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是,你對我們家有大恩,我會好好疼你?!彼χ?/br> 吻住了她的唇。 副官在開車,目不斜視。 顏心躲不開,又不敢發(fā)出更大的動靜。 她抗拒著,但他嫻熟捏住了她下頜,令她酸楚中松開了牙關(guān),他便長驅(qū)直入。 他吻著她,勾動她的香舌。 顏心又急又怒,半晌才將他推開。 她太白了。年輕飽滿,面頰微微泛紅,似乳脂一般香醇可口。 景元釗好想吃了她。 “不能這樣。”顏心的眼眶,漸漸潮了,“你放過我。我救了你舅舅,而你要和我meimei訂婚。” “我沒吃到?!彼p輕咬她的耳垂,“給我,讓我吃飽了,我就放過你?!?/br> “不行?!?/br> “為什么不行?”他問,“我可比你丈夫厲害,保證你會快樂的?!?/br> 顏心的眼淚,簌簌落下。 景元釗吻了她的淚,嘗到了一點咸苦。 他又笑了:“別哭。到我的床上,再慢慢哭給我看。我有本事把你弄到哭?!?/br> 顏心閉上眼,任由眼淚流淌,幾乎打濕衣襟。 景元釗抱著她,讓她貼在他懷里。 他輕輕柔柔撫摸著她頭發(fā)。 她好香。 不僅僅有點烏藥味道,還有女人特有的馨香,溫暖又純凈,令人上癮。 他太想吃她。 哪怕手段卑劣,他也要吞了她。 故而,他摟緊她,在她耳邊又說:“顏心,不上我的床,你這督軍府的義女,可就坐不穩(wěn)。” 他在威脅。 既然這么想巴結(jié)權(quán)貴,就應該付出更多。 哪怕她有功,也逃不出他手掌心。 顏心慢慢抽噎。 良久,她將臉壓在他肩頭,聲音很低:“一次行嗎?” 景元釗心中一酥,渾身又像著了火。 她松動了。 很好,也許今晚,就可以將她壓在枕席間,看著她哭。 “行?!本霸撔α诵?。 有了第一次,還怕沒后續(xù)? 這小女子,到底單純了點,不知男人的德行。 “那么?!彼鹉?,哭過的眼睛水靈靈的看向他,“我想知道一件事,你如實告訴我?!?/br> “什么事?” 第20章 為我吃醋,我就不娶她 “你和我meimei顏菀菀,是在哪里認識的?” 景元釗神色一僵。 “在廣城認識的?!彼?。 “怎么認識的?” “這是第二件事。顏心,問我第二個問題,需要付出代價的?!彼?,“你吻吻我,說不定我會告訴你?!?/br> 顏心:“不需要,放我下去。” 景元釗松了手。 顏心坐回了另一邊,整了整衣襟,拿出小鏡子看了看自己。 臉上有點狼狽,脂粉都花了。 好在她膚色白,又細膩,原本就不怎么需要脂粉的遮掩;唇色天生的紅,而她一向不喜歡口紅的味道,就沒涂。 她用巾帕,慢慢擦掉那些淚水打濕的脂粉痕跡。 景元釗坐在旁邊,側(cè)臉打量她。 他沒再說什么。 他的確很討厭和顏心聊起顏菀菀。 顏心是美味點心,是男人閑暇時的消遣;而顏菀菀,是要成為他妻子的女人。 景元釗沒有撒謊,他和顏菀菀的確是在廣城認識的。 他從港城回來,遭遇了伏擊。 炸藥藏在他的車底,他的兩名副官全死了,臨死時護住他。 他也受了傷。 主要是眼睛和耳朵,被炸藥炸傷了。 他當機立斷,順著河堤逃走,潛水而行。 等他醒過來的時候,他的眼睛看不見、耳朵聽不清。 他很急。 一雙柔軟的手,帶著一點淡淡藥香,握住了他的。 景元釗莫名信任那雙手。 就好像他初見顏心,她伸向他的那只手一樣,令他很有安全感。 景元釗不知日月,每天喝藥。 過了半個月,他的眼睛恢復了三成視力。 他模模糊糊看到一個人影。 姣好的身段,高挑消瘦卻又豐腴,是他最喜歡的那種女人。 ——也像顏心這樣的身段。 他看著她。 女人轉(zhuǎn)過臉,肌膚黑黝黝的,像印度人。 景元釗待要細看,她卻給他蒙上了黑色巾帕。 他的眼睛在恢復期,不能見光。 又過了幾日,他耳朵也可以聽到了點。 每次給眼睛換藥,都要避光,景元釗視力受損嚴重,幾乎沒看清過她的模樣。 她也不怎么說話。 他們一起度過了三個月。 廣城天熱,有次夜里她洗澡時候尖叫,原來是浴桶里爬進去一條蛇。 景元釗不顧眼睛未愈,去幫了她,也將濕漉漉的她抱出來。 她好幾天不和他碰面,許是很尷尬。 景元釗向她承諾:“你救了我,我會報答你。我會娶你為妻,給你榮華富貴?!?/br> 她并沒有回答。 也許是很小聲回答了,景元釗卻聽不見。 景元釗的視力恢復到了七成時,黃昏時候也見過她一次。 皮膚黑,高痩窈窕,梳一條長長辮子像個村姑。 晚霞將落,半縷霞光照在她臉色,景元釗覺得她美極了。 lt;a href=民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