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愛情過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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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愛情過客 停下后,他又飛快地下來為我打開車門,讓我下來。 我見他這樣有點忍俊不禁。他見我在笑,還問我笑什么?我說:“你這樣紳士累不累?” “為美女服務(wù)怎么能累呢?即便是累我也愿意,還希望能累一輩子哪!”真是隨時隨地都不忘表白哪! 我撇了一下嘴,看見他身上仍是那件灰白相間的薄毛衣,忙把身上他這外套脫掉還給他。他還讓我穿上,說他不冷,而且酒店里面一年四季都是春天。 可我搖搖頭:“你誤會了,這不是讓你保暖的,而是讓你維護(hù)紳士氣質(zhì)和形象的?!蔽艺f笑著,把衣服遞給他。 他接過邊穿上,邊用曖昧甚至是有點調(diào)戲的目光看著我。我扭轉(zhuǎn)頭不再看他,也沒等他就自己向酒店門口走去。 他隨即跟上來,又問:“咱到底吃什么菜呀?進(jìn)去咱就直接去哪個餐廳吧,別誑了行嗎?” 我知道他挺餓了,我中午都吃過了都有點餓了,何況他說他中午還沒吃呢?我忍不住笑了:“你不是說看著我就飽了嗎,怎么現(xiàn)在還是覺得挺餓的呢?” “我剛才說自己飽了嗎?我只是說有你陪著我飯菜會吃得更香,有味道!我們就直接去湘菜館吧!我是有點吃不慣太辣的菜,但總得習(xí)慣哪,要做湖南女婿怎么能吃不慣湘菜哪?” 聽這話我立馬停下腳步,扭頭很嚴(yán)肅的望他,最后竟賭氣的說:“不吃湘菜,吃西餐去!”說完我就大踏步的向里去。 他愣了一下才跟上我,感覺挺無奈的,好像還深深的嘆了口氣。最終我們也沒有吃什么西餐,因為他知道我其實吃不慣西餐。 我要向前臺咨詢一下西餐廳的位置。我正要往那邊去,他就一把捏住我胳膊向里面走,好像在說這還用得著咨詢她們嗎? 隨后上電梯,到二樓,走出電梯就是中餐和西餐兩個出入口。 我直徑向西餐那面走,他又把我拽到中餐這邊,還抱怨我:“賭什么氣???西餐你又吃不飽,再說我剛從國外回來,還吃西餐啊,那我還是不是炎黃子孫哪?” 吃個西餐就能扯到是不是炎黃子孫這上面來,我也是比較佩服的,不由得笑了:“你是不是炎黃子孫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再說吃個西餐就不是炎黃子孫了,那中國這么多人在吃西餐不都成……?”我沒有往下說,以免打擊面太寬。 他看我跟他說話,開玩笑了,明顯輕松了很多。我們最終點了廣東菜。 在桌上邊吃邊聊著天,又說起那天的情景,我不禁有點好奇的問:“你那天在那里干嘛,還開這車,你不是說這車太拉風(fēng),開出去太像紈绔子弟了嗎,那還開著在那里招搖過市?!蔽艺f著又笑了。 他白了我一眼,隨即又以拿我一點辦法都沒有的無奈收回目光,說:“偶爾還是得開開的,不然放在車庫里怎么辦,讓它壞了嗎?好歹是我姐送給我和弟弟的生日禮物嘛,三四百萬哪!”他說三四百萬的神情,跟我們說三四百塊的神情一樣平常。 我卻咋舌得要命,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但也沒再問,似乎為掩飾自己的吃驚,忙夾了一口菜吃下去。 他還低眼滿是笑意的瞧瞧我,像為我解圍:“其實我覺得這車跟普通的車沒什么不同,都是用來代步的。至于那天我為什么會在那里招,招搖過市,時間太久了,我實在想不起來了?!彼ь^思索著,隨后眼神又變得無限遺憾的問我:“玫梅,如果我們那次就認(rèn)識了,你會愛上我嗎?哦!我怎么又說這些了,讓你都沒心情吃飯了,你別生氣,我再也不說了,你繼續(xù)吃,多吃點??!我怎么感覺你以前更瘦了?”他連忙抱歉起來,還往我盤子里夾了一些菜,自己卻放下了筷子。 看他這樣,我不禁又油然而生一陣?yán)⒕蝸?,飯也吃不去了,但是如果我這時也放下筷子,他估計會責(zé)怪自己又說這些,讓我都不能好好吃飯,又該向我道歉了。 我忙大大的扒了一口飯菜,在嘴里咀嚼幾下,故意往他盤里瞧瞧:“你怎么不吃了,連筷子都放下了,你不是說有我陪你吃飯,味道會很好嗎,看來你是騙我的吧?事實證明我并沒有那么厲害嘛,不然你怎么還吃得這么少,中午還沒吃,再吃點,否則我不高興啦。”我說著邊拿起筷子遞給他,還往他碗里夾了些什么菜。 他只能接過筷子,一臉幸福而陶醉的笑容:“你啊,我真拿你一點點辦法都沒有,你又不肯接受我,卻又這么可愛,這么惹人愛,真叫我欲罷不能哪!”隨后他把我夾到他碗里的菜全吃了,還夾了一些吃了,好像這樣才對得起我,沒駁我面子似的。 吃完后,他看桌上幾個盤子里都還有一些菜,其實他這次點得并不多,不像以往那樣我們兩個也點個十大碗八大碗的,今天至少少了三分之一,也吃得沒剩太多了。可他這次卻問我要不要打包?。?/br> 聽這話,我望了他半天,卻沒有發(fā)現(xiàn)有半點奚落我的痕跡。 “你不是覺得挺可惜了嗎?所以打包我拿回去,明早讓我做早餐啊!”他見我挺懷疑的看他,連忙解釋起來。 “哦,我還,還以為你看笑話我上酒店吃飯還打包呢?!蔽乙餐Σ缓靡馑嫉某姓J(rèn)自己確實有這種懷疑。 “呵……!節(jié)儉是好事,好習(xí)慣嘛!現(xiàn)在年輕人誰還有這種好習(xí)慣哪?要人人都有你這種好習(xí)慣,不知道能讓全世界少浪費多少糧食哪,你不知道那非洲還有很多人正在挨餓,在歐洲也有一些難民吃不飽哪!”聽他說的這些, 我突然好想笑,心想我白玫梅可沒想到什么非洲貧民和歐洲難民,只不過看著那么多菜就這么不要了,覺得有點可惜而已。 見我憋著很想笑的樣子,他又問我笑什么? 我忙搖頭否認(rèn):“沒什么。只是今天就算了吧?你看這都吃得差不多,也沒什么好打包的了?!?/br> 他又同意的點點頭:“好吧,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br> “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還打包明天讓你做早餐呢,你這闊少能剩菜嗎?要真打包也是我一回去就丟垃圾箱了吧?”我對他說笑道,其實心里也是這樣想的。 他最初堅決否認(rèn),但最后見我已經(jīng)把他看穿了,也就承認(rèn)了:“其實我真的覺得勤儉節(jié)約是很好的習(xí)慣,但我們這些人從小大手大腳慣了,真的已經(jīng)難以學(xué)會那種良好的習(xí)慣了?!?/br> 付完賬后,在離開酒店的路上,邰遜哲問我接下去做什么? 我說:“回你們集團(tuán)唄,今晚還不知道要不要加班呢?現(xiàn)在回去應(yīng)該還來得及,所以你趕緊送我回去吧,不然就來不及了?!?/br> “哎,我說你白玫梅,你是覺得在那里加班比陪我這帥哥更有趣,更好玩嗎?” 他又抱怨起來。不過我一句話就駁得他沒話說:“更有意義!” “……”他竟無言以對的望著我,“嘿嘿,玫梅,你今天就陪我一會兒唄,明天再做那更有意義的事,好嗎?”他最后嘻皮笑臉,而且還把“意義”兩個字說得別有意味,顯然對于我說的這個更有意義,在他那里是打著引號的。 我翻翻白眼,依然搖搖頭,沒有同意,而且他這種別有意味的語氣,更令我感覺他有點輕視和瞧不起自己這工作的嫌疑。他顯然不高興,也沒死心,手插進(jìn)褲兜里,猶豫的在自己車邊踱碎步,最后試探的看著我:“不知道今晚要不要加班,剛才你們那吳主管根本沒說嘛?” “哎呀,邰少爺你老土了嗎,現(xiàn)在還用嘴說?。啃畔⑻崾疽幌戮涂梢粤?!而且最近每天都加班,都成習(xí)慣了,說不說我們都知道的,何況今天還耽誤了一下午,所以你趕緊送我回去吧,?。 蔽?guī)缀跚笏频摹?/br> 這下他好像再也沒理由把我留下來了,而且我用這種求他的語氣,讓他多少有點意外,甚至有一絲心疼,從他看我時溫柔眼神就知道了,“好吧,就送你回去,讓你去做那更有意義的事,還說要認(rèn)我做哥哥呢,你這meimei當(dāng)?shù)靡蔡环Q職了吧,這哥哥剛回來想讓你陪他一會兒,聊聊天、看看電影都不愿意?!彼@得很不滿的嘟噥著,手拉開車門坐進(jìn)去。 這次可就沒那么紳士為我開車門了,我只得自己拉車門坐進(jìn)去,再系上安全帶。 這些都沒什么,只是望著他這張拉得很長又陰沉的臉,令我多少感到些許尷尬和不安,又低低頭,聲音怯弱的說:“你要這么說的話,那……就聽你了吧?不過你已經(jīng)說了我是你meimei,所以你不可以再說那些話了,這樣行嗎?”我想我已經(jīng)示弱答應(yīng)他了,雖然不是他要的那種答案,但他至少要反應(yīng)一下,至少讓我知道他同意還是不同意,而不是板著臉自己生悶氣,我想那他肯定是不同意我的提議,所以還是送我回去的意思。 車子駛離酒店沒多久,我就感覺風(fēng)更大了所以更冷了。我都不知道是這風(fēng)刮得更大了,還是速度更快,感覺風(fēng)更大了。 穿著一身淺綠色連衣裙的我,雖然是秋裝的那種,但畢竟是冬季了,而且是在夜風(fēng)中,我只覺得冷嗖嗖,都后悔剛才把外套還給他了,現(xiàn)在這位闊少正生悶氣自然不會管我冷不冷,我不敢也不好跟他喊冷,唉,今天干嘛穿這身,要出來也換條牛仔褲和薄毛衣??! 我不由自主的縮緊身體,隨即我居然發(fā)現(xiàn)頭頂上和兩側(cè)都伸起了玻璃,幾秒鐘后就將我們罩在里面了。最初發(fā)現(xiàn)伸出了一片玻璃,又望見頭頂和他那邊也伸出來了,就像電影里的變形科幻一樣,我瞬間竟一絲恐怖的感覺,但等到將兩排四個座位全罩在里面時,我不禁又驚奇的大叫起來,像個興奮過渡的孩子。 我不知道是興奮,還是為不用再受凍了而高興:“哈哈!這還是活動的呀!我都不知道哪!跟變形金剛似的,這也太高……?” “哎!白玫梅,有這么夸張嗎?”這話明顯有一股酸溜溜的味道飄出來, 我沒聞到似的繼續(xù)著自己的稀罕。 他也繼續(xù)著:“我要不是瞧見一條很長的毛毛蟲凍得縮成了一團(tuán),我怕它凍生病了,它家人都不在這里,要是生病了,都沒人能照顧一下,你說多可憐??!所以我這才發(fā)善心,把這罩子伸起來?!?/br> 他竟然酸我是什么毛毛蟲,有這么大毛毛蟲嗎?再說我身上也沒毛啊,就是頭發(fā)挺長的。好吧,某人這種寒酸人的話語也夠有創(chuàng)意的,我當(dāng)然也不能落后呀!于是故作驚訝狀:“??!真的耶!你這車?yán)锊粌H有毛毛蟲,還有蟑螂啊、蒼蠅啊、老鼠啊等等什么的,像個垃圾場似的。對了,還有個大老鼠在開車呢!你說奇怪不……?啊哈哈……!……?。?!”我笑得東倒西歪,不能自已,甚至還撞到了他的后背。 就在這時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已在某人的懷里了,忙停止狂笑,抬起頭來。 只見他摟著我,低著頭正十分深情和曖昧的望著我,還在慢慢靠近。眼神也從我臉上逐步移到嘴唇。 在這封閉而有些朦朧的空間里,與人這樣的對視著,讓我一陣眩目,心跳加速,似乎忘了所有一切,也忘記了林業(yè)哥。 然而很奇怪,當(dāng)他的唇快要觸到我唇時,我猛然感受到一種強(qiáng)烈的,更不可違背的罪惡感,仿佛我們正在犯一個不可饒恕、天地都不容的錯誤。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種很奇怪的感覺,所以我又一次逃離了,迅速的把頭埋下去,往后退去。 可是他這次并沒有像那天一樣放過我,只是改變了地方。我只覺得額頭一陣濕涼,好像被什么東西咬了一口似的。 我忙吃驚的抬頭,并十分懊惱一把推開他。不過說實話,真的沒有想象中那么難以接受和惱怒。當(dāng)然他只是吻了我的額頭。 “你干什么,色狼?。磕悴欢颊f要認(rèn)我做meimei嗎,怎么還這樣???連車都停了。”我抱怨著,很顯然我的反應(yīng)并沒有像真正遭遇到侵犯時那么激烈和反感。 因此他也輕松得不要太多,感覺不要太良好啦!只是還有些尷尬和拘束:“對……不起,我,沒法控制住,不過在西方親兄妹間也常這樣吻額頭表達(dá)喜愛之情,還有好朋友間也……?!?/br> “好了,你別狡辯了,冒犯別人還有這么多說法?,F(xiàn)在總滿意了吧,快開車送我回去?!蔽乙荒橁幊粒炊疾幌肟此?。 對我這種嫌棄的態(tài)度,他似乎一點都不在乎,“要不陪我再看場電影吧?你看這都到了!”他指指我這邊。 我這才望向窗外,又一座豪華大廈,叫做什么南國影院,是集影院、餐飲、卡拉ok中心、桑拿中心等綜合性大廈。 甚至他還告訴我這個大廈也是他們邰氏集團(tuán)和另一家集團(tuán)合作開發(fā)經(jīng)營的。 聽他這么說我不免又多看了幾眼,又顧慮得不怎么愿意下車了,“那你還帶我來這看電影?別人都知道你是少東家,搞不好還得弄個夾道迎接,歡迎視察呢!那我跟著你合適嗎?” “玫梅,我說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我們就進(jìn)去看個電影,誰會認(rèn)識我?。考幢阏J(rèn)出來我就帶個朋友看個電影,能驚動誰呀,還夾道歡迎呢。而且就幾個高層管理者認(rèn)識我,因為在集團(tuán)會議上見過?!彼容^埋怨我,下車后又繞過來,把我從車?yán)镒С鰜?,之后眼睛在我臉上和身上轉(zhuǎn)一圈,壞壞的說:“即使被人認(rèn)出來,還誤會我們什么也沒關(guān)系嘛,反正你也不差,佩得上我這個帥哥,就是這衣服品位差了點,等會我?guī)闳ダ锩娴纳虉鎏籼缀玫?,怎么樣??/br> “不怎么樣,你要這么做我就不進(jìn)去了,你要不愿送我,我就自己搭公交回去,我剛看見那兒有公交站。”我手向那兒指了一下。 “你剛才不是挺冷了嗎?”聽這話我便要轉(zhuǎn)身往那面走。 他又連忙拽住我:“好好好!不買衣服,不買衣服,就陪我看場電影,看完就送你回去行吧?真不知道你怎么這么愛較真?”他聲音雖是一種無可奈何和比較麻煩的態(tài)度,神情卻是一臉寵溺的看著我,甚至眼睛都看直了。 我只得不耐煩的提醒:“喂,你看電影到底進(jìn)不進(jìn)去,還傻站著干嘛?不知道都看些什么,都看了一晚上了,還沒看夠啊?” “當(dāng)然不夠,看一輩子都不夠!”他居然還來說,我真是無語了。 “要不你先進(jìn)去等我一下,你不是冷嗎?我把車停到停車場去。”他向那邊示意著。 我搖搖頭:“沒事,我在這兒等你一起好了,我今天忘帶手機(jī)了,這兒這么大要走散了,找不到怎么辦?” “找不到?沒那么夸張吧,不過你在這等我一下也行,我停車也就十多分鐘之內(nèi)。要不找個避風(fēng)的地方站著?!彼劬υ谒闹軐ふ移饋恚S后瞧見邊上豎著他們酒店的巨副廣告牌,便我拉過去,讓我站在底下。很明顯它像一堵高墻似的,遮擋住了所有冷風(fēng)。 他將我安頓好才去停車,還顯得依依不舍將我摟進(jìn)懷里拍拍,說他馬上就過來。我當(dāng)時覺得有點太過了吧?不就是停個車嗎,幾分鐘的事,用得著這樣嗎?可當(dāng)他鉆進(jìn)車?yán)?,鮮艷好看的跑車也越來越遠(yuǎn),最后轉(zhuǎn)彎離開我的視線中,又感到一陣強(qiáng)烈的孤單和惆悵。 我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其實挺依賴他的,也挺信任他的了吧?也許這也是愛,另一種形式的愛!而且我們大半年前就已相見,那時我才剛到這邊不久,其實與林業(yè)哥還沒有實際的進(jìn)展。如果那時候我們就相識了,他便這樣窮追猛打,那可能還真沒林業(yè)哥什么事了。 也許這就是他所說的緣分吧?其實我也相信注定的緣分,只是不愿相信是跟他而已,因為我不愿放棄林業(yè)哥,也不愿相信林業(yè)哥只是我愛情路上的過客。 因為他說他愛了我十年,難道等了十年,僅僅三個月就滿足他了嗎?“哥,你如果再不出現(xiàn)的話,我可能真的堅持不住了,真的要把你放下了?!蔽以谛睦镎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