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夜所求 第3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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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靖妮這人不愛琢磨,爸爸說沒事兒,她就沒多想,陪mama下樓買菜去了。 晚上大哥梁浩博要回來吃飯,梁靖妮對mama說:“今晚我請客哦,我們買海鮮回去做?!?/br> mama點頭說好,但是在心里算計著,吃一頓海鮮怎么都得好幾百塊錢呢。 梁浩博七點鐘下班到家,見meimei在,臉上難得露出笑意,上前揉她腦袋:“大明星怎么回來了,不是說了沒有大紅大紫之前都不會回來見江東父老的嗎?” 梁靖妮特別不好意思,臉都紅了,“嘿嘿,小時候的話你還當(dāng)真吶……大哥你快來做大閘蟹,哈哈!” 插科打諢的把她大哥拉到廚房去,根本不想再聽自己小時候的糗事。 一家四口在明亮的燈光下吃了一頓溫馨的晚餐,梁靖妮心大,和家人在一起她覺得是最幸福的事情,暫時把那些煩惱拋之腦后了。 飯后她和mama爭著洗碗,梁浩博仗著牛高馬大的身型,一邊按著一個,讓她倆去客廳嘮嘮嗑,說他來洗。 梁靖妮剛摟著mama走到客廳,門鈴就響了。 “這么晚了,誰呀?” 一邊說,一邊就去開門了。 剛把門打開一條縫,看見外面站了兩個穿公安制服的男子,梁靖妮瞬間愣住。 其中一名公安開口,禮貌詢問:“同志,請問梁浩博是住這里嗎?” 梁靖妮訥訥地點頭,然后回頭要喊大哥,卻見梁浩博已經(jīng)走出來了。 公安問他:“你是梁浩博?” 梁浩博十分淡定,“我是?!?/br> 公安亮出證件,道:“我們收到喬恒制衣負責(zé)人搜集到的相關(guān)資料,你涉嫌非法挪用公款,請跟我們走一趟,配合調(diào)查?!?/br> “好?!?/br> 梁浩博如此之淡然,仿佛早就預(yù)料到會有這一天,在他主動舉起雙手遞到公安面前被銬住的時候,爸媽從里面出來,夫妻倆當(dāng)即痛哭:“浩博……浩博是我們害了你啊……” 梁浩博抿著嘴,頭也沒有回,就這么被公安帶走了。 梁靖妮如夢初醒一般,在電梯合上之前追了出去,“大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她很了解梁浩博,為人勤勉正直,在家孝順父母,在外耿直厚道,不可能知法犯法去動不屬于自己的東西的。 她緊緊抓住他的袖子,雙目通紅地再次喊他:“大哥!” 梁浩博對公安說:“走吧?!?/br> …… 梁浩博被帶走的那天晚上,一家三口在家眼睛都沒合一下。 她終于知道大哥為什么會挪用公款,也知道為什么這次回來覺得爸爸精神狀態(tài)那么差了。 兩年多前爸爸就得了嚴(yán)重腎病,因為她是全家最疼愛的小女,兩口子和梁浩博一合計,就打算不把這件事告訴她,讓她在外面好好的上學(xué)、拍戲。 她喜歡拍戲,想當(dāng)演員,高考之前請表演老師再加上電影學(xué)院高昂的學(xué)費,爸媽和哥哥為她花那些錢眼睛都不眨一下。 甚至她有時候說一句“好想要那個包哦,搭配我那件衣服好好看哦”,爸媽和大哥都會給她買。 在父親生病之前,小康之家就沒愁過錢。 可是昂貴的自費藥花光了家中積蓄,保守治療已經(jīng)起不到任何作用,唯一的機會只能寄托在換腎手術(shù)上了。 梁浩博挪用公款實在是走投無路之舉,如果這次能保住父親的性命,他坐牢又何妨。 “爸爸,你去睡會兒。” 梁靖妮哭過之后,整個人變得異常平靜,他扶著父親回臥室,讓母親來照顧他。 她說:“我一定會想辦法把我哥救出來的。” 在梁浩博被帶走之后的幾個小時,梁靖妮已經(jīng)查到,喬恒制衣這家公司,是隸屬于南城最大的多元化投資集團之一的博宇集團。 看見“博宇”兩個字,梁靖妮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第588章 沒別的辦法 梁靖妮連夜回了南城。 她沒有任何把握,但總得試試,如果大哥免不了這次牢獄之災(zāi),他這輩子就算是徹底完了。 會所棋牌室內(nèi),明晃晃的燈光下,是盛航挑著眉宇傲慢的表情。 他看著那條信息,眼神里多少有點目中無人的意思,看完就給她刪了。 然后繼續(xù)打牌。 小勇坐他對面,一起的還有另外兩個朋友,大家都知道他前陣子在一個小演員那吃了癟,整個人是有些煩躁的。 小勇匆匆在他手機上掃了一眼,笑著問:“是梁小姐?” 盛航叼著煙看手里的牌,語氣淡淡的:“說是有求于我。憑什么呢,她大概是忘了當(dāng)時跟我決裂時那副六親不認的嘴臉?!?/br> 小勇笑,旁邊另外兩人也笑。 小勇說他:“梁小姐平時性格挺硬的,能求過來,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你不打過去問問?” “我懶得。” 程文茜最近一直往他身邊塞女人,他有時心情好就去見一見。 遇到合眼緣的,下來還能留個聯(lián)系方式,托mama的福,他現(xiàn)在每天能收到好幾個女人的問候。 實際時間的人多了,他連人和名字都對不上號。 不過總是要比跟梁靖妮相處來得舒坦,至少那些女的都順著他,討好他。 小勇見他實在是沒有要去見梁靖妮的意思,也就沒再多問了,可是沒過多久,池玥給他打了電話過來:“盛航跟你在一起是不是?” 聽語氣挺沖的,小勇愣了愣,抬眸看了眼對面盛航,“是?!?/br> “那孫子得意什么,他一個大男人還記仇呢?” “……” “妮妮都低聲下氣來求他了,他連人面都不見?能不能有點紳士風(fēng)度了!” “……” 電話里吼那么大聲,在座都聽到了,也包括盛航。 盛航盯著小勇,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掛了電話,小勇無奈說他:“你要不還是下去一趟,人一小姑娘在會所外頭站一個多小時了,大晚上的也不安全?!?/br> 盛航抽完最后一口煙,拿了外套下樓去了。 此時此刻,梁靖妮在會所門口正被兩個老男人占便宜。 起因是其中一個看她長得像電視里哪個明星,就上前去調(diào)戲,說拿錢包她,另外一個在旁邊看著得了趣,很快也加入了。 盛航出來的時候,恰好看見那兩男一女在大門口推搡,很顯然梁靖妮是受了欺負又不能把對方怎么樣。再加上那兩人在會所消費,會所的工作人員不想得罪人家,也就對這種事情睜只眼閉只眼了,根本沒人上去勸阻。 眼前的情形,盛航看了就來火,皺眉朝里面招手,大堂經(jīng)理很快就帶了幾個人過來,化解了梁靖妮困窘的局面。 等所有人都散了,梁靖妮披頭散發(fā)站在盛航面前,那模樣真是狼狽至極。 當(dāng)下的情形,無論有多委屈,她也都哭不出來了。 她沒有忘記自己來找他的目的,也顧不上自己被老流氓欺負,沒等盛航開口問什么,她直接對他說:“盛董,我哥哥隨時隨地面臨被起訴,只有你能幫他?!?/br> 這話說出來盛航都愣了。他完全沒想到,她來找他是會涉及到這些方面的問題。 大門口人來人往,不適合談事情,他蹙著眉朝梁靖妮抬了下下巴,示意她去他車上等。 盛航把車鑰匙遞給她,梁靖妮也就乖乖去他車上了。 盛航回了趟樓上包廂,很快又下來了,上車,驅(qū)車離開。 一路上梁靖妮倒是沉默了,沒有話說,也不知道怎么說才合適,盛航作為集團負責(zé)人,現(xiàn)在是底下的人做了損害他集團的事,她來找他幫那個人,似乎怎么都說不過去。 車子停在一條安靜的小路上,車窗下滑,盛航又給自己點了根煙。 他也沒看她,瞇著眼吐著白煙:“展開說說?!?/br> “就是,我哥他,是你們集團下面喬恒制衣的主辦會計……” “……” 盛航拿煙的手一頓,扭過頭來:“他是挪用公款還是做假賬了?” 能面臨牢獄之災(zāi)的大多都是這些問題。 梁靖妮和他對視,因為理虧,搞得自己面紅耳赤:“是這樣的,因為我爸爸生病嘛,我們家……” “問你什么答什么!” “……挪用公款了?!?/br> 梁靖妮想鋪墊幾句的,但盛航?jīng)]那耐心聽她廢話,他皺眉瞪著她:“犯法了就該坐牢,你要我怎么幫他?!” “盛董,我知道你能幫我?!?/br> 梁靖妮怕得背心直冒汗,臉都白了,雙手緊緊抓著盛航的襯衫袖子:“喬恒制衣的張總也是聽從集團的吩咐,只要你說不告我哥,那我哥就不用坐牢的,盛董……” 盛航甩開她的手:“你讓我大開眼界,這種事情在你嘴里能說得這么輕巧?你能不能搞清楚?我是老板,不是幫兇,而且你哥是挪用我下面公司的公款,你說個我能幫他的理由行嗎?” 梁靖妮張了張嘴,說不出來。 盛航盯著她許久,冷笑了一聲,把臉轉(zhuǎn)到窗戶那邊去了。 他都不知道要說她點什么好,開后門開到他這里來了,要他包庇底下員工的違法行為,她腦袋是不是被門夾了? 盛航無語地閉了閉眼睛,抹了把臉,又轉(zhuǎn)回頭來:“多大金額?” “五十萬!” 梁靖妮張開手掌對著他,“就五十萬。” 盛航笑:“照你這意思這還是小數(shù)目了?” 梁靖妮臉更紅,“盛董,我真的是沒有別的辦法了,你大人有大量,原諒我過去有眼不識泰山,我對不起你?!?/br> “你閉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