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書迷正在閱讀:賀機長,歡迎登機、黑皮Alpha揣的是誰的崽、反派魔皇、養(yǎng)個崽崽來種田[古穿今]、跳海假死后,反派偏執(zhí)了、星際大佬,末日擺爛、白月光總以為他是替身、假少爺女裝下鄉(xiāng)被陰鷙真少爺盯上、白首不相離、快穿之養(yǎng)反派我是專業(yè)的
他的聲音在雪地中回蕩,周圍樹上的雪零星飄下,沈禛回過頭,瞇起眼睛,終于看到雪地上的一盞煤油燈和燈旁邊的毛腦袋。 花遲戴著頂跟睡衣一套的毛絨帽子,本來是睡帽,花遲睡覺不戴,出門的時候戴著正好,上面還有兩只毛耳朵,在他頭上晃悠。 沈禛說不上來自己是個什么心情,總之是松了口氣,他調(diào)整方向,薅著熊的后脖頸和野豬的獠牙往雪洞那邊去,快要接近的時候,他停下腳步。 花遲已經(jīng)看清那兩個大家伙是什么,他抱著煤油燈踩在梯子上,差點沒站穩(wěn)摔進雪里,兩只獠牙尖尖的肯定是野豬。 看看野豬龐大的身體,花遲忍不住開心,這大概是末世唯一的好處,變異動物體型越來越大,這一頭野豬的體型趕上兩三只家豬,盡管沒有家豬rou質(zhì)美味,可在末世也是很好的食物。 沈禛沒再接近,小屋裝不下這兩個大家伙,他要在外面把獵物處理出來。 這個位置就可以,不能離小屋太近。 處理獵物會有血水,這種天氣血水直接成冰,黏在雪上容易吸引其他野獸。 他把野豬扔在地上,野豬壓著雪下陷,砸出一個厚厚的深坑。 沖著花遲搖搖手,沈禛喊道:“你能回去把我的刀都拿來嗎?有rou吃了!再把繩子也都拿過來!” 喊這話的時候沈禛很是開心,很少見地露出激動情緒,花遲重重點頭,消失在雪洞。 再回來時,他用桶裝著幾把刀和鋼鋸,高高舉起在雪洞上。 沈禛把豬和熊并排放好,用重力將那一塊雪地壓實,壓成雪坑,這才把花遲接過來。 在等待花遲取刀的時間,沈禛去放置柴火的地方搬來一些還沒有被劈開砍斷的木頭,他把木頭支起來加成架子,將獵物用花遲帶來的繩子綁好。 花遲從雪面上跳進坑里,驚奇的打量著兩個大家伙,還好兩只動物足夠龐大,在雪地里這一會功夫不至于凍硬。 沈禛用異能輔助,他們將熊和野豬倒吊著固定在架子上。 花遲拿刀在獵物脖子上劃口子放血,這時候他已經(jīng)有點冒汗了,這么大的獵物,如果只有一個人處理,得用好幾天才能收拾出來。 兩人商量著分工合作。 末世前的熊站起來一般兩米多高,這頭熊至少得有四米,沈禛拎著自己的長刀,從熊的下巴到肚子和尾巴處劃了一長條。 他要先將熊皮扒下來,這是個大工程,要像是給熊脫衣服一樣,一點點把皮毛和rou分開。 沈禛處理熊,花遲則對著野豬下了手,野豬皮厚,要是想留下就必須鞣制,步驟繁瑣且麻煩,又被熊抓咬得到處都是口子,他們不打算留。 不用保證皮的完整性,分割野豬就好辦一些。 花遲還是第一次分割一頭整豬,他拿出家里最鋒利的大菜刀,沿著豬屁股劃向豬頭,將整個豬肚子剖開,他把里面的內(nèi)臟掏出來,快速分揀后放到一旁,這一步完成后花遲就放松下來,只要沒把內(nèi)臟都搞破,剩下的就很簡單。 他又去處理豬肚子內(nèi)部那一層網(wǎng)狀肥油,這些肥油在豬內(nèi)臟外面,摸起來松松軟軟,一般用來熬豬油。 寒冷的天氣不允許他們弄得太細,剩下的部位,花遲直接用鋼鋸將野豬按著前腿、后腿、肋部、后脊和腹部幾大塊鋸開,最后把豬頭鋸下來擺在一旁。 野豬被大卸八塊,有些地方凌亂得十分凄慘,左右都是自己吃,花遲毫無心理負擔,用鋸子咔嚓咔嚓鋸骨頭。 最開始花遲鋸得很艱難,后來漸漸摸索到關(guān)節(jié)處,他才輕松一點。 野豬殘余的血水弄在花遲的的衣服上,漸漸變成凝固的冰殼,看看沈禛那邊的進度,那邊才剛將熊皮扒下來扔在干凈的雪里。 沈禛還得分割熊rou,花遲不打算自己回去,便撿了一塊豬腹部去皮。 這頭野豬的皮厚得很,花遲將一大塊rou按在雪地里,用刀一點點將皮弄下來,他把剩下的rou切成巴掌寬的長條,這就是常見的五花rou。 二人折騰了好久,手指都慢慢變僵硬,后來不得不在雪坑里點燃幾個火堆保持溫度。 被分割開的rou放在在遠離火堆的地方,很快在寒風中慢慢變硬,那邊沈禛也將熊rou分割成了便于攜帶的幾大塊。 每一塊都比末世前的大西瓜大,只有內(nèi)臟是小的。 他們將分割好的rou扔進雪洞,沈禛將沾染了血跡的血塊鏟起來揚到遠處的山坡下。 剩下已經(jīng)滲入雪地里的,他用雪蓋起來。 雪洞里堆著一堆rou塊,花遲打著哈欠笑得開心,他從里面拿出那塊處理好的五花rou,剩下的rou都被他們放進空置的腌菜屋。 腌菜屋在雪里埋了五天,和天然大冰箱沒什么區(qū)別,唯一要擔心的是老鼠,地洞里有杰克在,曾經(jīng)有老鼠想要搬過去住,最終不堪受辱跑掉,這腌菜屋可沒有好事兒的鸚鵡。 花遲回地洞打水,沈禛把水澆在分開放置的rou塊上,澆上去的水幾秒鐘后變成冰殼,相較于暴露在空氣中的冷凍rou,這種凍在冰里的rou更難被動物發(fā)現(xiàn)。 凍好的rou塊一塊塊摞起來,花遲又在門的四周澆上水,沈禛把腌菜屋周圍的雪壓實,他們這才回地洞休息。 沈禛把熊皮立在屋外,這會兒邦邦硬,等待明日處理。 二人干凈的羽絨服現(xiàn)在全是血跡,花遲直接脫下來都扔進浴桶里,倒一堆洗衣液泡著,他自從住進森林就一直在嘗試避免用洗衣液,但是今天實在是太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