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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蛇引 第112節(jié)

    可她是啊……

    她是蛇,是三千歲的頂級雌蛇,完整的交尾至少需要一個月才夠。

    「乖,我的芍兒不是那等低俗的邪妖,修道者可不能耽于rou欲,快隨我起來去見師尊?!?/br>
    那迷蒙的畫面漸漸消散,和現(xiàn)實(shí)交替疊見。

    伴隨著最后一句話語,茯芍余光中出現(xiàn)了陌奚的側(cè)臉。

    畫著曼株沙華的一側(cè)正對著她,那張完美如神祇的臉上不見昔日淡漠,煥發(fā)出驚人的妖冶蠱惑。

    他的蛇信輕觸著她的耳鰭,信子伴隨著輕柔甜蜜的情語一同傳入茯芍的耳中,帶起延綿不絕的酥麻癢意。

    到底是誰……茯芍似喜非喜地蹙眉,為什么在她極樂時總有這掃興的畫面出現(xiàn)……

    茯芍胸口一片沉悶,她煩躁地扭身,殿中旋即響起砰的一聲重響——

    她摔下了玉榻。

    倒是不痛,但驟然的失衡感令茯芍懵憕地呆在了原地。

    陌奚亦是愣怔了片刻,他立即從榻上游下,抱起茯芍的蛇頸,安撫地揉過她的蛇首和耳鰭。

    茯芍倍感丟臉,一條蛇居然摔倒了——這簡直是個笑話!

    她羞恥地鉆入陌奚的寬袍之中,蛇首埋在里面不肯出來,卻進(jìn)一步感受到了雄蛇胸膛的輕微顫抖。

    “不許笑!”她惱羞成怒,在陌奚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陌奚及時放松了那一處皮膚,以免雌蛇咬不動后更加惱怒。

    茯芍憤憤拔出獠牙,看見陌奚肩膀上留下四個深深的血洞后又有點(diǎn)心虛,于是舔了舔他的傷口算作彌補(bǔ)。

    去年秋天太過倉促,開春的這場交尾終于令茯芍心滿意足。

    關(guān)了兩個月的殿門打開,茯芍惦記著蛇田里的小蛇,帶了幾十頭羊前去看望。

    “芍jiejie?!焙蛙蛏珠焺e了兩個月的酪杏終于再見到了她,她從茯芍手里接過那些羊,幫忙分割喂蛇,一邊問她,“jiejie什么時候入住王后宮呢?”

    自從茯芍成為王后,她們之間見面的時間便寥寥無幾。

    茯芍能找到心儀的雄蛇,酪杏自然為她高興,可這半年來,茯芍不是跟著陌奚學(xué)習(xí)理事,就是關(guān)起殿門共赴云雨,好像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了蛇王一妖而已。

    酪杏不敢和蛇王相較,只是見不到茯芍,委實(shí)有些難忍寂寞。

    茯芍邊拋rou邊答道,“外部官員都習(xí)慣了去寢宮找陌奚,我也不想太多妖進(jìn)入璗瓊宮。算了,怪麻煩的,以后再說吧。”

    酪杏一愣,“春季已過,芍jiejie還要和蛇王同住一處么?”

    雌蛇只會在發(fā)青期時和雄蛇共度,去年冬天算是新婚,如今新婚期過了、春季的發(fā)青期也過了,哪有再雌雄同xue的道理。

    再者,若茯芍一直住在王殿,那其他雄蛇豈非永無出頭之日?

    酪杏可不覺得蛇王有資格獨(dú)占茯芍的全部。

    對陌奚十分滿意的茯芍暫且沒有想到這一層,不解地反問:“為什么不行?王殿很好呀,離湯閣近,后面還有大湖,除了玉榻有點(diǎn)小以外,沒什么不好的?!?/br>
    “王后對我進(jìn)獻(xiàn)的玉榻不滿意?”帶笑的聲音傳來。

    茯芍一早感知到了動靜,聞言回眸,果然見是血雀經(jīng)過。

    從血雀回來之后,他們就總是有意無意地偶遇,次數(shù)多的有些頻繁了。

    “將軍?!彼们覍λc(diǎn)頭致意,在雄妖身上嗅到了雌鳥的氣味。

    這個春天,大妖們都過得不錯。

    血雀沖茯芍行禮,懶洋洋地解釋了一句,“來刑司辦點(diǎn)事,順道瞻仰王后的杰作?!?/br>
    他目光指向茯芍身后的蛇田,繼而又落到茯芍身上,意味深長地掃過茯芍身上的暗綠披肩,唇角流露出意會的笑,“看來王上令您十分滿意?!?/br>
    “當(dāng)然,不滿意就不會結(jié)道了?!?/br>
    話頭一轉(zhuǎn),血雀問:“方才王后所說,可是我進(jìn)獻(xiàn)的那塊靈玉?”

    茯芍頷首,“冬天用著倒還可以,只是交尾的時候總有些捉襟見肘?!闭f著,她盯向血雀,“將軍可還有更大的玉?”

    血雀笑了起來,“您問得可真是夠巧?!?/br>
    他抬手,根骨分明的指節(jié)上倏地幻化出一只血色的幻鳥。

    鳥雀歪著頭盯著前方的茯芍。

    不過巴掌大的團(tuán)子,卻有一雙漆黑森然的眼,綠豆大小的黑眼盯著茯芍,穿透力極強(qiáng)。

    “這是我的幻靈?!毖傅溃拔覜]有別的嗜好,平日里就愛捏幾個小鳥兒,讓它們?nèi)ネ饷嬲艺沂^??汕?,今年開春時,它們帶回來一則新聞?!?/br>
    那雙絳紫色的瞳孔望向茯芍,這一刻,血雀的眼神和幻鳥重合,一樣的貪婪森冷,令人不適。

    他盯著她,輕輕慢慢地開口,“有一塊曠古美玉,現(xiàn)世了?!?/br>
    那語氣輕佻至極,一語雙關(guān)地落在了茯芍身上。

    茯芍蛇瞳微束,它們看向自己的目光分明是在打量一塊稀罕的寶物,充斥著掠奪欲望。

    若是雄蛇,她尚能接受;但當(dāng)這目光來自于蛇的天敵時,便令她毛骨悚然,本能抵觸。

    她回視著血雀,緊盯著他,血雀不僅沒有躲閃,那雙邪肆的紫眸里反而還劃過一絲嗜血的興奮。

    至此,雙方都再未躲閃眨眼。

    空氣僵停,屬于頂級大妖的氣場在四周縈懷呼嘯,酪杏不由得后退兩步。

    茯芍毫不懷疑,如果自己的實(shí)力低于血雀,這名禮儀周到的將軍會就此將她擄走,囚進(jìn)他的鳥籠。

    那張口閉口的“王后”敬稱里沒有半點(diǎn)敬畏,在妖的國度,一切只以實(shí)力說話,而非他人賜予的身份地位。

    酪杏便是典型。

    他看不起她,哪怕她是王后。

    血雀遲遲不回避對視,茯芍周遭的氣息頓時凜冽起來。

    竟敢在她的巢xue里公然對她發(fā)起挑釁——不管他是什么將軍、有過什么功績,她都無法容忍這樣的放肆。

    茯芍收斂下顎,在她準(zhǔn)備給這只鳥一點(diǎn)教訓(xùn)時,血雀忽然別過頭,將自己的脖頸暴露在茯芍眼前。

    他避讓了。

    茯芍?jǐn)Q眉,這臣服的動作正正好好踩在她的底線上,只差一分,此間都將爆發(fā)一場廝殺。

    她正糾結(jié)要不要給他點(diǎn)顏色瞧瞧,就聽血雀道,“那塊靈玉,據(jù)說比我敬獻(xiàn)的還要大上一倍。王后可有興趣聽聽這情報?”

    茯芍沉默,勉強(qiáng)收斂殺氣,冷硬道,“你說?!?/br>
    血雀挑唇,“人國,嘉臨城。”

    ……

    飄忽的黑影在廊上浮現(xiàn),隨即凝結(jié)成人影,跪伏在了蛇王身后。

    陌奚倚著畫廊欄桿,看著湖中或紅或橘的游魚,去年填入的苗,如今已長得碩大強(qiáng)壯。

    “又失敗了?”他輕聲開口,蛇尾在水下逗弄著魚群,溫和地挨蹭滑膩的魚身,促使它們擺尾活動。

    黑影沒有回話,也無法回話,只是身上的黑氣愈發(fā)稀薄,透出戰(zhàn)栗的意味來。

    “罷了?!笨赡稗芍皇禽p哂,灑了手中的魚食,“意料中事。他現(xiàn)在如何了?”

    黑影遲疑了一下,震驚自己居然沒有受罰,短暫的錯愕后,它立即回答了陌奚。

    “哦?嘉臨城……”

    他若有所思地呢喃,揮尾輕輕隔開一頭健碩的紅魚,讓另外幾頭瘦小一些地先吃。

    鬼侍散在空中,片刻,另一道灰影落下。

    陌奚對著魚群勾唇,“稀客啊,難得你愿意出巢主動見我。”

    來者正是秦睿。

    他沒有回應(yīng)蛇王的打趣兒,躬身雙手奉上了一個小巧的玉瓶。

    陌奚回眸,“這是?”

    “由王后氣息為引煉制的新秘藥已經(jīng)完成?!?/br>
    秦睿說著,叆叇之后的灰瞳里沒有從前研制成功時的興奮,反而有兩分忌憚。

    他補(bǔ)充:“這一份是針對兩千年以上高級將領(lǐng)的,請王過目。”

    陌奚抬手,將那玉瓶接過。

    拔開瓶塞,一股馝馞的暖香鉆入他的口中。

    他半垂著眼瞼,盯著細(xì)窄的瓶口,繼而仰頭飲入。

    咔啦——

    清脆的聲音響起,秦睿一愣,稍稍抬頭。

    喝空的玉瓶被蛇王握碎,玉片割破了他的手掌,殘余的藥液和鮮血一同順碗流下小臂,形成詭媚的汊路。

    他偏著頭,蛇信舔舐小臂上混了血的殘液。

    就連秦睿都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驚疑地問了聲:“王?”

    陌奚斜眸,翠色的蛇瞳看向秦睿,他問:“你喝過?”

    一股若有若無的窒息感圈住了秦睿的脖子。秦睿呼吸一屏,明白了蛇王的心意。

    他低下頭,不敢回答,只澀然道,“剩下的材料,我馬上送回?!?/br>
    陌奚彎了彎眸,壓著秦臻的蛇息緩緩抽回。

    秦睿松了口氣,又聽蛇王道,“配得很好,把方子給我?!?/br>
    秦睿應(yīng)是。

    蛇尾游行的聲音從廊外傳來,這樣大膽的動靜,宣告了來者的身份。

    秦睿低頭,向蛇王告退,趕在王后見到他之前離開了此處。

    陌奚垂手,將掌中的玉片、臂上血跡遮在廣袖之下。

    他收拾妥當(dāng),一抬眸,就見金玉璀璨的蛇姬快速往這邊游來,口中甜甜地呼著:“夫君、夫君~”