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準(zhǔn)備熱水,我先洗個澡。”顏心聽到男人這樣吩咐。 她立馬從臥房出去,都沒顧上披衣。 第319章 寒冬臘月的,一天洗三次澡 黎明時,天寒地凍,顏心趿著拖鞋從房內(nèi)沖出來,身上只穿了薄薄中衣。 景元釗快步過來:“冷不冷……” 他話還沒有說完,顏心撲倒了他懷里,牢牢抱緊了他的腰。 景元釗將她打橫抱起來:“快回屋。你這么出來,回頭要凍病了?!?/br> 顏心順勢摟著他的脖子。 他身上的氣味不太好聞,煙草味道混各種氣味。可獨(dú)獨(dú)有一份屬于他的溫暖,讓她可以忽略任何的異味。 她抱緊他。 景元釗將她放在床上,替她蓋上被子:“等我!我洗個澡,身上都不知道生虱子沒有?!?/br> 顏心:“……” 白霜準(zhǔn)備了藥粉,半夏和程嫂一起拎了滿浴桶的熱水,景元釗去凈房痛痛快快洗滌。 半個小時后,他帶著一身水汽與一頭濕漉漉的頭發(fā),回到臥房時,顏心披了件蔥綠色小襖坐了起來。 她漱口、梳頭了,還簡單洗了把臉。 橘黃色燈光照在她臉上,肌膚細(xì)膩瓷白、烏發(fā)蓬松如云,身上散發(fā)暖暖馨香。 景元釗預(yù)備好好說一會兒話,然而瞧見了她這模樣,便感覺渾身燥熱,像是饑餓多時的狼,眼睛都冒了火。 他幾步到了她床邊,將她壓住。 動作太粗魯,顏心的頭撞到了床頭板。 景元釗吻著她,輕輕揉她頭頂,吻卻激烈纏綿。 他的吻似火,觸到哪里、燙到哪里。顏心的蔥綠色小襖被他扯開,她細(xì)細(xì)雪頸往后仰著,喉嚨間壓抑著微弱的喘,墨發(fā)散落在側(cè)臉、肩頭,凌亂不堪。 待景元釗這一股子積壓兩個多月的火瀉了,顏心的手酸,唇被吻得隱隱發(fā)麻。 雪膚上有吻痕,還有他粗糲手指搓揉時候印上去的淺淡痕跡。 顏心被他裹著薄毯去凈房,簡單洗了洗。 回到臥室時,馮媽和程嫂重新?lián)Q了床單被罩。 天亮了,晨曦稀薄,驕陽懸在遠(yuǎn)處的樹梢。 室內(nèi)拉緊窗簾,一片黯淡,不分晝夜。 顏心依偎在景元釗懷里,渾身酥軟,輕輕摟抱著他。 他也摟著她,抬起她下頜:“想我沒有?” “一直盼你回來。最近家里很多事?!鳖佇恼f。 景元釗輕輕捏住她下頜,又碾壓著吻她的唇:“珠珠兒,告訴我,想我了嗎?” 顏心不答。 她低垂了羽睫,沒回答他這個問題。 景元釗就說:“我天天想你!掛這一枚子彈,平時還好,想你了就找尋你。尋不到的時候,真是撓心撓肺的。” 顏心的羽睫纖濃,低垂著遮蓋了視線。她眨了眨眼,睫毛上懸掛了一顆晶瑩水珠。 很快,睫毛一片濕濡。 景元釗有點(diǎn)慌:“別哭別哭。我該死,你不要哭珠珠兒!” 顏心用力把頭埋在他胸前,死死咬唇,眼淚流淌個不停;肩膀輕微顫抖著,他小心翼翼撫摸、安慰。 “……是不是也很想我?”他又吻她的頭發(fā)。 顏心摟著他的腰。 半晌她抬頭,一臉淚,主動湊上去,含住了他的唇。 室內(nèi)又起了風(fēng)暴。 這次顏心沒洗,景元釗全弄在褻褲上了,隨便裹了扔地上。他洗了洗就上床摟著她。 兩個人都累,相擁入眠。 顏心之前睡了,只是鬧累了補(bǔ)覺,不到半小時就醒了。 她看著睡在她身邊的景元釗,又試探著往被窩里伸伸腿。 真暖??! 整個被窩都像暖爐,哪里都是暖融融的。 她一個人睡覺的時候,腳不敢往旁處伸,怕凍個激靈。 顏心沒動,靜靜躺著。 她知道今天外面是好天氣,陽光從窗簾縫隙里往里擠,似頑皮的孩子;院子里總有點(diǎn)動靜,或傭人走動,或兩只狗兒打鬧。 她的心里,沒什么甜蜜或者溫馨的感覺,只是安靜。 很靜,靜得沒了任何情緒,似秋日午后,吃得飽飽曬日頭。 任何的感覺,都被微風(fēng)帶走了,她像個透明玻璃杯,空空蕩蕩的很舒服。 顏心躺了片刻,悄悄起床,洗漱更衣。 景元釗這一覺,從早上睡到了傍晚。 他醒過來的時候,先聞到了一陣濃郁的面香。 他隨意穿了衣裳,從里臥走出來:“晚飯吃什么?” 顏心坐在沙發(fā)里,還穿那件蔥綠色小襖。這顏色顯得她白,一段雪頸白得晃眼。 景元釗明明餓死了,還是色心先動。 只不過白霜在跟前,他沒胡鬧,又問了句:“吃什么?” 顏心:“你先去洗漱,再吃飯?!?/br> 景元釗:“我餓死了,吃完再洗。” 顏心:“……” 程嫂端了鱔絲面上來,滿滿一大碗。景元釗大大咧咧一屁股坐下,端起海碗就吃了起來。 他吃面狼吞虎咽的,頃刻功夫把一碗面給掃完了。 顏心嘟囔:“你個粗人?!?/br> “礙大小姐的眼了是嗎?我可以端了碗,蹲在墻角吃完再進(jìn)來?!本霸撜f。 顏心:“……” 她目瞪口呆的表情,取悅了景元釗。景元釗哈哈笑起來,又叫程嫂給他加面。 lt;a href=民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