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徐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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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徐丹 回到宿舍,幾個女孩就笑著湊過來,除了第一天帶我,也是我們小班另一個老師的徐丹以外,因為剛才林業(yè)哥得罪了人家。這還不是因為他那張臭嘴?人家徐丹看我搬進(jìn)去了,就主動過來打招呼,還要來幫忙,只是隨口一問他是不是我男朋友? 可這死小爹依然還那副德行。我都還沒來得及回答,他就搶先說了:“表哥哪!你見過這么不般配一對嗎?”又扭頭對我說:“玫梅??!你那天不是說要幫表哥介紹女朋友嗎?我看就這位吧!呵呵……?!彼瓦@么不知深淺的說笑著。 把人家徐丹羞得滿臉通紅,忙跺腳回去了。其他的人更是笑翻了,不過我的感受倒習(xí)以為常了,沒什么波動,只是在送他出去的時候,讓他以后別開這種玩笑,說這連面都還沒見過幾次就這種玩笑,人家怪難為情的。 他卻說只要我不生氣就行了,還說難道我想過早的被貼上他這張破標(biāo)簽???讓人家笑話我一朵鮮花插在他這坨不豐不肥的牛屎上哪?想給我介紹個高富帥、男神什么的都不敢了!他說這些時是開玩笑的口吻。 這我就放心了,因為他又在逗我,等我上當(dāng)呢!我要真生氣了,他就‘哈哈哈’,笑得跟什么似的。這些天我已經(jīng)上了他不少這樣的當(dāng)呢!但我心里還是有些無語,雖然他的這些話是當(dāng)玩笑來說的,但卻有點(diǎn)半真半假的意味,什么牛屎啦、什么不豐不肥啦,這是他的自卑,也是在告訴我,他是配不上我的,我應(yīng)該找個好的吧?!他那天就說讓什么賢的。 可我的要求并不高,只要那個人能真正愛我、對我好,自己也有點(diǎn)感覺就算是達(dá)標(biāo)了,并不需要他多帥氣,或是多有錢等等。其實(shí)自己以前也做過豪門夢,但那畢竟是夢, 現(xiàn)在都不再做了,因為他!因為我的心已經(jīng)被他占據(jù)了!更因為知道,也懂得了豪門深似海,那勾心斗角、爾虞我詐的,爭權(quán)奪利,就跟清宮戲里的皇宮一樣吧?當(dāng)然這些也是從電視劇里看來了,沒有親身經(jīng)歷過,也就不知道是真是假,但現(xiàn)在我卻很排斥了。而他還說這種話,難道他真的不明白我的心嗎?還是在故意謙讓,或是在裝傻,也或是在欲擒故縱? 而眼前這幾個女孩也神秘兮兮的湊過來,絕不僅僅是在跟我問好,或是打招呼的,話題肯定少不了他的。果不其然,她們沒說幾句話就提到了他,很八卦的問我:“是不是真的是你表哥?” 我則故意想了想,最后像吊她們胃口似的唱起來:“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 她們這才沒趣的散開,還抱怨:“這還藏著掖著???真是沒趣?!彪S后看了看戴著眼鏡,正對著一本雜志感興趣的徐丹。 她好像真的有點(diǎn)生氣了,一直坐在床上看那本雜志??赡苷且驗榭吹叫斓み@樣,她們才沒敢去驚擾她的吧? 我看著心里不由得恨了一下林業(yè)哥,心說:“真是的,害得我得跟人家去道歉?!蔽蚁胫阕哌^去,坐在她床邊,顯得有點(diǎn)不太好意思,正要開口時。 她卻先開口了,摘下眼鏡說:“讓我猜猜你白美女,光臨寒舍,是來道歉的吧?如果是,那就不必了,我徐丹沒那么小氣的!只是剛才看了篇好文章,沒空像她們一樣跟你八卦。再說我要是不裝一裝,她們能放過我嗎?非把我取笑死不可!”她說這話時湊近了一些。 我聽著覺得自己把人家的氣度想得太小了,其實(shí)是自己心眼小、氣度小,才會把別人也想像成小家子氣,就跟自己一樣的。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她又笑笑說:“你那位也真是的,明明眼里只有你,還故意拿我開什么玩笑?你可別跟我說是你的什么表哥,我可不信噢!” 我有種被識破的尷尬,忙抓抓頭。 她又好奇的問:“快跟我說說,怎么認(rèn)識的?看樣子他應(yīng)該比你大了不少呢,不過他倒很有自知之明的,自己說自己不般配,呵呵……?!毙斓ぢ唤?jīng)心的說著,并戴上眼鏡,眼睛回到書上。 我心里卻有點(diǎn)不舒服了,有種誰都不能免俗的感覺。我見她又去看書了,再說我也不想跟她說自己和林業(yè)哥之間的事。這是個人私事,沒必要跟人說嘛!我站起來,向自己的床鋪?zhàn)呷ァ?/br> 她卻在后面說:“怎么,不跟我說了,還是生氣了?” 我轉(zhuǎn)過身來,有點(diǎn)壞笑:“生氣?生什么氣?再說你徐丹那宰相肚里能撐船,我白玫梅心眼就針眼那么小啊?至于怎么認(rèn)識的,表哥唄,所以從小就認(rèn)識啊!”我依舊這么說讓她去猜好了。 “哼,表哥,我才不信呢!”徐丹嘟嘟嘴說。 “丹丹,你還別不相信,那賈寶玉還是林黛玉她表哥呢!明白嗎?反正你徐丹是沒有機(jī)會了。呵呵……!”她鄰床的女孩笑著說。 徐丹聽這話,忙把書扔下,氣忿忿的說:“好個肖青,告訴你,你今晚慘了!”說著她沖下床去直向肖青撲去。 那肖青忙往里面躲,嘴上卻笑得跟朵花似的,還教唆著:“這又不是我的錯,這是新來的白玫梅和她表哥的錯,你怎么不去弄她,反來搞我?” 本來其他人從我這兒散開后,就各玩各的去了,當(dāng)聽到她們倆鬧騰后,便又聚攏起來。 見這般場景,我知道自己肯定又會被牽連進(jìn)去,趕緊閃吧!于是趁她們倆還在打鬧,沒反應(yīng)過來,就要悄悄溜回自己床上,可我剛轉(zhuǎn)身還沒邁兩步,就被徐丹叫住了。 我自然明白她是來者不善的,忙撒腿就往床上跑,上了床就拿被子蓋著自己,甚至把頭都蓋在里面。 但還沒蓋穩(wěn),就被徐丹掀開了,隨即她那細(xì)長的手指就在我身上饒起來,其實(shí)也就裝模作樣的弄一下,幾乎沒碰到我身上,不過嘴上卻充滿恨意的說:“你以為你躲到了床上,我就奈何不了你是不是?本來看你是新來的,那話也不是從你嘴里說出來的,而且咱們倆還在一個班,抬頭不見,低頭見,想放你一馬的。但是那肖青老師卻不答應(yīng),非讓我動你不可。”說著她扭頭恨恨的望了一眼對面的肖青。 肖青則大呼冤枉:“關(guān)我什么事?你別把我扯進(jìn)來,當(dāng)替罪豬?。 ?/br> 我自然是躺在那里苦苦求饒:“二位jiejie,你們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撐船,就饒了小妹我吧?!小妹以后再也不敢沖撞你們了,我哥也不會了!不過我表哥既然都自己在這點(diǎn)名了,做表妹的自然要盡心盡力幫他啦!丹丹老師,你說是吧?”聽我這話,其余的人都望著她大笑起來。 但她好像還沒聽出我這話的意思,雖然仍壓著我的胳膊,卻并沒有動我,直到看見大家都望著她笑,才明白過來。反擊是必然的,這次她也沒有那么心慈手軟了。在想明白我話里的意思后,她那纖纖玉手就往我的腋窩里鉆,嘴上更是咬牙切齒:“好個白玫梅!果然不是盞省油的燈,本來就是自己的菜,還拿我開涮,虧我那天還帶你上課呢!你就這么對待師傅的嗎?說!跟他怎么認(rèn)識的?怎么就看上他?你們倆談了多久了?什么時候結(jié)婚?”她考問了一連串的問題。弄得我只能招,還不能糊弄,一發(fā)現(xiàn)是在糊弄,她的小手就對我實(shí)施大刑,弄得我全身都癢癢的,更笑得不行。我把胳膊夾得死死的,手也張牙舞爪的張著來抵擋她的襲擊。 我們倆就這樣笑著、鬧著。讓我感覺像回到了以前,那時候和林瓏也經(jīng)常這樣鬧騰,只不過那躺著的多半是林瓏。 大家看我們倆這樣鬧騰也都在笑,而這徐丹也像我當(dāng)年欺負(fù)林瓏一樣,最后她也是笑倒在我身上。 隨后大家都說她欺負(fù)我,欺負(fù)新來的。 但她卻狡辯是我一來就欺負(fù)她好不好?并責(zé)怪大家喜新厭舊,還有點(diǎn)諷刺的說:“我原以為只是那些個臭男的才重色輕友,沒想到你們這些女的也喜歡美女,而都不嫉妒,真看不出來啊,你們的心態(tài)夠好的??!” 幾個人聽這話就像抓住了她的小辮子似的,說:“哦,原來你是嫉妒人家白玫梅長得漂亮,所以才這樣欺負(fù)人家呀?。俊?/br> 徐丹顯然沒有想到大家會這樣說,顯得很意外,嘴上誒、誒、誒了半天。最后氣得腳一跺一跺的走了,又回自己的床上去看書了。她重重上床坐下,然后把書放在伸直的腿上,也是重重的,眼睛還惡狠狠的白了我一下。 看見她這種眼神,我也坐起來了,還有些不自在,忙低下頭,畢竟這好像又是我引起的,覺得有點(diǎn)對不住她吧? 但我鄰床的王什么倩的,卻悄悄告訴我沒事,她這人就這樣,挺愛生氣的,不過沒人理她的話,她一會兒就會主動跟別人說話的。 我點(diǎn)點(diǎn)頭,說我知道的,并謝謝她!心里卻在想她叫王什么?以及除了徐丹以外,其他幾個人的具體名字,雖然這兩天來好像都打了個照面,但她們的名字都不知道,因為總是喊她們什么老師、什么阿姨的。 倒是我們小班的四十多個小朋友的名字差不多都記住了,有兩個同名同姓的,六個同名的。還有三個姓名是四個字的,還都不是復(fù)姓,像日本人的名字一樣。甚至還有個是五個字的,叫作什么‘張李國華龍’,夠有創(chuàng)意的吧?! 那天下館子時,我稀奇的跟林業(yè)哥說了。他說挺好的呀!還說他以后要是生孩子,名字非取六個字的,還問我同不同意?我則說你干嘛問我?我怎么知道?你應(yīng)該去問孩子的mama呀!他又說她也不知道。反正我就這么有一搭沒一搭的跟他扯著,居然沒有生氣,連一絲不高興的感覺都沒有。 隨后我便知道了這幾個老師的名字,以及她們的基本情況,因為我和鄰床的女孩熱聊了起來。 她說她叫王玉倩,湖北人,21歲,父母也都在這邊打工,所以她和meimei從小就跟著爺爺奶奶生活,直到自己幼師畢業(yè)也來這邊找工作。但由于從小都跟爺爺奶奶生活,爸爸mama只有過年時才會回去看她和meimei,所以她們姐妹倆對父母多少有些隔閡吧?既使是現(xiàn)在她們倆來這邊兩三年了,meimei依然像小時候那樣怕叫爸爸mama,為此她mama也流了不少眼淚。但meimei說她也知道他們是自己的親生父母,當(dāng)初離開她們也是生活所迫,對她也非常好,但就是有點(diǎn)怕他們,不敢叫,叫不出來似的。 王玉倩還告訴我,其實(shí)徐丹也是這種情況,只是她是四川人,跟父母的關(guān)系卻不像她們倆,只是她……。她突然望了一眼徐丹,就不說了。 我估計是什么不太好的事情,她不好說了,我也就不好再問什么。不過后來她們還是背著徐丹告訴了我。 而那三個一個是肖青,重慶的。一個叫李豐英,一個是楊果,都是她們本地人,但家都不在本城市。反正玉倩說住這破寢室的,都是條件不好的,又沒找朋友的,不然都到外面租房子住了。 聽她這么說,我也抬頭望了望這間寢室。雖然不像她說的那樣是間破宿舍,但也確實(shí)不是太好,也像林業(yè)哥那屋似的,有些年代了吧?也比較小,幸虧只有五六個人住著,要是上下十幾張床鋪全都住上人的話,會顯得擁擠不堪的。 隨后她又問我為什么不跟男朋友租房子住。 我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覺得這好歹也是一群老師,怎么也都這么八卦?我本不想回答她,又覺得第一次跟她聊天,就不回答人家好像不太好,更何況徐丹還在生我的氣呢,我總不能一來就一個又一個的得罪吧?于是有點(diǎn)不耐煩的說:“我剛才不是說了嗎,他是爸爸朋友的孩子,以前還說要過繼給我爸媽做兒子呢!所以他跟哥哥沒什么兩樣,以后怎樣發(fā)展我也不知道,這個答案可以了吧?”我故意大聲的說。 我要讓大家都知道自己已經(jīng)很煩了,請她們以后不要再糾纏這個問題了。心里直罵林業(yè)哥干嗎要多此一舉說那些,現(xiàn)在害苦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