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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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稚聽了姜欽意的話,才緩緩將頭抬起來,一抬來就看見姜欽意手里抱著的畫卷,嚇得又把頭低了下去。 姜欽意見狀只得蹲下身子,伸手將宋稚手里的木棍拿走,嚇得宋稚大氣不敢出一個,雖然沒見過姜欽意發(fā)火。 但是話本子里說了,夫人生起氣來很可怕,需要哄。 哄? 想到這里,宋稚腦子靈光一閃,原本舉著木棍的手如今也被解放了,剛好自己與姜欽意的位置能抱住姜欽意的脖子。 “我錯了,夫人。我下次不敢了,我以后不會收集別人的畫卷了,我這就送給別的龍?!彼沃杀е獨J意的脖子,蹭著對方的脖頸處的軟rou撒嬌。 惹得姜欽意歪著脖子來緩解脖子上的癢意。 好香啊,宋稚埋在姜欽意的肩膀里便不想起來了。 只是苦了姜欽意了,只能從宋稚的話語里去串起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收集別人的畫卷,可是自己手里的畫卷是自己呀。 難道小龍還收集了別人的畫卷,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她的確有些不喜小火龍還有別人畫卷。 姜欽意沒有反駁,而是揉了揉宋稚的頭發(fā),抱著宋稚腰將人帶起來站好。 “好了,打開看看?!苯獨J意柔聲道。手里的畫卷給遞給宋稚,讓宋稚打開看看。 宋稚顫顫巍巍地接過,好像也沒有想象中的生氣,拿著木棍打自己,宋稚嘴角的終于不那么平了,有了微微向上提的幅度。 縱容,這絕對是縱容,宋稚一時間想不到另一個詞寵溺,只能用縱容來代替。 宋稚的膽子大了一些了,手也穩(wěn)了,反正夫人是縱容自己的,大不了等下繼續(xù)撿起木棍跪著就好。 打開畫卷,看清里面的人時,宋稚恨不得殺出去,跟郝微決一死戰(zhàn),怎么不早說是送的她夫人的畫卷。 郝微這副畫卷估計是自己見過姜欽意回去默畫的,這畫卷上面畫的是那日姜欽意懸浮在空中右手執(zhí)劍與完涯長老對峙的時候。 “你說的其他畫在哪里?我能看看嗎?” 宋稚不敢耽誤一刻,連忙把手里的畫卷放好,去洞xue深處搬出自己前不久放好的幾大箱畫卷,說實話她還是有點心痛的。 畢竟自己一張一張收集的。 姜欽意把自己的畫卷拿起掛到洞xue最顯眼的那張畫卷邊上,她很早就發(fā)現了那張畫卷,那張畫應當是自己的師弟所畫。 她還記得當時的情景,剛剛與挑戰(zhàn)自己的師弟打完架,準備回拂云山,身后的師弟沖著自己喊說一定會下次在自己手下挺過十招,她轉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當時正好是夕陽西下的時候,陣陣微風帶起自己的發(fā)帶和幾縷秀發(fā),這畫上面還有自己的親筆寫下的一個姜字,是師弟求著她寫下的。 “夫人,我都搬出來了。”宋稚看著姜欽意將剛剛那幅畫卷掛到自己以前掛的那張邊上,一種羞恥感又襲上心頭。 不管了,她是我夫人,她是我夫人,不丟臉,不丟臉,宋稚這樣給自己洗腦。 “你打算送哪里去?”姜欽意從回憶里抽離出來問道。 宋稚摸了摸下巴,環(huán)顧四周,自己與夫人肯定還要在這洞xue住一段時間,肯定不能像現在這樣寒酸了。 以前自己住的時候倒是沒什么,如今姜欽意在,肯定不能讓她陪著自己吃苦,話本子上說了,不能讓夫人吃苦。 “我去換些東西回來,夫人在家等我便好?!彼沃烧f完就收起幾箱畫卷跑出去了。 姜欽意看著宋稚匆匆忙忙地背影,有些無奈,這小龍果然是剛剛才成年,風風火火的。 不過誰說龍族傲慢無禮,明明小火龍就很可愛,知道道侶之間不能保留其他人的畫像,就搬出去送人了。 如果是自己的道侶是宋稚的話,她好像也沒有那么難接受。 撿起地上的木棍,在空中掐了個訣讓木棍更加的結實,等回去了讓煉器堂給這木棍給加上些其他屬性,畢竟是家法,還是得有威懾力。 宋稚抱著畫卷挨家挨戶地打劫,畫卷倒是一幅都沒有送出去,其他龍都不喜歡這些,只讓宋稚在外面多收集些話本子帶回來給郝微,好讓郝微復刻幾本手抄本傳閱。 有了條件,宋稚薅自家兄弟姐妹,自然沒有手軟,幾乎把明面上能看得上都帶走了。 越是在其他同輩的洞xue里晃悠,越覺得自己的洞xue寒酸,看見什么都想帶回去。 “給你,隨你處置?!彼沃砂褯]有送出去的畫卷都給了郝微。 “給我做什么?我又不喜歡美人.....你..你不會是...妻管嚴吧。”郝微想了好久才想起來那詞叫什么,妻管嚴,妻子管得嚴。 宋稚嗤之以鼻道:“我這叫愛夫人,你個單身龍懂什么?!蹦樕系谋砬橹駳?,看得郝微真是想上去給她兩拳,要是打得過宋稚的話。 “喏,拿去?!焙挛G給宋稚一個收納袋。 “什么?”宋稚說著便打開來看,那眼睛瞪得賊大,發(fā)財了啊。 “靈石,夠你在外面揮霍的了,我們幾個湊的。”郝微今日就帶過去了,只是沒有看到宋稚便沒有給出去,龍族極為護犢子,當時她還不知道姜欽意沒有解除同心契,自然也沒給姜欽意。 “這么多呀,哎呀,那這多不好意思啊。你們放心,話本子我一定都買回來?!彼沃蛇B忙表示自己會給她們帶話本子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