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泉別苑(道具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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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地的冬天來得異常迅速且兇猛。蕭瑟的秋風吹過幾遍,再下過幾場秋雨,溫度便一層一層地,叫人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地降了下去。不過才八月,林知意已經(jīng)穿上了在上京三九天里才穿的褂襖。而到了九十月份,空中竟已開始飛雪,嚴冬氣勢洶洶地到來了。王府下人把地龍燒得旺旺的,唯恐凍著了那位嬌貴的世子妃。 今兒個是王府重金請的醫(yī)術(shù)高明的大夫照例來給世子妃調(diào)理身體的日子。“嘶……”老大夫的手指搭上世子妃手腕,潛心感受了一會,皺起眉頭,似乎帶著幾分難以置信??臻e的一只手一遍遍捋著精心打理過的花白胡子,林知意瞧著很有些擔心,看樣子自己的情況莫不是有些棘手?不會叫這老人家把自己胡子薅禿吧…… 好在很快老大夫便平靜下來,仔細號完脈,又詢問了世子妃和她兩個貼身丫鬟一些事情,從里屋走出來,先是客客氣氣地同候在外間的秦王世子問安,又向他借一步說話,兩人便來到隔壁廂房。老大夫斟酌著開口:“世子妃身子較草民上回來號脈時稍顯康健……但若是單靠草民的方子,不應(yīng)如此明顯才對?!彼Z氣有些閃爍,似乎在竭力措辭??闯鏊杂种?,虞堇年客氣道老先生但說無妨,他才又道:“道家有一采陰補陽之說,但世子妃似是……恰好與之相反?!彼f得委婉,但聰慧如秦王世子卻是一下子就懂了他意思。 虞堇年沉吟不語,室內(nèi)一時靜默下來。老大夫心如擂鼓,思索自己這般說是否還是有些唐突。他趕緊又開口:“草民行醫(yī)多年,未曾見過此等狀況,待草民再回去查查那書目……”不料,眼前這位矜貴的世子卻突然出聲:“敢問老先生,若按您所說,那將陽元留在體內(nèi),是否更有功效?”老大夫沒想到他沉默半天竟是在思考這個問題,噎了一下,結(jié)巴道:“正、正是……世子英明……”道家采陰補陽,是指男子做那房中事時得到女子陰精滋養(yǎng),反過來可不就是女子得到男子陽元滋養(yǎng)嘛! 于是虞堇年又露出他那迷惑人的端方微笑來:“原來如此,受教了,多謝老先生?!崩洗蠓蜃箢櫽遗?,拱手連稱不敢,頂著一副汗顏的表情,借開滋養(yǎng)身體的方子之名,忙不迭退下了。 送走老大夫后虞堇年若有所思。半晌,室內(nèi)響起一聲輕笑。 采陽補陰啊…… 對此一無所知的林知意這幾天快高興壞了。紛紛揚揚如鵝毛飄落的雪,是上京難見的景色,她可算知道詩文中寫的大雪是什么樣子了。即使鼻頭和手指凍得通紅,她也在院子里瘋玩了好幾天,兩個丫鬟勸也勸不住。哼哧哼哧滾了許多雪球,大大小小的雪人堆了好幾個,高矮胖瘦,畫了丑乎乎的臉,還妄圖打雪仗,最后以自己被凍得染上風寒燒了好幾天,外加在虞堇年處挨訓一場收尾。她被裹成粽子教訓的時候虞辰司還特地前來探望了一番,但林知意怎么看都覺得他是來嘲諷她的,深感作為嫂嫂的顏面又失了一次,扼腕長嘆。不過,一段時間后,雪見得多了,她那點新鮮感也就慢慢地淡了。 …… “溫泉?”面前女子雙眼立時晶亮起來,顯然是被提起了興致,虞堇年覺得可愛,忍不住勾了勾唇,他就知道她會感興趣。北地雖有些條件不如江南,但也有一些江南所沒有的東西,這溫泉便是其中一樣。秦王府有一座別苑,就建在一處泉眼上,且這口溫泉不比旁的普通溫泉,仿佛有一些奇特的功效,譬如倘若秦王父子三人出征歸來,泡在池子中似乎便能更快地恢復(fù)精力,又譬如倘若身上有傷口結(jié)痂,在這池水中泡過后,似乎也會好得更快等等。他這次提出來要帶她去,也是想看看這口溫泉能否對她有作用,叫她泡過后身子更好些。不過這些他都沒說,只道若她想去,便收拾好行裝,待他們這幾日處理好手頭的事情便啟程。 “你們?”林知意敏銳地抓住重點。 虞堇年點點頭:“父王和阿辰也去?!?/br> 唔……和秦王自那天初見一回后再也沒碰上過,林知意對自己這個過分顯年輕的公爹,依然不知道該怎么相處,但她又實在很想去泡溫泉。腦海中天人交戰(zhàn)了一番,最終,她下定決心:“我要去!” 幾日后,邑伯終于來傳話說準備去別苑。秦王父子三人都騎馬出行,只為林知意備了一輛馬車。別苑距王府不算太遠,雪天路滑走得不快,也不過一個多時辰就到了。一靠近別苑門口,就能感到四周的溫度明顯沒有路途中那般冷。因為經(jīng)常使用,邑伯定時便會差人前來打掃,所以別苑里生活氣息還算重,室內(nèi)養(yǎng)了不少花花草草,竟有些春天生機勃勃的意思。 廂房都集中在一處,林知意隨便挑了一間,便迫不及待地想要飛到溫泉池子里去。虞堇年好笑地拉住她,告訴她還要先去沐浴才能泡。兩人嘀嘀咕咕地走遠,沒注意等他們走后,虞辰司才慢慢悠悠地晃過來,住進了他們隔壁的廂房。秦王有單獨的住處,不與他們一起。 溫泉池子特地為了她做了劃分,中間用高高的木柵欄隔成左右兩半,上方水汽氤氳,空氣中洋溢著淡淡的硫磺味。林知意泡的這邊岸上已經(jīng)貼心地備好了擦水用的帕子毛巾等,還另外有小盞子盛的各色茶點小食和一壺養(yǎng)生茶。雪淞和霧瀾跪坐在池子邊,拈了一塊塊的點心往她嘴里送。她一邊快樂地玩水,一邊吃吃喝喝,竟是連晚膳都沒用就已經(jīng)八分飽。等到霧瀾覺著差不多了,出聲提醒她“世子妃該上來了,世子叮囑過不能泡得太久”的時候,她才意猶未盡地起身,換了干凈衣裳回自己廂房。廂房四下靜悄悄的,除了她都還沒回屋嗎?一邊想著,她百無聊賴地縮在錦被里翻看話本子。 過了一會,她感覺自己都快要睡著的時候,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吱呀”一聲推開房門,虞堇年手中拿了個漂亮的匣子走進來,拴上門,把那匣子放在八仙桌上,在桌邊坐下來,含笑看著她。 “那是什么?”林知意爬起來。對方向她招手示意她自己過去看:“前些日子我從胡人商販處得了些新鮮玩意兒,阿月看看喜歡哪個?” 她靠近,眼睜睜地看著虞堇年從匣子里取出三樣東西放在她面前:一個周圍帶著一圈毛的圓形東西,不知是什么;一串小鈴鐺,個個似鴿子蛋大小,一晃便清脆作響,也不知是什么;最后一個是個玉做的柱狀的東西,觀其形貌……怎么如此像男子那物?連長度和粗細都…… 猛地搖了兩下頭,她把這yin邪想法甩出腦子,他這么光明正大拿出來的東西,至少不應(yīng)該……但總之最好是避開這個,不對,她其實哪個都不想選,但虞堇年堅持要她選一樣。再三思量,她最終選了看起來最好看的鈴鐺。就算他真的要做點什么,她也想不到鈴鐺能有什么奇怪的用途。 “阿月要選這個?”虞堇年深深看了她一眼,慢慢地勾出一個看起來真心實意卻不大對勁的笑來。 “……?”這笑怪瘆人的,看起來不像是什么好事,林知意突然想逃。所以這些東西,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好?!北緛硪矝]打算等她確認,虞堇年已經(jīng)頷首把鈴鐺拿在手中,卻也并沒有把另外兩樣東西放回去,而是一并悄悄拿到了床邊。 蠟燭熄了好幾盞,室內(nèi)一下子昏暗起來,衣裳從肩頭滑落,被隨手丟在帳幔外面。已經(jīng)情動的女子眼神迷離,濕漉漉的眼波流轉(zhuǎn),夾著腿無聲地催促身上人快些入她。對方卻并不著急,依然耐心地將她那口嫩xue開拓了一番,直到幽徑中又流出豐沛的汁液,才停下動作,轉(zhuǎn)身拿了個什么東西。 林知意還在飄飄然,xue口處突然抵上了一個質(zhì)感明顯不同于rou柱的圓滾滾的硬物。她一驚:“什么東西?” “阿月自己才選的禮物,這就忘了?”透過青年溫潤的面龐,她好像看見一只黑心狐貍,捏著那幾枚鈴鐺,誘騙似的,半哄半強制地一個個都塞進了她xue中,“此物叫做緬鈴,是從西南小國傳來的房中用品?!?/br> 塞進去也便罷了,然而沒過一會,那不知是用什么做的緬鈴,竟然如同活物一般,在她體內(nèi)嗡嗡震動起來!鴿子蛋一樣的鈴鐺彼此擠壓,外側(cè)凹凸不平的花紋齊齊地碾過緊緊纏吸在上面的媚rou?!笆?、是什么……”林知意驚恐地側(cè)身爬起向后看去,伸手想要把在自己體內(nèi)亂動的東西摳出來,可動作幅度一大,也不曉得牽扯到了哪里,將將叫那鈴鐺一磨,她的腰一瞬間塌出一個勾人的弧度,蜜洞里噴出一大泡透亮的水液,順著白皙的腿根淋下來——敏感如此,竟然已經(jīng)xiele一次身。“嗚啊——”xue里鈴鐺是死物,根本不體諒她才去過一次,照舊拼命跳動著,給尚且處在余韻里的rou壁帶來了能令人瘋狂的癢意,叫她只能捂著小腹伏在床上,不住地痙攣。她費了好大勁才轉(zhuǎn)過頭,雙眸含淚地喚:“夫君幫我……” 身后的青年溫柔地看著她,明知故問:“阿月想讓為夫幫你什么?” “幫我、幫我把那東西取出來嗚……”她此時是真的帶上了哀求的神色,可她的好夫君卻不為所動,答非所問:“阿月這樣真漂亮?!钡瓤此秩チ艘淮危侔l(fā)不出聲音只能嗚嗚咽咽地哭,好不可憐的時候,他才終于大發(fā)慈悲地,作勢要去幫她把緬鈴拽出來,可手指似乎不受控制,好不容易抓住了緬鈴的鏈子,卻又滑走了,幾番下來,不僅沒把緬鈴拽出,還反而又往里推了一些,柔嫩的rou壁還被他手指撓癢癢似的撩撥,難受極了?!皢鑶琛炫鋈?,不、不要這個,要你,要你進來……” “阿月好sao……這就給你?!庇葺滥赀@次不再戲弄她,伸手在她的尖叫聲中把那串緬鈴一下子扯了出來,但也沒有立刻換成自己那物,而是拿起了另一件圓圈狀的東西,用上面的毛在她臉上親昵地蹭了蹭:“阿月可知這是何物?” 女子有些神智不清地搖頭,隨即又睜大眼睛:“這不是……你不是說只要選一件嗎?”虞堇年終于卸下了偽裝似的笑出聲:“那件是阿月自己選的禮物,剩下兩件……是為夫送給阿月的禮物?!倍笤谂与y以置信的目光中,一邊把那東西戴到柱頭下方,一邊道:“此物叫做羊眼圈,唔,那胡商說戴上后可使夫人——欲、仙、欲、死?!彼┥恚室鈳е鵁o辜的神情看她,“為夫也想叫夫人舒服便買了回來,阿月應(yīng)當不會拂了為夫一片好意吧?” 這黑心大狐貍!林知意在心中痛罵,但眼下由不得她拒絕,戴著那物的東西已經(jīng)抵在她xue口,開始緩緩向里推進。此時她才真正領(lǐng)會到羊眼圈的厲害。那毛不算硬,卻也著實算不上軟,戳刺著xue內(nèi)軟rou,起先是輕微的痛感,而后便是癢!xue里羊毛掃過的地方,那種被刺撓的感覺久久都不會消散,堆迭在一起,是蝕骨錐心的癢,叫她腳趾都難耐地蜷起,一會仰頭尖叫“撥出去”,一會又哭著讓他“動一動”,怎樣都好,不要這樣不上不下地折磨她了。 虞堇年偏要壞心眼地接著慢吞吞磨她:“阿月一會叫我撥出去,一會又叫我動一動,我到底該怎么做呢?阿月告訴我,好不好?” 理智在堪稱折磨的滔天癢意中逐漸被磨滅,她終于是受不住了,哭喊道:“要夫君……cao進來……xue好癢……嗚嗚……要夫君止癢……動一動啊……” “如你所愿?!庇葺滥晷臐M意足地掐著她的腰,用后入的姿勢,狠狠地貫穿她。羊毛進進出出,癢意變成蕩滌靈魂的舒爽,rou腔在滅頂?shù)臍g愉中欣喜地抽搐不止。 …… 將精水滿滿當當?shù)毓噙M那口艷xue,虞堇年拿起最后一件“禮物”,那確是仿照男子陽物做的不假。就著已經(jīng)被打出泡沫的粘膩yin液將玉勢卡進女子甬道,把一腔精水都牢牢堵住,如此一來,她便能好好吸收利用這陽元了吧。 云雨初歇,室內(nèi)再次陷入寂靜。一墻之隔的廂房里,虞辰司克制地低喘著,抵著墻在手中釋放了出來。太sao了,遲早有一天…… 作者君ps:去稍微看了一下別人的作品,一般一章都是1k-2k字,但我習慣正文一章4k字打底,寶貝們會覺得這樣太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