錢包都沒帶,看來是只能走路回去了。 忍著腳上的酸痛一路走著,蕭婉覺得她大概是走出了城心,寬闊的大馬路上只有寥寥幾個行人,偶爾有兩三輛車子呼嘯而過。 身上穿的衣服少,夜風(fēng)又涼,蕭婉凍的瑟瑟發(fā)抖,于是加快步伐,想著走快點(diǎn)應(yīng)該會暖和些。 忽然,察覺有腳步聲不遠(yuǎn)不近的跟著她。 蕭婉警惕起來,微微的撇過頭去看,果然身后不遠(yuǎn)處有個黑影在晃動。 看來是被人盯上了,她打從重生以來這運(yùn)氣真是有些背,屢屢遭遇不測,雖然最后都轉(zhuǎn)危為安……但都是因?yàn)橛腥顺鍪窒嗑龋巯逻@情況,可不能指望誰來救她,只能靠自己了。 遠(yuǎn)遠(yuǎn)的看過去,公路兩邊都光禿禿的連個公共電話都沒有,更不用說是警察亭,蕭婉只好打消了報(bào)警的心思。 那就只能向行人求救了。 可是蕭婉剛打這主意,前面本來慢慢走著的兩個行人轉(zhuǎn)進(jìn)了路邊的小巷道就再沒有出來。 此時,身后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蕭婉沒時間多想,拔腿狂奔起來。 “別跑啊小姑娘,叔叔我只是想跟你玩玩而已……” 歹徒說話的語氣十分猥瑣,蕭婉聽出是剛剛她問路那人的聲音,暗罵自己愚蠢,根本就是自惹麻煩,如果她沒找那人問路,對方也不會注意到她,肯定是看出她一個人孤立無援才想對她下手。 “救命,救命……”蕭婉邊跑,邊大聲的呼救。 可是四周圍安靜的詭異,回頭四顧居然一個人都沒有,她這是走到了什么鬼地方? 蕭婉心里焦急的不行,她失魂落魄的走了好幾個小時,晚飯也沒有吃,身體里的能量早就快消耗完了,腳上又酸又痛更是沉得跟灌了鉛似的。 “小姑娘,跑不動就別跑了,跟叔叔回家去,叔叔讓你吃香的喝辣的還讓你快活似神仙……” 腳步聲越來越近,蕭婉甚至清晰的聽到了那人粗重的喘息聲,心里一動,突然覺得有了希望,那歹徒身體素質(zhì)一定不怎么行,這就氣喘吁吁了。 目光瞥見前面花壇邊有散落的磚塊,蕭婉跑過去彎下腰裝作氣喘吁吁的樣子,一手掐腰一手飛快的撿起磚塊藏在身側(cè)。 歹徒見蕭婉停下,立刻飛快的追上來,得意道:“跑不動了吧?乖乖跟叔叔回家……”伸手要上來拉蕭婉。 蕭婉裝作妥協(xié)的樣子上前一步,另一只手拿著磚塊猛的往歹徒頭上砸去。 “啊……臭丫頭,竟敢砸老子一臉血,老子今天一定要你好看!”歹徒?jīng)]有防備被砸到額頭,疼的哀嚎一聲,目露兇光,從衣服口袋里摸出一把匕首,惡狠狠的撲向蕭婉。 蕭婉砸完拔腿就跑,但到底她低估了對方,很快就被歹徒趕上抓住。 “哼,不知好歹的賤丫頭,跑啊,你再跑啊,能耐的你,還用磚頭砸老子?!贝跬侥笾捦竦南骂€,把一塊臭抹布塞進(jìn)她嘴里,然后拖著她到了一個偏僻的暗處,拿出早就打了結(jié)的繩子把蕭婉的手緊緊捆住。 歹徒比劃著刀子,冰冷的刀刃幾乎要劃到蕭婉的臉頰,蕭婉不禁驚恐的瞪大了眼睛,歹徒見她害怕,得意的笑了兩聲道:“現(xiàn)在知道怕了?等老子快活完再收拾你!” 說著,開始解皮帶。 蕭婉閉上眼,眼淚涌出,這已經(jīng)是第三次,落入歹徒手中,這次,她恐怕是逃不過了……這悲催的命運(yùn),或許這就是重生的代價(jià),唯一讓她欣慰的就是,母親好好的活著,還找到了真正的幸福。 顧辰曜,永別了……雙眼猛的睜開,閃著決絕的光芒,用力向一邊的墻上撞去。(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