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妾滅妻?重生嫁jian臣奪你狗命! 第3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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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明帝果不其然面色頓了頓。 偏偏赫連凜還語氣軟和了許多:“皇帝舅舅,您可不能偏心啊,外甥好不容易才有一個喜歡的人?!?/br> 貝王爺忍不住想起了當初總是擋在自己和蘇大小姐中間的謝淵,氣得瞪了他一眼:“赫連凜,你胡鬧什么,你想娶沈小姐做正妻,問過公主了么?父母之言,媒妁之命,你這小子知不知道。” “母親自會依我?!焙者B凜直接堵死了他的話。 “你……” “好了好了?!毙鞯垡搽y得有些頭疼,又多看了蘇幼月一眼。 此刻他也是終于有了一絲好奇,雖然他早從旁人口中聽說了這個女人的諸多事跡,可還是忍不住好奇,她到底有什么魅力,讓兩個人還在這爭上了。 只是這一時之間,他也算是體會到了一把什么叫左右為難的感覺。 原本想趁著赫連凜這孩子今日不在,趕緊將這女子許給弟弟,事后赫連凜再怎么鬧也無用。 誰知他居然直接跑來了。 并不想當眾拂任何一個人面子的玄明帝索性看向蘇幼月:“沈小姐,不知你自己意下如何?” 雖是詢問蘇幼月的意思,可其實不然,只是讓她自己在兩個人中間做選擇而已。 自打謝淵出現(xiàn),蘇幼月就松了口氣,看著他給自己解圍,她心里更是說不出的甜,這會兒當然是想立刻答應(yīng)下來。 “回稟皇上的話,民女得兩位貴人喜愛,心中惶恐,不敢自專,但民女自幼雖未見過生母,可能在鄉(xiāng)下只身一人茍延殘喘長大,全靠母親辛苦為民女攢下的家用,民女也自幼從養(yǎng)家口中得知,母親希望民女日后哪怕是嫁給馬夫農(nóng)丁,也要做個正頭娘子,此乃母親遺愿,民女不敢違之?!?/br> 這話一說出來,眾人便明白,貝王爺是肯定沒戲了。 其實側(cè)妃說出去好聽,其實還不是側(cè)室,也就比普通人家的妾好聽些而已,生的孩子以后還不是庶出,在家里還不是被正妻壓一頭受氣。 所以能做正房,誰會去做側(cè)室,何況平陽公主權(quán)大勢大,公主府比王府也差不了多少了。 也就是說,沈小姐這朵花最終要落到公主府了? 第605章 拓跋梟回來了 誰也沒料到,聽到這話,貝王爺卻突然語不驚死人不休:“若是如此,本王也可娶沈姑娘為正妃!” “……” 眾人感覺自己人都麻了。 他們原以為,貝王爺就要這么放棄了,沒想到,居然愿意許沈楠楠做正妃! 這簡直……簡直是荒謬,這沈楠楠的身份,哪里配給貝王爺做正妃! 眾人恍惚間,忍不住想到,這位沈小姐到底有什么魅力,讓兩位王孫貴族當著皇上的面都這么爭了起來。 蘇幼月也沉默了。 她也沒想到,貝王爺怎么突然腦子一抽,就說出這種話來。 自己先前在他面前露出的那張臉確實不堪入目啊,他到底是怎么瞧上的? 其實貝王爺?shù)拐娌皇乔粕纤菑埬樍恕?/br> 只是一看到她,就忍不住想起自己念念不忘的白月光。 白月光的殺傷力,誰懂? 她只要站在那,有三分相似,什么都不用說,就已經(jīng)贏了。 感覺至上。 所以貝王爺才會對這沒有幾面之緣的沈小姐印象深刻,還一定想要將她接進府。 不過他之前也沒打算娶她為正妃,之所以承諾正妃之位,完全是因為跟赫連凜賭氣。 在燕京的時候,他跟謝淵搶蘇大小姐就搶不過,他只能被迫放棄,都到自家了,又被赫連凜搶沈大小姐,貝王爺不蒸饅頭爭口氣,還非要跟他爭到底不可。 他說出來是暢快了,可卻沒瞧見玄明帝的臉色都沉了。 這沈家接回來的小姐,他早有耳聞,性情乖張,肆意妄為,是個渾然不管不顧規(guī)矩的,讓貝王爺娶回去做個側(cè)妃,倒也沒什么,可這般品性的女子做他的正妃,定然只會帶著貝王爺學壞。 所以他有意將這沈小姐指給赫連凜,但如此又無法給弟弟臺階下,于是正想尋個借口,將這事先搪塞過去,借口就自己找上門來了。 “啟稟陛下,拓拔將軍已經(jīng)回都?!?/br> 玄明帝原本略帶渾濁的一雙老眼rou眼可見地亮了好幾分:“拓拔將軍回來了?到哪了?還不快讓他來見朕!” 若是說玄明帝看到貝王爺,語氣變得溫柔親切許多,這會兒聽到拓跋梟,更是比之有過之而無不及,可謂熱切。 蘇幼月聽到這個名字,幾乎是肌rou記憶般擰眉。 “回稟皇上,拓拔將軍剛剛進城,已經(jīng)往宮中前來進見,想必不到一炷香的時辰就能到?!边@圣都城的任何勢力都知曉,皇帝無比注重拓跋梟,所以拓跋梟每次回都之后不論到了哪,都有人傳遞實時消息。 “好,好好,總算回來了……這拓跋梟,可真不聽話,朕三番五次召他回來,都推三阻四的?!毙鞯垭m然是在抱怨,可誰也聽得出來,那是親昵的埋怨,根本就沒有生氣。 “皇兄……”貝王爺出聲提醒。 玄明帝卻笑道:“皇弟,你婚事之事容后再議,今日我們先為拓拔將軍接風洗塵。” 眾人都暗道,這他拓跋梟又不是打了勝仗歸來,反而之前還深陷大盛險些就回不來了,鬧得皇上都派兵準備攻打大盛,不給他治罪也就算了,還要為他接風洗塵。 可任誰都知道,他們這位天子對拓跋梟比對親兒子都強,對那些兒子們一個個還嚴格得要命,對拓跋梟卻是無底線地縱容,所以誰也不敢二話。 那位子上坐著的皇子們年紀都已經(jīng)不小,按理說該是已經(jīng)穩(wěn)重的年紀,可聽到拓跋梟的名字,臉上都有顯而易見的怨氣。 貝王爺見狀,也只得先作罷,只是坐下之前,憤憤看了赫連凜一眼。 赫連凜卻像是沒看到他的眼神,徑直找了位置坐下后,看向蘇幼月。 蘇幼月跟他對視,混亂的心緒才穩(wěn)定下來,她無法確定,以拓跋梟的敏銳力,見到自己會不會認出自己來。 但謝淵在這,她就沒那么慌了。 拓跋梟還有一會兒才來,宴會繼續(xù),絲竹聲響起,臺上有舞女翩翩起舞,陸續(xù)有貴族們起身,或相互敬酒,或臨時離場。 宮人們前來倒酒或是倒茶,蘇幼月提前交代過,所以小太監(jiān)過來時,給她倒了一盞熱茶。 她抬眸看了眼這生得白凈的小太監(jiān)。 小太監(jiān)愣了下,而后立馬對她笑了下,退下去了。 “小姐,怎么了?”青蘿察覺到她的異樣,俯身低問。 “青蘿,等一會兒,你去幫我跟小順子公公捎句話?!碧K幼月笑了笑。 青蘿立刻應(yīng)下,過了一會兒,才離開去尋那小順子公公的身影。 蘇幼月坐在位子上,抿了口茶,悠悠等著她。 過了半炷香的時間,她便回來了。 宴會上人多,她的離開又回來并未引起太多人注意。 又過了一會兒,外頭終于傳來聲音:“拓拔將軍到——” 蘇幼月手中的茶盞一頓。 那個青年出現(xiàn)的那一刻,她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沒有辦法太過鎮(zhèn)定,一方面是恨,一方面也帶著對難以掌控的瘋子的忌憚。 毋庸置疑,來人絕對是個瘋子,他一出現(xiàn),那銳不可當?shù)臍鈩荼憬腥讼乱庾R避其鋒芒,他連普普通通的走路都走出來有鋒有刃的利器之感,一雙藍綠色的妖異眼眸,所到之處,無人不躲。 只是今日的拓跋梟還和往日有些不同,他剪去了長發(fā),不再留那些標志性的碎辮和銀飾,頭發(fā)從額前到脖頸逐漸加長,最長不過肩頭,茂密蓬松,從額前向后的方向卷曲。單看發(fā)型,這發(fā)型簡直像是炸了毛的犬類,還帶著一絲女氣。 然而,他身上有一種狼性,生生將那蓬松的短發(fā)的女氣感壓了下去,顯出一種放蕩不羈之感來。 不論是大盛還是東榮,毫無疑問,都奉行孝道,體之發(fā)膚受之父母,不得剪發(fā)。 拓跋梟的頭發(fā)剪成這樣,不可謂大不孝之舉,尋常人一看,就忍不住眉頭皺得極深。 果不其然,周圍眾人看到他這頭卷曲的短發(fā),霎時間就議論起來。 可青年卻全然沒有被議論的自覺,像是獸類那般肆意地在東榮皇帝面前揚著頭:“皇上,臣回來了?!?/br> 第606章 好戲還在后頭呢 “拓拔將軍一路奔波,定是疲憊,還剛趕回來就先來宮見朕,朕甚是欣慰,快坐。” 玄明帝笑道。 對民間傳言玄明帝無底線縱容拓跋梟還沒有一個具體概念的蘇幼月沉默了。 玄明帝可真會自我心理安慰,就拓跋梟這個態(tài)度,放在大盛,早被皇帝猜忌是否居功自傲了,可玄明帝倒好,還覺得他是看重自己。 可看周圍東榮眾人,明顯是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 看見拓跋梟本人,蘇幼月莫名感覺,自己臉上那一層面紗太薄,根本就遮不了什么。 其實那面紗什么都遮得住,只不過她的心理作用作祟罷了。 但她還是決定起身,再去調(diào)整一下。 趁著拓跋梟沒看這邊,她趕緊起身,帶著青蘿先離了場。 拓跋梟的視線一掃而過,落在蘇幼月的背影上時,原本散漫的眼神忽然銳利而又專注,只不過一個眨眼間,蘇幼月便已經(jīng)過了拐角。 他正欲起身,耳邊卻聽有人說道:“拓拔將軍總算回來了,我們大家都等著你和新來的赫連三公子比一場武呢,您一定會覺得,這么多年,終于有人能跟您做對手了?!?/br> 拓跋梟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順著對方視線看去,對上赫連凜也正凝視著他的眼神時,忽然揚了一下眉峰。 “是嗎,我也很期待?!?/br> 回圣都路上,他自然已經(jīng)聽說了此人的名諱。 但那時并未在意,這些年,但凡每出來一個身手好一點的,都被傳能跟他做對手,都能排到圣都城外了,可最后無一例外被證明是廢物罷了。 看向赫連凜的那一刻,他蓬松的卷發(fā)卻忽然晃了下,像是獸類敏銳的第六感感受到非同尋常的危機,警覺地不自覺豎起毛發(fā)。 可下一秒,他又想起什么似的,盯向了方才那個女人一閃而過的背影方向。 “拓拔將軍,你這一趟可有碰到奧斯神官……”玄明帝話還沒說完,就見拓跋梟猛然起身,嘴角劃過一抹古怪的笑意,而后幾乎是飛步離了場。 眾人呆若木雞,不知道他這般又是突然為哪番,主位上的玄明帝臉色也尷尬了一瞬,但旋即擺擺手:“不愧是拓拔將軍,真有精力,剛剛回來就這么鬧騰?!?/br> “……” 您就可勁慣著吧! 眾人不敢吐槽,只能在心里腹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