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聯(lián)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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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玉公主也微微一怔,脫口說:“死士一向做事決絕,如果他說那個侍妾腹中的孩子沒有了性命,自然就是死嬰一個,斷不會出錯。含玉覺得關(guān)府也只是虛張聲勢,想要引出下毒之人,祖母不必太過介懷?!?/br> 太后娘娘眉頭蹙了蹙,有些困惑的說:“哀家是隱約覺得有些時候不太妥當(dāng),只是我偏偏說不出有什么不妥之處?,F(xiàn)在最重要的是,哀家要第一時間知道那個侍妾腹中的孩子究竟是生是死,是男是女1 “含玉這就去問問那位死士有沒有確定那個侍妾腹中的嬰兒確實已經(jīng)沒了氣息。祖母不必太過擔(dān)心,就算是那個侍妾生下她腹中的嬰兒,含玉也有辦法對付,也會讓那個嬰兒死的不明不白1含玉公主眉頭一蹙,輕聲說。 逍遙居,細(xì)雨如霧,冼紫芫坐在窗前,慢慢繡著手中的絲帕,已經(jīng)出了大半的花樣,遠(yuǎn)遠(yuǎn)看著就像綻放在白色絲帕上般。 “手藝果然不一般?!毙椎穆曇粼谫宪旧砗髠鱽?,聲音中還有幾分倦意,他昨晚并沒有留在逍遙居,一雙微涼的手撫過冼紫芫溫?zé)岬拿骖a,“真是活得滋潤,為夫在外面忙得天昏地暗,你在這兒逍遙自在?!?/br> 冼紫芫躲了躲,避開玄易的手,放下手中的女紅,扭頭看了一眼玄易,他的面色有些淺淺的疲憊,眼神中也有些倦怠,“還是為著若水meimei?” 玄易點點頭,頗是有些無奈的說:“沒想到大興王朝竟然也會出那般無賴的皇上,仗著大興王朝的權(quán)勢,仗著他得了機會才得了手的司馬家的江山,欺負(fù)一個弱女子,還是司馬家的后人,從大興王朝糾纏到烏蒙國,還沒完沒了,那些人和烏蒙中的死士們一般的不管不顧,打不過就來陰的,天天在若水meimei周圍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又是下毒,又是綁架,還有那個叢公子和蘇姑娘跟著添亂1 “叢公子好像是真的挺喜歡若水meimei,只可惜他此時不夠穩(wěn)重老成,耳根軟,偏偏若水meimei好像還喜歡著他,你的這個對手呀,雖然不夠強大,但也是夠難纏的,主要是若水meimei好像喜歡他多過喜歡你?!辟宪景霂д{(diào)侃的說。 玄易挑了一下眉,“那要看我樂意不樂意。我要是樂意,他才配稱得上對手二字,若是我不樂意,他就是草芥不如的混蛋1 冼紫芫微微一笑,卻不再言語,重新拿起剛才放下的女紅。 “你還真是心胸寬大1玄易故意用嘲諷的語氣說,“難道你覺得若水meimei不是你不可小瞧的對手嗎?她喜歡不喜歡我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喜歡不喜歡她!唉,要是我樂意,她還真是你強大的對手?!?/br> 冼紫芫頭也不抬,“那也要看我樂意不樂意,我要是樂意她就是一個強大的對手,我要是不樂意,她就不過是若水meimei。你喜歡不喜歡她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喜歡不喜歡你。” 玄易一愣,半晌無語,這丫頭越來越嘴上不饒人! “相公,您說是不是呀?”冼紫芫突然抬起頭,微微一笑,溫柔乖巧的模樣,說,“為妻覺得為妻說的甚有道理,真是老話一點也不錯,與何人相處得何人痕跡,為妻與相公相處久了,人竟然也聰明起來?!?/br> 玄易頗有一些哭笑不得的感覺,立刻轉(zhuǎn)移開話題,“關(guān)府的事情處理的如何了?昨天有事我離開的早,不過聽琉璃的意思,你似乎處理的頗是聰明,她和為夫講了講,為夫覺得一句話足可以形容你的做法?!?/br> 冼紫芫露出潔白的牙齒,皮笑rou不笑的說:“與小人謀不可君子,與君子不可謀,否則必小人。好人不可做絕,如同壞人不可做?!?/br> 玄易無語,嘆息一聲,保持沉默。 琉璃打外面走了進(jìn)來,看玄易正一臉的無奈,冼紫芫只安靜的繡著手中的繡活,“琉璃見過玄公子、心儀公主。剛才關(guān)府送來消息,一切順利,大公子的侍妾阿晴剛剛誕下一位小姐,雖然體質(zhì)虛弱,但尚有氣息,府上的呂大夫和產(chǎn)婆們正在盡力救治。送信的奴才說,一會會去洗家給大少夫人報喜,同時接了大少夫人回關(guān)府?!?/br> 冼紫芫點了一下頭,隨意的說:“那日在太后娘娘處見了太后娘娘,大概是閑著實在是無聊,才會插足這些民間的是非,這樣也好,她其實一直疑惑著那只離開的鸚鵡去了何處,就讓她不解這阿晴是怎樣生下的嬰兒吧?!?/br> “你已經(jīng)確定這事和太后娘娘有關(guān)?”玄易靜靜的問。 “想要讓關(guān)府?dāng)嘧咏^孫的只有宮中?!辟宪镜恼f,“司馬家可以不計較關(guān)府當(dāng)年所作所為,因為最終申莫言也庇護了若水meimei,也讓柳皇和憶敏前輩能夠離開,所以才會放申莫言當(dāng)年最忠心的幾位大臣得了活命,但是,烏蒙國的皇上卻不行,他們雖然不會當(dāng)時處死這些人,一則是需要這些人替他們賣命,二則也是讓這些人活在提心吊膽中比立刻處死他們更讓他們滿意。尤其是關(guān)府,據(jù)我所知,當(dāng)時申莫言生不見人死不見尸,就與關(guān)府有關(guān)?!?/br> 玄易點點頭,突然問:“你是不是也是申莫言的弟子之一?” 冼紫芫微微一笑,輕聲說:“相公,司馬儀的后人需要跟著申莫言學(xué)習(xí)怎么用毒嗎?你知道最后申莫言對付他自己親生父親的毒藥和法子來自何人嗎?司馬儀的后人要么不狠要么狠到?jīng)]有回旋的余地?!?/br> 玄易點點頭,語氣鄭重的說:“所以申莫言其實還活著也是你祖母沒有最后殺了他,對嗎?” 冼紫芫依然微微一笑,輕聲說:“這些事,答案只有一個人知道,你想要知道,除非你有幸遇到這個人,否則,這些事是藏好的秘密,是歷史也不會知道的是非糾葛。” “是誰?”玄易好奇的問,“是憶白前輩嗎?” 冼紫芫繼續(xù)微微一笑,這一次,卻沒有再講話,只低頭安心手中女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