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虛情對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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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達到了“相互認識”這個目的,另一個疑團卻在文祖的心中越來越大:為什么江琥知道自己在調查徐嘉皖的時候,反應會那么大? 今晚和徐嘉皖的交流雖然沒有獲得其他太多實質性的東西,但看他那個樣子、即便真有涉及到兩家公司或個人的什么“陰謀詭計”,也不至于讓江琥都三緘其口?。?/br> 文祖對這背后的原因越來越好奇,不過此刻他還是要先按自己的思路、以保護好弋茜為第一要務。 輸入徐嘉皖名字和生成的過程一切順利:“看來,可以先排除掉他是cao作者的可能性了。” 既然自己可以對徐嘉皖的“明天”進行生成,文祖也算是多少安心了一些。 隨著一年又將臨近尾聲,各種總結會議、頒獎典禮之類的也多了起來。 文祖今晚在生成弋茜第二天的事件時,還觸發(fā)了“休戚與共”天賦: 你與她一起上臺領獎。 看來是第二天“全市誠信經營企業(yè)”的頒獎儀式,自己要和弋茜一起上臺領獎了。 本來這種儀式、最多也就是他作為總經理出席就好。但弋茜說,這個“誠信經營”的獎項、她今年一定要參加。 “不過、董事長和總經理兩個人一起上臺領獎,這未免也太隆重了吧?”文祖想著既然生成器都顯示了,到時自然就明白了,“反正也不算什么壞事。” 頒獎晚宴上一切都算順利,主辦方也提前與弋茜溝通了,她作為伊科董事長、代表公司上臺受獎。 但坐在文祖他們旁邊的人,就有點讓人倒胃口了。 因為同為房地產行業(yè)、樞梟公司的代表被安排坐在了旁邊。今年他們并未得獎,所以只派了一個副總經理來參加宴會。 虛情假意地和對方聊了一會兒,才知道他是徐嘉皖的小外甥“范晟”、剛從國外回來。 “你們的事,我可是早有耳聞。真正的算是...婦唱夫隨?哈哈哈,我覺得弋董今天一定要帶上你,給大家好好介紹一下!” 文祖很想一板磚朝他那張陰陽怪氣的臉上糊過去。這時主持人已經開始念伊科的獲獎詞,弋茜站起身,面帶微笑對那小子說道:“我們這叫‘夫妻同心、其利斷金’,早晚也了斷了你!” 說完優(yōu)雅地挽起文祖,上了領獎臺。兩人狠狠地秀了一波恩愛、領完獎后,也懶得在這里呆了,找了個借口就先離開了。 不過文祖還是覺得、自己沒必要擁有多么高的“格局”。所以,還是把范晟第二天的事業(yè)、財運都點成負值后,才開心地抱著弋茜就寢了。 過了幾天,文祖又在網上看到這個主要負責營銷的范晟含沙射影地叫囂要干掉競爭對手、讓樞梟成為本市的top1! “那也就別客氣了。”見公司和弋茜這兩天也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文祖在接下來的兩天、都把范晟的事業(yè)和財運點成了負值。 文祖還以工作的名義,專門安排人去了解了一下范晟和樞梟這兩天的情況。 聽到生成出的“倒霉”事件一一在范晟身上兌現(xiàn),文祖心里還是有點小竊喜:“哎...我果然還是格局很小的小人物?!?/br> 就在接連整了范晟后的第三天,文祖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電話那頭的聲音、文祖倒是不陌生,他很快聽出了是徐嘉皖的聲音:“文總,明天下午有空嗎?我請你喝個茶!” 第二天下午、文祖如約來到了城中心的人民公園。這座公園差不多有100年的歷史了,里面茂密的植物將公園和外面的喧囂隔絕開來。 像今天這種太陽不錯的天氣里,來這里喝一杯露天的蓋碗茶、已經成了當地居民一種喜聞樂見的休閑方式。 文祖走到約定的公園北門口,正準備和徐嘉皖聯(lián)系,一個年輕人就迎了上來。 這個年輕人他是見過的,就是那次在海南、一路上跟在徐嘉皖身邊的年輕小伙。應該是他的秘書或保鏢之類的。 跟著這個年輕人在公園里七彎八繞,文祖終于被帶到一座和幽靜的院子里。徐嘉皖一個人正坐在一株銀杏樹下。 徐嘉皖招呼文祖在他對面坐下,文祖面前已經泡好了一碗茶。 徐嘉皖倒也不著急進入主題,示意文祖先品茶:“趁熱,這會兒這個溫度正好。” 等到文祖喝了三四口茶以后,徐嘉皖才終于開口:“范晟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 徐嘉皖這么一問,文祖倒也把很多事情串起來了: 他應該在幕后還是在關注樞梟公司的事,至少對范晟這兩天走得霉運很清楚; 他應該猜到范晟這幾天遇到的倒霉事、是有人在認為的cao作; 他應該和范晟溝通過,在這幾天范晟可能得罪過的人里,自己的嫌疑最大。 或者、他早就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不過、文祖并不想去賭最后一點。盡管、雙方如果都是對“生成器”、“cao作者”這些情況比較清楚的人,很多事情就簡單了。 但如果是之前武妱和王櫝那種情況,文祖主動暴露、就太不值當了。 而且對方還可能和自己岳父的迅速死亡有關,再加上之前江琥的態(tài)度,對方到底有沒有威脅、威脅多大?現(xiàn)在也還不明朗。 文祖于是輕描淡寫地回道:“范晟?哦、那天晚宴的時候聊了幾句。哪來什么得罪?徐總言重了!” “如果我那個不成器的外甥、真有什么地方得罪的話,這杯茶算我代他賠個不是。你大人大量、就不要和他計較了!”徐嘉皖舉起茶杯說道。 文祖連忙舉杯回禮:“徐總,真沒有什么事兒。不過,您老既然說了,以后就算有什么、我也看在你的面子上,盡量好好處理。” 和文祖又聊了一會兒,徐嘉皖便起身離開了。文祖看著他的背影想到:“既然要玩虛的、大家都玩虛的。好歹我還能輸入你的名字呢!” 不過這邊他覺得給范晟的教訓也差不多了,而且的確沒必要在他的身上浪費生成器每天的寶貴次數:“我就依你的,大人大量、不和你計較了?!?/br> 文祖第二天剛準備下班,陳梓就來找他了:“你還在查徐嘉皖?。俊?/br> “江叔讓你來的吧?沒有查他,我怎么可能不聽江叔的?他自己的外甥最近走霉運、懷疑我在后面使絆子,就找我去喝了會兒茶。”文祖便把大概情況給陳梓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