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者 第4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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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座花圃內(nèi)的靈材雖然不少,卻也禁不起眾人采摘,很快便被采摘一空,大半落入了花枝手中。 瓜分完靈材,一行人繼續(xù)出發(fā),很快來到花圃對面的廳堂,看起來是個會客廳堂,擺放著幾把紫木座椅,瑩瑩發(fā)光,看起來不是凡品。 廳堂的墻壁上除了燭臺,壁畫,還懸掛著四幅山水畫,也靈光縈繞。 這蓬萊仙宮內(nèi)無法施展神識,誰知道屋內(nèi)是否有奪人性命的禁制,都不敢貿(mào)然進去。 花枝也在遲疑,識海中響起袁銘的傳音。 “廳內(nèi)沒有危險?!?/br> 花枝眼睛一亮,立刻飛掠進去,兩道綠光脫手而出,卷住墻上的兩幅山水畫。 另外兩幅山水畫也被人收掉,卻是元無極和血界尊者出手。 “山河流景圖!竟然是一件水土雙屬性的九符文法寶,可惜需要四圖合一才能發(fā)揮出最大的威力?!毖缱鹫吖笮?,目露兇光的看向花枝手中的兩幅圖。 花枝沒理會血界尊者的威脅,翻手將二圖收了起來。 其他人見此,大為后悔過分謹(jǐn)慎,讓花枝,元無極等人又占了先手。 眼見廳堂內(nèi)沒有危險,他們急忙掠入其中,四處搜刮起來。 元無極,蘭霄,冰璃也沒有再留在廳堂,掠入兩側(cè)的偏廳,搜尋別的寶物。 第570章 三岔路口 在眾人大肆搜刮之時,花枝卻沒有再去湊熱鬧。 因為她早已得到袁銘的傳音,知道此地再無上好寶物,當(dāng)即運起妖力祭煉兩幅山河流景圖,卻見一道人影站在廳內(nèi)沒有離開,正是血界尊者。 “你這藤妖,識趣的將那兩幅山河流景圖交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血界尊者看著花枝,眼中流淌著絲絲嗜血的光芒,似乎殺戮的欲望再度升騰。 “閣下打算怎么個不客氣法,我倒很想領(lǐng)教一下?!被ㄖτ性懺诒澈髶窝?,絲毫不懼。 “既如此,那你就死吧!”血界尊者眼中血光大放,嘴角露出獰笑。 花枝腳邊的地面射出一道龍形血影,纏繞向花枝身上。 然而花枝似乎早就知道來自地下的攻擊,掌心紫光閃過,紫星九龍槍憑空出現(xiàn),“鐺”的一下將龍形血影擊飛。 血影潰散顯現(xiàn)出本體,卻是血界尊者的那根拐杖。 血界尊者面色一沉,將拐杖一收,隨即身形一晃,憑空消失。 大片粘稠血云憑空出現(xiàn),幾乎將整個廳堂淹沒,散發(fā)出讓人惡心欲嘔的氣味,朝花枝撲了過來。 一座血色光域籠罩廳堂,空氣變得異常沉重,從四面八方朝花枝擠壓過去。 花枝身體被壓的動彈不得,紫星九龍槍上的星光也黯淡了許多,似乎被血色光域生生壓制住了。 “這是化血功中的血靈大法?!蓖堤於臻g中,袁銘眼睛瞇了起來。 血靈大法乃是化血門中最厲害的幾種秘術(shù)之一,以血界尊者元嬰中期的實力施展,花枝一個人對付起來可能有些吃力。 一念及此,他旋即運轉(zhuǎn)金葵馭獸術(shù),一股渾厚法力透出偷天鼎,融入花枝體內(nèi)。 花枝身體妖力突飛猛進,達到四級中階,她手中的紫星九龍槍發(fā)出一聲低鳴般咆哮,槍尖射出九道龍形星光,輕易將四面八方的壓力撕碎。 花枝手臂一動,紫星九龍槍電射而出。 一道刺目的星光撕裂附近血云,刺在某個無人虛空。 然而下一刻,原本無人的虛空現(xiàn)出一抹鮮血,血界尊者的身體憑空冒出,一條右臂赫然已被紫星九龍槍絞斷,慘叫著倒飛出去。 血靈大法最厲害的地方是能夠隱匿施法者的身形,蓬萊仙宮內(nèi)無法展開神識,原本是施展血靈大法最合適的地方,奈何血界尊者的運氣實在糟糕,遇到了袁銘。 面對偷天鼎加持的神識,除了烏魯手中的遁天石符,任何隱匿神通都是徒勞。 花枝手一招,紫星九龍槍飛射而回,順便還將血界尊者的斷臂帶了過來。 花枝取下斷臂手指上戴著的一枚血色扳指,那是血界尊者的儲物法器。 花枝輕輕將其取下,收了起來。 血界尊者看到此幕,雙目圓瞪,眼中幾乎能噴出火來,卻沒有繼續(xù)出手。 剛剛花枝出手的時候,他眼前突然浮現(xiàn)無數(shù)幻象,若非最后關(guān)頭幻象突然消失,他及時挪移了身體,此刻被絞碎的就是他的腦袋。 一念及此,血界尊者背后已然驚出一身冷汗。 “怎么回事?”黑竹叟,元無極等人飛了過來。 看到血界尊者斷了一條手臂,冰璃面上露出怒容,蘭霄黛眉蹙起。 元無極也皺起眉頭,他們聽到廳堂的交手聲,立刻便飛掠過來,前后只花了一兩個呼吸的時間,也就是說花枝只用了一兩息便擊敗了血界尊者。 元無極眼中掠過一絲忌憚,即便他出手,也未必能在一兩息的時間擊敗血界尊者。 是這只靈寵的實力有所提升?還是冥月神暗中出手了? 不管是哪個原因,對他來說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血界道友要稱量一下小女子的分量,小女子便奉陪著玩了兩手而已?!被ㄖ⑹种械臄啾廴恿诉^去,輕描淡寫道。 血界尊者接住斷臂,面色陰沉,一言不發(fā)。 “既然是一場交流,那就到此為止吧,我們?nèi)缃裼泄餐臄橙?,不?yīng)該內(nèi)斗。”元無極開口說道。 “那是自然?!被ㄖψ匀淮饝?yīng)。 血界尊者將斷臂往胳膊上一按,一團蠕動血光出現(xiàn)在斷肢處,很快便又消失,胳膊重新拼接上去。 “把我的儲物扳指還回來!”他活動了一下手臂,朝花枝伸手,冷聲道。 不知是不是斷臂重傷的緣故,血界尊者眼中的殺機消散大半,似已恢復(fù)了冷靜。 “閣下既然向我出手,那就要付出代價,這扳指我就戴在手上,你有能耐就將我的手臂砍了,就連本帶利都拿回去。”花枝將扳指戴在手上,化為一道綠光射向外面。 白鱗上人,黑竹叟等人都知道了花枝冥月神仆的身份,急忙跟了上去。 烏魯朝廳內(nèi)各處掃了一眼,似乎在尋找什么,隨即也跟了上去,廳內(nèi)只剩下弄潮散盟的四人。 血界尊者面色鐵青,卻沒有出手。 “老二,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元無極問道。 血界尊者深吸了口氣,勉強壓下心中怒火,將剛剛的事情大略說了一遍。 “如此說來,是你的不對?。∥蚁惹耙呀?jīng)叮囑過,不要和冥月神的人隨意起沖突,你為何不聽?”元無極沉聲道。 血界尊者聞言,面色愈發(fā)陰沉,卻一言不發(fā)。 “大哥,二哥被功法所累,有時候難以控制殺機,就不要責(zé)備他了?!北Т驁A場。 蘭霄聽聞這話,眼中閃過一絲冷笑。 “功法所累?我看他是貪圖花枝先前采集到的眾多靈草吧,想不到這么多年過去,你還是改不掉貪心短視的毛病!”元無極哼道。 血界尊者面色漸漸鐵青,似乎被元無極的話激起了真火。 “罷了,你的事情,你自己拿主意?!痹獰o極看到血界尊者這樣,沒有再說什么。 “二哥,大哥也是為了你好,咱們兄弟有什么話說不得?!北ё叩窖缱鹫呱砼?,低聲說道。 血界尊者點點頭,表情緩和了不少。 “二哥,你沒事吧?”冰璃上下打量血界尊者,關(guān)切的問道。 “損失了一點元氣罷了,不值一提?!毖缱鹫邠u頭。 “二哥你的化血功已然大成,那藤妖只是四級下階,竟然能傷到你,莫非是耍了什么陰招?如果她真的用了卑鄙的手段,我們弄潮散盟也不是好惹的,定要讓其付出代價!”冰璃義憤填膺的說道。 血界尊者默然片刻,將他和花枝的戰(zhàn)斗細節(jié),仔細描述了一遍。 “如此看來,那藤妖倒也沒用陰招,應(yīng)該是借助了冥月神的力量?!痹獰o極說道。 “這幫家伙只知道依靠外力,真是恬不知恥?!北蘖艘宦?。 “不管是自己的力量,還是外力,能掌握在手中的就是實力,冥月神似乎頗為鐘愛此女,在弄清那神袛?shù)牡准毲?,以后少和那藤妖起爭?zhí)?!痹獰o極叮囑道。 其他三人聞言,都答應(yīng)一聲。 “大哥,那冥月神如此頻繁出現(xiàn),說明其必然在三仙島秘境中,會不會是這些人中的哪個人假扮的?”蘭霄問道。 元無極也有這方面的懷疑,識海中閃過消失的袁銘和夕影,懷疑二人中的某個就是冥月神,只是一時半會也沒有證據(jù)。 他不再費神,打算靜觀其變,朝外面行去,冰璃等人急忙跟上。 血界尊者看著元無極的背影,眼底閃過一道森然目光,只是一閃即逝。 眾人將廳堂各處搜刮干凈,沿著屋后的石板路前進,很快停住。 石板路前方出現(xiàn)三個岔路,每條岔路邊都聳立一座石碑,分別寫著:常青園,鎏金殿,黑云塔三個名稱。 三條道路的盡頭隱約能看到一處園林建筑,一座金色大殿,以及一座黑色高塔。 此地神識同樣無法展開,無法提前探查。 “三個地方看起來都不似凡地,應(yīng)該有寶物,我們就先走一步了。”元無極說了一聲,帶著血界尊者等人朝黑云塔道路行去。 偷天鼎內(nèi),袁銘默然不語。 這蓬萊仙島上處處透著詭異,眾人一起行動,相對來說更安全些。 只是弄潮散盟并非他的信徒,先前又有不少剪不斷理還亂的恩怨,故而幾人選擇離開,他也沒有理由阻攔。 “我們?nèi)コG鄨@吧?!被ㄖυ谠懙闹甘鞠抡f道。 黑竹叟等人都無異議,邁步朝那里走去,白鱗上人,明空女王,水猿族壯漢卻沒有跟上。 “白鱗道友?”黑竹叟問道。 “這里既然有三個地方,我等也分頭行動吧,我三人去鎏金殿那邊看看?!卑作[上人如此說道。 “白鱗道友,這蓬萊仙島是不死樹妖的地盤,眼下雖然看起來安全,但這里肯定不是太平之地,我等還是一同行動保險些?!焙谥褊偶泵裾f道。 “黑竹道友的好意,我等心領(lǐng)了,只是我們來三仙島乃是尋寶,豈能不冒一點風(fēng)險?!卑作[上人直接拒絕。 “你們當(dāng)真要分頭行動?”冥月神的聲音在白鱗上人,明空女王,水猿族壯漢三人識海響起。 “冥月神大人!”白鱗上人三人面上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