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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蘇,變身! 第84節(jié)

    江浸月歪了下頭,天真地說:“好硌人,我把石頭扔了吧?”

    說著,江浸月用力抓了下去。

    陸清眠悶哼一聲,疼得臉色鐵青。

    他猛地起身把江浸月壓在浴缸底,再也維持不住什么克制、冷靜、淡漠,惡狠狠地說:

    “江浸月!我他媽不忍了!我現(xiàn)在就草-死你!聽見了嗎?老子現(xiàn)在就要草-死你!”

    江浸月明明醉醺醺的,偏偏把陸清眠的這句話聽清楚了。

    污穢的字眼一個個砸進(jìn)耳朵里,江浸月摸了摸怦怦亂跳的心口,下意識想看看鐘表。

    “別……”他剛剛從吸血鬼變回人類,別這么快就——

    金手指不給江浸月多余的思考時間,歡快地在江浸月的腦袋里說話:

    “恭喜宿主完美體驗(yàn)特立獨(dú)行的吸血鬼瑪麗蘇事件!宿主好棒!再次無縫銜接!此次抽取的瑪麗蘇事件是——”

    超級無敵瑪麗蘇金手指故意拉長音調(diào),盡職盡責(zé)地用自己的金屬音營造令人期待的氛圍。

    “人見人愛的小貓咪!”

    話音剛落,一對毛茸茸的貓耳朵就在江浸月的頭頂長了出來。

    貓耳朵黑橘白三色摻雜,耳朵尖兩縷聰明毛長長的。

    江浸月下意識抬手摸了摸自己多出來的貓耳朵,又動了動屁股。

    陸清眠察覺到江浸月坐在他身上的屁股底下有什么東西在動,微微皺眉伸手,從江浸月的褲子里掏出一條毛茸茸的大尾巴。

    “貓?”陸清眠有些驚訝。

    比起天使、人魚、吸血鬼,只是長出貓耳朵和貓尾巴著實(shí)算不上令人震驚了。

    江浸月抖了抖貓耳朵,鼻尖嗅了嗅,突然撲到陸清眠的肩頭。

    陸清眠這才注意到江浸月的眼睛也變了,變成了黃玉一般的色澤。

    江浸月手指扯著陸清眠的衣襟,鼻尖順著頸項(xiàng)往下嗅聞,一路就要聞到不可說的地方,被陸清眠眼疾手快地掐住下巴。

    黃澄澄的眸子眨了眨,江浸月歪頭,用臉頰眷戀地蹭了蹭陸清眠的指尖,單純又天真地問:

    “陸清眠,你身上怎么會有發(fā)-情的味道?”

    陸清眠的心臟一緊,酒精讓江浸月變得格外大膽。

    他甩了甩貓尾巴,扯開陸清眠掐著他下巴的手,低頭仔細(xì)嗅了嗅自己,神情疑惑:

    “好像聞錯了?!?/br>
    貓尾巴纏上陸清眠的腿,貓耳朵抖來抖去,江浸月趴回陸清眠耳邊,聲音輕輕,“原來是我發(fā)-情了?!?/br>
    第50章 四十萬分之一

    “發(fā)-情?”陸清眠的視線忍不住看向江浸月頭頂抖來抖去的貓耳朵, 指尖動了動,很想上手捏捏看。

    江浸月的鼻尖輕輕蹭到陸清眠的脖頸,梅子酒的后勁很大, 在金手指剛說話的時候,江浸月還能分出一點(diǎn)注意力聽聽, 可聽完不等他思考,大腦已經(jīng)重新變得混沌。

    “你沒有發(fā)-情期嘛?”江浸月仔細(xì)聞著陸清眠身上的味道, 在長出貓耳朵、貓尾巴后, 他多了很多屬于貓咪的動物本能。

    陸清眠終于忍不住伸手捏了捏江浸月的貓耳朵, 入手的耳朵尖毛絨柔軟,他捏得小心翼翼,生怕捏疼了江浸月。

    江浸月歪著頭, 被捏那邊的耳朵不斷抖動,連眼睛都瞇起來一只, “好癢!”

    “人類沒有發(fā)-情期?!标懬迕哌€不忘回答江浸月的問題, 也不在乎江浸月這只醉酒貓咪能不能聽明白。

    江浸月不耐煩地拍開陸清眠的手,又去嗅聞陸清眠的味道,微涼的鼻尖從陸清眠頸側(cè)的皮膚蹭到陸清眠的喉結(jié),輕微的碰觸卻帶給陸清眠不容忽視的麻癢, 他的喉結(jié)忍不住上下滾動,吸引了江浸月的注意力,黃玉般靈動的眸子跟著上下移動。

    此時陸清眠的喉結(jié)對他來說就是最好玩的小球,他微微張唇,下意識咬了上去。

    “江浸月!”陸清眠雙手猛地掐住江浸月的腰,硬生生把江浸月給拔開了。

    “喵?”江浸月喵嗚了一聲, 整個人被陸清眠掐著腰舉高了,雙手自然垂下, 茫然地看著陸清眠。

    陸清眠深吸一口氣,干脆抱起江浸月離開浴室,將他放在了外面的大床墊上。

    江浸月明明喝多了,可動作卻依舊靈活,不知是不是與他現(xiàn)在半人半貓的狀態(tài)有關(guān)。

    陸清眠把他仰躺著放在床上,剛松手江浸月就已經(jīng)利落翻身,四肢跪在床上,尾巴在身后用力甩了兩下,表明現(xiàn)在心情不太好。

    他看準(zhǔn)陸清眠的位置,跳起來就往上撲,想重新?lián)浠仃懬迕邞牙?,結(jié)果卻撲出了床墊,膝蓋重重跪在地板上。

    這一切發(fā)生得太快,陸清眠都沒來得及阻止。

    江浸月痛得抱住膝蓋,蜷縮在了地板上,尾巴也一動不動地搭在身后,貓耳朵緊緊貼著腦袋,顯然疼壞了。

    這么疼卻一聲不吭,像極了很會忍耐疼痛的貓咪。

    陸清眠立刻走過去把江浸月重新抱進(jìn)懷里,帶著他一起坐在床墊上,挽起江浸月的褲腿查看膝蓋上的青紫。

    他現(xiàn)在確信江浸月是喝多了,不然也不會撲得那么歪。

    江浸月抿緊唇,雙手搭在陸清眠的手臂上,一臉嚴(yán)肅地盯著自己的膝蓋,仿佛上面的青紫會咬人。

    陸清眠像安撫小貓咪一樣捏了捏江浸月的后頸,“喝多了這么不老實(shí)?”

    江浸月扭了一下,沒躲開,被捏著捏著就瞇起了眼睛,腦袋一歪靠在陸清眠的肩膀,緊繃的身體慢慢放松。

    陸清眠探手從一旁的小包里翻出化瘀的噴霧,噴在江浸月的膝蓋上。

    這噴霧是陸清眠專門為江浸月準(zhǔn)備的,江浸月皮膚很嫩,總是莫名其妙的磕碰青紫,經(jīng)常需要用到。

    只是此時,這噴霧濃郁的中藥味對于變成半人半貓的江浸月來說實(shí)在過于刺激難聞。

    他側(cè)過身把臉頰努力往陸清眠懷里藏,雙腿也不老實(shí)地蹬了幾下,聲音含含糊糊地說:“陸清眠,我不想聞那個……”

    陸清眠在江浸月的膝蓋上揮了揮手,加速空氣流動,讓噴霧快點(diǎn)干,味道散得快一點(diǎn)。

    “等一下就好了?!?/br>
    江浸月沒再說話,只是貼著陸清眠的胸口輕輕呼吸,垂在身后的貓尾巴慢慢開始移動,尾巴尖尖左右擺動。

    “陸清眠,你身上都是我的味道?!?/br>
    陸清眠聽了,突然起了好奇心,抬起手腕聞了聞自己,“是嗎?我怎么聞不到?”

    不想這一句話似乎戳到了江浸月現(xiàn)在的逆鱗,本來安逸搖擺的貓尾巴用力拍打起床墊,耷拉下來的貓耳朵猛地立了起來,江浸月雙手用力摟住陸清眠的脖頸向下壓,特別嚴(yán)肅地說:“你怎么可以聞不到呢!”

    陸清眠火上澆油:“大概因?yàn)槟悴粔蚺???/br>
    江浸月眉頭微皺,眼簾垂下,像是在仔細(xì)思索。

    但其實(shí)他腦袋暈乎乎的,根本想不出什么東西。

    他只是遵循貓科動物的本能,突然仰起頭湊到陸清眠的下巴咬了一口。

    咬完下巴,江浸月迅速轉(zhuǎn)移陣地,又去咬陸清眠的喉結(jié)。

    他咬得輕重不同,很快在陸清眠的頸側(cè)留下幾處深淺不一的牙印。

    陸清眠起初還算鎮(zhèn)定,手臂搭在江浸月的腰間,任由江浸月咬來咬去,可江浸月越咬越過火,指尖扯著陸清眠的領(lǐng)口往下拽,企圖在衣服下面也咬出痕跡。

    直到領(lǐng)口繃直,再也沒辦法往里面咬了,江浸月才嘆息著松手,放開了被他扯變形的領(lǐng)口。

    “好了,”陸清眠動了動腿,想把江浸月從身上放下去,“別鬧了,睡覺吧?!?/br>
    江浸月卻像聽不見,眼睫抬起,視線認(rèn)真地在陸清眠的臉上巡視,像在思考著什么。

    那視線從陸清眠的臉一路往下看,緩緩落在了陸清眠的胸口。

    陸清眠喜歡穿寬松休閑的衣服,不脫衣服很少能看出他身上恰到好處的肌rou。

    此時陸清眠的領(lǐng)口亂糟糟的,頸側(cè)、鎖骨遍布齒痕,在燈光下,隱約還能看到反著光的水痕。

    江浸月看著陸清眠的胸口,緩緩將手搭了上去。

    他能感受到掌心下屬于陸清眠的心跳,一下又一下,急促又有力,一點(diǎn)不似陸清眠面上的平靜。

    江浸月翹起嘴角,心中有些小得意。

    “真好?!睙o法保持平靜的人不止他一個。

    他慢慢傾身,腰肢下壓,貓尾巴高高翹了起來。

    陸清眠不知道江浸月要做什么,只是垂眸看著。

    江浸月鼻尖隱隱碰到了陸清眠的衣襟,他緩緩張唇,抬眸飛快看了陸清眠一眼,然后突然用力咬了下去。

    他本來只是想隔著衣服在陸清眠的心臟處留下自己的印記,卻忘了心臟處的胸膛還有另一個東西存在,江浸月這一口正好用力咬了上去,疼得陸清眠瞬間屈起長腿,把江浸月夾在膝蓋與胸膛之間。

    江浸月的唇齒間感受到了什么東西,下意識抿了抿唇,肩膀立刻被陸清眠推開了。

    “江浸月!”陸清眠低吼一聲,面色少見露出些許羞窘,偏偏他又不能拿江浸月怎么辦。

    江浸月茫然地眨眨眼睛,他被推到了一旁的床墊上,雙腿叉開跪坐著,貓尾巴翹起來勾成一個小問號,因?yàn)槲舶吐对谕饷妫澭黄瓤ㄔ谖舶拖旅?,露出了半邊飽滿白膩的地方。

    陸清眠瞥了一眼,立刻移開視線,他扯過被子往江浸月頭上蓋。

    “睡覺!立刻睡覺!”

    后半夜正是貓科動物最活躍的時候,就算喝醉了,江浸月也睡不著!

    他剛在陸清眠身上蓋了無數(shù)印子,正開心著,怎么舍得現(xiàn)在睡覺。

    江浸月靈巧地從被子里面鉆出來,眼珠一轉(zhuǎn),又撲向了陸清眠。

    陸清眠胸口處的某處還在泛著奇怪的疼,那疼漸漸變成了一種無法忽視的癢。

    他見到江浸月再次撲過來,下意識要躲,身體剛動一點(diǎn),又強(qiáng)迫自己停在了原地。

    江浸月喝多了,這次又撲歪了,還是被陸清眠伸手撈回去的。

    陸清眠把江浸月鎖在懷里,干脆抬手在江浸月露出半邊的白膩上用力拍了一下。

    清脆的拍打聲響起,江浸月微微瞪大眼眸,似乎覺得特別不可思議,忍不住抬眼去看陸清眠。

    那眼神太過清澈,明明是江浸月先撩撥的,現(xiàn)在確像陸清眠才是壞人。

    陸清眠干脆捂住了江浸月的眼睛,聲音低了好幾分:“江浸月,別看了,睡吧,一切等睡醒再說?!?/br>
    江浸月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