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她閉上嘴,微醺的醉眸在那瞬間盈盈亮起來,“真的嗎?” 遇上這么個(gè)小祖宗,宮恒夜徹底認(rèn)命了,他點(diǎn)頭,“只要你別再哭,就是真的?!?/br> 溫月眼眸中浮出燦爛的光,乖乖點(diǎn)頭,“我不哭了?!?/br> 宮恒夜正要松口氣,她又嗲著聲音說:“那你再說,阿夜愛月月?!?/br> 要命的東西。 宮恒夜磨了磨牙,忍住掐她的沖動(dòng),輕咬著牙開口,“阿夜愛月月?!?/br> 溫月笑得更燦爛,“還要說,阿夜永遠(yuǎn)愛月月,最愛月月?!?/br> 宮恒夜閉了閉眼,輕嘆了聲,睜開眼看向她,眼神溫和,語氣也徹底柔緩下來,“阿夜永遠(yuǎn)愛月月,最愛月月?!?/br> 一句話,說得有些無奈。 可他聽得到自己重重的心跳,知道,這話并非完全違心。 內(nèi)心深處某個(gè)他自己都還看不到的地方,其實(shí)早就叫囂著,想要將這話告訴她。 他緩了緩呼吸,還是輕掐她臉頰,“夠了嗎,可以乖了嗎?” 溫月鼻音濃重地拖出重重的“嗯”聲,忽然直起身,變成跪坐的姿勢,撲到他懷里。 她抱住他的頸,用臉頰貼著他臉頰蹭了蹭,帶著嬌嗔的笑音,“那現(xiàn)在,阿夜是我男朋友了!” 都不是問句,好像完全不用他答應(yīng)或者不答應(yīng)了。 宮恒夜正順著她撲過來的姿勢,橫臂在她細(xì)軟的腰間扶穩(wěn)了她。 如此一來,兩人的身體就更加親密貼合。 聞言便忍不住偏頭看向抱著自己的小姑娘。 她抱著他的頸,也正歪著腦袋偏頭看他,等他回答。 宮恒夜微微瞇眸,語氣幽幽,“裝的?” 溫月眨巴眼,很無辜,“裝什么?” 宮恒夜和她對視兩秒,忽然氣笑了,“你說呢?” 他兩只掐住她臉頰,略咬牙,“耍我是不是?” 那語氣,好像她只要承認(rèn),他馬上就能翻臉不認(rèn)人。 可溫月根本不怕他,依然笑盈盈的,甚至笑得更甜了,軟軟的唇朝他臉上貼貼,恨不得永遠(yuǎn)黏在他懷里的姿態(tài),“月月好喜歡阿夜,才不會(huì)耍阿夜?!?/br> 宮恒夜得承認(rèn),自己的脾氣輕易就能被她磨沒,甚至磨得心軟,不但沒有氣了,反而想讓她黏在他懷里多賴會(huì)兒。 對于自己的沒用,他暗自嘆息,扶在她腰間的手卻緩緩朝下,在她臀上不輕不重的一拍。 正像只耍賴的貓兒黏糊糊蹭他臉頰和脖頸的溫月微僵,然后紅著臉看向他,“你,你打我屁.股……” 宮恒夜見她羞得滿臉通紅的樣子,倏地勾唇笑了。 不但不覺得自己過分,掌心還繼續(xù)貼上去拍了兩下。 溫月:“!” 耳朵都紅了,羞恥感瞬間爆棚。 現(xiàn)在的他怎么這么變態(tài)? 而他偏頭看著那只紅紅的小耳朵,不客氣的張嘴含住他念了許久的小耳垂,輕輕一吮。 在她呼吸抽緊,身體控制不住發(fā)軟時(shí),他才開口,嗓音壓得很低,“小壞蛋,不該打嗎?” 第95章 阿夜會(huì)疼我的對不對~ 他忽然表現(xiàn)出的親密和主動(dòng)讓溫月心臟怦怦,撩他的時(shí)候大膽是真的,他一反守為攻她就羞到想縮也是真的。 她低頭,把腦袋埋進(jìn)他的頸窩,羞著聲哼哼,“不該?!?/br> 宮恒夜輕笑,“為什么不該,難道月月不是小壞蛋?” 溫月聲音更小,便顯得格外黏糊,“你才是大壞蛋,是你逼我這樣的?!?/br> 要不是他故作矜持,她也不至于灌醉自己。 想到這里,就想到了昨天夜里她沒睡好,他卻好好睡了一夜的事兒,她哼聲,“我后悔了,現(xiàn)在你不是我男朋友了!” 她說著松開抱著他脖子的手就要朝后退,他的手落回她腰間輕易將她按住,不讓她有退后的余地。 在她氣呼呼瞪過來時(shí),他勾唇,“撩了就想跑?” “誰讓你這么壞,只會(huì)欺負(fù)我?!?/br> 溫月噘著嘴開始跟他算賬,“我昨天晚上一夜都沒睡好,你倒是好,一覺睡到今天早上八點(diǎn)多! 一早上連個(gè)消息都不舍得發(fā)給我,還對別人笑得像朵花一樣,你這么壞,我現(xiàn)在后悔了,不想要你做我男朋友了!” 宮恒夜聽著小姑娘的控訴,頭有些疼。 這才確立戀愛關(guān)系不到十分鐘,就開始作了是嗎? 也沒解釋自己睡得好不好的問題,他只是掐住她微鼓的臉頰,輕呵,“我再壞,也是你自己來招惹的?!?/br> 宮恒夜微微瞇著眼,語氣略顯強(qiáng)勢,“溫月,現(xiàn)在后悔可來不及了!” 溫月輕咬唇,“你怎么這么霸道?” 他只是溢出聲笑,“現(xiàn)在才知道我霸道嗎?” 宮恒夜覺得好笑,松開掐著她臉頰的手,指腹落到他最喜歡的小耳朵上,輕輕撥弄了下剛才被他吮過的軟嫩耳垂,嗓音都慵懶了幾分,“都不了解我,就敢來招惹我?” 耳朵被他弄得癢呼呼的,溫月縮了縮脖子,他就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了她的耳垂,聲音低下去,“別亂動(dòng)?!?/br> 接著,就在她耳垂上捏了兩下,語氣像是疑惑,“怎么這么軟?” 溫月:“……” 她眨巴眨巴眼,雖然覺得話題轉(zhuǎn)移的有點(diǎn)奇怪,可目光還是不受控制的落到他耳垂上,“阿夜也是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