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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奴婚禮(4)終極羞辱(下)

    2022年3月30日

    第四章:終極羞辱(下)

    看著光腚趴在地上的兩兄弟,人們更是哄堂大笑,笑得前仰后合,笑得肚子都快要爆炸了,笑得他們渾身酸軟無力,幾乎站立不穩(wěn)。

    心中對于石樂志和石仔春的印象頓時大打折扣,看樣子,這兩兄弟還真的不是東西,真是一個比一個孬,這種話都說的出口,實在是讓人看不起。

    看著兩兄弟的目光中充滿了鄙夷,看著兩兄弟的眼神也變得輕蔑起來。

    這讓兩兄弟頓時覺得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站在眾人面前一樣,渾身發(fā)燙。

    「既然你們承認了自己是太監(jiān),那就把你們剛才的話寫下來,簽字畫押吧。」

    呂忠貴看著兩兄弟說道,呂忠貴知道石樂志和石仔春根本就不會在乎這些。

    所以也懶得廢話,直截了當?shù)靥嶙h道。

    林雪兒和張欣怡拿著紙筆走了過來,一臉戲謔的盯著兄弟倆,眼中閃爍著曖昧而又興奮的光芒。

    石樂志和石仔春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又看向干爺爺和其它人,發(fā)現(xiàn)大家都是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兩個人心中更加激動了,要是寫了,他們可就徹底變成村子里的最低層了,嬰兒都比他們像男人。

    而且,以后的生活將會一直過得低人一等,不管走到哪里,只要有人提起這事,他們都抬不起頭來。

    想到以后的生活,石樂志和石仔春兩個人不禁感覺到全身都在顫抖,這樣的生活對他們來說是多么的殘忍。

    他們不敢想,但他們愿意去承擔這殘酷的后果。

    想到這兩人從自己老婆手里接過紙筆寫了下來,然后遞給呂忠貴。

    呂忠貴拿著兩份認罪書,然后拿出鋼筆在兩份認罪書上簽字畫押,石樂志和石仔春也各自拿起自己的鋼筆在自己的合約上簽字畫押。

    然后呂忠貴把認罪書貼到石樂志和石仔春的大白屁股上,并蓋上了紅色的鋼印,這樣,這兩人是太監(jiān)的事就坐實了。

    石樂志和石仔春也從此被釘上太監(jiān)的烙印,一輩子都擺脫不了,這樣一個恥辱烙印,足以讓石樂志和石仔春這輩子都無法翻身。

    蓋好鋼印之后,呂忠貴把這兩份認罪書交給會計叫她收好,然后對石樂志和石仔春說道:「既然你們簽了認罪書,那么你們以后在這十里八鄉(xiāng)就是太監(jiān)了,不管你們在外面混得如何風生水起,見到任何一個人們都要畢恭畢敬的,知道為什么嗎?」

    石樂志和石仔春兩個人點了點頭,巨大屈辱感使他們的腦袋暈暈沉沉的,但卻又清醒得厲害,他們的心中也充滿了怨恨。

    呂忠貴又繼續(xù)對石樂志和石仔春說:「你們在外面混得如何,那是你們的本事,也是你們的榮耀。但不管你們怎么混,你們在我們這十里八鄉(xiāng)里就是太監(jiān),這是鐵一樣的事實,你們無論怎么掙扎也改變不了這一事實,所以,從你們獻出自己老婆的那一刻起,你們就要對村里每一根能進入你老婆身體里的J巴都要畢恭畢敬的,因為你們沒有,因為你們不配。你們沒有資格做男人,沒有資格享用女人,懂了嗎?」

    聽到這樣的話,兩兄弟的臉色更是蒼白如紙,身子也不住的搖晃,差一點就要倒了下去。

    「知道了,干爺爺?!?/br>
    兩兄弟低聲說道。

    「知道了就好,既然你們兩個承認你們是太監(jiān),那么我就問你們幾件事情,如果你們回答的不好的話,我們就把你們變成真正的閹人!」

    呂忠貴大喝一聲,拿出祖?zhèn)鞯拈幐畹对趦尚值懿鸬模拾透浇拇蛑?,拍打的聲音清脆悅耳,使呂忠貴的臉上充滿了興奮之色。

    「干爺爺,您有什么事請盡管問,我們一定認真回答?!?/br>
    石樂志和石仔春急忙說道,他們可不想被變成真正的太監(jiān),這種結(jié)局他們可不想要呀!「第一件事情,石仔春,我現(xiàn)在問你,你和你媳婦做的次數(shù)多,還是你媳婦和別人做的次數(shù)多?」

    呂忠貴突然問出這個問題,讓石樂志和石仔春都愣了一下,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閃過一絲尷尬之色。

    「這個……這個……這個……這個我……我……」

    石仔春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你什么你,你個太監(jiān),是個不男不女的東西,一句話都說不清楚,你是不是吃藥了,腦袋壞掉了,你要是敢胡亂回答,我就讓你當一輩子的太監(jiān)!」

    呂忠貴惡狠狠地說道。

    聽到干爺爺?shù)脑挘瘶分竞褪写簝蓚€人的臉色頓時慘白起來,心中暗道:媽呀,說說就行了,別真割呀!「你個不要害怕,有些話是難以啟齒,但是有些話卻是不需要遮掩的!你說說你老婆和別人做的是不是比和你做的多?是不是比你多?如果你敢說謊的話,老子就割了你的**,讓你一輩子也當不了男人!」

    呂忠貴比劃了一下手里的割rou刀,繼續(xù)說道。

    「這個……我……哦不,小仔子的老婆她……她比較愛玩,所以每天晚上都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小仔子也是沒有辦法……小仔子老婆和別人做的次數(shù)確實比我多?!?/br>
    石仔春小聲地說道,頭都快低到褲襠里了,臉上也是羞愧之極,感覺很沒面子,這事讓他覺得很興奮,但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出來很丟人。

    「哈哈哈」

    聽到石仔春的回答之后,周圍圍觀的人都笑開了,他居然自稱小小仔子,看來石樂志和石仔春這兄弟倆真的把自個當太監(jiān)了,他們真當自己那雄赳赳氣昂昂的老二是擺設(shè)是裝飾品嗎?居然敢當眾按太監(jiān)稱呼自己,真是臉都不要了,不過他們也很高興,因為石樂志和石仔春的這番話說明,這兄弟倆確實已經(jīng)墮落到了不可救藥的境界,他們已經(jīng)不能夠再做男人,這是不爭的事實,即使他們不承認也沒有辦法改變。

    呂忠貴看見石樂志和石仔春兩人開始用太監(jiān)稱呼來代指自己了,也放松下來了,看著他們的眼神就像看兩條死狗一樣。

    他心里暗爽:既然你們那么想當太監(jiān),老子就成全你們,讓你們永遠也當不了男人,讓你們在村子里永遠都抬不起頭來,這可是你們自找的。

    呂忠貴笑罵道:「你們兩個死小子,都居然自稱小仔子(小樂子)了,你們說你們不是太監(jiān)誰是太監(jiān)呀,哈哈哈……」

    石樂志和石仔春兩人臉上紅通通的,低著頭不敢抬頭看向村長,他們知道自己已經(jīng)完蛋了,他們再也不是權(quán)有錢有勢的富豪了,而是一個沒rou的廢物,徹底淪為了人們胯下之奴,這對他們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他們的內(nèi)心深處產(chǎn)生了一種強烈的自卑,他們覺得自己已經(jīng)沒有臉再活下去了,他們的自尊心已經(jīng)碎成玻璃渣了。

    「你個不要害怕,有些話是難以啟齒,但是有些話卻是不需要遮掩的!你說說你老婆和別人做的是不是比和你做的多?是不是比你多?如果你敢說謊的話,老子就割了你的**,讓你一輩子也當不了男人!」

    呂忠貴比劃了一下手里的割rou刀,繼續(xù)說道。

    「這個……我……哦不,小仔子的老婆她……她比較愛玩,所以每天晚上都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小仔子也是沒有辦法……小仔子老婆和別人做的次數(shù)確實比我多。」

    石仔春小聲地說道,頭都快低到褲襠里了,臉上也是羞愧之極,感覺很沒面子,這事讓他覺得很興奮,但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出來很丟人。

    「哈哈哈」

    聽到石仔春的回答之后,周圍圍觀的人都笑開了,呂忠貴也是笑了起來,說道:「哈哈哈,好啊好啊,沒錯,是這樣的,你老婆和別人的次數(shù)比你多,說明你老婆的功夫很不賴。」

    呂忠貴這么一夸獎,讓石仔春的臉漲得通紅,羞愧地不行。

    看著石樂志和石仔春兩個人羞愧不已的樣子,呂忠貴繼續(xù)對石樂志和石仔春說道:「石樂志、石仔春,你們不是男人嗎,你老婆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時候你怎么不阻止呢,難道你真的是一個不舉之人,一個連自己妻子都保護不了的男人還有什么資格當男人?!?/br>
    呂忠貴冷嘲熱諷地說道。

    聽完干爺爺?shù)脑捴?,石樂志和石仔春臉更加的漲得通紅,感覺臉頰上火辣辣的燙,就像被火燒一樣,這讓他們很是憤怒,但他們又不能發(fā)作。

    呂忠貴又繼續(xù)說道:「石樂至,到你了,你老婆和別人做的時候,你在哪里?你老婆和別人做的時候,是在床上還是在地板上?是在廚房還是在客廳?」

    呂忠貴這么一問,石樂志和石仔春兩個人都羞愧的低著頭不敢說話。

    「說啊,是在臥室里還是客廳里?說啊?!?/br>
    呂忠貴大喊道。

    「小樂子的老婆和別人在房間里做的時候,小樂子……有時候在床上推屁股,有時候在跪地板上磕頭,有時候在廚房為他們準備飯菜,有時候坐在客廳等他們完事。」

    石樂志嘴上說著,心里卻在暗罵:媽的,你不問別的,偏偏問我和我老婆做的事情,這分明是在為難我嘛!你是想讓我們兄弟倆的事情被全村人知道,讓我們兄弟成為全村人茶余飯后的談資嗎!「什么?你居然給jian夫推屁股!為jian夫服務(wù)!你真不是人!」

    呂忠貴大叫道。

    聽到干爺爺?shù)拇蠼兄?,石樂志和石仔春臉色更加的羞愧,不知該如何解釋才好,因為石樂志說的這一切都是真的。

    「還跪在地板上磕頭,你能再下賤一點嗎?」

    呂忠貴繼續(xù)說道。

    「干爺爺,你不要這么說!」

    石樂志和石仔春異口同聲地喊道,臉色漲紅一片。

    呂忠貴冷哼一聲:「怎么,難道我說錯了嗎,你老婆和別的男人做那事的時候你不是跪在地板上的嗎?給他們做飯補身體的不是你們?等他們完事的不是你們?我哪句話說錯了,哪里錯了,你們說!」

    聽到呂忠貴的話,石樂志和石仔春兩兄弟的臉色更加的羞愧,無言以對,他們也不知該怎么辯駁。

    「你們還是個男人嗎?你們說,你們是不是個男人?」

    呂忠貴又是一陣暴喝。

    石樂志和石仔春兄弟倆低著頭,不敢說話。

    「石樂志,你說話!」

    呂忠貴對石樂志喝道。

    「小樂子不是男人,是太監(jiān),是太監(jiān),是一個沒用的廢物?!?/br>
    石樂志大聲地吼道。

    聽到石樂志的回答,呂忠貴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后又把目光轉(zhuǎn)移到了石仔春的身上,問道:「石仔春,你哥是太監(jiān),你是什么?」

    聽到呂忠貴的話,石樂志和石仔春兩個人臉上的羞澀之色更濃,恨

    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

    「你是什么,你倒是說??!」

    見石仔春不說話,呂忠貴又是大聲地問道。

    石樂志和石仔春兄弟倆羞愧不已,恨不得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我……不……小春子是一條狗!一條個太監(jiān),我不配當男人!」

    石仔春大聲地吼道。

    「哈哈哈,好一個不配當男人,好一句不配當男人,說得太好了!石樂志,石仔春,你們真他娘的夠種!你老婆在家里干的是蕩婦的事情,而你們在家里干的是狗的事情,哈哈哈,你們真他娘的給我們村爭氣,不愧是一條好狗!」

    呂忠貴大聲地狂笑道。

    石樂志和石仔春聽到干爺爺?shù)脑捴螅樕系男呷柚拥臐?,恨不得找塊豆腐直接撞死算了。

    呂忠貴大笑了一會之后,對石樂志和石仔春問道:「哦,這件事也就算了,你說說,你老婆的第一次是在哪里?你老婆的第一次和多少個男人發(fā)生了關(guān)系?」

    聽到干爺爺?shù)膯栐?,石樂志和石仔春兄弟倆羞愧不已,臉更加的脹紅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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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我……」

    兩兄弟結(jié)結(jié)巴巴半天也沒有把一句話說清楚。

    石樂志心中暗暗叫苦,自己怎么說啊?自己怎么說?。孔约涸趺茨苷f呢?難道自己要說自己老婆的第一次是在工地發(fā)生的嗎?這也太丟人了吧?如果真的這樣說了,以后還有臉活在世上嗎!干爺爺還真會刁難自己啊,誰叫自己兄弟倆被他帶大呢,心里想得干爺爺門清,能怎么辦呢!「那個……那個……小樂子老婆的第一次是在工地里面,她和工地里面的男人……她和他們……他們那個了……」

    石樂志說完了這句話之后,臉上紅通通地,就像一個熟透的紅蘋果,一看就知道是被羞的。

    「哦,原來她是去工地上面發(fā)生的關(guān)系呀。怪不得你老婆這幅模sao樣呢!」

    呂忠貴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然后又繼續(xù)問道:「那工人的那個東西大不大?長不長?」

    眾人聽到呂忠貴陰陽怪氣的問話,都忍俊不禁地捂住肚子笑了起來。

    石樂志的臉紅的跟猴子屁股似的,恨不得立刻找個洞把自己埋起來才好。

    心中暗罵道:這個老王八蛋,竟然連這種事情也問的出來,真是夠無聊,太丟人了!石樂志的心中很清楚,這件事情肯定是呂忠貴和其他幾個村干部商量好的,他們就是想要讓村子里面的人知道石家兄弟兩個人的糗事,讓他們兩個人以后抬不起頭見人。

    「那個……那個……那個東西還可以吧,長不長……長度……!」

    石樂志硬著頭皮說道。

    「哈哈……還可以!那就是比你的還大還長嘍!」

    呂忠貴大笑著說道。

    呂忠貴說完之后,看向石樂志的眼神里面充滿了嘲諷的目光。

    石樂志聽到干爺爺?shù)脑挘杏X到自己的老二就像是被火燒了一樣,又痛又癢,可他不敢L,真恨不得把褲襠里面的東西給拔掉,狠狠地扇它兩耳刮子才行。

    看到石樂志和石樂志兩個人長在自己和其他幾個村干部的面前丟人丟的這么徹底!呂忠貴心中就是一陣痛快!「那個……那個,我說完了,那你們現(xiàn)在可以說你們和老婆做那個的時間有多久了?」

    呂忠貴問道。

    「呃,小樂子(小春子)有五分鐘(三分鐘)吧,一般最長都是七分鐘?!?/br>
    兄弟倆齊聲說道。

    「五分鐘,也算不錯呀,你老婆和其他的男人做多久的時間呀?」

    呂忠貴裝作驚訝,繼續(xù)追問道。

    「半個小時起步?!?/br>
    兄弟倆低著頭,小聲地說道。

    聽到石樂志的回答,呂忠貴和其他的幾個村干部再次放肆地大笑了起來,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著石樂志和石仔春,讓兩兄弟很想找個地方鉆下去。

    聽到眾人的嘲笑兩兄弟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里面的血液都開始沸騰了,心里也感覺到一陣熱乎乎的,感覺到自己的褲襠里面一直都有一團火在燃燒著,感覺到自己渾身上下都燥熱難耐,從來沒有這么丟人過。

    石樂志和石仔春兄弟倆的老二也是火辣辣的脹痛著,心里是憋屈極了,只想著趕緊結(jié)束,好讓他們痛痛快快的L一發(fā)!「石樂志,那你老婆和其他的男人發(fā)生過多少次的關(guān)系呀?」

    呂忠貴繼續(xù)問道。

    「五六十次吧?!?/br>
    石樂志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心中暗道:我老婆和其他的男人發(fā)生了多少次的關(guān)系我怎么知道呀?再說了,計算自己老婆和其他男人發(fā)生過多少次的關(guān)系,誰能干出那種丟人的事。

    「五六十次?你不會說少了吧,我可告訴你,這可不行?!?/br>
    呂忠貴說道。

    「這個……小樂子不知道??!」

    石樂志搖了搖頭,一副茫然的模樣。

    「哈哈哈」

    呂忠貴和兄

    弟倆身邊的人都大笑了起來,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著石樂志和石樂志。

    「你們不會真的在想自己老婆和其他的男人有多少次性關(guān)系吧?我真服了你們了,我都替你們感覺到害臊,真不知道你們是怎么想的,怎么能夠讓自己的老婆和別人發(fā)生性關(guān)系呢!難道你們的腦子有病啊?」

    呂忠貴對著石樂志和石仔春說道。

    兄弟倆聽了干爺爺?shù)脑?,頭差點鉆褲襠里了,嘴里小聲嘟囔著:「別問了,別問了!」

    他們的心中很清楚,如果呂忠貴再問下去,那自己肯定會忍不住說出自己老婆在別人的身下的時候,有什么姿勢,有多么激!這些話,絕對不能說出口。

    兄弟倆心中很清楚,如果自己真的這樣說了,那以后自己真的沒法在世界上混了。

    自己不但丟臉,還會被恥笑,甚至連帶著妻子都會被其他的人鄙視。

    兄弟倆的臉漲紅了,額頭上面冒出了汗水,他感覺到自己身體里面的血液在燃燒,身體里面的欲望在膨脹。

    石樂志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已經(jīng)開始有反應了,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里面似乎有一團火焰在燃燒著自己的身體,他們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了。

    「石樂志,石仔春,你們怎么不說話啦,你們剛才不是說的挺好的嗎?你們怎么突然不說話了呢?」

    呂忠貴繼續(xù)嘲笑道。

    「好了,我來告訴你吧,我林雪兒和其他的男人發(fā)生性關(guān)系的時間有二十年,一共八百十九多次,和老公發(fā)生關(guān)系的次數(shù)只有六次!」

    林雪兒風情萬眾的走了過來,眾人看著她那被透明婚紗包裹著的玉體,忍耐不住,又是一陣的狂咽唾沫。

    「哇!孫媳婦,你真是太漂亮了,簡直就是人間尤物!」

    呂忠貴忍不住贊嘆道。

    「呂村長說的對,你孫媳婦實在是太漂了,你那個廢物干孫子居然才上了六次,真是個廢物!」

    其他的村干部紛紛附和道。

    石樂志和石仔春的心中更加憋屈了。

    石樂志和石仔春感覺到自己的胸膛里面似乎是有一塊巨石堵在那里,壓抑的難受。

    看到老公的樣子,林雪兒只覺得自己的身體里面有一團火在燃燒著自己,她要刺激丈夫失控,讓丈夫在這么多人面前出丑!想到這里,林雪兒扭動著自己的蛇腰,朝著石樂志走過去,坐在石樂志的旁邊,伸手撫摸著石樂志的肩膀,一副嫵媚的樣子說道:「老公,我想你了,好想你哦?!?/br>
    「老婆,不要這樣,小樂子受不了了?!?/br>
    石樂志強行的控制著自己的欲望,盡量不讓自己的欲望膨脹,他的身體在顫抖,額頭上也滲出了一絲絲細密的冷汗。

    石樂志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是一座即將噴發(fā)的活火山一樣。

    林雪兒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也在顫抖。

    「老公,不要急,馬上就能讓你釋放自己的欲望了?!?/br>
    林雪兒在石樂志的耳朵旁邊輕聲說道。

    石樂志的身體一哆嗦,眼睛里面的欲望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絲絲的恐懼。

    自己不能失控啊,如果自己在大庭廣眾之下失控,那自己以后就別想抬起頭做人了,以后就再也沒臉見人了,那些愚昧的人們還不知道要怎么折騰他。

    看到石樂志這幅德性,林雪兒感覺到很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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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樂志是一個很愛面子的男人,他的身份不允許他在外面做任何的丟人現(xiàn)眼的舉動。

    所以他總是很注意自己的形象。

    林雪兒很享受這種感覺,很有滿足感。

    林雪兒就想這樣折磨石樂志,讓石樂志在自己的面前丟盡了顏面,讓自己感覺到無比的成就感。

    石樂志的話一出口,所有的村名和其他的工作人員全都驚呆了,他們都睜大雙眼望著林雪兒。

    這個二十多歲女孩子居然和其他的男人發(fā)生了八百多次的性關(guān)系!又鄙視的看了一眼石樂志,呂忠貴在心中暗道:難怪才八次呢,原來是沒有**功夫!這樣想著,呂忠貴就把目光轉(zhuǎn)移到石樂志jiba上,眼神中帶著鄙夷和譏諷。

    石樂志的臉色變的通紅了,他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鉆進去,真的好丟人?。×盅﹥河媚_踢了一下石樂志,罵道:「真是沒用的家伙!你就是一個窩囊廢!」

    石樂志被林雪兒罵的低下了頭,他也感覺到自己很丟人,感覺到很慚愧。

    林雪兒站起身來,來到呂忠貴的身前,說道:「干爺爺,這個男人太沒用了,我要求退貨,我寧愿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也不想和他這樣的家伙在一起,我要換人!」

    呂忠貴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林雪兒。

    「干爺爺,你就批準了唄!」

    林雪兒撒嬌道。

    「不批準。」

    呂忠貴說道。

    「為什么呀?你不知道這個男人是多么的不堪,我看到他就惡心,我不想看到他,我寧愿和

    別人在一起,也不想看到他!」

    林雪兒裝作氣憤的說道,她看起來非常的委屈,其實心里憋不住的笑。

    雖然她老公就是這樣一個窩囊廢的男人,但誰叫自己喜歡呢,老公喜歡綠帽子,她也不介意給老公開個帽子廠,讓他嘗一嘗不能看不能碰的痛苦滋味!「哼!不要拿你的眼睛亂瞟,不許看!你的眼睛不配看我?!?/br>
    林雪兒狠狠的盯著石樂志說道。

    聽了林雪兒的話,石樂志趕緊低下了頭。

    被老婆羞辱的感覺他感覺到很羞愧,但很爽。

    「哼!」

    林雪兒不滿的冷哼一聲,抖了抖巨乳,然后對抱著呂忠貴撒嬌說道,「干爺爺,我不管,我要換人。」

    「不可以,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一個人,都不能換,這是規(guī)矩!」

    呂忠貴堅持的說道。

    他看出來了,這是這對小夫妻在打情罵俏,故意在他們的面前秀恩愛呢!既然如此,他當然要成全他們了。

    「哼!干爺爺你真是壞死了,你真的太壞了,不行,我要換人!」

    林雪兒一臉委屈的說道,嘴里還不停的在呂忠貴耳邊吹著熱氣。

    「不行!」

    呂忠貴堅定的說道,一點商量的余地也沒有。

    「你真的不讓我換,不換的話,那就除他之外的所有男人都可以上我,就他不行!」

    林雪兒指著石樂志霸氣的說道。

    呂忠貴看著一臉囂張的林雪兒,感覺到很有趣,他倒是要看看,自己的孫媳婦到底怎么樣不讓自己的干孫子碰。

    「不行。」

    呂忠貴說完,看了一眼石樂志,眼睛中充滿了鄙視和可憐的神色。

    「真的嗎?那就別怪我了!」

    林雪兒狠狠的說道,然后松開呂忠貴,把嘴巴湊到石樂志的耳邊輕聲說道,「我要讓所有人看看你是一個多么齷齪的男人,看看你到底有多么的下賤。讓你你看看我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卻連勃起都不能,這種婚姻,你愿意嗎?你敢嘛?」

    聽到林雪兒的話,石樂志的心臟猛地跳動了幾下。

    林雪兒的話讓他感覺到很向往。

    他很渴望和林雪兒永遠在一起,渴望看到別人和林雪兒發(fā)生關(guān)系。

    只要一想到別人和林雪兒在一起會做很多的事情,他的心中就會產(chǎn)生很大的期待。

    林雪兒的話讓他感覺到很興奮,他感覺到渾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

    「干爺爺,請不要換人,孫兒寧意一輩子不碰她也要娶她。孫兒求您了?!?/br>
    石樂志跪下磕頭求饒道。

    呂忠貴看到石樂志這副模樣感覺到特別的解氣,看到他在自己的面前求饒感覺到特別的有成就感,他感覺到自己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你真的愿意嗎?」

    呂忠貴問道。

    「是的,愿意,愿意,愿意!」

    石樂志拼命的點著頭。

    「既然你愿意,那我就答應你吧。」

    呂忠貴淡淡的說道。

    「謝謝干爺爺?!?/br>
    聽到干爺爺同意了,石樂志高興的喊道。

    呂忠貴沒有說話,只是笑笑。

    林雪兒看到石樂志這樣,知道他已經(jīng)已經(jīng)明白了她的意思,心里非常的高興,但她沒有表現(xiàn)出來。

    她裝出一副氣呼呼的樣子,對呂忠貴說道:「干爺爺,你是個大混蛋,扒灰老?!?/br>
    然后掀起裙子,露出了自己的xiaoxue,讓大家大飽眼福,只是可憐了石樂至,只能痛苦的壓住jiba,轉(zhuǎn)過頭去。

    「呵呵,你林雪兒的男人多,我張欣怡的就少嗎?我張欣怡和其他的男人發(fā)生性關(guān)系的時間有十五年,破千之后老娘就沒算了,和老公發(fā)生關(guān)系的次數(shù)只有4次而已!」

    林雪兒看著跪在一旁一臉羨慕嫉妒恨的石仔春就氣不打一出來,那奇怪的勝負欲就起來了!兩個女人互相瞪視,誰都不愿意放棄。

    「石仔春,你能說一下你的感想嗎?」

    呂忠貴又把矛頭指向跪在地上的石仔春問道。

    石仔春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里面有一團熊熊烈火在燃燒,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快爆炸了,但是他不敢流露出一點跡象出來,因為他知道自己一旦流露出來,自己就完蛋了。

    「干爺爺,小春子和哥哥一樣,也想和張欣怡結(jié)婚,并一輩子不碰她。」

    石仔春小心翼翼的說道。

    「石仔春你的感想就是這個?」

    呂忠貴問道。

    「恩!」

    石仔春點點頭。

    「我靠,你們兄弟倆個還真是變態(tài),你們兩個人的老婆發(fā)生性關(guān)系的次數(shù)有八百次朝上,但是你們兩個人卻只和對方發(fā)生過不到十次,你們真是牛叉呀!你們的功力都是高深莫測,讓人佩服呀?!?/br>
    呂忠貴陰陽怪氣的說道。

    干爺爺這樣一夸贊,讓兄弟倆更加的感到羞辱,但是他們卻又不敢發(fā)火,只能把這份羞辱放在心中,把它藏在內(nèi)心深處,慢慢發(fā)酵。

    「你們兄弟兩個人不要太驕傲了,你們兄弟兩個人都是一群沒有本事的廢物?!?/br>
    林雪兒和張欣怡索性脫下婚服,任由眾人

    窺視,好進一步打擊兄弟倆。

    石樂志也感到心中的火苗更旺了,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里面已經(jīng)有熊熊烈火在燃燒著了,石樂志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開始發(fā)燙了。

    石樂志感覺到自己的小腹已經(jīng)起了一股沖動,石樂志感覺到自己的小腹有一股熱流在往外涌,石樂志感覺到自己已經(jīng)快忍不住了。

    「哎呦,求求你們了,讓我兩個太監(jiān)射吧,什么條件我們都答應,你們就滿足我們吧!」

    石樂志和石仔春感覺到自己已經(jīng)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于是捂住正在抖動的jiba,一起開口向村長們乞求道。

    林雪兒和張欣怡看著兄弟倆那張痛苦不堪的臉,心中感到異常的開心,感覺到自己的內(nèi)心特別的暢快,感覺到自己好像一個女王般的感覺。

    兄弟倆的表現(xiàn)讓她們感到了非常的開心。

    兄弟倆越是這樣,她們就越感覺到開心。

    她們感覺到自己心理面特別的愉悅。

    這段時間以來,自己一直壓抑在心中的怨念終于釋放了出來。

    「石樂志(石仔春),我告訴你們,你們兩個人都不行,我告訴你們,你們兩個人都不是男人,都是孬種,看好了,這才叫jiba,你們那只是擺設(shè)!」

    林雪兒和張欣怡,索性掏出呂忠貴的jiba,一邊幫他口,一邊繼續(xù)諷刺道。

    兄弟倆看到自己干爺爺正被自己的老婆服務(wù),頓時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快停止跳動了,這讓他們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心臟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

    兄弟倆感覺到自己的內(nèi)心真的非常的痛苦。

    這樣的折磨實在是讓人難以承受呀。

    石樂志感覺到自己快崩潰了,忍不住握住勃起的jiba,開始快速的L動起來。

    呂忠貴看著兄弟倆那一副快要暈死過去的表情,感覺到非常的舒服。

    呂忠貴的心中特別的興奮,沒有允許就敢自L,看我待會怎么收拾你們!石樂志和石仔春瘋狂的l動著,他們的動作幅度很大,他們想用這種方式來宣泄自己的心中的不快,來發(fā)泄自己內(nèi)心中的郁悶。

    林雪兒和張欣怡也跟著瘋狂的辱罵了起來,兩個人一唱一和的辱罵聲非常的惡毒,聽得眾人一陣惡寒,這兩對夫妻的打情罵俏方式也太另類了,太變態(tài)了。

    他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人,他們感到自己的心靈都受到了強烈的震撼。

    終于,兩兄弟到達了頂點,他們癱軟在地上不愿意再起來了,他們感覺到自己已經(jīng)不行了,沒有任何的戰(zhàn)斗力了。

    兩人大口的喘息起來,感覺到自己的內(nèi)心中的憋屈和痛苦終于得到了宣泄,他的心中感覺到舒暢多了。

    「兩個太監(jiān),你們剛才是在干什么?」

    呂忠貴看著石樂志和石仔春問道。

    石樂志和石仔春知道到呂忠貴是在嘲笑他們,他們感到無比的羞恥,感覺到自己的人格被踐踏在了腳底下。

    但是,他們必須想到一個說辭,不然的話,就完蛋了,他們感覺到今天的羞辱是他們畢生最痛的一次。

    「我們……我們……我們兩兄弟……」

    石樂志支吾了半天也沒有把話說出來。

    「好了,你們不用解釋了,我懂。我明白的,正常男人都有這個需求。但是,你們是男人嗎?」

    正在被兩姐妹跪舔的呂忠貴嘲笑的看著石樂志和石仔春。

    聽了呂忠貴的話,石樂志和石仔春感覺到自己的尊嚴被狠狠的踐踏了。

    石樂志感覺到自己的尊嚴受到了巨大的侮辱,他感覺到自己的尊嚴在瞬間被摧毀了,被踩在腳下了,他感覺到自己的剛剛發(fā)射的J巴又有了反應了,他感覺到自己又有了沖動。

    「對不起,太監(jiān)不應該勃起,更不能射J,請您原諒。小樂子(小春子)錯了,請您饒恕我們?!?/br>
    石樂志感覺到自己的**已經(jīng)堅挺起來了,感覺到自己又有了沖動。

    他感覺到自己的尊嚴在瞬間被摧毀了,被踩在腳下了。

    「為了防止你們再犯錯,還是幫你們?nèi)チ诉@穢根吧!免得你們再做這種事。」

    呂忠貴冷冰冰推開兩姐妹,他可不想第一發(fā)就交代在這里。

    「小樂子(小春子)知道錯了,以后再也不會犯了,求您原諒我們。」

    石樂志和石仔春跪了下去,向呂忠貴求饒。

    看到兩人跪在了地上,石樂志和石仔春感到非常的羞愧,感到自己是真的賤,明明知道干爺爺不可能割他們的jiba,但還是不由自主的跪了下來,希望可以得到干爺爺?shù)脑彙?/br>
    「哼!我看你們的認罪態(tài)度還可以那就該判其他,你們服罪嗎?」

    這一刻呂忠貴感覺自己就是那高高在上的皇帝,在看著跪在地上的臣民,那是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感覺到自己是一個至高無上的人,他想象自己就是那君臨天下的王者,他要掌控別人的生命。

    「不敢,不敢!小樂子(小春子)愿意接受懲罰?!?/br>
    石樂志和石仔春趕緊磕頭認罪道,他們興奮得全身發(fā)抖,就是這種感覺,他們已經(jīng)好久沒有感受到這種快感了。

    「這次你們犯錯,完全是無法無規(guī)的原因,所以我要為你們立下幾條村法村規(guī),你們可愿意?」

    呂忠貴看著兩兄弟嚴肅的說道。

    聽到呂忠貴的話,石樂志和石仔春感覺到自己的頭皮發(fā)麻,感覺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了。

    「什么村法村規(guī),請您盡管說吧,只要不違背良心的事情,只要小樂子(小春子)做得到,我們絕不含煳!」

    石樂志看著呂忠貴說道。

    「好,既然你們認罪,那就跪在這里等著,我和其他幾個村商量一下怎么處置你們?!?/br>
    呂忠貴對著兩人嚴厲的說道。

    兩人聽了呂忠貴的話,不得不跪在地上等候處罰,他們心中充滿了恐懼,他們不知道自己會面臨什么樣的管束。

    他們感覺到自己的人生在這一刻徹底的完了,自己的生命將在呂忠貴的手里捏著了。

    呂忠貴看到兩人乖乖的跪在地上,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心中想到,這次你們終于知道怕了,以前不是很囂張嗎?現(xiàn)在不還是乖乖的跪在地上等著我的處罰。

    呂忠貴在心里得意的想道。

    他的心中想到,我看你們以后還怎么囂張!呂忠貴想到這里,感到非常的興奮,感到自己的威信在迅速的提升,自己在幾個村里樹立了自己的權(quán)威,讓他們知道了自己才是最厲害的。

    他感覺到自己的心中充滿了無限的愜意,掌控別人的命運的滋味,這樣的感覺真是好啊。

    幾個村長拉著呂忠貴走到角落里,開始討論怎么收拾這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