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回家
腳上傳來的刺痛讓他差點叫出了聲,可礙于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強烈的自尊心讓他不顧腳上的疼痛快速鉆回了車里。 安琪的出現(xiàn)讓他現(xiàn)在身上都散發(fā)著揮之不去的臭氣,這個女人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了,本來借著黑道令可以擺脫她了,誰知她竟敢偷了他的錢包跑路。 一個已經(jīng)讓他十分頭疼了,又來了個lily,母親看到她就像是斗雞一樣撲了上去,全然沒有了平日里富家太太的沉著冷靜。 這都是些什么事啊,他光是再想著都夠讓他頭疼的了??赡赣H此時還在后面不停的抱怨著,他感覺腦子里像是安了定時炸彈,滴答滴答的倒數(shù)著,就快要爆炸了。 他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腦袋,語氣十分無奈透過后視鏡看著后座上喋喋不休的母親說:“媽,你安靜一會,我現(xiàn)在覺得腦子快要爆炸了,你再這么念叨下去讓我怎么開車?!?/br> 白母看出了他的不耐煩,于是不情愿的閉上了嘴不再出聲。 白天駒等到母親安靜下來,頭疼欲裂的感覺也得到了些許緩和,于是發(fā)動了汽車往家走去。 lily坐在車上,對著后視鏡整理了自己的妝容,對著母子倆的方向冷冷一下,也離開了醫(yī)院。 碩大的別墅里,下人們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低著頭不敢說話。白天駒自從進門開始就覺得家里異常的清靜,不明所以的白天駒剛剛提著行李進了房門,就被不知道哪里飛過來的東西嚇得歪過了頭,這不明飛行物越過了白天駒就砸到了白母頭上,白母被砸的一下昏了過去,他連忙扔掉手里的行李跑到母親身邊察看。卻聽見身后傳來父親憤怒的聲音:“你們一個個的,還有沒有把我當成這個家里的主人?” 他轉(zhuǎn)頭看了父親一眼,眼神中滿是冷漠和鄙夷。 見他不但沒有說話,甚至像是沒有聽到自己的聲音一樣,轉(zhuǎn)過頭去蹲在母親身邊一聲不吭,白父這時急了眼,作勢就要再抄起什么對著他扔過去,可看了看四周也沒有什么可扔的,于是指著白天駒訓斥道:“如果不是lily告訴我,我還不知道原來你的生活真的是夠精彩的啊,平日里讓你管理公司你給我搞得一團糟,沒想到你私生活也是一團亂,你怎么對得起我辛辛苦苦養(yǎng)育你,???” 他聽后只覺得搞笑,自己屁股還沒有擦干凈,竟然跑來說自己,安琪的事情如今已經(jīng)過去了,可他卻不一樣了,整了個私生女出來,有比自己強多少么,還在這里叫囂。母親自從得知了此事,心氣郁結(jié),整日的吃不下睡不好,總有一口氣堵在那里疏散不開,久而久之身體日漸消瘦了下來,他呢?心心念念的想要將私生女帶回家,現(xiàn)在因為那個女人的一面之詞還要和自己翻臉。 白天駒依舊不聲不響,心情反而覺得被這一擊打的壞心情都消失了,只覺得可笑的不行,甚至笑出了聲。 母親閉著眼睛躺在地上,額頭被砸的出了血,鮮血順著額頭滑落到母親的眼皮上面。一旁的地上透明玻璃的煙灰缸上面沒有任何摔裂的痕跡,底部還沾著一絲血跡。 白天駒輕輕的拍了拍母親的臉頰,詢問道:“媽,你怎么樣?媽,你醒醒。” 白母皺著眉頭,費力的睜開了眼睛,嗓子里發(fā)出了輕微的一聲“嗯?!?/br> 他見母親還有反應(yīng),說明傷勢并無大礙,于是將母親扶到了沙發(fā)上坐下,待做簡單處理后再扶母親上樓休息。 “去拿醫(yī)藥箱來,快?!卑滋祚x緊鎖著眉頭吩咐下人去拿醫(yī)藥箱來為母親處理傷口。 下人們都不敢怠慢,加快了腳步去找藥箱,雖說這家里的一家之主是白父,和看看剛才他們的少爺一副不把老爺放在眼里的樣子,臉上不但不怒,反而漏出了邪媚的一笑。各個心中都清楚,這個少爺也不是個好惹的人物。 白父見他一直將自己當作透明人一樣,心中更佳氣氛了,越說越來了盡頭,又上前兩步指著兒子的頭就開始大罵到:“你這個逆子,你有沒有聽到我在說話,你還知不知道我是你的父親,???” 他依舊沒有理會父親,越過父親接過下人遞過來的藥箱,拿出棉花輕輕的替母親擦拭著額頭上的血跡,漸漸的血跡被擦拭干凈,漏出了被煙灰缸砸出來的傷口,大拇指甲般大的傷口在白母顯瘦的臉上顯得有些突兀。 紅腫起來的額頭看在白天駒眼里十分的扎眼,他伸手碰了碰白母的額頭,白母在疼痛中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一臉疑惑的問道:“怎么回事?頭好暈啊,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他沒有告訴白母發(fā)生了什么,只是關(guān)切的問著母親:“媽,還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 “還好,就是頭有點暈,有點疼,別的地方?jīng)]有不舒服,我這到底是怎么了?”白母說著就要伸手去摸傷口的位置。 他急忙阻止了白母的動作,輕聲安慰的說:“沒事,媽,你現(xiàn)在能站起來么。我扶你上樓休息吧,休息一下就好了?!?/br> “這……這我本來是扔你的,你要不躲怎么會砸中她?”一旁的白父看到妻子臉上被自己砸出來的傷口,頓時有些心虛。連說話都變得結(jié)巴了。 白母頭暈暈的,沒有聽清丈夫在說什么,只是轉(zhuǎn)頭疑惑的看了看白天駒。摟著白母的白天駒看了眼她,扶著母親的手在她肩頭安慰的拍了拍,競自朝著樓梯邊走去。 “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我是你的父親,我能讓你當風光的白家少爺,我也能讓你一無所有,別以為我舍不得教訓你,我是你的老子,你怎么能用這幅態(tài)度對我,???你們,你們母子兩個,有你們的,我明天就讓lily回來,別以為我做不出來?!?/br> 他懶得和不可理喻的父親說話,這一天經(jīng)歷的事情已經(jīng)讓他耐心消耗殆盡,越過父親時,回頭冷眼瞥了父親一眼,便扶起母親轉(zhuǎn)身往樓上走去。(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