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染玫瑰,京圈大佬一次成癮 第197節(jié)
只是她也痛恨自己對他的這種了解,越是了解越是深深的知道他是個什么樣的人。 一個對感情非常專一的人。 麥雨嘉聽著從他嘴里說出的極其平淡卻意義非凡的兩個字,心里泛起一絲酸意。 還有他眼里那一抹不屬于她的溫柔都像根尖刺一樣深深的刺痛著她的心。 正和尹知赫跟一名業(yè)內(nèi)前輩交流的江離央絲毫沒有注意到門口發(fā)生的變化。 直到那人看著她身后滿臉驚訝的叫出一聲:“時總。” 她才聞聲朝后看去,同樣她露出了一個跟前輩一樣的表情。 “你……你怎么會來?”她臉上的驚訝轉(zhuǎn)為驚喜。 時琰心滿的笑了笑,手自然的摟上她的腰說道:“自然是來陪你,時太太這么高光的時刻怎么能沒有自家先生陪在身邊見證?” “你們……江小姐你是時太太?你們什么時候結(jié)的婚,怎么我一點動靜都沒有聽到?!?/br> 時老爺子愛收藏畫,那前輩跟老爺子比較熟,自然也跟時琰認識。 時琰何時結(jié)婚的他壓根就沒聽說,驚訝也在情理中。 “我們還沒有辦酒席,只是領了證,您不知道也正常?!?/br> “這樣,難怪?!鼻拜呅Φ溃骸皶r總,你這太太才華橫溢啊,她的畫很有水平,在同行中遠屬于佼佼者?。〗〗阍趺次乙郧皼]見過你的畫作,你以前……” “哦,我有幾年沒畫過畫了,也是最近才開始重新拿起畫筆的。”江離央解釋道。 “那不錯,期待你未來能有更多優(yōu)秀的作品展出?!?/br> 幾人聊的很和諧,時琰來了宴會,又有其他人上前來與他攀談。 問起江離央,時琰一律介紹這是他太太,這也算是徹底公開了兩人的關系。 頓時引來許多人的攀談,那些不是繪畫界人士的人言語之中都對江離央充滿了恭維之意。 浮夸又過分走心的夸贊聽得江離央雞皮疙瘩都要出來了。 她抽了個空對時琰小聲說,“你是不是已經(jīng)免疫了?!?/br> “嗯,你慢慢也會免疫的。”時琰端著酒杯眼中含笑。 視線觸及到不遠處站著的兩個男人時,他神色頓時冷了下來。 周昂站在不遠處看著兩人,他身旁站著一臉饒有興味的柯崇柏。 柯崇柏對上他的視線,唇角上揚,那邪氣的笑里挑釁意味簡直不要太明顯。 時琰神情冷漠的看著柯崇柏,眸子里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寒光。 兩個男人隔空對視,空氣里彌漫著一股濃重的火藥味。 察覺到身邊時琰的不對勁,江離央朝時琰看去,在看到遠處的兩人時,頓時也愣了一下。 周昂面無表情的看著她,柯崇柏很不要臉的朝她露出一個略帶勾人意味的笑。 江離央身子有些僵,“他們都在啊,他們怎么在一起?!?/br> 她好像有些明白為何時琰會拋下海市的項目連夜趕了回來。 時琰從那兩人身上收回視線,摟著她的腰旋身將那兩人的視線擋在身后。 “不用管他們?!?/br> 見兩人不再理會他們,柯崇柏覺得無趣。 他嘖了一聲,面上露出一副惋惜的表情,不死心的再次勸告周昂:“你看看那兩人多恩愛,再看看你,你就只能這么看著,還得看一輩子?!?/br> “可是這一切原本都只屬于你的,我不相信你真的不心痛,真的不想把心愛的女人搶過來?!?/br> “要不,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還是從了我吧!從了我,你不吃虧,心愛的女人和地位你都會有,有了心愛的女人,以后再也不會這么痛苦了?!?/br> “幸幸福福的生活它不香嗎?你說是吧?” 他一副語重心長的勸告,頗有些真心的意味。 單聽他這苦口婆心的語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真的是個什么為人著想的大善人。 周昂像看神經(jīng)病似的拿桃花眼斜睇了他一眼,甚至都懶得再與他多說一句廢話,轉(zhuǎn)身走了。 被直接無視了的柯崇柏沒有任何失落反而笑得燦爛。 “既然你不想與我合作,那我也沒辦法了,機會給你了,不過你可不要后悔,到時候你的小美人受苦的時候你可別來求我?!?/br> 周昂腳步頓住,他一臉怒氣的轉(zhuǎn)身,三兩步過來一把揪住柯崇柏的衣襟,咬牙道:“威脅我?我告訴你,你他媽要是敢動央央分毫,我就讓你那個半死不活的弟弟徹底成為一個死人?!?/br> 周昂此刻恨不得不顧一切的痛揍這個人渣。 柯崇柏一點不怵,甚至面露微笑的任他揪著他衣襟,他攤了攤手道:“所以啊,你跟我合作,不但能保你的小美人平安無事,還能抱得美人歸,而我也不用擔心我的弟弟隨時會被人害命,這不是皆大歡喜的合作嗎?你為什么不愿意呢?” “柯崇柏,你想利用我搞垮時家,我告訴你,你做夢,你要敢傷央央,你看你弟弟是否也能完好?!?/br> “你既然知道我對央央的感情,你要傷她分毫,你就應該相信你弟弟的事我做得出來?!?/br> 第220章 討她歡心 晚宴后的拍賣會進行的如火如荼。 這場慈善拍賣會聚集了眾多名流。 江離央是第一次來這樣的拍賣會。 很巧的她后右側(cè)坐著的就是周昂和柯崇柏。 時不時的她就能感覺到身后有兩道,不,應該是四道目光射向她。 讓她很不自在,好在她所坐的位置是協(xié)調(diào)過的,左邊是尹知赫,時琰也坐在她身旁,他一只手一直將她的手握在掌心。 時不時的用指腹輕輕揉她的手背,試圖讓她放松下來。 偶爾還跟她聊一聊臺上的拍品,漸漸的她也就不那么坐立不安了。 也慢慢忽視了身后的目光。 這種慈善拍賣主辦方?jīng)]有準備拍品資料,反正最后的錢是用來捐贈的,所以拍品就不比專門的拍賣那么高大上。 她看前面的那些拍品大多是一些小物件,比如首飾樂器之類的,價格不會太高。 珠寶首飾可以收藏或者自己佩戴,亦或送人,樂器這些拍回去玩玩增加生活情趣都可以。 反正這些人來這里拍品本身倒不是那么重要,來這里只為拓展人脈,若是能碰到自己喜歡的拍品再好不過。 拍下來,順便做點慈善賺個好名聲。 前面拍品的價格基本都比較合理。 時琰以及其他幾位大佬基本都沒動,屬于觀望的狀態(tài)。 當臺上主持人宣布下一個拍品是一條澳白珍珠項鏈時,時琰側(cè)了側(cè)身問她:“看看這條項鏈喜歡嗎?” 臺上大屏幕上呈現(xiàn)出的澳白珍珠圓潤有光澤,粉光的伴色非常漂亮,15mm的尺寸也非常合適。 她皮膚白,佩戴這顏色白粉的珍珠項鏈定會非常好看。 他第一次帶她參加宴會的時候她也佩戴了珍珠項鏈,只是當時他覺得那條比較普通沒什么特別,不足以驚艷,而她值得更好的。所以他沒有將其買下。 但今天這條時琰看著還不錯。 江離央看著臺上,點點頭,“喜歡。” 這時主持人開始叫價了,起拍價五百萬。 這條項鏈算是到現(xiàn)在為止最好的一件拍品了,主持人介紹,這條項鏈是原主人從國外拍回來的,當時就是以折合人民幣五百萬拍的。 看上這條項鏈的人不少。 臺下好幾個人舉牌,江離央看了一下,有男有女,男的自然是送禮,至于送的是誰就不得而知了,女的那一般都是拍給自己的。 作為主辦方之一的麥雨嘉也舉牌了。 時琰沒動牌,靜靜的觀望。 幾輪過后,價格已經(jīng)被競到八百萬。 時琰叫價了:“一千萬?!?/br> 江離央:“………” 她捏了捏時琰的手,“沒必要吧?” 時琰笑了笑,“你喜歡,還可以做慈善,你說有必要嗎?” 既然有做慈善的成份在,那江離央也沒什么好說的了。 時琰抬了兩百萬,讓將溫不溫的拍賣現(xiàn)場氣氛小幅度的調(diào)動了起來。 即使叫價早已超出這條項鏈原有價值,但一千萬的價格依舊有人跟,一位女士競價:“一千一百萬。” 麥雨嘉舉牌:“一千二百萬?!?/br> 除了時琰剛才抬了兩百萬,其他人競價比較保守,都是在一百萬的價格往上加。 司儀揮動錘子,“一千二百萬,鑫瑞現(xiàn)任總裁麥小姐出價一千二百萬。” “一千五百萬?!鄙砗蟮目鲁绨嘏e牌。 一下加價三百萬,算是又將這輪競價帶上了一個小高潮。 這次只有麥雨嘉舉牌,“一千七百萬?!?/br> “兩千萬?!睍r琰舉牌。 嘩! 兩千萬拍一條澳白項鏈,不是大款就這是來做慈善的,會場開始有些sao動起來。 坐在前排的麥雨嘉回頭看了時琰一眼。 時琰和江離央同時朝她看來,對上兩人的目光,她張了張嘴,有些酸澀涌出。 司儀在臺上舉錘:“兩千萬一次,兩千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