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妾滅妻?重生嫁jian臣奪你狗命! 第1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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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說是第二呢。 因為先前那個堅持到最后的水缸腰好像真的被壓得不輕,也給憋壞了,下場之后到現(xiàn)在都還沒上來。 不管這謝淵身手到底如何,他們都得嚴(yán)陣以待,就算是輸,也得試出些東西來,讓拓跋梟看看他的底子。 東榮國人的理想很豐滿,然而現(xiàn)實很骨感。 這人上臺以后,隨著比試的正式開始,他并未立刻出招,而是跟謝淵僵持了一會兒。 見謝淵還是一動不動,他才眸子一緊,拎著長槍沖了上去。 長槍是他見謝淵選了劍后,特意選的武器,因為能專門克制劍。長槍既比劍的攻擊范圍要長得多,靈活性也絲毫不輸給刀劍,所以當(dāng)然能克制劍。 但誰知他帶著這桿紅纓長槍剛剛沖上去,準(zhǔn)備和謝淵打個幾個回合時,謝淵忽然一個側(cè)身,以一種近乎詭異的身形不知怎么就壓到了他身邊,等這人察覺到危險時,躲避已經(jīng)來不及了,那長劍已然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動了一下,然而脖子上也頓時一陣銳痛。 他這才察覺到,只不過一招而已,自己居然已經(jīng)輸了! 壯年愕然地睜大眼睛,眼珠子跟地震了般劇烈晃動著,顯然是不敢相信這個結(jié)果。 別說是他了,連看臺上的人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直到第一個大盛國人歡呼了一聲我們贏了,他們才瞪大眼珠子朝下看去,終于看到,那東榮國人往后退了幾步,直接走下了臺。 “這,發(fā)生了什么?” 不是,雖然他們贏了他們很高興,但誰來告訴他們,剛剛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們怎么就贏了? 第232章 不死不休 短暫的安靜后,場地里的聲音頓時沸騰了起來,就好像是弦樂到了極致激動人心的時候,猛然如裂帛一般斷弦,四下觀眾鴉雀無聲后,激動之情再一次倒灌心頭,化作驚呼脫口而出。 然而他們有再多疑問,一時半刻之間,也沒人能跟他們解答,謝淵到底是怎么做到一擊之間就已經(jīng)直取對手咽喉的。 但毫無疑問的是,這一場,他們大盛贏了! 只要再贏一場,他們就能贏過東榮國了! 這么一看,他們這次演武賽能贏的概率極大,只要能贏下來,他們就能揚(yáng)眉吐氣,狠狠打那些東榮國人的臉,一掃這么多年憋屈下來的郁氣。 不過也有人在想,這謝大人未免太留情了,剛才東榮那人把他們的武士傷成那樣,謝淵就該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何況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有了不論生死的規(guī)矩,他就該要了這人的命! 就算不要他的命,也該讓他多見點血,好好挫一挫東榮國人的傲氣! 不論如何,大盛國人現(xiàn)在都高興得很,連皇上也輕輕靠了下椅背,眼尾多了一絲笑意。 而東榮國人臉色就好看不起來了。 他們也還納悶?zāi)?,什么時候大盛居然出了這么一號人物? 若是在看到這一場之前,他們還毫無疑問,覺得這一場演武賽必然是他們能贏,可現(xiàn)在心里就懸了。這人看起來,和拓跋小將軍實力相當(dāng),可他還有兩次比試的機(jī)會,但拓拔小將軍可就只剩一次機(jī)會了。 若是下一把不讓拓拔將軍上場,那謝淵再贏一把,他們就直接輸了,最后一把還有比的必要么? 旁邊的使臣給貝王爺一分析,貝王爺?shù)哪樕搽y看得要命。 有沒有搞錯,他們東榮居然要輸給大盛? 這簡直太羞辱了! 雖說這場比賽其實是使臣商議后答應(yīng)下來的,但這一次大盛之行,身份最高的就是他,要是演武賽比輸了,回去那些百姓定然指著他來罵啊! 原本還打算贏下比賽后用一些退讓來跟大盛國皇帝談條件,看能不能讓蘇家大小姐跟自己回去的貝王爺慌了。 都到了這一步了,東榮國人再看不出來,大盛的皇帝根本就不是什么廢物草包,也不是腦子糊涂了,而是真正有底氣才敢跟他們豪賭,那他們就是傻子了。 可如今他們是騎虎難下,身為東榮國人的傲氣也讓他們不可能拉得下臉毀約。 幾個東榮國使臣焦頭爛額地商量了一番,只能再一次派拓跋梟上場,如若不然,這一場輸了,那后面還有要比的必要么? 拓跋梟收到母國人的話后,點了點頭,而后一雙野狼似的眸子就盯上了謝淵。 東榮國的輸贏,他其實根本就不在意。 遇到這樣的對手,遠(yuǎn)比東榮國能贏讓他興奮得多,他感覺,此刻自己的呼吸都灼熱了起來,恨不得下一秒就能多見一些殷紅的、泛著鐵銹腥氣的東西。 他喜歡極了手上沾著濕漉漉血跡的感覺,好似他天生就和人類的文明有著明顯的區(qū)別——他更飽含獸性的野性,喜歡最原始的狩獵和廝殺。 如若能拿下如此強(qiáng)大的獵物,于他而言,是人生中的頂峰,足以讓他興奮很久。 若是再讓他多等一局,他也已經(jīng)等不及了。 拓跋梟直接躍上了演舞臺,胸前掛著的狼牙也隨之劃出一個昂揚(yáng)的弧度。 然而比起他而言,對面謝淵的面色幾乎可以用冷淡來形容,像是根本沒有將拓跋梟放在眼里。 再有野性的獸,也是可馴的。 只要足夠強(qiáng)大,就能讓野獸也在你面前低下頭顱,認(rèn)你為王。 謝淵踏上演武臺后,拓跋梟的舌頭抵著腮幫子微微鼓動了下,骨節(jié)分明的手叩在了彎刀上。 信號彈的聲音已然炸響,然而青年卻不似之前,立刻發(fā)動攻勢。 謝淵也未立刻動作,一柄長劍斜斜指著演武臺,白光森冷。 看臺上的眾人看得不由焦灼,一個個眼睛都不舍得眨,生怕再一個眨眼,就錯過了謝淵把對面那個可惡的青年打飛的畫面。 終于,幾乎是同一時間,謝淵和拓跋梟齊齊動了。 眾人雖然隔得遠(yuǎn),一般下面的打斗聲聽不真切,但此刻,他們卻猛然聽到了砰的一聲金屬碰撞聲,十分刺耳,聽得人忍不住牙齒發(fā)酸。 而此時,謝淵也與拓跋梟幾乎是面對面,兩人四目相對,眼中情緒不同,但唯有一點相同,那就是殺意! 一個是嗜血的殺意,一個是決絕的殺意。 緊接著,兩人身形如烈風(fēng)一般迅猛交鋒,看得臺上的看客們眼花繚亂,根本就看不清兩人的動作,拓跋梟快,謝淵更快,拓跋梟狠,謝淵更狠,兩個人簡直已經(jīng)不像是人在打斗,像是角斗場上的兩只野獸,不死不休! 金屬碰撞的刺耳聲音不絕于耳,在演武臺兩側(cè)的兩國武士們聽得一個個咬緊了牙,表情猙獰,可眼睛卻還是緊緊盯著臺上的二人。 高手過招,實在是絕,若是今天錯過了哪一招沒看,他們回去得后悔一輩子。 因為兩人動作太快,在場的眾人幾乎分不清楚,他們兩個到底誰厲害,但這也讓他們慢慢明白了一點,謝淵和拓跋梟的實力難分伯仲,一時半刻恐怕難以分出高下。 “小姐,茶……”芳菲從蕭飛雁身后過來,怕她口渴,給她和蘇幼月端了兩盞茶。 蕭飛雁哪有空理她,頭也不回連連擺手:“不要不要,你自己喝吧,別打擾我看比試!” 她哪舍得移開視線啊,她之前到底是為啥覺得,謝淵配不上月兒來著,他太配得上了,絕配啊! 只有這種男人,才能配得上月兒! 芳菲于是又去給蘇幼月遞茶,然而卻見蘇幼月也緊緊看著謝淵的身影,似乎這天地間再也無一人、無一物能入她的眼,芳菲干脆抿唇一笑,不再多問。 到底是誰在傳謠言,說蘇大小姐和謝大人互相不喜歡的,她瞧著,兩人分明是兩廂情悅,愛到骨子里而不自知了么。 第233章 神佛在上…… 蘇幼月的視線追隨著謝淵,雖也幾乎看不清他的動作,然而卻不像其他人一般,看不出謝淵和拓跋梟的高下。 謝淵,要贏了。 他本就讓折影折鏡試探過拓跋梟的深淺,此刻打起來時,很明顯知道拓跋梟的不足之處在哪。 而且,拓跋梟以猛和奇大無比的力氣制勝,但謝淵比他更猛,力氣更大時,他的這些長處就不值一提,若非交戰(zhàn)的速度極快謝淵抽不出身,恐怕早已經(jīng)將他拿下。 只是這力氣再大,也不是無窮無盡的,只要謝淵能保持不比拓跋梟體力消耗大,就絕對不可能輸給他。 不知是不是為了印證蘇幼月所想,她剛剛想完,下一秒,謝淵的劍就擦著拓跋梟的胳膊劃過。 眾人和拓跋梟還沒反應(yīng)過來,謝淵已然又是一劍,朝著拓跋梟的脖頸劃去,且根本就沒有留半分力道,儼然一副要他性命之景。 拓跋梟瞳孔緊縮了一瞬,整個人腰身幾乎平行于地面一轉(zhuǎn),險險避開了這一劍,然而他脖子上掛著狼牙的紅繩卻被劍鋒割斷,狼牙騰空而起,又飛速墜地。 臺上的貝王爺?shù)葨|榮國人看著拓跋梟居然有要輸之勢,一個個再也坐不住了,站起身子朝臺下看去。 大盛國竟然出了這么一號人物,比他們東榮國第一武士還要強(qiáng)大,何其可怕! 拓跋梟見那狼牙墜地,眉頭一皺,然而謝淵可無心注意什么狼牙,他劍鋒一轉(zhuǎn),又朝著拓跋梟的胸膛而去,再前進(jìn)一步,就要將那狼牙踩在腳下。 那拓跋梟卻像是沒看到劍鋒一般,居然直接伸手朝著狼牙抓去。 “拓拔將軍!”貝王爺震驚之余,大喊一聲。 就算謝淵比拓跋將軍強(qiáng),但拓拔將軍也是他們東榮不可或缺的一員強(qiáng)將,若是真將他折在這,自己真成了東榮的千古罪人了! 電光石火之間,眼看著拓跋梟就要命喪謝淵之手,貝王爺卻忽然感覺到一陣暈眩。 與此同時,臺上正要再進(jìn)一步的謝淵動作也忽然一頓,停頓在了原地。 連看臺上的觀眾們也感覺到了不對勁。 可拓跋梟卻沖過去將狼牙撿起,死死握在了手心,而后驟然掀起一雙眸子,憤怒和憎恨齊齊從眸中噴涌而出。 謝淵卻一把將劍朝他甩去,將劍直接釘死在了他面前,而后未看他一眼,轉(zhuǎn)身就往看臺上看去,只看了短短一秒,就直接大步下了演武臺,往看臺上沖了過來。 此時看臺上所有人已經(jīng)察覺到了不對,一個個都感覺天旋地轉(zhuǎn),一開始,他們還以為是自己身子不對勁了,怎么看著演武臺在晃動,很快他們就意識到,這壓根就不是他們的錯覺,不是演武臺在動,整個皇宮都在動! “地動了!保護(hù)皇上!”福公公大喊了一聲。 宮人們慌不擇路地朝百里鴻玄沖去,其他大臣們和大臣家眷們何時經(jīng)歷過這種情況,驚惶一片,尖叫聲此起彼伏。 蕭飛雁和春芽錦兒幾個第一時間扶住了蘇幼月的輪椅。 “小姐,別怕!”錦兒自己都怕的直發(fā)抖,可還不忘安慰蘇幼月。 蘇幼月摸住了她的小手,讓她稍稍鎮(zhèn)定一下心神才把手收回來。 事實上,她也緊張了一瞬后,便不害怕了。 因為若是這一場地動真是大地動,造成多人傷亡,她不可能會沒有印象。 前世今生人為導(dǎo)致的因果會變,然而天災(zāi)卻不會變。 上一世這一年的演武賽時的確發(fā)生了地動,不過卻極輕微,根本沒有造成傷亡,所以蘇幼月才會沒什么印象。只是后來倒是真發(fā)生過大地動,死了不少人…… 也許,這輩子自己可以試著挽救一下那些死去的人。 蘇幼月還未想完,眼前就忽然多了一個黑影,她茫然抬頭看去,就看見謝淵緊緊盯著她的眸子。 “謝淵?” 蘇幼月傻了眼,他什么時候跑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