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夫妻齊上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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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家的姑爺,可敢?” 韓明一喝鏗鏘,心中郁悶之氣,一吼而出。 “可敢?” 宇文昊一語幽笑,與韓明并了肩。 看燕天峰,已坐下了。 他并無言語,自斟自酌,一副神態(tài),很好的昭示了一番話:蹦跶,你接著蹦跶,蹦跶完就弄死你。 他未插手。 無非是想瞧瞧,女兒口中的相公,究竟有多少斤兩,又是何等來歷,面具下又是怎樣的一副尊榮, 至于收拾兩城的人,他一點兒不急。 在城主府,只需一聲令下,三五瞬息可全數(shù)拿下。 走?都特么別走了。 忘古城倆老頭兒,又揣起了手,儼然已不準(zhǔn)備管了,臺階都給拆了,那還管毛線,安心看戲便好。 還有好戲。 講真,他們也想瞧瞧城主家的姑爺,究竟有何本事,小小真靈一重,竟得青瑤的青睞,必有過人之處,最主要的是,想瞧瞧趙云的來歷,一旦開戰(zhàn),必露招數(shù),只需瞧上一眼,便知是哪家的了。 同樣有這份希冀的,還有柳如月。 自始至終,她都是最淡定的那個,是看戲者也是觀察者,哪來什么相公,無非是青瑤拉來頂包的。 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對方已下挑戰(zhàn)書,若要顧全城主府的顏面,便必須應(yīng)戰(zhàn)。 最上火的,還是兩城老者。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對手,有這么個少城主,真特么的高興,這是朝死了坑他們哪! 看小園四周,已有真元涌動,天曉得來了多少武修,莫說他倆玄陽巔峰,縱地藏境,一樣被鎮(zhèn)壓。 瞧趙云,倆眼珠左右擺動。 趙家的少爺,在找出路,想瞧瞧從哪跑,能一飛沖天,一人打兩個真靈八重,在不動爆符的前提下,他是戰(zhàn)不過的,能做少城主,腦子雖不怎么好使,實力卻杠杠的,這一點,他昨日已見識過。 這他娘的。 酒沒都吃一杯,直接被推上風(fēng)口浪尖兒了。 最主要的是,他不想趟這趟渾水。 還是那句話,他非孤家寡人,一旦開戰(zhàn),必露招數(shù),搞不好會被人看出來,會給他趙家惹麻煩的。 “求你,幫我?!?/br> 青瑤又傳音,還攥著趙云的手,那力道非一般的大,這個挑戰(zhàn)書,趙云必須應(yīng),關(guān)乎城主府顏面。 “別鬧,我打不過。” “瞎說,能擋下我的青蓮琴曲,你絕非一般的武修,幫我牽制一個便好,剩下的交給我?!鼻喱幮÷暤?,聽這話的意思,她待會兒也會上場。 趙云嘴角一扯。 我特么是來吃飯的。 飯沒吃上。 后面的事兒,你倒是給我安排的明明白白啊! “他倆嘀咕啥嘞!” 見趙云和青瑤拉拉扯扯,忘古倆老頭兒小聲道。 燕天峰只笑不語。 這一戰(zhàn),他必須要看,知道女兒是清白的,也知道那小子是被女兒拉來頂包的,所以才更想看。 “少主,速走?!?/br> 兩城的老者,著實站不住了,竭力勸說。 “可敢?!?/br> 韓明和宇文昊未搭理,一嗓子喝的霸氣側(cè)漏。 “若不敢,可直說。” 宇文昊幽笑,眸中閃盡了陰森與暴虐。 “有何不敢?!?/br> 青瑤淡道,一步走了出來,不怎么愿意的趙家少爺,也被強行拉上了前,無論如何,這場戲必須幫我演完,不止要保住城主府顏面,還得把對面那倆貨打個半身不遂,我從出生,從未這般怒過。 “怎么,夫妻齊上陣?”韓明戲虐一笑。 “若不敢,可直說。” 青瑤輕語,把宇文昊的話,又拎了一遍兒。 “敢,有何不敢?!?/br> 宇文昊一步上前,笑的頗玩味,二對二嘛!兩個真靈第八重,沒理由拿不下青瑤和趙云,一個真靈一重,一巴掌的事兒,至于青瑤,絕難一挑二。 “可加些彩頭?!?/br> 韓明輕搖著折扇,笑看著兩人。 “隨意?!?/br> “我們贏,要你的古琴;你們贏,此丹歸你?!?/br> 韓明說著,手中多了一方玉盒,雖被密封,卻有丹香淌溢,該是一枚不俗的丹藥,且階品不低。 “我應(yīng)了。” 青瑤淡淡道,神態(tài)并無太大變化,對趙云,她有絕對的自信,不奢望他能出多大的力,牽制一個便好,待他收拾了另一個,一切,便功德圓滿了。 “趕鴨子上架嗎?”趙云一聲干咳。 戰(zhàn)局已定下,眾人多后退,讓出了一片戰(zhàn)場。 一方,趙云和青瑤。 一方,宇文昊和韓明。 二對二。 “來?!?/br> 韓明一聲大喝,直奔趙云,早已商量好,兵分兩路,他先廢了趙云,完事兒,再一塊收拾青瑤。 錚! 宇文昊不分先后,瞬間出劍,直攻青瑤。 崢....! 青瑤已擺下古琴,波動了琴弦,殺伐之意極強,宇文昊色變,一個回旋,極盡舞動長劍,磅磅的聲響,極其刺耳,真要單打獨戰(zhàn),他非青瑤對手。 不過,他有底氣。 一人戰(zhàn)不過青瑤,待會兒便二對一唄! 說著,他抽空看了一眼韓明。 韓明已至趙云身前,一記掌刀凌空劈下,在外人看來,任何一個真靈一重,都不可能擋下這一掌。 的確,這廝有幾把刷子,戰(zhàn)力夠強。 趙云不硬干,腳踏風(fēng)神步,輕松避過,再現(xiàn)身已遁到三五丈外,無非就是牽制,這事兒他在行。 “小看你了?!?/br> 韓明冷笑,豁的揮動了折扇,十幾道劍氣射出。 錚! 趙云自腰間抽了紫霄,舞動天雷劍訣,盡數(shù)擋下。 “有意思?!?/br> 韓明嘴角微翹,如鬼魅般而來,手中的折扇,已換做一把銀锏,有詭異符文刻畫,是由特殊玄鐵鑄造,不止很硬,威力也霸道,舞動時嗡嗡不斷。 哐當(dāng)!磅!鏗鏘! 劍與锏的碰撞,清脆無比,有火花擦出,是劍訣與锏法的比拼,一個劍法卓絕,一個锏法精妙。 趙云依舊不硬敢,拆兩招便遁。 牽制這等技術(shù)活兒,他干的還是很溜的,乃至于,戰(zhàn)了十幾個回合,韓明愣是沒拿下他,非但未拿下,還險些吃大虧,看身形,竟還多了狼狽色。 “好俊的身法。” 燕天峰喃喃,他縱橫疆場數(shù)十年,連城主都做了七八年,也算閱人無數(shù),卻從未見過這等步法。 “可曾認(rèn)出了?!?/br> 忘古倆老頭兒對視一眼,皆未得出答案。 “未見過?!?/br> 柳如月也輕喃,無論是趙云的身法,亦或是劍法,她都聞所未聞,除了背影有些熟悉,其他再尋不到半點兒端倪。 “咱家姑爺,也并非泛泛之輩嘛!” 城主府的人,都不由笑了,不說其他,僅這身法,就堪稱一絕,真靈境領(lǐng)域,該是無人能與之比肩。 “好小子?!?/br> 兩城的老者,也微瞇了老眸,再想攔,顯然攔不住了,更多關(guān)注的,還是趙云,太特么神秘了。 “一個真靈一重,拿不下?”宇文昊大喝。 對戰(zhàn)的四人,屬他最狼狽,難敵青蓮曲,更是近不得身,衣袍和身上已多了一道道比頭發(fā)絲還細(xì)的劍痕,有鮮血溢出,單挑的話,他的確戰(zhàn)不過。 需人打配合。 可他的隊友呢?遲遲不見來,讓他不覺以為,是韓明在算計他,讓他擱這頂包,他卻與真靈一重扯閑淡,等到兩敗俱傷,才會真正出手,收拾這個殘局,屆時,韓明的光環(huán),會比他要耀眼的多。 “只會逃?” 韓明未搭理宇文昊,正拎著銀锏,滿戰(zhàn)臺的追殺趙云,何止小看那個真靈一重,簡直超乎了他的預(yù)料,詭譎的身法,奪天造化,讓他有力使不出。 打不著人,你說憋不憋屈。 趙云無視,任你咋罵,該咋遁還是咋遁,時不時的來個回馬槍,打韓明個措手不及。 牽制嘛!傻子才與你硬干。 得虧這是在城主府,旁邊兒有人看著,這若是在荒山野嶺,老子炸你個滿天飛,再特么讓你嘴賤。 “選你,果是未選錯?!?/br> 青瑤一語輕笑,玉袖翩然,不斷波動琴弦。 琴音更具殺伐,可謂攻防一體,真靈境領(lǐng)域,論單打獨戰(zhàn),鮮有人能近她的身,她也有這個自信。 不過,也有例外。 如柳如月這種,定然不在此列的,她乃極特殊血脈,且已覺醒,真要與之戰(zhàn),她自認(rèn)非其對手。 “韓明?!?/br> 宇文昊大罵,真被逼的發(fā)毛了,渾身的衣袍,已是破破爛爛,琴音無差別的攻伐,讓他防不勝防。 “哪走?!?/br> 韓明的嘶吼,更加憤怒,咋捉都捉不住對方,大多數(shù)攻伐,都打到了空處,戰(zhàn)了幾十回合,非但未傷到對方,反倒他的身上,多了兩三道劍痕。 “舒坦?!蓖艂z老頭兒捋了胡須。 老實說,看趙云和青瑤,比看韓明和宇文昊順眼多了,見他倆狼狽,莫名的舒爽。 “舒坦?!毖嗵旆宓男Γ差H滿意。 此刻,他看趙云的眼神,儼然似在看女婿,雖是女兒拉來頂包的,但若他倆湊一對兒,倒也不錯。 要知道,趙云只是真靈一重。 這般算起來,足足弱了韓明七個小境界呢? 若加以培養(yǎng)的話,他年必名震一方。 “城主,尋了個好女婿??!”忘古老頭兒笑道。 皆眼光毒辣者,誰強誰弱已見分曉。 若趙云與韓明同階,不出十個回合,韓明必敗。 “還行。”燕天峰一笑。 做父親的,一邊看大戰(zhàn),一邊已開始浮想聯(lián)翩了。 待選個好日子,便把婚事兒辦了。 若女兒女婿速度夠快,來年還能抱個小孫子。 嗯...胖嘟嘟的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