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妾滅妻?重生嫁jian臣奪你狗命! 第1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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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下去玩?”蘇幼月記得,這小丫頭跟其他人關系都不錯,不應該沒人一起玩才是。 楚小紫上前走了兩步,猶豫了下,小聲問道:“大小姐,我聽說紀神醫(yī)已經在我們府上了?” 見蘇幼月點頭,她眼睛立刻亮了起來:“那你的腿是不是有的治了?” 錦兒樂呵呵道:“我們家小姐這是吉人自有天相,所以能碰到紀神醫(yī)?!?/br> 自從二小姐福星的名頭沒了,她也能底氣十足地反駁那些說她家小姐是災星的人了。 “太好了?!背∽弦哺\兒傻樂。 蘇幼月看著兩個傻乎乎的小丫頭,心情也不由大好。 只不過,能碰到紀神醫(yī),還真不是她吉人自有天相,是謝淵,廢了極大的人手和精力,不遠千里萬里將人給帶過來的。 此時正好天上又炸了一朵漂亮的煙花,緊接著又是第二朵第三朵,一連數(shù)不清不知多少朵煙花在離蘇府極近的位置綻放,幾個丫鬟一個個都歡呼起來,跑到前面去看煙花。 看著幾個人的背影,蘇幼月不由微微彎了彎唇。 她這還真是熱鬧。 只不過…謝淵那里,這會兒應該是冷冷清清的吧。 往年的謝淵,應該還和父母還有哥哥嫂嫂們在一起吃年夜飯。 而今年,他卻要一個人過了。 想到上輩子跟在謝淵身邊的那兩年,也就是自己臨死前的兩個除夕,都是她陪在他身邊一起過,蘇幼月就不由微微失神。 還記得他們一起過的最后一個除夕。 那年她正好和陸府的丫鬟吩咐,多采買些煙花,除夕之夜來看,誰知謝淵就強行要求那天她來謝府。 那時候,只要是他讓她去謝府,幾乎都是要陪他睡。 蘇幼月氣得直咬牙,可還是不得不去了。 去了之后,她和謝淵賭氣不說話。 誰知到了晚上,謝淵卻沒有像往日那樣急,而是靜靜坐在那辦公務。 他不想讓她伺候,就讓她那么一直等著,她反而覺得無趣,可還不忘為了看不了自家煙花的事和他賭氣,也不跟他說話。 直到謝府上空,突然炸出了一聲響,一個巨大的煙花在謝府上綻放,她才恍然驚醒。 緊接著便是連綿不斷的煙花,一個兩個,都是熱烈而又盛大。 蘇幼月看得呆住。 直到謝淵不知何時從她身后過來,聲音低沉問道:“可有你們陸府的煙花好看?” 她才驚覺男人居然已經與她近在咫尺,一時間不由臉頰微熱,可因為坐在輪椅上,又逃無可逃,只能紅著臉回他:“沒有!” 男人卻像是沒聽到似的,手指稍稍一挑,就解開了她的衣襟:“喜歡看,就多看一會兒。” 窗還開著。 女人的光潔柔美的肩頭直發(fā)抖,也不知是冷的還是因為窗戶沒關嚇得。 “謝淵!你個混蛋,關窗啊……” 后面的聲音一顫,徹底不成語調,亦被潮水般連綿不絕的煙花聲吞沒。 思及此,再聽著煙花聲,蘇幼月的臉頰猛地一紅。 完了,又想到那些事了。 她覺得從現(xiàn)在開始,兩天之內她都不能看見謝淵,不然一定會臉紅! 不知是不是錯覺,蘇幼月剛這么想完,就好像在院子里看見了謝淵的身影。 她趕緊拍了拍發(fā)熱的臉頰,都怪謝淵,都讓自己產生幻覺了! “小姐,謝大人來了!”錦兒驚呼了一聲。 蘇幼月定眼看去,才發(fā)現(xiàn)謝淵真的來了,不是她產生了幻覺…… 看見男人熟悉的冷峻面容,蘇幼月腦海里瞬間又浮現(xiàn)出剛才那些不健康的畫面,她趕緊掐了下自己手心。 “你…你怎么來了?” 聽到自家小姐怪異的語氣,春芽和錦兒都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蘇幼月愈發(fā)郁悶,趕緊把腦海里的畫面都甩出去。 “想見你,便來了?!蹦腥嗽谝股芯従徸邅?,身后是漫天絢爛的焰火。 蘇幼月一時間都看得晃了眼。 第194章 除夕夜談 待蘇幼月聽清男人的話,忍不住咬了咬牙。 這,這男人怎么越來越沒有分寸了。 他以為他長得好看這些話就能隨便說了么! 話雖如此,少女的視線卻沒有從男人身上離開。 焰火之下,男人的面容線條顯得愈發(fā)分明,猶如被神工巧匠精心雕琢過一般,線條全是濃厲的刀削弧度。 他背對著漫天焰火,望著她,那一道道絢爛的光亮沒有在他眸中留下絲毫光亮,好似這所有的熱鬧都不能沾染他半分。 蘇幼月莫名的,就在他身上看出了孤寂和蒼涼。 平日里,他不說話,誰也猜不透他的心思,看不透他這個人。 可此刻,她像是透過他的表象,終于捉摸到了一點他刻意隱藏的情緒。 今年的除夕,于他而言,應該很難熬吧。 蘇幼月怔愣之后,沒有因他方才唐突的話發(fā)脾氣了,反倒笑了下:“既然來了,那就坐一會兒吧。” 少女不知道自己笑容有多甜,好像要給人一個有力的擁抱似的,讓人看一眼,就忽然穩(wěn)定下來了,好像找到了歸途。 男人到了跟前,視線在她臉上定格許久,才應了一聲:“今夜可要守歲?” 蘇幼月點點頭:“每年都要守的。” “我陪你?!?/br> “好?!?/br>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就好像是認識了很多年,自有一番默契。 春芽識趣地去將小灶房泡了兩盞茶來,而后,而后扯了扯錦兒和楚小紫,帶著兩個人到院子外嘮嗑去了。 “……” 蘇幼月沉默了一瞬。 春芽算是個聰明的丫頭,可她平日里有這么教她要避嫌自己和謝淵么? 仔細回憶了一番后,蘇幼月悲催地發(fā)現(xiàn),還真有,之前因為要跟謝淵商量要事,她幾乎每次都把春芽她們支開了。 一來二去,春芽不誤會才叫奇怪。 于是蘇幼月只能端起茶喝了一口,緩解了下心情,才說道:“這場煙花放了真久,也不知道是哪家這么有錢。” 其實她也有錢,更讓人放過焰花,不過還真沒有這家放得久。 看樣子,這放煙花的人離蘇府還挺近的。 “你喜歡就好。”男人放下茶盞。 蘇幼月遲疑了下。 “這煙花不會是你讓人放的吧?” 不然什么叫她喜歡就好。 謝淵應了一聲,旋即側目看著她:“小時候,看你喜歡?!?/br> 小時候? 蘇幼月又努力回想了一番,不過這次沒想起來什么具體的記憶。 煙花這東西,很少有人不喜歡吧。 “你倒是把小時候的事記得清楚。”謝淵不說,她都不知道,原來他們小時候一起經歷過那么多事。 男人沉默了一會兒,才低聲道:“自然不會忘?!?/br> 她忘了她小時候的模樣,他也不會忘。 蘇幼月聽他這么說,一時間不知該怎么回。 要真細細說來,是她把他們倆的過往都忘了,是她不對。 她沒有繼續(xù)說話,謝淵卻淡淡道來。 “八歲那年,就已經有許多人說我是jian臣之子?!?/br> “你第一次遇見我,那幾個孩子正是因此欺辱我。” 蘇幼月呆了呆。 所以她第一次救小胖子的時候,那些孩子是因為覺得他是謝長樓的兒子而欺負他? 得虧她那時候不知道,不然說不定也跟著欺負他了吧。 蘇幼月有點心虛。 謝淵卻垂眸道:“但你將他們罵了一通打跑了,說他們的所作所為,才是惡人。” “原來是這樣,我那時候居然這么正義。”蘇幼月倒是沒想到,自己小時候比自己現(xiàn)在還要正義得多,“只可惜,之前因為雙腿的事,我許多事都不記得了?!?/br> 為了讓男人相信自己不是故意忘記的,她又補充了句:“那次之后,我很多事情就記不清了,就連那天到底是誰把我背回來的,我都不記得了?!?/br> 其實她對于那天的記憶格外模糊。 她甚至連自己為何騎著瘋馬轉入了山林都不記得了,原本那個賽馬場明明是在山腳下的平地上的。 蘇幼月剛剛說完,男人就看向了她的眼睛,似乎打算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