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者 第2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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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銘又拿出不少丹藥給母親使用,調(diào)理身體,拿出靈香仔細教父親使用方法。 忙碌半晌之后,袁祚沖才重新坐了下來,面色復(fù)雜地看著袁銘:“為父還以為,這三年銘兒你在南疆備受磨難,想不到竟能有如此收獲,你也穩(wěn)重不少?!?/br> “為父知道你現(xiàn)在本領(lǐng)高強,雖然如此,只是在這京城之中,各大宗門都有過約定,任何修士不得隨意出手,否則將會遭到他們的聯(lián)手通緝。你一定要謹慎?!痹駴_叮囑道。 “孩兒明白?!痹懙馈?/br> 袁祚沖接著道:“此外,還有一事,如今陛下退位大典在即……” 袁銘一愣,想起之前附身父親時,聽他所說的大晉皇室秘聞。 但此時,他還是佯裝愕然道:“退位大典?陛下與我年歲相仿,怎么突然就要退位了?” “這個你有所不知,正所謂仙凡兩別,我大晉修仙界有規(guī)定,任何人一旦步入筑基,便不能再掌控凡俗權(quán)力。以免過度干預(yù)世俗世界?!痹駴_如此說道。 “那殿下已經(jīng)筑基了嗎?”袁銘問道。 “不錯。陛下本就天賦異稟,又勤加修煉,再加丹藥輔助,如今筑基在即,自然要開始籌辦退位大典了。”袁祚沖點點頭,繼續(xù)說道: “算算時間,應(yīng)該就在這半年,屆時不止文臣武將,各國使臣,我大晉的各大宗門都會派修士參加,你現(xiàn)在修為也夠,到時候為父也幫你走走關(guān)系,讓你挑一個合適的宗門加入?!?/br> 聽了父親的話,袁銘點了點頭,正想回答,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外間有大隊甲士護衛(wèi)一輛馬車到了府外。說道:“父親,陛下到了,我們接駕吧?!?/br> 過了不久,門外傳來尖利的太監(jiān)嗓音。 “皇上駕到!” 話音未落,一襲明黃色龍袍如風而至,快步推開門走入屋中。 “哈哈,銘哥,你可算回來啦!” 看到?jīng)_進屋中的身影,袁祚沖一愣,連忙抱拳施禮。 “參見陛下。” 邊上,袁銘嘴角多出一抹笑意,也跟著高喊,朝小皇帝迎了上去。 小皇帝立刻上前,笑道:“銘哥你這么高了?!?/br> 袁銘則道:“我們比一比?” “好?!?/br> 小皇帝笑著拍了拍袁銘,而后看向了袁祚沖,歉意道:“抱歉,袁將軍,打擾你們父子重逢了,你不會怪朕吧?” 袁祚沖連忙道:“陛下多慮,你們聊,恕臣先行告退?!彼雷约涸诖颂幱行┑K眼,便尋了個借口離開。 “袁將軍不必多禮,有事去忙便是。”小皇帝笑著揮揮手,說道。 待袁祚沖離去后,小皇帝環(huán)顧四周,沖袁銘眨眨眼,說道:“這里也怪不自在的,我們不如去老地方?” 不久后,將軍府后花園。 池塘中荷葉如傘,捧出一朵朵淡雅粉蓮,幾尾紅黃錦鯉在間隙中穿梭,如絲帶般,又增添了幾分別樣色彩。 池中坐落著一座青瓦涼亭,袁銘與小皇帝相對而坐,面前各放著一只玉石酒杯。 揮手打發(fā)了隨身太監(jiān),小皇帝笑了一聲,忽然不知從哪里捧出一壇美酒放在了石桌上。 “銘哥,這可是北境呈過來的貢酒,在民間百兩銀子都換不到一盞,一聽說你回來了,朕專門讓人挑了一壇八十年壇封的佳品,帶來給你洗塵?!?/br> 袁銘揭開酒封,一股濃郁之極的酒香撲鼻而來,令他精神一振。 “好酒!” 小皇帝笑道:“嘿嘿,南疆那蠻荒之地,可沒這種好酒,銘哥一定饞了吧,今天你與朕兄弟重逢,一定要敞開了喝,不醉不歸!” 說話間,兩人倒了酒,舉杯相碰后一口氣喝干,頓時覺得渾身舒坦。 就這么你一杯我一杯,兩人邊喝邊聊,不一會便喝了半壇有余。 他們雖都是修士,但此時都未用法力化酒,因此都漸漸有了幾分醉意。 又是一杯酒下肚,小皇帝忽然道:“銘哥,你知道嗎,我快要筑基了?!?/br> 雖早已知曉此事,但聽小皇帝自己這么說,袁銘還是不免有些為朋友欣喜。 他在南疆歷經(jīng)艱辛,收獲了各種機緣,好不容易才修成筑基。 而小皇帝只是在京城修煉,卻也即將筑基,只能說他的天賦確實遠勝于己。 想了想,袁銘忽然開口道:“昨日回來時,我便聽父親說了此事,只是陛下之前不是說暫時不愿修煉,如今怎么又……” “唉,此事說起來也有些郁悶,朕當年和你約定過,我先做一個明君,你先做一個賢臣,待我大婚后誕下太子,我們再一起修煉,可你出使南疆那段時間,朕可能因國事cao勞過度,迷迷糊糊的就答應(yīng)了國師,嘗試修煉《九元訣》?!?/br> 袁銘聽到這話,心頭微微一跳,此事是自己陰差陽錯之下所為。 小皇帝嘆了口氣,仰頭飲下一口酒,繼續(xù)道:“你如今也有修為在身,應(yīng)該也知道,修煉帶來的愉悅感是如何高昂,我在嘗試過后便一發(fā)不可收拾,再等回過神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然到了筑基邊緣。” “世事無常,我在出使前,也未曾料到會失落南疆,陰差陽錯,竟也踏上了仙途。”袁銘也不無感慨道。 談到此事,小皇帝神情一肅:“你寄給袁將軍的密信,朕后來也看過了,想不到居然是那林俊生對你下的手,著實可恨。” “以我對林俊生的了解,這件事必然不可能是他一個人的主意,背后一定另有主謀?!痹懭绱苏f道。 “朕早已安排人手去調(diào)查,一定會在退位大典前給你個交代?!毙』实巯蛩WC道。 “我聽父親說了,筑基以上修士不可染指權(quán)力,陛下此番退位之后,可是要去長春觀潛修?”袁銘聞言,又問道。 “不錯,如今朕的父皇和幾位先祖都在觀中潛修,朕日后也會拜在他們門下修煉,銘哥,雖然你以前被長春觀拒絕,但既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修為,朕再運作一番,你就同朕一起去長春觀修煉好了。”小皇帝點頭道。 “多謝陛下好意,只是我還需要再考慮考慮?!痹懲裱灾x絕道。 小皇帝接著酒勁,拍著胸脯嚷道:“銘哥可是聽聞林俊生也拜入長春觀,因此有了些怨氣?你放心,他林俊生算是什么東西,縱使腆著個臉,求爺爺告奶奶地拜入了長春觀,也不過是個下等弟子,你與我進去,直接拜在皇室一脈,地位遠在他之上!” 似乎是怕袁銘不信,小皇帝忽然取出一本秘籍,推到了袁銘面前,說道: “這本《九元訣》是長春觀密傳功法,能一路修煉到結(jié)丹,銘哥你先收下,南疆那邊功法蕪雜低劣,比不得玄門正宗,你以后就練這個,修為很快就能提上來?!?/br> “陛下,此舉不妥?!痹懳⑽⒁徽?,當即出言拒絕。 此時正缺九元訣的后續(xù)功法,但他也知此物于長春觀而言頗為特殊,擔心小皇帝此舉會有麻煩。 他有偷天鼎在手,本就打算以后找機會慢慢嘗試獲取,相信總能得到全本,只是需要多花點時間,雖頗為麻煩,但畢竟每一次燃香對自己而言都可能帶來機緣。 小皇帝則道:“銘哥你不收就是不把我當兄弟了!你放心收下,此事我一力承擔。即便日后你不加入長春觀也沒關(guān)系,只要你不傳給外人即可。我等修士莫要瞻前顧后?!?/br> 見小皇帝執(zhí)意如此,袁銘只好將功法收下。 第239章 幻術(shù) 接下來的時間,袁銘與小皇帝又談了些修煉上的心得和趣事,而在講述自己在碧羅洞中經(jīng)歷的時候,袁銘忽然想起了一個人,開口問道:“陛下可否幫我打聽長春觀一個弟子?” 小皇帝聞言,好奇道:“什么人值得銘哥專門打聽?莫不是在外面遇上的紅顏知己?” 袁銘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想什么呢,此人名叫馬星空,他原來是碧羅洞弟子,之后加入了長春觀,這才問一問。” “馬星空嗎?朕好像聽說過這個名字,回去之后我?guī)湍銌枂??!毙』实鄞饝?yīng)了下來。 袁銘又說了下馬星空的外貌性格并一些過往。 之后兩人一直交談到傍晚,直到喝光了壇中之酒,亭外守著的太監(jiān)也開始催促,他們才依依不舍地分別。 …… 小皇帝帶來的貢酒確實不俗,袁銘與他分別不久后,酒勁上來,回到屋中一直睡到了午夜時分才醒。 看著窗外濃郁的夜色,袁銘低笑幾聲,法力游走全身,驅(qū)散了最后一絲醉意。 過去三年在南疆,他雖不能說日日提心吊膽,但也確實不敢如今日這般,酣暢淋漓的與知己暢談,大醉一場。 略微定了定神,袁銘拿出小皇帝給的《九元訣》,翻開細細品讀了起來。 之前附體小皇帝時,袁銘從國師手中只得到了《九元訣》的上篇,而這一次,小皇帝沒有藏私,直接將整本《九元訣》都送了過來。 《九元訣》除了之前煉氣期修行的上篇外,還有中篇及下篇,分別對應(yīng)筑基期和結(jié)丹期修士,其中除了對應(yīng)的修行功法外,還記載了一些神通法術(shù)。 以如今袁銘的修為,下篇記載的內(nèi)容太過晦澀深奧,他便將關(guān)注點放在了中篇上。 中篇共有四層,對應(yīng)著筑基期的四個階段,修煉的重點也從鞏固經(jīng)脈,調(diào)理氣血,轉(zhuǎn)到了溫養(yǎng)識海,淬煉丹田之上。 由此也可見,魂修作為修仙界的異類到底有多恐怖。 夕影給的《冥月訣》,可是在練氣期時,便要求溫養(yǎng)識海,錘煉神魂,而看九元訣中篇的描述,在溫養(yǎng)識海這一塊上,它甚至還不如《冥月訣》在練氣時的功效。 袁銘想了想,很快倒也釋然了。 畢竟《九元訣》作為正統(tǒng)道門功法,吸納靈氣積累法力的效果已是當世罕見,對于識海和神魂這一塊有所欠缺倒也情有可原。 壓下心中雜念,袁銘盤膝閉目,開始修煉起《九元訣·中篇》。 隨著功法運轉(zhuǎn),袁銘丹田之中,原本平靜的法力湖泊突然起了波瀾。 透明的液態(tài)法力翻滾激蕩,如同海浪般一波又一波地沖刷著丹田內(nèi)壁,每一波浪潮拍打,都會令丹田變得越發(fā)緊實,而液態(tài)法力也在這個過程中逐漸變得粘稠。 與此同時,袁銘身體的各處毛孔也都張開,如他剛突破筑基時那樣,瘋狂吮吸著天地靈氣,通過經(jīng)脈將其運送至丹田,進一步壓縮淬煉,填補液態(tài)法力的損耗。 如此修煉了約一刻鐘,袁銘睜開眼,心中又驚又喜。 熟悉的那種感覺回來了,《九元訣》不愧為長春觀密傳,中篇修煉起來一如上篇,修行起來似乎并沒有什么瓶頸。 如此一來,自己在修行方面,倒是可以沒有后顧之憂了。 興奮了片刻,袁銘收斂了心情,將《九元訣》放到一邊,轉(zhuǎn)頭修煉起了《冥月訣》。 筑基之后,他的神魂之力大漲,也能真正運轉(zhuǎn)起《冥月訣》第四層的神通。 除開每提升一層便會增長的魂鴉數(shù)量與移動范圍,魂修修為的提高,還讓袁銘掌握了眼饞已久的幻術(shù)能力。 碧羅洞一戰(zhàn),陳蒼穹施展的幻術(shù)籠罩了一大片區(qū)域,不僅身處其中的三名結(jié)丹期修士分辨不清,就連在外旁觀的袁銘等人都看不出真假。 而以袁銘如今的修為,現(xiàn)在所能施展的幻術(shù),自然達不到這種水平。 根據(jù)他的估算,在全力施展下,他的幻術(shù)最多能夠影響到十丈以內(nèi)的人和物,且最多只能維持半個時辰,隨著影響到的人增多,時間還會進一步縮短。 不過,通過反復(fù)嘗試,他倒也琢磨出了幾個新的用法。 默默運轉(zhuǎn)了片刻《冥月訣》,袁銘忽然起身,離開了房間,在將軍府中隨意穿行。 路上,一名巡夜的仆從看到袁銘,愣了一下,疑惑地問道:“王順,這大半夜的,你不睡覺亂跑干嘛?” 袁銘看著他,沒有說話,然而那人卻像是聽到了什么一般,點了點頭:“有一匹馬病了你去看看?行吧,你快去快回,規(guī)矩也都懂,可別亂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