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乾位生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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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砰!轟! 主墓中碎石崩飛,壽衣老道一挑三,被錘的抬不起頭。 兩尊地藏尸傀,一尊地藏午休,三打一的局面,不擅斗戰(zhàn)的老道,頻頻喋血,倒想殺出去,一次次被堵回來,尸鬼也不會讓他走,這若出去,這若在外嚎一嗓子,若把大夏強者招過來的。 嗖! 趙云身如鬼魅,速行如風(fēng)。 出了墓室,踏上的是一條寬敞大道,大道的兩側(cè)便是兵馬俑。 “你走不了?!?/br> 血袍青年緊追不放,劍氣一片片。 趙云未轉(zhuǎn)身,以魂御劍,極盡的舞動。 磅磅磅! 龍淵防的密不透風(fēng),斬來的劍氣,皆被其擋下,劍與劍氣的碰撞,鏗鏘也清脆,擦出了一撮撮火花,宛若一朵朵絢麗的煙花。 穿越石門,又到懸崖。 拱橋前,趙云豁的定身,好似忘了一件頗重要的事。 欲跨過這座深淵,貌似得兩人才行,一邊一個,才能安全走過去,問題是,他只一人,無論走哪一座拱橋,都會觸動機關(guān)的。 “飛過去?” 趙云看了深淵,朝對面甩了一把飛刀。 飛刀至半空,便被深淵吞了進去,準確說,是被吸入了深淵,也便是說,御空而過是行不通的,無論是召喚大鵬,還是用懸空符,都不好使,深淵內(nèi)必有禁制,會被吸走,鬼曉得下面有啥可怕的東西,搞不好,埋滿了爆符,也或者,是霸烈的毒霧,任何一個,都能要了他的命,所以,欲到對面,必須走拱橋才行。 他篤定...出路絕非這一條。 尷尬的是,他不知另外的出路在哪。 壽衣老道必定知道,只可惜他來前忘了問了。 “跑,怎的不跑了?” 血袍青年手提血劍緩緩而來,將趙云堵在了懸崖,笑的陰森可怖,跑得快有吊用,你一人能跨過這座深淵?這得兩人才好使。 趙云深吸了一口氣。 本想盡快出去、盡快轉(zhuǎn)移村民、盡快召喚強者。 如今看來,還得先把這貨收拾了才行,完事兒再找其他出路,最不濟,也能與壽衣老道合力找尸鬼拼命,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尸族的人把蠻王帶走,他年,他可不想在戰(zhàn)場上看到那尊王。 “黃泉路上...好走?!?/br> 血袍青年幽笑,單手掐印...施了水遁。 頓的,一片滾滾浪濤洶涌,朝趙云翻滾而去,在他看來,一片浪濤便能把趙云沖入懸崖,深淵有禁制,進去...就不用出來了。 “玄陽級的水遁,就想把我捎走?” 趙云淡道,如一道雷芒,強行穿越了浪潮。 而后,便是一記威龍掌,打的血袍青年蹬蹬后退。 “這小子,什么怪胎。” 血袍青年一瞬驚異,小小真靈境,竟能破他水遁,還有這一掌的威力,著實有夠力道,他堂堂玄陽境,護體真元都險些被打崩。 未等他定身,趙云又殺至。 血袍青年冷哼,眼運森光,將有血芒射出。 奈何,他速度上慢了一拍,被趙云一聲龍吟虎嘯...嚎的腦海一震,一步又沒怎么站穩(wěn),沒站穩(wěn)就不用站穩(wěn)了,趙云已到,已欺身近前,已拽了他一條胳膊,整個掄了起來,但...這回不是摔地上,而是朝懸崖扔了過去,把這貨扔入深淵,便是戰(zhàn)斗結(jié)束。 “給我...定?!?/br> 血袍青年嘶聲大喝。 此貨不知施了啥個秘法,至懸崖邊,竟定在了半空。 趙云就善解人意了,定那了沒事兒,再補一刀便好,又是一記威龍,比先前那掌更猛,方才站穩(wěn)的血袍青年,被送入了深淵。 “不...不不...?!毖矍嗄晁缓稹?/br> 奈何深淵吸力可怕,他難以抗拒,被一路吸下去。 啊....! 隨之,便是深淵中一聲凄厲的慘叫。 趙云聽的真切,下面真有恐怖的存在,就是不知是啥。 他未躲停留,又折返了回去,去尋其他出路。 轟!砰!轟! 主墓中的大戰(zhàn),還未停歇。 墓門雖閉合了,轟隆聲不絕于耳,在外隔著老遠卻便能聽見,無需去看,便知壽衣老道正被爆錘,盜墓是個行家,戰(zhàn)力就很渣了,更遑論是三個打一個,更遑論尸鬼的級別還高過他。 “開,給我開?!?/br> 趙云真元暴涌,欲推開主墓石門,卻怎么也撼不動。 墓門該是被尸鬼反鎖了,妥妥的關(guān)門打狗,其后,他又嘗試了頗多方法,如用劍劈、如用符咒炸...就是弄不開這座石門。 “老道,出口在哪。”趙云呼喚了一聲。 “拱橋?!逼鋬?nèi)有回音,自是壽衣老道的。 “出口在哪?!?/br> 趙云又呼喚,拱橋?拱你妹的橋,我一人能走過去? “兵馬俑...坤位?!?/br> 老道的回音頗顯急促,或者說,是尸鬼與兩尊尸傀攻伐太猛,他只得寄希望于趙云,麻溜的出去,麻溜召喚強者,他雖是盜墓賊,卻分得清大義,畢竟是大夏子民,不能讓尸族把蠻王帶走。 “兵馬俑?!?/br> 趙云未再呼喚,扭頭看向了身后。 兵馬排列頗整齊,按壽衣老道所言,這里面藏著另一條出口,他用了懸空符,一步步登天而上,在去俯瞰這片領(lǐng)域,還真有玄機,一尊尊的兵馬俑,所站的方位,是有講究的,是按九宮八卦排列的,只不過,是反著來的,這多半是造墓者挖的一個坑。 “坤位對乾位?!?/br> 趙云雙目微瞇成線,既是反著來,找乾位就對了。 嗡鳴乍響,突見一桿戰(zhàn)矛...從拱橋那邊的石門射過來。 趙云神色一凜,瞬間橫劍在前,緣因那桿戰(zhàn)矛就是奔著他來的。 磅! 戰(zhàn)矛不偏不倚打在了龍淵劍上,擦出了雪亮火光。 龍淵夠爭氣,硬生生的扛住了。 倒是趙云,被震得雙臂發(fā)麻,被震得一路橫翻了出去。 待落地,才見幾十道身影從拱橋那方走入,清一色的尸族人,各個蒙著大袍,各個面目陰森,如九幽來的幽靈,氣息頗顯陰冷。 “竟混進來這么多尸族強者?!?/br> 趙云站穩(wěn),臉色難看,不祥的預(yù)感,油然而生。 這么多的尸族人,那墓外的村民,是不是已經(jīng)遭了毒手。 “殺了他?!?/br> 居中的銀袍老者淡道,第一個殺了出去。 幾十道人影跟隨,呼啦啦的一片,朝趙云圍過來。 嗖! 趙云腳踏風(fēng)神步,穿行于兵馬俑間,直奔乾位而去。 這么多的強者,他可打不過,如此,只能去外面找援兵。 “真靈小輩,垂死掙扎?” 三兩尸族人已殺到,笑的猙獰可怖。 趙云迅如閃電,絲毫不戀戰(zhàn),速度快到極致。 “還能讓你跑了不成?” 尸族強者皆冷笑,已成扇形合圍。 轟!砰!轟! 一個逃,一大票人追,現(xiàn)場一度混亂。 趙云開遁的本事,真不是蓋的,所幸這里空間夠大,足夠他施展,不硬戰(zhàn),只玩兒命的遁,幾十尊玄陽境,愣是沒能捉住他。 自然,受傷是肯定的。 這些老家伙,各個都玄陽境,半數(shù)以上都是巔峰。 “滅?!?/br> 銀袍老者暴喝,揮動了大袖。 殺至的尸族強者也冷哼,成片劍氣席卷而來。 磅! 鏗鏘! 趙云且擋且走,身上被斬出頗多血壑。 同樣被斬中的,還有兵馬俑,他是活人,尚能躲避,它們就不同了,靜立不動,就是活靶子,遭了不少劍氣,被劈的東倒西歪。 這下,不得了了。 整個地宮的兵馬俑,都好似瞬間復(fù)活了,僵硬的扭動著脖子,身上多沙沙的聲響,宛若石頭在摩擦,肩頭上的灰塵,成片的跌落,人形的兵俑,已手握著戰(zhàn)矛攻過來,打的自是外來之人。 而趙云和尸族強者,都是要被攻擊的目標。 砰!砰! 排兵布陣的兵俑,步伐都是一致的,落地轟轟響。 “滾。” 尸族強者冷哼,成片的橫掃。 趙云見縫插針,依舊不與之硬戰(zhàn),自兵俑縫隙中穿行。 可怕的不是兵馬俑,而是兵馬俑所牽動的機關(guān)。 伴著一聲嗡鳴,腳下石質(zhì)的大地,竟是以rou眼可見的速度,一道接一道的刻出了紋路,自天俯瞰,那就是一道足千丈方圓的符咒,板板整整的刻在了大地上,如此龐大的符咒,一般人可弄不出,而此符的能力,也足夠的可怕,有極強的束縛力,疾行的趙云,速度猛降,先前如一陣風(fēng),此刻連小跑都困難。 不止是他,還有尸族的強者。 有一個算一個,都遭了符咒的束縛。 先前一個個追的很兇,如今速度都慢了下來,打老遠一看,已不再是跑著追...而是走著追,不知道的,還以為擱那散步呢? “造墓者果是大手筆?!?/br> 趙云臉龐通紅,一步步都沉重?zé)o比。 還未完,千丈符咒印顯之后,便聞宮頂一陣嗡隆,有一桿桿戰(zhàn)矛,如狂風(fēng)暴雨般射下,且殺傷力頗強,一般被命中,必被洞穿。 趙云色變,尸族人也色變。 這他娘的,如此數(shù)量的戰(zhàn)矛,無差別的攻伐啊! 還有讓他們更惡心的,每桿戰(zhàn)矛上,都裹滿了爆符,與戰(zhàn)場上的強弩頗像,威力雖弱不少,但于趙云他們而言,卻是滅頂之災(zāi)。 要知道,他們還受千丈符的束縛,速度是大打折扣的。 一個躲不及,就會被插成rou串兒。 下方束縛,上面攻伐,造墓者這機關(guān),配合的那叫一個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