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染玫瑰,京圈大佬一次成癮 第206節(jié)
江離央出去后也坐在沙發(fā)上端起飯盒吃飯。 不過只吃了幾口,她實在沒什么胃口。 “學姐,你腸胃還是不舒服嗎?” 其中一個女孩問道。 “嗯,還是有點,可能我抵抗力差,昨天喝多了冷的就腸胃不舒服。” 江離央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余思思繼續(xù)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感冒發(fā)燒了,渾身發(fā)熱,燥熱的很,但是又不頭暈,還有點……想男人,我還以為我中了那什么春毒呢!” 江離央半開玩笑的葷話,讓另外兩個女孩先是驚訝了一下她的開放,繼而反應過來開始興奮的拉著江離央問東問西。 什么到底是什么感覺,最后怎么解決的。 還幫她分析她一定是生病了心理脆弱,想她老公才會這樣。 江離央狀似跟她們閑聊,眼睛卻時不時的看向余思思。 在她說完剛剛那番話后,余思思的表情明顯變得很難看。 她都能感覺到她rou眼可見的坐立難安。 江離央繼續(xù)道:“我跟你們講個昨天的小插曲,我在走廊還碰到一個男人,長的真的很帥,很帥,但是氣質太邪魅了,一看就很危險,我當時差點撞到他身上了,他扶住了我,還很紳士的問我有沒有問題,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樣唉。” 她像講故事一樣講述一段艷遇,愛八卦的女孩們就好這一口。 聽的很認真,當然除了余思思。 “然后他非要加我的好友,我就加了,然后……哇,他的名字真的好好聽?!?/br> 講到這,她故意留了個懸念,兩個女孩忍不住了。 “什么名字,什么名字,學姐快說?!?/br> 江離央眼睛死死的盯著余思思一字一頓道:“他叫……柯、崇、柏?!?/br> 名字念一出來的一剎那,她看到余思思放在腿上的手抖動了下,連垂著的眼睫毛也在顫抖。 江離央心里冷笑一聲,果然。 她唇角上揚繼續(xù)道:“南柯一夢的柯,崇尚自由的崇,柏是柏拉圖的柏,怎么樣,思思這個名字名字是不是很好聽?” 突然被cue的余思思驚了下,抬頭,“哦,是挺好聽的,名字不錯?!?/br> “思思,你是不是很不舒服啊,怎么無精打采的?” “是啊,要不要送你去醫(yī)院?” 見她狀態(tài)明顯不對,兩個女孩有些擔憂起來。 平日里就她最活潑,今日難得的話少。 “哦,我沒什么事,已經吃過藥了,休息兩天就好了,誰生病還生龍活虎的?!?/br> 余思思連忙說道,本來她生病就是演的,去醫(yī)院不就露餡了嗎? “我們還是別打擾思思休息了,飯也吃了,我們就先回學校吧!” 江離央說道。 “好,那我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先走了??!” 見狀幾人起身跟余思思道別。 臨走,江離央還不忘把戲演完,“我剛剛說的事,你們可不要嚼舌根給我老公聽到哦,我可只講給你們三個聽了,別人都沒講哦?!?/br> “不會,不會,放心吧學姐,我們保證不亂說,不過后續(xù)你可要講給我們聽哦?!?/br> “不要,我是那種朝三暮四的人嗎?” “不是不是,學姐不是那種人,哈哈……” 保鏢就等在門外,幾人出來后,其中一個走在前面去開車,兩個女孩手挽手跟在保鏢身后悄咪的討論著什么。 江離央故意拉在幾人身后,阿石見狀伴在她身旁。 她低聲對阿石說:“記住這里。” 晚上回到家她直接打了個電話給余思思。 大概是心虛不敢接她的電話,電話響了一通她都沒有接電話。 江離央直接重撥過去,又是響了好幾遍后余思思才接通。 第232章 約見 電話一接通不等余思思開口,江離央便有些焦急的說道:“喂思思啊,抱歉打擾你休息了,我有急事找你,我的結婚戒指找不到了,找了很多地方都沒有。” “我想起應該是白天去你那里的時候上洗手間落在你那里了,你幫忙在洗漱臺那里找找看有沒有。” 她說完,電話那邊沉默了下后便聽余思思說:“好,我找找看。” 然后就隱隱約約的腳步聲。 不大一會就聽余思思說:“戒指在我這里?!?/br> “哦那就好。”江離央故作松了口氣的語氣,“還好真的在你那里,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戒指雖然不是很貴重,但那可是我的結婚戒指,是我和我老公愛的見證,要真的不見了,我真會內疚死的。 “謝天謝地還好找到了,我老公那么愛我,要是知道我把結婚戒指弄丟了的話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辦?!?/br> “謝謝你啊思思?!?/br> 她在電話里表現(xiàn)的很輕松,跟昨天一樣,完全一點異樣都沒有,還在電話里順便秀了把恩愛。 不知是不是聽到她沒事人一樣的語氣給放松了警惕,余思思語氣也沒那么緊繃了。 她道:“那學姐,戒指……” “哦,你明天還在家休息是吧?我明讓我保鏢過去取,你先幫我好好收著行不行?” “哦,好,那我就先幫你收著,等你的保鏢過來拿?!?/br> 大概是聽到她不會親自去拿,余思思的語氣明顯是松了口氣。 “那就謝謝你了思思,不打擾你了,你早點休息,晚安。” “晚安。” ……… 翌日。 江離央向學校請了一天假,打電話約了曾經相親時有過一面之緣的林楊。 然后回了一趟周梅那里,她來到自己房間后,從床底下拿出一個上了鎖的箱子。 里面是父親江宇華當年出事后她所收集到的一些資料。 那天晚上柯崇柏告訴她,他說她父親江宇華的公司表面是一家是貨輪公司,實際卻是做走私的,走私的物品不是別的,而是她想都想不到的東西。 柯崇柏說江宇華走私的東西,一旦被抓到,量刑甚至會是無期。 而江宇華之所以會出事借高利貸竟然還跟時家有關。 確切地說應該是跟時琰有關。 父親的自殺有疑點她一直都是知道的,也猜過父親會不會是被人陷害了所以才會出事。 但從未往這方面想過。 更不會想到父親走的竟然會是一條不歸路。 也更想不到這些事竟然會跟時琰扯上關系。 柯崇柏還說:“該說的不該說的,我反正只能說到這里,我知道你可能不太會相信我說的話。” “但沒關系,我給你時間,你可以自己去找證據(jù)佐證,你父親死的很慘,要不要替你父親洗刷冤屈就看你這個做女兒的還有沒有那一份孝心了?!?/br> 她無法相信柯崇柏說的話,最不過他就是在挑撥離間,夫妻不和睦,想讓時琰分心乏術而已。 縱然不信柯崇柏的話,但查清楚父親的案子也一直都是壓在她心里的一塊石頭。 只是她對江宇華她了解的太少了。 江宇華當年是做什么的她并不是很清楚,江宇華也從未跟她講過。 她只知道父親有一個公司,規(guī)模怎樣,她也不清楚。 坐在床上,用手拂去箱子上薄薄的一層灰。 解鎖后打開箱子,里面厚厚的一疊資料已經有些發(fā)黃。 資料她收集的并不是很齊全。 當年她還只是個學生,能力也有限。 父親出事后,她才知道父親只是那家貨輪公司的股東之一。 父親借了高利貸,利滾利他還不上,然后就悄悄的將公司里的錢拿去填補窟窿。 等到東窗事發(fā),公司的錢已經被他劃走的所剩無幾。 資金鏈斷裂,導致公司直接破產,還倒欠那些員工的工資款。 據(jù)說公司原本就拖欠了員工好久的工資沒發(fā)。 公司破產,沒拿到工資的員工們憤怒的拉著橫幅到公司門口抗議。 這件事鬧的挺大,公司沒辦法,迫于壓力,只好將公司所屬的貨輪賣掉用來補發(fā)員工工資。 因為這件事,她去公司的時候沒少看公司幾個股東老頭們和那些被拖的員工們的臉色。 甚至還被那些拖欠工資的員工找到住址,在家門上潑油漆,寫一些污言穢語侮辱,也被人堵在家門口罵。 至于父親為什么會借高利貸,又用這些錢做了什么,她一概不知。 其實不止是她,江宇華身邊的人都不知道他為什么會借高利貸,那筆巨款他又拿去做了什么。 江宇華在世的時候對此緘口不言,隨著他的自殺,真相也就此埋葬。 江離央看著那疊資料,她心情很是沉重,說不上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