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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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有人在按門鈴,是溫鏡與的受難者同盟來了,兩人還帶著水果禮盒來的。 鄭阿姨回去開門接人進(jìn)來,溫鏡與和許有容對視一眼,看到她眼里的興致盎然,有些不明所以,這是怎么了?對她的同學(xué)很感興趣? 溫鏡與不高興地跟在許有容身邊,在晁箐和宓明臣一起走過來的時候調(diào)整好自己的表情,讓自己沒有像一把弓一樣,往外嗖嗖嗖放冷箭。 晁箐還是老樣子,臉上永遠(yuǎn)掛著和善溫柔的笑容,目光捉摸不透,看人的時候眼神像是包裹著糖漿的毒藥,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觸碰到她的點(diǎn),然后翻臉不認(rèn)人。 宓明臣倒是顯得不情不愿,他自覺就是個湊數(shù)的,這種時候不應(yīng)該單獨(dú)相處,趁機(jī)拉高好感度嗎,也不知道讓他來干嘛,饞這些他住不起的房子嗎? 他要是不來錦林別苑,今天和幾個冤大頭見幾面,說不定一套房錢就到手了,他倒是看上了現(xiàn)在的溫鏡與,問題是晁箐她不允許?。?/br> 許有容把兩人表現(xiàn)在外面的東西看得一清二楚,不自覺地流露出笑意,還好她癡長幾歲,要不然還搞不清楚現(xiàn)在年輕人的彎彎繞繞。 看到許有容的時候晁箐隱晦地皺了皺眉,而宓明臣先是兩眼放光,后又想到許有容的身份,不敢造次,溫氏集團(tuán)在靜安市還是很有影響力的。 “小與早就等著你們了,三樓準(zhǔn)備好了零食,還有游戲室,你們可以一起打游戲?!痹S有容溫婉大方地說道,在外人面前給足了溫鏡與面子。 “好的,謝謝jiejie。”宓明臣忙不迭地點(diǎn)頭。 雖然許有容很平易近人,但距離感不僅沒有消失,反而更加明顯,再待下去他感覺自己就要窒息,晁箐就要失去他這個僚機(jī)和擋箭牌了! 溫鏡與眨眨眼,帶著晁箐和宓明臣上了電梯。 是的,溫家在錦林別苑的別墅是有電梯的,專門為溫朝春準(zhǔn)備的,還好溫朝春后面大半年的時間回到了溫家老宅,這邊的別墅只是小住了一段時間。 要不然這電梯她絕對是不敢坐的,怕出現(xiàn)電梯驚魂這種靈異事件。 到了三樓,溫鏡與直接把他們帶到游戲室,這是絕對是電競?cè)丝裣驳奶爝x房間,賽博朋克風(fēng)加上最頂尖的設(shè)備,還有游戲艙各種賽博風(fēng)格的東西,一種未來科技近在眼前的感覺。 這里還是溫家給溫朝春準(zhǔn)備的,但以溫朝春的身體狀況,這里一次都沒有踏足過。 宓明臣這下一點(diǎn)勉強(qiáng)都沒有了,驚嘆出聲,“這就是溫家的財(cái)力嗎?愛了愛了!” 晁箐臉皮一抽,覺得他大驚小怪的樣子真的很丟人。 在外人面前溫鏡與氣勢還是很能唬人的,面容皎潔,那股氣質(zhì)很是獨(dú)特,陰郁但清絕,英氣倔強(qiáng),讓人眼前一亮,見之忘俗。 溫鏡與社恐犯了,提議道:“要不我們邊打游戲邊聊天?” “可以可以?!卞得鞒家呀?jīng)眼冒綠光迫不及待了。 晁箐看了眼溫鏡與清麗的側(cè)臉,深刻覺得今天帶著宓明臣來找溫鏡與是個非常錯誤的決定,當(dāng)好背景板不好么,為什么非要湊出來當(dāng)個顯眼包? 溫鏡與打游戲不怎么行,勉強(qiáng)能玩,而且這里的設(shè)備又特別靈敏,她根本玩不轉(zhuǎn)。 而一直咋咋呼呼的宓明臣比她更菜,cao作唯一好一點(diǎn)的就是沉默寡言的晁箐,但也沒好不到哪去。 剛開始誰都沒有說話吧,被菜得閃瞎眼,中途許有容上來送水果,就看到默哀的三人。 “怎么了?”許有容問完以后,走到溫鏡與椅子后面站定,手搭在椅子上,看到那“華麗”到一塌糊涂的戰(zhàn)績,也跟著沉默。 許有容咳了一聲,有些不忍直視,拍拍溫鏡與的肩膀,“好好陪你同學(xué),我先下去,趙阿姨那邊需要幫忙。” 溫鏡與扭頭看她,還說她緊張的時候話多裝鎮(zhèn)定呢,許有容也是,騙人的時候也是這樣冠冕堂皇。 許有容裝作看不到溫鏡與的目光,她相信她是可以搞定這一切的。 “不信這個邪了,再來!”宓明臣一拍桌子,上頭喊道。 晁箐看向坐在中間的溫鏡與,問道:“繼續(xù)?” 她倒不是喜歡打游戲,只是覺得這是個很好接觸對方的機(jī)會,一起打游戲,一起輸,一起贏,一起吐槽罵人……就算沒有好感,也能快速拉近距離,成為很好的朋友,以后想約對方也就變得簡單。 “來!”溫鏡與咬了咬牙。在許有面前丟了那么大的臉,她得把臉找回來啊,總不能留下一個讓許有容嘲笑她的借口。 “……” 不久之后。 沉默,是今天的三樓。 “我覺得游戲這種藝術(shù)對我們來說還是太超前了,我們來聊八卦吧!”宓明臣瞬間下頭,覺得這個房間也不過如此,充滿他屈辱的回憶。 溫鏡與:“我覺得提議不錯,晁同學(xué)呢?” 晁箐對上她清澈但委屈的眼神,心重重一跳,霎時間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心臟被手緊緊捏住,卻舍不得移開目光,只聽見自己說了一聲好。 “你們說那孟達(dá)是怎么回事?我花心我承認(rèn),但我一句話都沒有和他說過,都已經(jīng)畢業(yè)了還讓我在嘉煜丟了大臉,這不是純純惡心人嗎?”宓明臣大咧咧地說道。 晁箐淡淡地評價了一句:“事實(shí)證明他怎么想根本不重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