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當(dāng)女人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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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逸笑笑:“沒事,罰就罰吧,我怕大家伙在堅持下去會中暑,那就得不償失了。” 這話實在,林逸就是害怕大家伙在烈日下站久了出現(xiàn)中暑,搞不好出現(xiàn)人命那就更加嚴(yán)重了。在班上他是班長,現(xiàn)如今又是協(xié)助向勇的副排長,他有職責(zé)和義務(wù)保護好他們。 “放心吧班長,我們會給教官講清原因,實在不行就大家一起被罰了?!?/br> “就是,站軍姿固然重要,但也要保證生命安全,教官會理解的?!?/br> 大約半個小時后,就在林逸和大家聊天的時候,一個皮膚黝黑,長著一雙兇悍的三角眼,身材高大威猛,步伐沉穩(wěn)有力的軍人走了過來。 “集合!”三角眼大喝一聲,嚇得大家一個激靈,不過大家都沒動,你誰啊,又不是我們教官,憑什么聽你的。 “集合,耳朵聾了嗎?”三角眼暴怒,指著悠閑坐在地上聊天的新生。 這下大家都反過神來了,雖不知道這個比向勇還可怕的家伙來干嘛,還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集合列隊。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周建,從現(xiàn)在開始是你們的教官,今后你們的軍訓(xùn)由我負(fù)責(zé)?!?/br> “啊,向勇教官呢?” “怎么突然換教官了,搞什么飛機啊?!?/br> 隊列中一陣喧囂,大家都感到很是奇怪。 周建的目光冷漠地從學(xué)生們的臉上一一掃過,三角眼一挑,忽然大聲喝道:“通統(tǒng)統(tǒng)給我閉嘴,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哪來那么多的為什么?!?/br> 登時大家都識趣的閉了嘴,換不換教官他們現(xiàn)在根本就沒意思到其中的奧妙,誰當(dāng)教官不是這么訓(xùn)練的。 “剛才我和向教官交接工作時候,聽說你們在進行站軍姿訓(xùn)練,沒有教官的命令誰叫你們解散的,誰喊得解散,出列!” 周建的目光入刀般冷冽而充滿殺氣,一一和所有人對視,他們無不被這種充滿殺氣的目光所震懾,心中產(chǎn)生了一絲恐懼敬畏。 這個教官不好相與! 雖然先前的向勇教官也很嚴(yán)厲,但是給他們的感覺全然不同。 一時間,大家靜若寒蟬。 林逸若有所思,大聲道:“報告教官,是我喊的解散!” “你,出列!”指著林逸,周建一聲暴喝。 林逸上前一步,無所畏懼。 周建追問道:“你叫什么名字,誰給你的權(quán)力?” “報告教官,我叫林逸,是九連一排的代理副排長?!?/br> “林逸?”周建若有所思,然后陡然間眼神如刀般的盯著林逸。 林逸凌然無懼,平靜的和周建對視著,眸子里不起波瀾。但周建卻越來越吃驚,倒不是因為林逸平靜的和自己對視,而是他在充滿殺氣的眼神看向林逸時,隱約看到林逸的眸子里竟然閃爍著詭異的橘紅色,一時間有點心驚。 周建雖然是個普通的戰(zhàn)士,但他聽說這個世界上存在一種擁有特殊能力的人群……超能力者。他們有的可以利用自然之力,比如風(fēng)雨雷電;有的則是自身器官發(fā)生的變異,比如眼睛手臂等。這些超能力者無一不是國家精英,武力值高的變態(tài)。 莫非這小子也是這種人? 想想又覺得不可能,如果他是超能力者,早都被國家收編了,哪能還在這兒進行軍訓(xùn)。 拋開這些思緒,周建再次仔細(xì)的打量著林逸,卻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異常,肯定是眼花了,周建心中想到。 “林逸,你在沒有教官的命令下,私自解散隊列,嚴(yán)重的違反了紀(jì)律,從現(xiàn)在開始你的代理副排長解除,罰跑十圈?!敝芙ㄑ鄱疾徽5恼f道。然后指著劉浩,道:“你叫什么名字?” “報告教官,我叫劉浩!”劉浩大聲道。 “很好,劉浩現(xiàn)在由你代理副排長,協(xié)助我的工作。” “是,教官!”劉浩怔了兩秒,反應(yīng)過來后激動的吼道。 時來運轉(zhuǎn),天下掉餡餅,這些都不足以形容劉浩此時的心情。他不是一個傻瓜,結(jié)合前后周建的表現(xiàn),劉浩隱隱猜到了原因。 卓清河出手了! 早就聽說卓清河的舅舅是軍分區(qū)里的一個營長,看來情況果然沒錯。 想到這里,劉浩更加的激動,看著愣在原地的林逸,嘴角帶著狠辣的邪笑。 劉浩爽了,可是大家伙卻怒了,林逸是為了他們的安全而喊解散的,而且剛剛還說就算受罰也要大家一起罰呢,這么快就變成林逸一個人被懲罰了。 白靜脾氣沖動,憤怒的對著周建說道道:“教官我不服,林逸是為了大家的安全才喊得解散,而且當(dāng)時教官離開了,林逸是副排長有權(quán)利這樣做,你不能懲罰他?!?/br> “就是,如果林逸不喊解散,大家身體根本吃不消,要是出了人命誰負(fù)責(zé)?!?/br> “憑什么要換林逸,劉浩有什么資格當(dāng)副排長!” 有了一個帶頭的,大家都把心中的憤怒發(fā)泄出來了,你一句我一句的為林逸求情,連帶著對劉浩也表示了不滿。通過今天一天的相處,大家對林逸很是信服,無形之中大家把林逸當(dāng)成了核心標(biāo)桿,在他們當(dāng)中威望很高。 林逸一直冷眼旁觀,沒有說話,而是瞇眼朝前方掃了一眼,赫然看到了周建嘴角那陰沉的笑容,心中想到了什么。 報復(fù),這么快就來了嗎? 就靠這些小把戲? 林逸露出不屑的笑容,而恰巧被周建看到,周建的表情愈加的陰沉。 “閉嘴,吵什么吵,是不是都想跑十圈,還有誰不服的站出來!” 周建臉色冰冷,一聲暴喝,三角眼一瞪,殺氣冷然,竟然嚇得新生們靜若寒蟬,一個個低著腦袋。 袁朗和白靜嘴巴還想反駁,但被林逸一個眼神給瞪回去了,一個人被罰總比三個人要好些,而且這十圈的路程可不少,白靜這個經(jīng)常擼管的家伙肯定是吃不消的。 可林逸還是低估了白靜的沖動脾氣和為兄弟兩肋插刀的性格。 “我不服!”白靜率先大吼道。 “我也不服!”袁朗應(yīng)聲。 兩聲“我不服”落在周建耳里格外刺耳,帶著冷笑,黑著臉說道:“還有沒有不服的,你們現(xiàn)在就盡量講哥們義氣吧,不怕跟你們說,你們在這里的每次表現(xiàn)都有記錄,一旦犯規(guī)超過次數(shù)就給我滾出軍營!”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趙星宇眼神復(fù)雜的看著林逸三人,也想大聲喊我不服,但是腦海中又響起了自己遭兄弟背叛的往事,一時間心情五味雜成。終究,趙星宇沒有喊出口。 “很好,你,你,還有你出列,罰跑cao場十圈!”周建指著林逸三人。 在九排大多數(shù)人懷著愧疚的眼神注視下,林逸三人脫離方隊,沿著cao場跑圈,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一些教官也趁此機會威脅道:“如果誰在偷懶?;?,他們就是你們的榜樣!罰跑cao場十圈!” “小白,大頭你們怎么這么沖動呢?十圈對我來說根本沒有難度,但是對你們呢,跑不完起碼要躺上兩天?!绷忠葑焐下裨怪?,但在心里卻很是感動。他是孤兒,從小和哪個無良老道士生活,老家伙雖然心里對林逸很好,但表現(xiàn)出來的卻格外嚴(yán)厲,從小林逸沒被少揍。 “我們是兄弟嘛!”白靜一點也不在乎的說道。 “對,我們是兄弟,最好的兄弟!” 林逸眼神有點濕潤了,沒有在說什么感謝的話,兄弟之情不是嘴巴上說出來的,三人調(diào)整呼吸慢慢的跑著。 十圈對林逸來說是一項很輕松的事情。他每天的晨練就有沿著cao場跑十圈的項目。而且以他的體力耐力,以及體內(nèi)真氣,就算再跑上十幾圈,也不是多么難以接受的事情。 可是,這對體格矮小,缺乏運動,經(jīng)常研究***到情不自禁的白靜來說,簡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別說今天他們已經(jīng)被折騰的夠嗆,就是讓白靜吃飽喝足休息三天,仍然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 袁朗體格彪悍,精力充沛,跑在最前面,而且這家伙跑的時候還要裝逼的仰天大吼幾聲,在對著遠處周建做個國際通用的鄙視動作。 當(dāng)跑完第二圈時,白靜已經(jīng)氣踹噓噓,呼吸急促,雙腿發(fā)軟了,白靜氣若游絲的說道:“哥幾個,你們先跑,我不行了!” 大家都知道,長跑最費耐力,每一個人都有一個生理極限,普通人身體極限就是兩三千米,到了那個時候,別說跑了,就連走都困難。 看著白靜的樣子,林逸知道白靜此時到了生理長跑極限了。 “小白,堅持住,不要說話,調(diào)整好呼吸勻速前進,只要突破了生理極限,就進一步海闊天空了。”林逸上前扶著白靜,邊走邊跑。 “不行了,跑不動了!” “小白,你還是個男人嗎?這么點困難都堅持不住?!痹逝み^頭,吼道。(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