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和老公見面好不好(h,語愛)
“昨天沒清洗就睡過去了,xiaoxue難受嗎寶寶?” 聽他這么直白的問,剛才被自己刻意忽視的感覺又隱秘地從腿心傳出。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什么,她總覺得昨晚自己噴流出來的yin液似乎還在xue內(nèi)翻涌。 昨晚被跳蛋撐開的飽脹感和粘膩似乎又從xue心處密密麻麻的浮現(xiàn)。 嗯…… 余暮貝齒咬住下唇,努力克制著自己想從嘴邊溢出的羞恥聲音。 “寶寶?”電話那頭的男人似乎很了解她的德性,噙著溫柔的聲線狂追不舍,“寶寶乖,告訴老公,還難不難受。” “有一點……”女生低弱的聲音順著聽筒傳來。 薛謹禾此時正坐在書房里,本來一邊給余暮打著電話,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幫導(dǎo)師一審學(xué)弟們的論文,察覺到余暮聲線里她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嬌態(tài)和顫抖,胯間頓時硬挺起來。 他聲音一瞬間沙啞下來,“寶寶,是難受還是癢?” 果不其然,對面的小魚又被他一句話羞回了水底,閉著嘴不肯再開口。 薛謹禾心尖麻的厲害,柔著聲線一點點引誘她,“寶寶,老公怎么教你的?有什么感受都要告訴老公,嗯?” 余暮被他尾音勾的xue內(nèi)似乎更癢了,她眉頭緊簇懷疑人生。 嗚嗚,難道她是什么很yin蕩的人嗎? 怎么這樣,總是被他一兩句話挑起感覺。 果然還是他的問題吧。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和前任們語音的時候裝出過更sao的聲音。 更羞人的話也被薛謹禾哄著誘著逼著說出口過,但就是,總是在他面前放不開。 短短幾秒鐘,心里做了無數(shù)斗爭,最后她還是松開咬住下唇的齒瓣,模模糊糊地從嘴里吐出一個音節(jié)。 “……癢?!?/br> 說出口的一瞬間,她突然松了一口氣,覺得似乎也沒什么的。 隔著手機,他又看不到她摸不到她,說出一些話好像也沒有自己想的那么艱難。 “哪里癢寶寶?”他繼續(xù)問。 “嗚嗚xiaoxue癢……” 薛謹禾被她勾的受不了了,太陽xue跳了跳,難忍地閉了閉眼,“啪”得一聲合上筆記本,語氣有點兇,“寶寶怎么這么sao,老公什么都沒做xue又開始癢了,是不是想24小時把玩具塞在小逼里被老公cao作?” 余暮被他兇的有點委屈,卻清楚地感受到xue口吐出了一口水。 她又羞又惱,不知道是在惱他用那個字來稱呼自己的那里,還是羞自己身體不爭氣被他兇了還動情,“我不sao、我才沒有……” 女生嬌嬌軟軟的聲音從外放里傳出,薛謹禾心都要被她融化了,聲線一下子柔了下來,“寶寶不sao,是老公sao,老公好想寶寶,好想cao寶寶的小逼。” “把手指塞進逼里幫老公給小逼解解饞,嗯?” 這段時間已經(jīng)被他磨的非常聽話的余暮乖乖把手往下移,停留在一片濕膩的xue口,曲著中指摩擦著xue縫。 “嗯……”本就敏感的yinchun含著少女纖細白嫩的手指,酥酥麻麻的快感隨著指腹的動作綻放。 “寶寶,告訴老公你現(xiàn)在在干嘛?”他原本清冽的聲音此刻已經(jīng)徹底喑啞,刻意壓低的聲線透露出蠱惑與引誘。 “在……用手指摸xiaoxue。”余暮把自己整個都藏進被子里,明知別墅的隔音很好,還是怕自己嬌吟的聲音漏出一絲出去傳到隔壁正在主臥打掃衛(wèi)生的王阿姨耳朵里。 “那是寶寶的小逼,是不是在用手摸小逼?” 余暮躲在被窩里呼吸著被子里淺薄的氧氣,本就有點呼吸不暢,被他逼的一臉通紅,呼吸更加急促了,“嗚……是、是在用手摸……小逼?!?/br> 電話那頭,薛謹禾的呼吸一樣粗急,靠在椅子上解開自己的褲腰帶,釋放出硬得發(fā)疼的粗碩性器,內(nèi)褲一拉下來,翹挺的性器就叫囂得彈了出來,聽著手機里女生低低的嬌喘,柱身亢奮地顫了顫。 他骨骼分明的手覆在粗硬的yinjing上擼動,“寶寶,把手塞進小逼里,替老公caocao小逼。” 余暮的指尖一點點沒入甬道,脹滿感逐漸加深,她小心翼翼地用三分之一指節(jié)淺淺地抽動,“啊……嗯……” 薛謹禾聽著她的動靜,喉結(jié)狠狠地滾動了兩下,想象著她自己玩弄自己模樣,眼角燒的通紅,“嗯……寶寶,自己玩小逼舒不舒服?” “舒服……啊……” “哪里舒服,說清楚!” “嗚……小逼舒服……自己玩小逼好舒服……”余暮眼中含著晶瑩,手下翻動的頻率逐漸加快,快感隨著動作越來越?jīng)坝俊?/br> “sao寶寶,jiba都被你喘的疼!” 薛謹禾手下擼動出疾影,恨不得立刻把余暮抓到自己面前,把她按在自己身下,用粗硬的性器狠狠搗進她的逼里,把她cao爛、cao哭。 “好想cao寶寶,寶寶想不想被老公cao?” 余暮被子里的氧氣已經(jīng)十分稀薄,被窒息感和情欲一起裹挾,此刻她有點暈頭轉(zhuǎn)向的,只能被手下的動作帶出的快感起伏,迷迷糊糊地嬌吟,“啊……哈啊……想……嗚嗚……想被老公cao……嗯啊……” “寶寶,和老公見面好不好?”男人低低的聲音從手機聽筒里傳來,含含糊糊地帶著引誘的氣息,想趁熱打鐵的意圖太過明顯。 余暮的神智瞬間清醒,從被窩里鉆了出去,大口呼吸著清新的空氣,“不要!” 這已經(jīng)是她這段時間不知道第幾次拒絕他。 薛謹禾并不意外,只是嘆了口氣,故作委屈,“每天還說愛老公,說想被老公cao,可是都不肯和老公見面。” 她側(cè)躬著躺在床上,xue口里還塞著自己的手指,弱弱地反駁他,“你不是已經(jīng)每天都在用玩具……cao我了。” 薛謹禾被她這句話說的呼吸一窒,腹下燃燒的欲望更加蓬勃,“老公想用roubangcao進寶寶的小逼里,roubang塞到寶寶的逼里會比手指還要舒服很多,你不想試試嗎,小魚?” 余暮剛硬起來的心又被他撒嬌軟了,但是這是她的底線,她不會退讓。 “我覺得現(xiàn)在這樣……就很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