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究竟誰游戲了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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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伺候著太后娘娘起床洗漱,太后娘娘的精神頭不錯,看著琉璃問:“琉璃呀,你說哀家要是今天讓關(guān)宇鵬和冼紫璦那兩個新成婚的小夫妻進宮來,算是哀家為他們夫妻二人送行,妥當(dāng)不妥當(dāng)?” 琉璃微微一笑,恭敬中略帶幾分嬌嗔的說:“太后娘娘您呀就是喜歡拿奴婢開心,要是奴婢做得了這個主,早就不知道飛到哪個枝頭上去了,您呀,就行行好吧,讓奴婢安生在這兒伺候您,要是您不舍得奴婢呢,奴婢到時候就陪您到頭,若是您心疼奴婢,就到了時辰給奴婢尋個好人家。” 太后娘娘點了點琉璃的頭,笑著說:“你快趕上外面那只鸚鵡了?!?/br> 琉璃突然抿嘴一笑說:“可快別提外面那只鸚鵡了,也不曉得玄公子是哪里弄來這樣一只鸚鵡討太后娘娘喜歡,平時奴才們都怕著,您寶貝著,這鸚鵡也是個看眼視頭的,昨個就仗著您寵著它,竟然生生把玄公子給氣著了,您是不曉得,玄公子派了人滿京城給您這只寶貝鸚鵡尋個厲害的鸚鵡姑娘呢?!?/br> 太后娘娘挑了一下眉,笑著說:“這到不像是玄易的脾性。” “是心儀公主提議。”琉璃微微一笑說,“奴婢瞧著還是太后娘娘會做媒人,若是奴婢可瞧不出心儀公主之前是冼家女兒的時候有哪一點配得上玄公子,可太后娘娘就是喜歡,封了公主,奴婢昨日見玄公子和心儀公主在院中閑聊了幾句,竟然真真是有趣的很,奴婢實在是對太后娘娘佩服的五體投地?!?/br> 太后娘娘一臉的喜氣,笑著說:“哀家可是打從年輕算計到老的,這點眼光沒有還怎么統(tǒng)領(lǐng)后宮這群恨不得活吞了哀家的嬪妃們。哀家和你說,玄易還別從心里埋怨哀家給他尋了這樣一個似乎愚笨的丫頭,那個冼紫芫,看著尋常愚笨,卻天性聰慧,極有內(nèi)秀,還真是讓他揀了個便宜,若不是要借他之手收拾關(guān)府,哀家還真不舍得把她給了玄易?!?/br> 琉璃抿了一下嘴,輕聲說:“原來太后娘娘心中還不舍得嫁呀?!?/br> “其實,玄王妃也是個人精,你看她不吭不聲,不理是非,得空來宮里陪陪哀家說話,擺明了一副明哲保身的態(tài)度,其實什么事都看得一清二楚?!碧竽锬锲擦艘幌伦?,“當(dāng)年她跟玄王爺進宮拜見哀家,到底是大興王朝身份特殊的人,談吐落落大方,舉止優(yōu)雅嫻靜,害得如今去世的太上皇當(dāng)年也動了心思。如今哀家為他們玄王府賜婚一位烏蒙國的尋常女兒家,雖然冊封了公主之位,到底比不得大興王朝皇室的后裔更得玄王妃心意,但她竟然讓玄易進宮謝恩,若不是玄易不愿意娶冼紫芫,哀家真的會以為這一切是玄王妃事先安排好的一出戲1 琉璃笑著說:“心儀公主之前只是一位商家之女,哪里得了機會可以遇到玄王妃。也許和太后娘娘一樣,玄王妃也喜歡心儀公主的單純可愛吧?!?/br> 冼家,門前冷落,大門緊閉,貼在上面的紅色喜字還在,嫁女兒是件大喜的事,雖然二女兒被帶入宮中不知生死,卻因?qū)m中沒有消息傳來,冼家不敢揭掉喜字,只是連冼伯騰也不出門,守在家中看著已經(jīng)醒來的婉卿。 今日,關(guān)宇鵬會帶冼紫璦回門,然后二人明日就要離開京城返回邊關(guān),冼夫人一早就開始忙碌準(zhǔn)備冼紫璦喜歡的食物。 丟失的衣服如同陰影一樣一直籠罩在大家心頭,奴才們陪著小心伺候,雖然不知道丟失了什么,只知道大小姐房內(nèi)丟了一件緊要的東西,老爺和夫人臉色都不好看,誰也不想惹了不痛快在自己身上,弄得整個冼家死氣沉沉。 阿珍從外面走了進來,手里拿著一個包袱。 剛才,門口的奴才過來說,外面有個人說是阿珍姑娘的親戚捎了樣?xùn)|西給阿珍姑娘,阿珍實在想不起自己有什么親戚會找來這里,出去,竟然是玄易的一個車夫,坐在馬車上手里拿著一個包袱在等她,這人阿珍只見過一次,但因為是替玄易駕車的車夫,她還是有些印象。 走近些,略有些愕然的問:“有事嗎?” “這是你的物品?!避嚪蚨嘁粋€字也不說,只掃一眼遠遠站在門口向這邊瞄來瞄去的冼家奴才,“仔細交給婉師傅就好。”說完這話,車夫揚了揚手中的馬鞭,丟下一句,“別讓府上的奴才沒個根底,瞧著丟府上的臉?!?/br> 阿珍轉(zhuǎn)身瞟了一眼正在向此處張望的冼家奴才,裝作沒有看見,捧了包袱回到婉卿的院落,遞給躺在床上休息的婉卿,一旁冼伯騰正在用勺子輕輕攪拌一碗燕窩粥,看一眼阿珍,隨意的問:“是什么東西?” 阿珍搖了一下頭,看了婉卿一眼,婉卿示意她打開,阿珍背對著冼伯騰,用口形對婉卿說:是玄公子身邊的人。婉卿略微皺了一下眉,看了看包袱,用手試了試,應(yīng)該是布料或者衣物之類,輕吁口氣,說:“打開吧。” 阿珍這才打開,解開包袱的瞬間,她錯愕的脫口說:“這不是之前丟失的衣服?”口中說著,將衣服鋪在床上,大略看了一眼,驚訝的說,“哪里有破損呀,這不是好好的嗎?” 婉卿也有些意外,一旁的冼伯騰立刻放下手中的粥碗,上前仔細察看衣服,里里外外,上上下下仔細看了個遍,竟然也沒有找到破損之處,眉頭一皺,又仔細看了一遍,最后目光落在圖案一處,對著圖案斟酌了好一會,才輕輕吁了口氣,說:“卿卿,你不要再著急,紫芫那丫頭在宮中應(yīng)該還沒有出事,這件衣服一定是由她親手修補。” 婉卿讓阿珍扶她起來,再示意阿珍拿了個厚的靠墊讓她放在腰間靠著,然后眼神中充滿忐忑的輕聲問:“老爺,您不會是在哄騙妾身開心吧?若是心疼妾身擔(dān)心紫芫生死,您不如讓夫人放妾身出去求玄公子幫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