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 運氣耗光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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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來來,坐這?!?/br> 還是那個會場,還是人影熙攘。 今日,比昨天的人更多,皆是三五成群結(jié)伴而來,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如蘇宇和楊楓他們,坐在了一塊;如魏騰和鄭明那些個,則找地兒扎堆兒,相互之間見面,火藥味不是一般的濃。 “來來來,押多賠多押少賠少了?!?/br> 陳玄老來的格外早,是扛著他的賭桌過來的。 弟子與長老們都給面子,人影圍的是里三層外三層的。 “今日大比,拼的才是實力?!?/br> 太多人都已選好位置,靜等大戲開演了。 新入宗弟子一個個走入,特別是那群妖孽們,每一個走進來,都惹四方關(guān)注,而天之驕女楚無霜,還是萬眾矚目的那個,自進來,便未見她說過話,坐下便閉眸養(yǎng)神,獨有一份清冷孤傲。 “你說,天靈之體能打入第幾名。” “至少是前十,運氣好的話,前三也說不定?!?/br> “俺更看好小無念?!?/br> 大戲還未開演,議論聲已成海潮了。 還有姬痕這個名字,也是此起彼伏的響起,太多人都在暗自談論,主要是昨日那貨風頭太盛,同級別對戰(zhàn),一招把衛(wèi)川干敗了。 至此刻,衛(wèi)川還在病床上唧唧歪歪。 總的來說,氣氛還是很熱籠的,頗有盛會的苗頭。 說話間吳玄通已到,許是昨夜沒睡好,是打著哈欠進來的。 其后,便是云煙、穆清寒、桃仙子和玲瓏了。 未見趙云。 “姬痕沒來?”不少人挑眉。 “昨日是混過去的,今天可沒有運氣可言了?!?/br> “別鬧,他是有些道行的?!?/br> 議論聲又起,不少人都望向云煙的座位。 云煙倒跟沒事兒人似的,坐下便取了古書,悠閑的翻看。 “新宗弟子,上臺抽簽?!?/br> 伴著吳玄通一語,喧嘩聲頓然散去。 五十三道人影魚貫登臺,唯獨缺了紫竹峰的姬痕。 “云師妹,姬痕呢?”吳玄通問道。 “來了?!?/br> 不待云煙答話,便見趙云走入會場。 他的形態(tài)可不咋美觀,準確說...是有點兒慘,一手捂著老腰,一手捂著臉龐,走路一瘸一拐,一路都在抹鼻血,真?zhèn)€額青臉腫熊貓眼,本該如瀑的黑發(fā),此刻卻蓬亂如雞窩,若擺上一只老母雞,搞不好還能孵蛋,給人打成這熊樣,出手者也是有心了。 “咋地了這是?!碧K宇問了一聲。 “摔的?!壁w云回著,又抹了一把鼻血。 “那你這...摔的夠狠的。”楊楓聽了一聲干笑。 “幻夢,你給我等著?!?/br> “魔子,你給我等著。” “云煙,你給我等著?!?/br> 趙云一瘸一拐,心中卻罵罵咧咧。 云煙穩(wěn)坐釣魚臺,只在不經(jīng)意間瞥了一眼趙云,再讓你花心。 “你哪只眼看見我花心了?!?/br> 趙云雖未言語,漆黑的臉龐代表一切。 按月神的話說,你這就是活該,白送上門的都不要,不揍你揍誰,學學隔壁那位大少,一門心思的拱白菜,你咋一點不上道嘞! 趙云終是上了戰(zhàn)臺。 不是誰,他此刻的光環(huán),比楚無霜的還閃耀。 沒辦法,在場這么多人,就屬他扎眼,形態(tài)扎眼,道袍上的腳印,同樣扎眼,一個個腳印都小巧而娟秀,一瞧便知是女子的腳。 “老夫掐指一算,被云煙揍了?!?/br> 吳玄通捋了捋胡須,咋給徒兒打這熊樣兒了。 “疼不?!蹦虑搴仨?,看了一眼趙云。 “不疼。”趙云又抹了一把鼻血。 “這還不疼?” “你知道還問?!壁w云扶著穆清寒,這才站穩(wěn)了。 “抽簽?!?/br> 吳玄通清了清嗓子,把目光吸引到了這邊。 “天靈靈地靈靈,讓我抽到姬痕?!?/br> 逢有抽簽,必有一些個人才擱那神神叨叨的。 趙云瞥了一眼那幾個貨,我今日火氣很大,最好別撞見我。 五十四個玉牌抽完,隨之掛在墻上。 “得,這回得跪了?!?/br> 司空劍南一陣咧嘴嘖舌,撞上小無念了。 “你昨日還說,要給我出氣的?!蹦秸蜒┬绷艘谎蹌δ稀?/br> “他的小光頭太亮,晃眼?!眲δ辖o的答復,很是清新脫俗。 “運氣耗光了嗎?” 穆清寒看著對戰(zhàn)的玉牌,輕喃了一聲。 不怪她如此,只因這回她將要對上的是天靈之體。 她自認,斗不過柳如月。 趙云未看,捂著老腰一瘸一拐的下臺了。 還是那句話,只要不是楚無霜,剩下的隨便來。 他未回紫竹峰座位,來了陳玄老這邊,免得又被一頓爆錘。 “師妹為嘛揍你?!?/br> 陳玄老一邊清點著銀子,一邊隨意問道。 “她今日...心情不好?!壁w云狠狠深吸了一口氣。 “女人嘛!每月總有那么三五天。”陳玄老的話,也不知是安慰,還是幸災樂禍,不過瞧他笑的一臉樂呵呵,顯然是后者了。 “楚無霜,李岳,上臺?!?/br> “我...棄權(quán)。” 吳玄通剛喊了名字,便聞一人怯怯的話語。 師傅早有交代,撞上楚無霜,干脆棄權(quán)便好,沒啥丟人的。 這貨,倒也是聽話。 “尹魂,滾上來?!?/br> 不等吳玄通再喊人,林邪便跳上了戰(zhàn)臺。 沒錯,他的對手還是尹魂。 “有仇也不能這么打??!”莫說弟子,長老們都唏噓了。 自新宗大比開始以來,這倆人才哪一回都瞄的很準,若說他倆不是真愛,鬼都不信的,搞不好打著打著,他們就成哥倆好了。 “來?!?/br> 尹魂一聲暴喝,轟然落在了戰(zhàn)臺。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廢話一句不多說,當場開干,一個氣血翻騰,一個真元洶涌,開場便是大招,都沒藏著掖著,都朝死了干 “若非有殺父之仇,能打的這把熱火?” 頗多長老語重心長的捋胡須,這倆小輩真太鬧騰了。 或者說,他倆就不能見面,見面必干仗,到哪都能約一架。 趙云未看,還在埋著腦袋抹鼻血。 “唐昊那小子,可不是好惹的。”陳玄老笑呵呵道。 他的話意,趙云聽得懂,已看過對戰(zhàn)牌,對手便是唐門少主。 “這回,贏不了了吧!”陳玄老捏了捏胡子。 “老頭兒,你知道我為啥坐這不?!壁w云來了這么一句。 “為啥?!?/br> “方便等會拿錢?!?/br> “臉,是個好東西。”陳玄老而眼神兒,也成斜的了。 趙云懶得廢話,等打完了,還等著一折優(yōu)惠呢? 轟!砰!轟! 戰(zhàn)臺上轟隆聲不斷,血光四射。 林邪與尹魂的斗戰(zhàn),真慘烈到了極點,都浪費了一個復活的機會,無論誰落敗,都注定淘汰,自然,也為私仇,干的熱火朝天。 “好。” 兩人打的猛烈,下方也嚎的響亮。 今日的第二場,氣氛就搞的這般熱鬧,對得起浩大的場面。 旗鼓相當?shù)囊粦?zhàn),足打了三百回合。 就這,還沒能分出勝負,兩人非但未偃旗息鼓,反而是越戰(zhàn)越猛,大戰(zhàn)之慘烈,看客們都心顫,渾身的劍痕,都在淌溢著鮮血。 噗! 第四百回合,尹魂輸了半招。 正是這半招,讓他喋血自戰(zhàn)臺墜落了下去。 噗! 而后便是林邪,雖在戰(zhàn)臺上,也一頭栽了下去,傷的太重。 “兩人的大戰(zhàn)...夠精彩。” 下方的看客們,是這般評斷林邪與尹魂的。 試問,在場有那一個對手,能如他倆戰(zhàn)的這般持久,第一場,尹魂輸了半招,自復活賽打了上去;第二場,林邪輸了半招,也從復活賽打了上去,這第三場,該是落幕的一場,林邪贏了。 “劍南、無念,上臺。” 吳玄通又喊話,劍南二字語氣還特別重。 司空劍南斜了他一眼,我姓司空,下回把姓給我?guī)稀?/br> 完事兒,這貨便舉了手,“我棄權(quán)?!?/br> 這一話,給在場人逗樂了。 猶記得昨日,這貨要給媳婦出氣來者,今日就棄權(quán)。 棄權(quán)就棄權(quán)唄!這三個字,他喊的那叫個霸氣側(cè)漏,絲毫不慫。 “你家的小光頭,真太氣人了?!?/br> 司空劍南一聲暗罵,罵的自是蘇宇那貨。 俺們兩口子容易嗎?竟被他一人包圓了。 “人品很重要?!?/br> 蘇宇說話賊有學問,還是一個人生哲理。 “穆清寒、柳如月,上臺?!?/br> 吳玄通又開口,喊過名字,還分別看了看兩方,瞧了瞧云煙,也瞅了瞅云鳳,這一場該是很有紀念意義,孿生姐妹...她倆的徒兒,該是有的打,不過在他看來,穆清寒與柳如月差點道行。 “盡力便好,輸贏不重要?!痹茻熡朴频?。 “明白。”穆清寒一步踏下,翩然落在了戰(zhàn)臺。 柳如月不分先后,還是身姿翩躚,還是通體淌溢煙霞。 “要敗?。 壁w云深吸一口氣。 都是特殊血脈,但穆清寒與柳如月底蘊還差不少。 “無妨,后面還有復活賽。”陳玄老道,繼續(xù)數(shù)銀子。 “老頭兒,若是天宗發(fā)現(xiàn)魔家的人,當如何處置?!壁w云問道。 “還能咋處置,有一個滅一個?!标愋下柤纭?/br> 趙云沉默了三五瞬,欲言又止。 本想給幻夢抖摟出來的,不過想想還是作罷。 幻夢不可怕,可怕的是魔家,真把幻夢暴露給天宗,魔子定發(fā)狂,魔家也不會善罷甘休,而于他而言,也的確不是啥個好局面。 合則兩利,敵則兩傷。 幻夢的話,他還是很認同的。 .........。 有事耽擱,更新晚了。 求一下銀票,拜謝各位道門仙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