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昌州錢仲(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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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癱坐在地上,右手抓著一段白色錦袍,白色錦袍的主人卻手握長劍面色如鐵般冰冷,長袍的下擺整齊的切口,看的出來和女主手上的碎片同為一體。 見此畫面我自動腦補為,女子與男子本是青梅竹馬,相約他日桃花爛漫,你便一頂花轎娶我回家。奈何妾心未變,郎意已遷,轉(zhuǎn)而娶了千金名媛。女子空等數(shù)十載,妙齡少女也變隔日黃花,千般尋找,終是找到心心念念的郎君,卻見別人夫妻恩愛。為求一說法,郊外訴衷腸,卻遭郎君割袍棄之,頓時心碎如幽谷。 我一邊偷看著,一邊狠狠的扯著沐羽的衣袖,想拉他坐地討論一番,卻是被沐羽拖著走開。 “偷窺別人私隱是不道德的?!便逵鹫Z重心長的教育我。 卻讓我一頭霧水:“我這是意外看到的,而且人物多達兩人,只算的上是好戲,應(yīng)該算不得私隱吧。” 聞言沐羽很是無奈,見我執(zhí)著于自己的說詞,終是一咬牙丟下輕飄飄的幾個字,讓我瞬間覺得呼吸困難,雖然我并沒有呼吸。 “那位白袍男子,就是錢仲,錢少君?!?/br> 瞬間我覺得我魄生的希望就在前方,甩開沐羽便朝著剛剛郎情妾意的地方奔去,卻已是人去樓空,根本再不見錢仲人影。 于是在一瞬間的時間里,我體會到從地獄被調(diào)到天堂,走到半路人家說人提錯了,又給狠狠踹下地獄的感覺。我開始埋怨沐羽不早點提醒我,許是沐羽終于招架不住我如怨婦般的情緒,答應(yīng)帶我去找錢仲,不過要等到夜半子時。 雖然對不能馬上見到錢仲表示深深的不滿,但介于完全改變不了什么現(xiàn)狀的情況下,只能屁顛屁顛跟著沐羽先去昌州城找了家客棧住下來。 在選客棧的時候,沐羽總算沒有再抹了我的意見,住進昌州城最大的一家客棧,半月酒樓。 我之所以進來是覺得此客棧名字起得甚好,半月乃缺意,不圓滿,想想也是。 圓滿之人自是家和安泰,怎會流落酒家,也就只有我們這些如月弦缺,四方奔走者才會寄居于此。 對此沐羽并不認(rèn)同,不過他還未來得及高談闊論辯駁我的定論,就被人直直的坐實了我的說法。 在我和沐羽剛定下房間,坐在桌旁,準(zhǔn)備先大快朵頤飽腹之后再做休息的時候,一抹淺紫色身影從門口進來,無絲毫停頓直上二樓。 因為是絲巾掩面所以對人面我并無記憶,但是那一襲淺紫色暈染的裙子,袖口裙擺處用深紫色的絲線繡上了曼陀羅,行動間花影在足間翻動,令我印象深刻。不由轉(zhuǎn)頭對上沐羽,很有幾分得意:“我就說了進半月者皆是如月弦缺之人,你說我胡講,你看?!?/br> 說完伸手指了一下,快隱沒于樓梯間的紫色裙擺。 沐羽很不予茍同的揚眉:“這能證明什么?” “她就是今日手握錢仲半塊衣袍的女子,從當(dāng)時情景便能斷出她并非圓滿之人,還不能證明什么么?”我直接道出紫衣女子的身份,心里已經(jīng)組織了好一通言論,準(zhǔn)備還擊沐羽的各種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