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再遭風波
聞言,這一刻,不可否認的是穆清清心里一陣感動。 眼眶微紅的抬眸看著霍昊然道:“謝謝?!?/br> 但是霍昊然卻不滿意這只是口頭上的感謝,畢竟來點實際的行動會更有誠意些,加上他那點想了許久的想法,于是突的把車??吭诼愤叞咽执钤谀虑迩遄囊伪成希旖欠浩鹨唤z迷人的笑意,勾唇道:“清清,我想要親親。” 這簡單的索吻明明沒有其他意味,但是霍昊然那略帶占有欲跟隱忍的目光卻讓穆清清顯然誤會了什么,臉色泛起絲絲紅暈,心里小小的糾結(jié)了幾番后剛想再商談下,可是在看到霍昊然調(diào)侃的眼神后就明白了過來,有些不好意思的應了,心中松氣的同時還帶著一絲的淡淡的失望。 他對自己付出了那么多,這點小小的要求怎么可能不答應呢?就算真是如她之前所想那樣也未嘗不可。 低頭快速的在霍昊然唇上蜻蜓點水般親了一口,剛移開那片唇瓣卻被他一把按住,絲毫不讓穆清清有掙脫的機會,唇舌相交,一時間車里氣氛變得曖昧窒息。 穆清清手在不經(jīng)意間環(huán)上了霍昊然的頸脖,長又密的睫毛像一把扇子輕輕顫動,直到她呼吸不了霍昊然才戀戀不舍的把她放開,一時間兩人都有些呼吸不暢。 “很甜?!?/br> 穆清清瞬間臉色爆紅,拿起旁邊的包遮擋在臉上,但是不過是無用之舉,該看見的還是能看見,什么都擋不住。 這樣可愛的她明顯取悅了霍昊然,心情大好的踩下了油門。 而另一邊醫(yī)院的肖月跟河之洲兩人也在一同用餐,因為之前只是肖月一人吃的原因她有些不好意思,后來就叫河之洲跟著一起。 明明是一餐普通的用飯,卻被兩人都吃出了不同的意味。 肖月跟穆清清最大的不同之處就在于吃飯不會挑食,這倒是讓人省了不少的心。 “河之洲” 河之洲放下手中的筷子不明所以,以為肖月是哪里不舒服著急起身察看。 肖月連忙輕笑道:“我沒事,就只是叫叫你而已?!北臼切闹邢乱庾R的脫口而出卻讓他這么膽小,她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很少看到有人能把溫潤如玉,徐徐如風這個詞駕馭,但是在河之洲身上她卻都能看到,或許這倒也正是他能吸引自己的原因吧,明知他并不如表面看的這樣,即使是個萬丈深淵她也愿意自甘墮落。 “我們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佛說:前世今生?!?/br> 河之洲重新坐回椅子上,拿著筷子的手修長白皙,賞心悅目,額前的碎發(fā)遮擋住了他此時此刻的眼神。 肖月只覺得心跳一陣加速,血液瞬間倒流,是不是像她所想的那樣?其實河之洲對她也是喜歡的? 但是這個念頭卻只是一閃而過,因為她想到了穆清清。 河之洲看著情緒不對的肖月解釋:“怎么了?我剛剛說的只是網(wǎng)絡上最近比較流行的一段話而已,沒有其他意思?!?/br> 肖月笑了笑掩飾:“我知道。話說以前我有個朋友也經(jīng)常喜歡跟我說關(guān)于網(wǎng)絡的這些流行語?!?/br> “嗯?”肖月的話讓他升起了好奇心。 “我跟你說件有趣的事,那一天也是我在跟那朋友聊天的時候,她居然發(fā)網(wǎng)絡的流行語跟我聊,我當時很少接觸這些,很多情況都不懂,硬生生的被她套路了還不知道呢?!?/br> “噗,正巧我曾經(jīng)也有過,不過我可能幸運點,因為最后被我套路了。” 談起以前的趣事,兩人就像是瞬間打開了話匣子停止下來,就像找到了知己般。 安琪從醫(yī)院離開后之前魂不守舍的情況倒是好了許多,在路邊一直恍惚的站了許久都不自知,直到太陽高照在太空溫度漸漸照射到她的皮膚上才回神,摸了摸包里的手機把它拿出來撥通了一通電話。 “羅韻,我想找你商量些事。” 待她下車后來到指定的地點時,羅韻早早的就在里面等候了。 店里一時間寂靜的氣氛竟讓安琪一直躁動的心平靜了許多,深呼吸了幾口氣走了進去。 坐到座位后,安琪在羅韻疑惑的表情下拿出剛剛的孕檢報告,神情十分迷茫。 “羅韻,我想做流產(chǎn)手術(shù)?!?/br> 羅韻一時間也沒有主意:“流產(chǎn)?作為一個女人我是不建議你的?!币驗樽隽鳟a(chǎn)手術(shù)對女人的傷害有多大是很明顯的,如果不是到萬不得已的時候還是最好不要,不過像她們這些不擇手段的人更多時候是把這個當成一種手段吧。 “不流產(chǎn)我該怎么辦?” 現(xiàn)在這個情況是安琪怎么也沒有料到的,可以說完全不在她的計劃之中,現(xiàn)在這個結(jié)果打亂了她所有的計劃,以至于她連半分應對的辦法都沒有,除了做流產(chǎn)手術(shù)是她現(xiàn)在唯一能想到的辦法,其他什么都沒有。 羅韻蹙眉,看著自己面前杯子里的水突然感覺莫名一陣寒風吹過,讓她暗罵聲,這店的環(huán)境怎么這么差,敲了敲桌子遲疑道:“要不我們問問神秘人吧,聽聽他怎么說?!?/br> 現(xiàn)在也只能這樣了,安琪沒有片刻遲疑就依言拿起手機再次撥通了今天的第二個電話。 第一個就是打給了對面的羅韻,這兩個人也是至今除了醫(yī)院知道自己懷孕的兩個人。 電話響了足足一分鐘長的時間,接著,電話那頭便有人接通了起來。 安琪把這個人當成了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 “我懷孕了,只是接下來我該怎么辦?” “我這里倒是有個辦法,不過就看你采用不采用了。” 電話那頭說話人顯然易限的是用了變音器,因為嗓音比一般人要嘶啞很多,甚至說難聽點算是折磨耳朵,這都是變音器才會造成的,可是現(xiàn)在的安琪已經(jīng)無暇去顧及這些了。 “什么辦法?” “孩子如果你想留你可以陷害穆清清是害你流產(chǎn),這樣,正好既解決了你的問題還可以反將穆清清一回,可以說是一舉兩得?!保ㄎ赐甏m(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